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有孕
司南弦过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委屈:“少棠这是做什么。”祁少棠看着他现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和昨日……“你活该!”祁少棠回答,她看着司南弦右边伤口的纱布有血,她皱眉:“叫你昨天不要乱来,伤口又裂开了。”她遂起身去拿药箱,但因过度劳累,走起路来十分费劲。司南弦即刻扶住她:“少棠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听你的。”看见他如犯错的孩子般求饶,祁少棠心中怒火一下消失殆尽,笑了笑:“快躺好,我给你上药。”
司南弦乖乖躺下,一脸期待。祁少棠自是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搭理他,只把他身上染血的纱布轻轻摘下一层又一层。司南弦有些失落开口:“少棠……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祁少棠看他可怜的模样于心不忍,朝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南弦身材真好。”司南弦就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再次笑了起来。祁少棠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最后一块纱布掀起。一道约四寸的剑伤贯穿司南弦的右肋,伤口恐怖狰狞,让祁少棠回忆起大婚那日司南弦倒在她面前的模样。眼中泪滑落,她拿起药膏轻轻抹在伤口处:“忍着点。”司南弦伤口被药膏刺激,痛哼一声。祁少棠见状立刻放清手中力道。“少棠,你嫁给我可曾后悔?我让你等了那么久……”“不会,我可以等你一辈子,就像父王那样。”
等到晌午,萧夜白带着秦楼还来了。
祁少棠看着亲昵的二人,心中顿时千般感悟:原来真爱不分时间,只讲缘分。她笑着去迎接,司南弦紧随其后:“见过南王,南王妃。”司南弦亦拱手施礼。萧夜白立即扶起二人:“多见外啊,快起来。”秦楼还也笑说:“是啊,以后你们夫妻俩不必行礼。”四人落座。
“今日来是为了何事?”祁少棠端着一碗茶盏,喝了一口。秦楼还笑得更加灿烂:“夜白有孕了。”“噗。”一口茶尽数喷在地面,“当真?”祁少棠惊讶问道,“自然。”萧夜白羞涩开口。“那就祝福二位。”司南弦开口,看了一眼祁少棠。“我们成婚已有五月有余,夜白有喜是必然,这司兄醒来也有两个月……”话中暗含的意思众人心知肚明。司南弦漂亮的桃花眼微眯:“南王可是再挑战?”秦楼还笑而未语。司南弦反手将祁少棠扛起走去卧室,“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祁少棠拍打着他,“睡觉。”司南弦开口,二人打闹声越来越小。萧夜白看向秦楼还:“祁伯父也真是的,想要个孙儿直接与她二人说便是,为何要让你我担着苦差事,少棠又该怨我了。”秦楼还揉了揉她的头发:“夜白别担心,一切由我来担着。”
此时,皇宫,乾清宫
齐帝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奏折上无非就是一件事:胡人骚扰边境,已经占领大齐边疆的几座小城。他眉头紧紧的皱着,叫来群臣商议,众人皆无果。
“不能打,现在南方正闹水灾,没有必赢的把握,我们还不能派兵!”
“当然得打,胡人已经占领许多城池,搜刮抢掠,民不聊生,我们怎能放任不管!”
群臣争议,齐帝扶额。
齐帝轻叹开口:“众爱卿不知可有出征人选?”
一臣子走出:“臣觉得华容王是最合适的人选。”
随后是群臣附议。
华容王此时走了出来:“臣请缨去平定胡人之乱。”
齐帝犹豫一阵,终是点头。
华容王府
“父王!您还当自己年轻啊,战场多凶险您不是不知,当初您年轻时都差点马革裹尸,有何况现在都近知天命的年纪!武艺和体力又怎能比得上原来!”祁少棠嚷着,她怎能让父王冒这个险。
“父王,少棠说的不无道理,朝中年轻的将军有很多,还请您三思而后行。”司南弦温言劝说。
“我何尝不想,在府中整日喝茶下棋。可如今国有难,本王又怎能坐视不管。”祁清浊说的掷地有声。
祁少棠欲再次开口,司南弦扯了扯她的袖子,她会意,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世子府
“你为何不让我劝父王。”祁少棠抱着锦枕,气鼓鼓的。
“少棠,父王既是心意已决,你我也无法改变。”司南弦握住她的手,安慰着。
司南弦眸色微深:此事怕不止这么简单。
第二日
祁清浊身披战甲,手提利刃,跨于马上,大将风采展现的淋漓尽致。祁少棠仿佛看到了那个在他九岁时,穿着战甲来接她的父王,这么多年,她长大了,但父王好像却一点没变。
“父王保重,尽力而为,少棠等你凯旋。”祁少棠眼泪滴落却依旧笑着。
“少棠放心,父王自有分寸,倒是你,等父王归来,你也给父王添个孙儿养养!”祁清浊打趣道,抹去祁少棠眼边泪水。又转头看向司南弦:“南弦啊,少棠就交给你照顾了,你也努努力。”
“父王不必担心,南弦会照顾好少棠,等您凯旋。”司南弦应着。
祁少棠听到父王的要求哭笑不得,目送着祁清浊纵马离去的身影。她转身抱住司南弦:“南弦……我怕父王他……”司南弦止住祁少棠欲往下说的话:“少棠别担心,父王会没事。”他扶着祁少棠回了世子府。
下午司南弦去了南王府。
南王府
见到司南弦一个人来,在暖阁的萧夜白正在嗑瓜子的手停下来:“怎的你一个人来了,少棠呢?”司南弦应声:“南弦来找南王有事,少棠并未前来。”秦楼还此时从外走进:“司兄跟我移步主厅吧。”见萧夜白欲跟上来,秦楼还揉了揉她的头发:“乖,在这吃点东西,我马上回来。”萧夜白点点头,回座。
等到二人落座,秦楼还率先开口:“司兄找我可是为了胡人一事?”司南弦眉微挑:“正是,南王殿下曾经说陛下让您去暗中探查温州胡人闹事之事,此事看似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但想必对如今胡人侵犯边境有着极大关联。”秦楼还没有反驳:“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司兄,本王自上次游玩你们回皇城后查过胡人闹事多在温州的各大钱庄和盐场。”司南弦陷入沉思:胡人所居住的草原大多只有牛羊,很少有农作物,更为缺少的便是盐,他们打劫盐场情有可原,但是这钱庄……
秦楼还见司南弦不语继续说:“钱庄大多是别人寄存的金钱,沉重不好携带,所以人们才会换成银票,而生活在马背上的胡人,又怎么会去选择抢劫沉重不好携带的金银,或许这就是一个调查的入手处。”
司南弦离开后暗自感叹:这皇城传闻秦楼还不学无术,只知看美人品美酒,看来这传言不能全信。
回到世子府祁少棠正在逗一只幼犬,“跳,小黑。”司南弦走了过去:“这狗……少棠哪弄来的?”“这个啊,我看它今日无故出现在府里,我便养来玩玩咯。”祁少棠回答,司南弦点头:“一只雪白的幼犬叫小黑?”祁少棠调皮一笑。
几天后,司南弦开始发愁:这少棠天天陪着小黑,已经把他这位夫君忘到一边,他该如何不惹少棠生气的情况下,把这小黑送走啊……司南弦正发愁时,门外祁少棠气冲冲走了进来,司南弦立即上前扶住她询问:“少棠这是怎么了?”祁少棠有气无力的说道:“秦楼还听闻我得了一只极聪明的小狗,说夜白想接过去玩几天。”“随他吧。”司南弦暗自偷笑:这上天还真是帮他啊。祁少棠眉微皱,“少棠可是不舒服?”司南弦焦急询问,“心口有些刺痛,不知道为何。”祁少棠捂住胸口。司南弦即刻吩咐下人:“去唤太医。”然后将祁少棠扶回屋里,躺在榻上。“不必如此担心,我缓一下便好”祁少棠安抚他,此时太医走了进来:“拜见世子殿下,世子妃娘娘。”“快请起,少棠今日说她心口不适,可是有什么事?”太医拿出帕子垫在祁少棠手腕,将手搭上去,细细感受着脉搏。
片刻后,太医跪地行礼:“恭喜世子,世子妃娘娘……”“何喜之有?”司南弦皱眉:少棠都生病了,这太医还报喜,是不是该拉下去斩了……“世子妃娘娘,一有身孕一月有余。”“当真!”司南弦激动起身,“微臣行医数十年,自是不会错。”太医躬身,司南弦大喜:“赏,赏太医白银千两,全府上下月例翻倍。”而后坐到榻边,抱住震惊的祁少棠:“少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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