第10章 旅游业是东都市发展的支柱产业

当你在工作时，或是一个特别严肃的场合，突然与你的好闺蜜对视，这一种什么体验。
  谢邀。
  南水水用亲身经历告诉你会发生什么——
  会笑。
  会憋不住笑。
  虽然自己在工作，在采访，这是一个严肃的氛围。
  可是青柠同样一脸严肃地在沙滩上批文件的样子，最后还戴着墨镜若无其事地跟她对视的画面……真的好好笑啊。
  青柠啊，这个文件是非批不可吗？
  她的嘴角根本抑制不住，最后索性不再抑制。于是在摄像师老黄懵逼的目光下，南水水开始放弃，蹲下，把脸埋在大腿间痛快地笑。
  老黄在南水水入职时就开始与她搭档，她的闺蜜苏青柠摄像师自然也偶尔见过几次，只是……
  苏青柠小姐有那么好笑吗？为什么要笑啊？笑点在哪里？
  这是一个除了自己，别人都无法领会的笑点。
  苏青柠和老黄只能无奈地看着笑意犹如开闸泄洪的南水水，他们的想法在这一刻竟然同步：
  水水啊，虽然是在录播，可你这样也是会被扣工资的呀。
  不过苏青柠望向南水水的眼光中就多了几分意味。
  虽然前世的很多大事件都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忘却了，可是这件事苏青柠还没忘——
  东海海岸事件，是由东都电视台记者南水水报导的。
  她今天……也出现在这里了。
  南水水把笑发泄完后，也知道自己的工资不保，索性破罐子破摔，拿着麦领着无奈且纵容的老黄来到了苏青柠旁边，开始笑盈盈的对戴着墨镜的苏青柠进行节目采访。
  “这位女士，你在东海玩得开心吗……”
  ——
  与那边的气氛完全不同。
  另一边的特处局。
  在王铮正走到这里指挥中心门口的时候，他就听见里面争吵的声音了。
  是大门门口，不是办公室门口。
  准确来说，是只有一个人的输出。
  “局长先生，你真是太胡闹了！你仅凭一张小小的纸条挑衅，没有充分的证据，就下令要包围整个东都沿海！你这是在滥用职权！”
  这是东都市长发出的质问。
  方局长并没有理会何市长的愤怒，而是脸色凝重地看着手下传过来的实时监控。
  手下的人在这时连大气都不敢出，虽说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特工，但是眼前这位愤怒的东都市长却比他们完成的那些任务更加恐怖。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可方局长面对这疾风般的怒火只有一种策略：
  不辩解，不理会，实在不行对对对。
  这一番下来。
  何市长被脸皮奇厚的方康安气得火冒三丈。
  但她还是竭力保持冷静，清了清嗓子准备接着说。
  方局长见此，眼中明显露出了一丝疲惫。
  按理来说冷处理会让人没有说话的欲望，怎么这个女人越讲越多。
  王铮将这些看在眼里，为了分担一下老大的压力，他只好受着同事们敬佩的目光，硬着头皮准备上。
  即便特处局的权力非常大，但在实际的工作中也不好过于不讲理是吧。
  王铮如此安慰自己。
  王铮知道局长不善言辞，也不好当隐形人，满脸尴尬地为自己局长解释：
  “何市长，那张神秘讯息的内容，可关乎整个东都的人啊。万一什么灾难突然发生了怎么办，关于人们生命安全这种问题，再怎么重视也不为过……”
  “你和你们那些吓人的士兵和特工，已经吓到我们的游客了。他们从野蛮的北荒来，从偏远的西漠来。他们千里迢迢地来这里享受一下美好风景，结果都被特处局给劝退了。你是游客你糟不糟心。这么一搞，东都的旅游业说不定会萎靡不振，你知道东都这一天要损失多少？你知道吗？”何市长继续发问。
  再说了，小王，我和你们老大的事，你插什么嘴？”何市长笑了笑，对王铮说。
  王铮无言以对，此时竟觉得何市长说的很对，是他太不讲理了。
  他眼巴巴地看向方局长。
  “我也不是不讲理。”稍微平静下来后，何市长对方局长说，“但为了这一张莫名其妙的纸条就出动武兵，这是不是有点儿戏了，联邦的某些人不会说你滥用职权吗？我提醒你，你这位置最近可不大稳。”
  “我们特处局既然已经认为这件事属于特殊事件，就拥有调度的一切权力，这是整个联邦都认同的事，东胜之地也不例外。”
  在这时，方局长终于淡淡地开口。
  “但是你出动的规模也太大了。”何市长叹了口气，“至少武兵就没必要出动。”
  “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会损失更多。”
  “好吧，希望这次你也是对的”沉默了几分钟，何市长最终妥协了。
  其实原先方局长想把整个东都海岸的沿线全部包围，把所有景区全部暂停开放的，但这样说出来何市长一定不会同意，只好作罢。
  社会上还不知道这次的“拉练”背后有特处局的手笔。

  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舆论一定会格外关注。
  “啊！”突然一声尖叫响起。
  不是发生在指挥中心，而是在海岸。
  原先还在浅海嬉戏的一名女子不知何时远离了海岸，并在海中大声地尖叫、呼救。
  事出紧急，在游客中隐藏的两名特工装作热心市民立即下水，向她游去，并合力把这个女子拖上了岸。
  上了岸上，女子的尖叫声仍未停止——她的小腿上正不断流出血液。
  仿佛发现了什么，方局长开始皱眉：“我所说的异常情况也许来了。”
  “这有什么，或许是人在哪里磕碰了呢，不就是普通的事情吗？”
  “记不记得在事情的一开始，我们都觉得这只是一次平常的事件而已。”
  在指挥中心的方局长眼睛盯着影像，再次确认，站起身来，开始有条不紊地给特工们下达任务。
  何市长见此也不是不明事理，特处局的事务她作为外人不便参与，只好离开，但最后还是对方局长留下了几句狠话：
  “我告诉你们，联邦拨给特处局的费用我们东胜之地也出了不少……如果真要做出成绩来，做的漂亮点，别对不起那些钱……还有，记得控制一下舆论。”
  方局长笑了：“市长女士，你知道我最后为什么能当上联邦特处局的局长吗？”
  何市长准备离开，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这话转头：“难道不是因为你脸厚心黑？”
  “那是因为我见过的世面比你多得多。”方局长这样对她说。
  虽然她知道这是实话，但是这样一听，何市长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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