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阮星慕吓的脸色惨白,他懊悔不已,将昏迷的骆歆抱到床上,忙喊人去请江宿过来。
江宿来的飞快,来不及多说,便开始施针,眼见骆歆气息渐渐平稳了,才抹了抹头上的汗对阮星慕施礼道:“皇上你不知道她伤势一直没恢复吗?”
“放肆,敢对皇上无礼!”一旁的太监冷喝道,阮星慕心烦意乱的制止了他,示意江宿继续说下去。
江宿瞥了太监一眼,道:“江宿能救她一次,两次,但救不了她的余生,若她无法心平静气的养伤,那她的伤势只会越来越恶化,直至心血耗尽,皇上,这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吗?”
阮星慕眼眸中含着无奈:“那朕要如何做才可以?”
“让她有一个安静的地方养伤,不要再让她受打扰,受伤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江宿脸色阴沉的说道。
“好,好,”阮星慕抬眸看着依旧在昏睡中的骆歆,心痛的对一旁的太监吩咐道:“传令下去,自今日起,不许她踏出这院子半步,派一队禁卫军在门口给朕守着!”
江宿嘴角扯出一丝不屑,这便是所谓的安心静养?跟囚禁起来有啥两样!
楚江凌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回来的,她不想在程同泽清醒的时候与他见面,那样她会无地自容,她也不想被别人见到她一身狼狈不堪的样子,因此,她悄悄走出来的时候,程同泽还未醒。
骆锦绣的侍女一直在旁边的客房中悄悄监视着这里,待楚江凌出来,却见是个又矮又胖的陌生女子,立马便来了精神,暗自琢磨着如何跟五公主汇报此事。
楚江凌回到骆歆的小院时,被门口的禁卫军给阻拦,费了好大劲才给放行进去的。
如此古怪的举动,她立时便觉得出了什么事,直接便进了骆歆的东厢房里。
在内室里见到了一脸悠闲的江宿,开口便问道:“是小歆出什么事了吗?门口怎么是禁卫军?”江宿一耸肩,满脸的无奈:“皇上怕郑姑娘养伤受干扰,因此派了禁卫军来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楚江凌急的满头大汗,她昨夜离开的时候,骆歆明明是跟欧阳金锐在一起的,“郑姑娘吐血了!”江宿沉下脸来说道。
“什么?”楚江凌吃惊的问道:“怎么会?小歆的伤不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吗?”
“我白日里跟你说的算是白说了!”江宿瞪着眼睛说道。
“那,那可如何是好?”楚江凌忧虑不已,考虑着要不要通知欧阳金锐。
“养着呗,静静地养着!”江宿缀了一口茶,眼神暧昧的撇向了楚江凌脖颈没来得及掩饰好的痕迹。
楚江凌见他眼神怪异,她心虚的捂住了脖颈,支支吾吾道:“你,你看什么!”
江宿淡然一笑:“在下恭喜姑娘如愿以偿了!”
“你,你乱说什么……”楚江凌脸色通红。
江宿却不再理睬她,径直走向床边的骆歆,她的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似乎是梦魇了。
骆歆又来到了那个梦里,寒风刺骨的夜里中她到了悬崖边,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漆黑的周围隐隐有几双闪着绿光的瞳孔,“是狼!”她惊恐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野狼,无处可逃,无处躲闪,只能拼命的往后退。
下一刻,她已跌下了悬崖,她好怕,张嘴想要尖声大叫,可是,她喊不出来,喉咙似乎被一双手紧紧扼住了,她出不了声。
随后,噗通一声她掉进崖底的湖泊里,瞬间便被冰冷的湖水没了顶。
刹那间,她由那个梦里挣扎了醒来,好冷,冷的直打哆嗦,牙齿依旧冷的打颤,江宿见状,伸手将她一侧的锦被拉了过来,披在骆歆身上。
楚江凌来到骆歆床前,紧紧搂住她的肩膀,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梦魇了?很冷吗?”
骆歆靠在她的肩头,闭了眼睛,疲惫不堪的说道:“江凌,你带我去金蛇教吧?我不想再等了,早日解决这些事情,我便早日能脱离这些噩梦!”
“等你身体恢复一些,我便带你去如何?”见到骆歆难受的模样,她心里也是难受不已,恨不能代其受过!
“我在西厢房内给郑姑娘熬药,若有事可喊我!”江宿见骆歆已无大碍,他淡淡的说着,便走了出去。
他猜测,她的梦里是不会有他的,他一直是个善于隐藏压抑情绪的人,也罢,顺便也将心底的这萌生的情素也一起埋葬了吧!
楚江凌没有问骆歆为什么会吐血,知道定于阮星慕脱不了干系。
“江凌,你的脖子是被蚊虫叮咬了吗?”骆歆看着楚江凌脖颈的红色印记问道。
“那个,那,是蚊虫咬的……”楚江凌眼前浮现出昨夜荒唐的一幕,顿时脸红心跳起来。
骆歆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楚江凌暗自舒了口气。
欧阳金锐回到客栈的时候,正巧碰上了骆锦绣要外出:“大人,是一夜未归?”她不着情绪的问道,看欧阳金锐的样子便知道是刚回来,那昨夜服了媚药的又是谁?她疑惑的看着一侧的侍女。
“五公主若没事,属下要回房了。”欧阳金锐清冷的答道。
“怎么没事?”骆锦绣眼珠滴溜溜一转,“本公主正好要外出,那些个侍卫也不中用,烦请欧阳大人护我周全!”
欧阳金锐眸子里透着不耐,面上却是云淡风轻:“遵命!”
骆锦绣娇柔的一笑,当先便走了出去,骆锦绣自幼貌美出众,深得骆琛的疼爱,自嫁为夷族为妃后,更是多了几分已婚女子的妖娆风情来,因此一上街,便吸引了众多倾慕的目光。
骆锦绣浅绿素纱衣,內罩艳丽的抹胸,绯色的裙裾,环佩叮当,她靠近欧阳金锐媚眼如丝的问道:“欧阳大人,陪本公主你不开心吗?
“哪里!”欧阳金锐离得远了些,淡然的回话。
几人正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突然被迎面而来的一队兵将拦住了去路,骆锦绣的侍女怒斥道:“启国公主在此,还不速速让开!
兵将中走出一身着银色铠甲,戴头盔的高大男子来,他谦卑的对着欧阳金锐行礼道:“欧阳大人,皇上有请!”
欧阳金锐清冷的问道:“不知皇上此时召见有何要事?”
男子答道:“小人不知,欧阳大人去了便知道了!”
骆锦绣怒斥道:“欧阳大人是本公主的护卫,你迁走了他,本公主若出了事情,你们担当得起吗?”
男子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公主莫急,小人早已安排好别的人来护卫公主!”说罢,他拍拍手,一队兵将由他身后走出,“好生守护公主,若有差池唯你们试问!”“是!”兵将们齐声答道!
骆锦绣一看,冷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欧阳大人,请随小人来!”男子说着,便率先走在了前面,欧阳金锐也跟了上去,随口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男子恭敬的回话:“回大人,小人兵将统领赵新。”
欧阳金锐跟着赵新由皇宫的一个角门走了进去,宫道两侧是高耸的红墙,即便有阳光倾斜下来,青石板铺就的这条路依旧幽深而又阴冷。
他正暗自琢磨着,突然前面走着的赵新极速的抽刀转身朝着欧阳金锐头上砍来,原本卑谦面容此刻阴冷狰狞,对于他的举动,欧阳金锐早在预料之内,他一个回身便轻易的躲开了赵新挥来的一刀,握向腰中的绣春刀,刀出鞘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向了赵新手里的长刀。只听得“哐当”一声,赵新手里的长刀已斜飞了出去,落到地上。赵新脸色一僵,心知刚才是由死里走了一遭,便跪地道:“谢大人手下留情!”
“是谁指使的?”欧阳金锐眸子里如同淬足了寒冰。
“是朕!”阴冷的声音响起,阮星慕一身云龙红金条纱制成的降沙袍,红色袍里,黑色的袖口,傲然立在宫道的另一侧。
“你为何要如此?”欧阳金锐脸现薄怒!
“为何?”阮星慕阴森森的笑着,慢慢走了过来:“当初你我有言在先,我撤兵带走丫头!如今是你失约在先!”
欧阳金锐挑眉冷笑:“皇上,我也只是允许你带走歆儿,也并未说彻底放手!”
“好,既然如此,朕便来与你清算一下!”阮星慕眼中闪过一阵阴霾:“丫头生辰差点被墨弃所害,那时你在哪里?被王毅逼迫举刀自尽痛苦无助时,你又在哪里?当她生命垂危之际你又何曾守护过她一时半刻??欧阳金锐,你就是这般护她,爱她的吗?”
当听到阮星慕说骆歆自尽时,欧阳金锐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怪不得,那晚见她如此羸弱,气息不稳,怪不得见她眼神中总是透着倦怠,原来……
他转身欲走,阮星慕浑身充满了肃杀之气,他冷森森的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上,谁杀了他,朕重重有赏!”
“皇上真的要如此吗?”欧阳金锐抬脸冷然问道。
阮星慕嘴角一勾,不屑的说道:“你若死了,丫头或许会伤心一阵,但是朕可以用一生的时日来弥补她!”
他冷冽的瞟了眼身后的禁卫军,“朕今日到要看看,启国御赐蟒袍第一人的功夫是不是真如坊间传闻的登峰造极!”
他身后的禁卫军听罢均抽出了兵器,发疯般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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