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路向西

短暂的愣神后。
  我问到，你到底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他斜着眼睛，哪来那么多问题，老板，再上一笼小笼包，顿了一下，两笼，再上一碗紫菜汤。
  早点老板，好嘞。
  老板麻利的端了上来
  老道，你吃不吃？
  我，吃，早都饿了，干嘛不吃。
  5分钟后，
  老道付了钱，起来走了！
  我跟了上去，问你个事，行吗？
  老道，说
  我房子里水桶下有700块钱，不见了，是不是你拿的。
  隐约他嘴角抽搐了一下
  艹，果然是你，还给我，我身上一毛钱没有了
  老道，没拿
  我不信
  老道，证据呢？
  我，艹，你不是去还衣服吗？怎么还穿着呢？
  老道，被发现了，那疯婆娘不让走，必须买了才行。
  我，你上次给我一把零钱，连一张整的都没有，你拿什么买？
  老道，水桶下的钱。
  我艹，你不说你没拿吗？
  老道，我拿的那又不是你的钱。
  在我房子水桶下，怎么不是我的
  老道，证据呢？
  我尼玛……现在去哪里？我身上一毛钱没有。
  老道，我还有点。
  我没地方去，以后跟你混了，死活不计，我都认。
  老道，有进步。
  老道路边拦了辆三轮车，师傅，去车站。
  我没身份证，拿的户口本，买了两张去兰州的票。
  那是第一次出远门，火车上啥都没见过，好奇了一路，走了4个多小时，到兰州已经下午了。
  折腾了一路。
  老道，走，去吃牛肉面‘’
  找了一家店，很快牛肉面好了，自己去端的。
  好像这边的牛肉面都自己端。
  好香，确实好吃。
  后面住了个小旅馆，进门后他说要出去，让我自己睡。
  我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电视里播的水浒传，心里想着，接下来要干什么？跟老道混什么？一点不了解，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凌晨，他来了，门没锁，电视里播放着婷美的广告。
  他看了一眼电视，
  嘴里念叨着，真他娘的生性。
  老道，起来走了‘’
  我，半夜啊，大哥‘’
  在他那眼神中，我悟了，再不起来，他就把我废了，迫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我还是起来了。
  门口一辆白色的依维柯，车门打开，我先上去，老道在我后面上车，车上还有两个人，没看清脸，是两个中年男人，我刚坐下，他上来了。
  那两男的起身一半，云爷。
  老道，到了再说。
  车开了。
  车外昏暗的路灯，凌晨的街道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偶尔刚擦肩而过的车辆。
  车里，没人说话，我在想老道好像很有份量啊！看那两人的态度，心里暗自猜测，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没来过兰州，车子七拐八拐的，我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
  大概半小时左右，车子出了兰州。
  上高速了。
  我看到飞驰而过的路牌，青海方向。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叫起来，到了，下来活动一下。
  天刚亮不久，车好像停在一个院子里，农家乐那种。
  下车后伸了个懒腰。
  车边上几个人在抽着烟说着什么！
  老道面色沉重。
  等了一下，又来了两辆牧马人。
  一看就知道改装过的那种。
  两辆车上下来了5个人，3个中年人，一胖两瘦，两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孩。
  这边几人走了过去，
  云爷‘’
  云爷‘’
  那边牧马人上的两个中年人冲老道打着招呼，好像不太熟那种。
  一个剃着光头，肚子跟弥勒佛一样的胖子满脸笑容的招呼到，走，走，边吃边聊，走路的时候，脸上肉都在颤，呼哧呼哧的喘。
  路过院子，走进一栋二层小楼里，一个包厢坐下。
  胖子对门口的服务员说到，‘’先吃早饭，告诉后面，抓点紧。
  落座后，胖子对坐在他右边的四人说到，叫云爷。
  ‘’云爷‘’
  指着一个平头的男人说到，王建，大家以后叫他老王就好，他边上那个，王建发小，聂小双
  老聂边上那个，张一鸣，
  杨涛。
  四人点头示意。
  老道边上一个站起来，
  赵俊
  田龙
  都介绍完了。
  老道看了我一眼，
  我，师不全。
  胖子说到，我叫钱开，道上给面子叫声钱爷，大家叫我老钱就好，各位兄弟以后来青海，这一亩三分地上，就没有我老钱平不了的事，吃喝嫖赌，我全包了。
  话音未落，他边上那个小平头说到，，谁不知道你把钱当命一样拴在肋骨上，，还全包了，昨晚酒钱怎么不给。
  我那不是喝多了吗？
  喝多了还他娘的知道把手往人服务人员领口伸呢！
  众人哄堂大笑。
  钱胖子脸红脖子粗的对门口喊了一声，上菜啊，要饿死人是怎么着？

  被他们俩这么一闹，气氛瞬间轻松了很多。
  老道咳了一下，众人看向他。
  这次非同寻常，有没有结果不好说，那边和这里不一样，去了之后，管住自己的手，不该摸的别摸，听话行事。
  是，云爷，规矩我们懂，对面四个说道。
  昨晚一起来的两个点头。
  我没说话。
  简单的几个小凉菜，小米稀饭，花卷，很快上桌。
  钱胖子胖手端起来喝了一口稀饭，啊……真他妈爽，昨晚喝成傻逼了，一口稀饭下去，瞬间活了感觉！
  摸了一把嘴，然后说道，各位爷，大早上的，将就一下，别客气。
  半夜颠簸，我也饿了，抓起花卷干了起来，很快众人吃完早饭。
  服务员收走东西，一人上了一杯茶后关门离开。
  大家看着老道，没人说话。
  这次你们4个，这边三个，加我8个人一起。
  各位做好安排，那地方我们都没去过，对那边情况完全不了解。
  到那边有一个本地向导，见面了让他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具体情况。
  我们有人传来消息，已经有人赶到了，还有几波人陆续会到。
  是自己人吗？小平头王建问。
  他身份暂时不能暴露，关于他的问题，你们不需要知道。
  消息可靠吗？云爷？
  老聂问到。
  老道斜着眼看了下他，
  他眼神看着老道，气氛有点不对了。
  王健见状连忙说到，云爷，你别误会，老聂没别的意思。
  钱胖子满脸堆笑，凭云爷在圈里的声望，不确定的事他老人家是不会讲出来的，所以各位尽管放心。
  老道，就这一次，再有下次，你得死。
  时隔几年，我又一次听到那个好像地狱传出的声音，第一次是给我玉佩的时候，那种不容置疑，让人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不知道姓聂的什么情况，这不是欠收拾么
  老道放下手里的茶碗，拿起盖子扣在盖碗上的一瞬间，眼中杀机毫不掩饰，周围空气都凝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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