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找出真凶
零陵县,案发现场小院中。
张轩拿着纸笔记录着:姓名兔土,性别男,身中数刀,死于家中。接着,他对兔夫人问道:“案发当天,他可有什么异常?”
兔夫人流着泪说道:“昨天早上吃完饭,他要拿着家里的剩下的银子,要去做一笔大买卖,然后我不愿,他就打我。”
围观邻居中的妇人们纷纷说道:“她丈夫可不是东西,小花妹子可苦了。不但要去工坊做工养家,还经常被其打骂。”
在众妇人的责骂声中,张轩明白了眼前妇人的家庭状况,便同情的问道:“他之后,可曾去往何处。”
妇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忽地她似乎想到啥,开口说道:“夫君,他…可能去了怡情院找如花姑娘了。”说完,她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嫣红。
周围众人一听,一位围观的妇人说道:“对,对,我记得兔公子在还是家境未落之时,就喜欢留恋于花巷之间,经常夜不归宿。”
又一妇人道:“哪怕是现在,他也隔三差五的往那边跑,都快把家里的钱给败光了,可怜我这小花妹子咯。”说完,深有感触的抹了抹泪。
闻言兔夫人默默地流泪不语,案件陷入了停滞。
张轩看了一眼猩捕头,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兔夫人,请退开一下,让我们检查一下你夫君的尸身。”兔夫人点头称是,退到一旁。
猩捕头过去扒开其衣服,便发现五六道,刀刀见血的伤口,此时血已干涸。见此惨状,众人不忍,兔夫人不禁悲呼哭泣。他又检查了下口鼻,除了牙缝一点烂菜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冲张轩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对兔夫人安抚道:“人我们已经看过,情况已了解,你夫君的尸身先找棺椁收敛一下。待我们回到县衙,整理线索,找出真凶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他带着张轩他们离开了小院。
听着身后的悲呼哭泣声,张轩有些不忍的问道:“猩捕头,可有什么思绪。”
“我猜测这可能是一起仇杀,当然这只是猜测,先回县衙跟县长禀明情况,要一纸搜查令。”
回到县衙后,焦急等待着的张轩几人,不一会儿,就见到猩捕头拿着一张盖着的官印的搜查令,走了出来,他大手一挥走:“走,去怡情院。”
旁边有一位捕快拉长声音打趣道:“头儿,我看你是看…上海棠姑娘吧。”
这时,刚偷溜出去一会儿,走进来的尚海棠听到,大惊道:“谁?谁要上我?”众人不由得无语的看向他。
见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他羞怒的跳脚道:“看什么看。”见他如此小女儿态,众人嘴角抽搐,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经过这个小插曲,众人沉重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他们来到怡情院。猩捕头不理热情的老鸨,伸手拿出搜查令。
老鸨惊慌道:“官爷,我们这是正经生意,可不会私藏违法犯罪之人。”
猩捕头很正经的说道:“莫慌,我们只是来找如花姑娘问个话而已。”
听到这话,老鸨松了一口气,连忙带着他们来到丽儿姑娘房中。见着自己房里闯进几个捕快模样的人,她先是一惊,这人是不是有点多啊。当听到只是问个话,便暗松了一口气,无所谓道:“官爷,有什么话,尽管问吧,我定知无不言。”
猩捕头直言道:“我问你,昨天兔公子是不是来过你这里。”
“他啊,昨天上午的时候来过我这,这里待了一天,傍晚的时候走了。”
“他来时做了什么?可说了什么话?”
“他来这里还能做什么。”如花姑娘白了猩捕头一眼,继续道:“昨天他来时喝了酒,然后跟我透露说过几天他有一宗大买卖,到时他就能重振家族荣光。”
猩捕头接着继续问道:“他离开后,去了哪,你知道吗?”
如花姑娘想了一会儿,道:“听他说,好像去孙家药铺那买什么药,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说完摇了摇,随口问道:“他怎么了?”
“他死了。”
“什么?!”听完她便哭了起来,张轩安慰道:“你也别太伤心。”
如花姑娘抹着眼泪,道:“他这一走,我就又少了一个金主了。”
啊,这…张轩有点尴尬的摸摸鼻子,转头不再看她。
接着,猩捕头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便朝着孙家店铺走去。
孙家店铺中,一位伙计左右忙碌着,而孙老板正在敲打着算盘,忽看到已到门口的张轩众人,立马放下算盘,迎了上去,问道:“各位官爷,来我小店所谓何事?”
猩捕头盯着他,问道:“昨天兔公子来过你这对吧?”
“是的,他昨天傍晚来我这买了一棵药草,然后就回去了。”孙掌柜捏着下巴回忆道。
“之后他又去往何处。”
“这个就不知道了。”孙掌柜摇了摇头道:“我见他摇摇晃晃似乎喝了酒,就让他赶紧回去。”说着,他气笑道:“说等他过几日发达了,要把我这药店买下来送给他妻子。”
“他朝哪个方向离开的?”
孙掌柜指了一下方向,张轩他们顺着路线,又走访沿途居民,终于在一棵树下找到了一块用沙土掩埋的地方。其上沙土还很新,轻轻扒开便能看到,用水未冲洗干净的暗红色痕迹。
张轩看了猩捕头一眼,他点了点头,众人回到县衙,整理线索,道:“兔公子昨天吃完早饭,先是去了怡情院,在那待了一天,接着又去了孙老板那买药,又接着在路上被人连捅数刀,最后回家倒地而亡。”
吴明插口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应该是一场见财起意的谋杀。兔夫人说过兔公子,带着银子出的门;如花姑娘说他过几天有宗大买卖,而从孙老板那里得知,兔公子过几天就发达了。”
“但有没有可能他被人黑吃黑了。”尚海棠提出自己的想法。
吴明反驳道:“不可能,知道兔公子拿着银子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兔夫人,一个是如花姑娘,另一个是孙老板。而且那笔大生意还有几天时间才能进行,所以犯罪嫌疑人只可能在这三个人中。”
猩捕头点了点头,道:“吴明言之有理。如今看来,这个三个人嫌疑最大的是孙老板。”接着,他皱着眉头道:“只是以他的身家没必要知法犯法。”
一直掉线状态的郝任,发出他仇富的话语:“猩捕头,你难道没听过:为富不仁吗?”
在旁边,默默听着的张轩道:“行凶者,会不会是孙老板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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