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第一四七血
作者有话要说:</br>emmm,好在意和银时他们合照的第五人——那个胡子叔到底是谁啊……
好久没看银魂,也不知道猩猩解密了没有。
emmmm,先和谐掉,假装他不存在吧。
这次作话放在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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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妖】【】【银月白雪】【雨舞鞠烁】【爱的银链】几位小宝贝儿的营养液啊么么哒!
十几天没更新虽然……但是连国庆假期都没有的小可怜不配求原谅……q_q
三次真的太忙了……q_q
读者“啊妖”,灌溉营养液 +5 2018-09-2723:11:51
读者“”,灌溉营养液 +30 2018-09-2510:54:55
读者“银月白雪”,灌溉营养液 +13 2018-09-2104:04:30
读者“雨舞鞠烁”,灌溉营养液 +10 2018-09-1923:47:15
读者“爱的银链”,灌溉营养液 +1 2018-09-0914:3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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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有,我真的不知道上一章为什么会被锁,也没有和谐词,也没有什么不能描述的剧情,我后台也不显示高审什么的,但还真就被锁了……大概是哪个小可爱手滑点举报了吧……t_t
那就把上一章再放作话里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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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松阳捡到养大,并且取名为“坂田银时”的小银毛,曾经是一个依靠在死人堆里找食物为生的“食尸鬼”,又被称作“鬼之子”,是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因畏惧或嫌恶而疏远的存在。
这样的称呼,让我想起了当初捡到小松时遭遇的一些事情。
不过那都是过去时了,不提也罢。
这样的一个孩子,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活下来,并且没有变的阴郁狠绝,不得不说,被带离那边无人带之后松阳的教导至关重要。
银时的剑术是松阳教的,银时的名字是他取的,银时的命是他救的,银时的人生信条是他灌输的。
可以说,坂田银时这个孩子,是松阳寄托了自己对未来人生所有期望的作品。
他期望这个孩子,能够变得温柔而强大,不惧过往,不畏前行;他希望这个孩子在未来能够凭借自己手中的剑,保护好他身边的同伴;同样的,他也渴望这个孩子能够成为一个“人”,而非被战争与尸体养出来的“怪物”。
这是松阳,或者说小松,对这个与自己几乎同病相怜的小孩,最殷切的期盼。
自打松阳被带离,坂田银时就一直沉默不语,只待那群自称“天照院奈落”的人撂下狠话后一走,便借着地上断掉的太刀刀刃割断绳子一溜烟跑了,我连阻拦都来不及。
我生怕小松最关怀的弟子会傻乎乎的追上去,不自量力地想要拯救被带走的老师,赶紧捂着破风箱一般一喘就呼哧呼哧响的胸口追了上去。
要知道,以小松的能力,只要他不想,没有人能逼他做任何事。
既然他丝毫没有反抗地被奈落带走,而走后奈落又没有对银时出手,就代表此时的银时是他最大的弱点,为了这个弟子,他宁肯跟着幕府的这群人走,去接受未知的审判——天照院奈落给出的罪名,是松阳涉嫌结党营私,被幕府带走,肯定讨不到好。
他以自己不反抗为筹码,换来了银时的平安。
令人欣慰的是,银时并不是一个冒进冲动的人,他下山之后,没有追着天照院那群人不放,反而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小孩子腿短,但跑的却不慢,我紧赶慢赶,好歹在肺炸掉之前,追上了这只小银毛。
这、这家伙,跟他一比,奇犽简直太省心了。
我一边往外咯血,一边撑着树缓缓蹲下去,靠着树干准备缓一缓。
银时和一群差不多大的小豆丁会合了,看得出来这些孩子都是附近人家的孩子,有的衣着稍好一些,估计是武士阶层的孩子,也有一些干脆就是普通的乡下人。
这群小孩,细数下来基本都是松下村塾的学生。
在这群小豆丁中,最早跟在松阳身边的坂田银时,毫无疑问是他的首席大弟子,其他小豆丁先不论远近亲疏,姑且都能算是他的师弟。
但这位大师兄此刻在一众师弟面前,却并没有说一不二的威信,因为老师就在他面前被抓走,银时态度中隐含了很多愧疚以及歉意,面对着师弟们含泪的疑问和控诉,他只能沉默。
但无论如何,松下村塾是没办法再开下去的。
松阳之所以被盖章“结党营私”而无法反驳,这个村塾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原因。没有向幕府报备,私下里为下层民众的孩子灌输新思想,在幕府统治的底端钉入无数危险的楔子,这种反动行为是不会被允许的。
银时虽然上课时老睡觉,没怎么听课,但他也知道,连老师都不想正面反抗的幕府,是一只多么庞大的巨兽。
以他此时的能力,甚至连幕府一根毫毛都无法撼动。
银时用他红彤彤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弟们。关系最好能力最强的两个,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此刻也两眼红红,不同的是,他俩是哭的,而银时的红眸是天生的。
“老师临走前说了,要好好活下去。你们都有自己的家,没有必要把自己的人生空耗在这个已经被烧毁的村塾里……”我不知道银时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些话说完,但说开了头,便没有停下来的可能。
“……你们都是松下村塾的骄傲和希望,也是老师最在意的事物。我不能让你们出事。”他说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你们都走吧。再也不要回来。”
个子小小的高杉晋助最先爆发,他来的时间不长,家庭条件也最好,甚至可以说是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但他对村塾的感情绝不比银时差。此时看银时有要放弃村塾的打算,他自然不依,“银时我真的看错你了!你这样对得起老师么?啊?!你这时候不想着救老师,竟然还想把大家送走?”
“好了高杉,银时心里也不好受,安静一点大家好好商量对策。”
桂小太郎拦住张牙舞爪的高杉,扎着马尾的他看上去十分清秀,像个漂亮安静的小姐,但能力手腕绝对不差,思想稳重成熟而周全,在三人组中,一直充当着中心的角色。
此刻他开口,高杉再有不满,也愤愤的忍了下来。
银时本身也不是什么软乎脾气,只不过他知道老师最在意的是什么,他最在意的是老师,自然会把老师在意的东西放在第一位。
“老师说过,相比于他自己的性命,你们才是更重要的。他的意志是希望你们可以活下去,我不会允许你们去送死的。”
“那老师呢?!”
“老师我自然会去救。但不是现在。”银时从胸前的衣襟中掏出一本浅绿色封皮的线装书,“这是老师留给我们的武器,在熟练使用之前,所有人都不可以轻举妄动。否则,别怪我替老师踢你们屁股,一人一脚把你们逐出师门。”
他小心地将松阳老师亲手抄写的书本藏回最贴身的地方,然后,对着满脸惶然无助的师弟们道,“你们都走吧,在成长起来之前,你们都不再是老师的学生。”
有几个孩子吸着鼻子,摸了摸书兜里还带着墨香的手抄本,对着这个一直跟着老师的小尾巴大师兄鞠了一躬,然后便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村里。
——银时说的没错,他们家里还有亲人在,即使再舍不得老师,作为一个孩子,他们此时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保护好自己。最起码此刻,要将自己与“反动派”的吉田松阳,划清界限。
剩下几个,要不就是家里好几个兄弟姐妹,少一个不少的,要不就是兵荒马乱中被老师捡回来的,总之最后还有五六个孩子留下,并不打算离开。
“假发(つら),你家还有奶奶在,就别掺和这事儿了,赶紧回家给婆婆熬粥吧,省得跟上次一样吃年糕把假牙都粘掉了。”剩下这几个孩子,银时还是挺开心的,但他同样不希望这些孩子出事,或者说他更加不希望这几个孩子出事。
桂小太郎鼓着腮帮子,“银时,我说过好多次了,我不叫假发(つら),叫桂(かつら)!”
年少的银时抠了抠鼻子,“反正都一样嘛假发,你也好,高杉也好,你俩都一样,有人疼有人爱的家伙就别来打扰我在老师面前刷好感度了,快点滚蛋吧。”
高杉此时也调过劲来了,他斜了一眼银时,“别怪我没提前说好。我老爹虽然不看重我,但我有钱有势,等我培养出一只奇兵,一定先你们一步救出老师。到时候我一定要跟老师说,把你们都逐出师门,只留我一个关门弟子。”
“哦呀哦呀很有志向么高杉君?”银时眯着眼睛握起拳头,“假发,带大家一起上,揍丫的!”
一群小孩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着冲上去。
冷静,自持,强大,而又温柔。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否身处绝境,无论面对多少困难,都绝不放弃希望,坚信自己一定能够成功。
这就是松下村塾的学生,这就是小松最得意的弟子。
我看着他们,十分欣慰地笑了出来。
“啊说起来,那边那个躺树边上的人,我在意很久了……”桂先发现的我,“她不是前段时间老师从山里捡回来的那个……”
银时回头,在夜色中眯了眯眼睛,待看清我之后他懊恼地一敲脑门。
“这个大婶啊……老师临走之前她才醒过来,说起来她应该和老师认识,见到她醒来老师好像挺开心的。刚刚急着跟你们传消息让你们别回私塾,忘记她了。不知道怎么竟然拖着这样的身体追过来了……”
话刚说完,这群小豆丁就冲了过来围成个圈。
“大婶,你是老师的什么人啊?”
“大婶你叫什么名字啊?”
“大婶你从哪里来啊?”
“大婶……”
“大婶……”
我“噗——”一口吐出血来。
“糟啦大婶病重要死啦!”
不知道哪个小混球来了这么一句。
眼前渐渐变黑,我颤抖着伸手,艰难地张口,“我是你们师祖啊……一群逆徒……”
“……”xn
啊?
小豆丁们面面相觑。
听到他们反应之前,我肺里像是着起来一般,剧烈的难以消弭的疼痛终于激发了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大脑停止感受一切外界信息。
我,昏顾七辽。
意识沉睡之前,我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以后碰上小松,一定要告诉他,下次教学之前,先教教他们礼貌——碰上女士,不管年纪多大,先来一句甜腻腻的“小姐姐”再说,不然可是会被打的……
算了,小松的弟子,不就是我孙辈的么。
做奶奶的,原谅你们了。
这群孩子,是我带过最让人省心的一批,同时也是最让人不省心的一批。
说省心,是因为这些经历过国破家亡体会过民生疾苦的孩子十分早熟,无需耳提面命,自己就很上进努力,拼命地武装自己,以期在之后的日子,能够为自己、为自己在意的人撑起一片辽阔的天空。看着他们拼命练习的时候,总会让人情不自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说不省心,是因为,用得到你的时候,一口一个“千老师”、“千大人”的喊着,小嘴儿甜的像抹了蜜,行动表现要多乖有多乖,就怕你教他们的时候不尽心尽力,让你心花怒放只恨不能把他们立刻培养成栋梁之才。
用不到的你的时候,就“大婶”、“祖师婆婆”一通乱叫,当着你的面就敢互彪不知从哪听来的荤段子,藏在寮内的小黄书层出不穷接连不断屡禁不止,反差之大让你恨不得种萝卜似的攥紧拳头一拳一个把这几个不学好的小混球全敲进地里。
当然,种完萝卜还得浇点水,红色的,热乎的。
反正血喷到衣服上有人洗。
血洒地面的次数太多,这群小家伙也就不像一开始那样紧张了。毕竟除了时不时吐血之外,我的武力值完全不像是值得他们担心的样子。
我也没有把自己表现得多柔弱,这具身体虽然看上去很弱很菜似乎不堪一击,但特殊性却和作为小松母亲的“吉田千代子”马甲有一拼,拥有着奇怪的保持原状的能力。
也就是说,这时不时吐血的身体状况,不能被治愈,但也不会变得更糟糕。
这真不知该说是老天的仁慈还是残忍了。
三年时间,小家伙们身量迅速抽长,长成了一群玉树临风的大小伙子,也有了足够强大的力量,能够支撑他们一路杀到天照院的牢狱门前,去营救自己的恩师。
由于几年前幕府主导的宽政大狱肃清了大部分的攘夷志士以及激进分子,甚至连普通的乡下教书匠吉田松阳都没有放过,被扣上了乱党的帽子抓走,所以攘夷战争规模已经大幅衰退,不少身为攘夷主力的武士纷纷放下手中的刀。
但松阳的弟子们绝不可能同其他武士一样轻言放弃,在后世记载的攘夷运动后期,他们在战场上大放异彩,成为了这段历史中绝对不会被人抹灭遗忘的存在。
无论是一身白衣银发如同鬼神威震四方的“白夜叉”银时,还是在战场上运用精湛的战术知识以及冷静的头脑指挥攘夷军的“狂乱贵公子”桂,亦或是真的组建起一只让人闻风丧胆的奇袭鬼兵队的高杉,都从某种方面验证了吉田松阳本身的威胁力——即使他不动手,也有颠覆整个国家的实力。
在几年的参战生涯中,他们结识了大批有志之士,其中最为出色的是一个名为坂本辰马的男子,他虽然年轻,又长了一头棕红色卷发,看上去也傻乎乎的见人先带三分笑,但实际却是土佐藩很有名的富商家的大少爷。
坂本参加攘夷战争并不是因为他本身有多么的愤青或者说对幕府、天人有多大的恨意,他上战场纯粹是因为他被他一个朋友坑了一把,而顺道又发现他的战友们有几个挺好玩的家伙,所以他便顺势留了下来,利用自己家的资源和人脉,担任起了后方支援这个艰巨而重要的任务。
刚开始大家并不看好这个傻乎乎的大个子,总觉得他脑子里好像缺根弦,很傻很二的样子。他和银时相识没多久,很快便臭味相投结成黄本搜集小分队,平常不值夜的时候躲被窝里偷看禁''书不说,还曾经趁着战斗结束的空当带着一身伤去花街喝酒喝到醉醺醺才回来,简直不要命。
直到某一次他俩勾肩搭背,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血腥味正正地撞上叉腰站门口一脸阴沉的我。
我得承认有时候青春期大小伙子的萌动是不能阻止的,对男女之事好奇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荷尔蒙爆发的时候上战场拼杀并不是让他们纾解的正途。但这都不代表,我身为长辈,身为医者,能够容忍他们不顾身体带着一身伤去喝酒,而且还是去那种地方喝酒。
我抽了门后的鸡毛掸子就开始发飙。
“银时!你小子刚刚去哪里了,啊?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啊?
“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气盛恢复力强,受点小伤没关系,喝点小酒还能麻`痹感官助助`兴?是不是觉得花街的小姐姐温柔可人比队伍里硬邦`邦的大老爷们更适合抱着`睡啊,啊?”
鸡毛掸子啪一下抽到他背上,他配合地跳一下,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告饶叫疼,我心底一抽抽,火气下去大半,但想到这家伙一点逼数没有,完全不拿自己小命当回事我就气到牙痒痒。
“还知道疼?知道疼怎么不长记性?你现在年纪小不知道,要是养不好,成了暗伤,等年纪上去肯定落一身病,到时候有你哭的!”
银时小时候很皮,挨打次数多,所以很清楚我的怒气值有好几个度,在数值低的时候顶多用鸡毛掸子抽他,挨那几下不疼不痒,就是有些下面子而已,而且为了他好他很清楚,所以乐得配合告饶投降,哪怕是走个过场,有时候还会抖m一样的顶几句嘴,多挨几下,体会下有长辈“温暖关爱”的感觉。
唯独不能在我真火的时候还顶嘴,不然迎接他的就不是简单抽几下了,而是狂风暴雨般的千心流剑术套餐——虽然对练剑术有帮助,但被单方面压制吊打的感觉太酸爽他有些难以承受。
他抱着脑袋蹲在门口听我数落他,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大型犬,听我数落完之后抬了抬死鱼眼,看着指在他脑门上的鸡毛掸子,十分不走心地棒读道,“千……姑姑,我错了,我不该打完仗不参加战术总结会,不该不去医疗班那里治伤,不该去喝酒,不该去花街,更不该回来这么晚。我错了,请千大人宽宏大量,原谅小的这一次。”
看他那样子我就来气,“知道错了?知道为什么还犯?”
他看了一眼早就悄悄地躲进屋里躺床上呼呼大睡的坂本辰马,为这个家伙的不讲义气而痛心疾首。为了能够锻炼他们两个的团结度,以便在日后的战场上更加默契配合对方,银时果断决定卖掉他,拉他下水,带他一起面对风雨。
相信经过这次的患难,以后他们之间的羁绊一定会更加深厚,斩也斩不断。
于是银时义正言辞道,“不姑姑,你也太小瞧战场上无所不能的白夜叉自身的控制力了。其实今天打完之后我是很想立刻赶回来,让医术精湛的千大人亲手帮我包扎伤口,作为今日英勇奋战的奖励的,可惜啊可惜,新来的战友见识短浅,没有去过真正的花街,不知道花街游女究竟是什么样子。虽然谨记姑姑教诲的我没有打算去花街,可看到自己的战友如此的渴望大人的世界,我总不好一直阻拦……”
他一副大义凛然不畏牺牲的样子,“虽然上次被姑姑拧着耳朵从花街抓回来,但我好歹也是见识过大人世界的成熟人士,与其让辰马因为畏手畏脚而被嘲笑,倒不如由我去替他引路。”
我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的?”
银时起身正打算凑过来腆着脸继续发动糖衣炮弹,不料喝多了的坂本辰马翻身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门边,刚说了一句“哎呀金时你还没睡啊……”就扶着门框哗啦啦吐了一地马赛克。
银时一脸的不忍直视,捂脸不敢看我的表情。
酒气混杂着胃内容物的酸臭味扑面而来,坂本辰马还不自知,吐舒服了之后拿袖子一抹嘴,又踉踉跄跄的走过来,看到表情阴沉的我,眼睛突然一亮,手一捞搭在了银时的肩膀上,哥俩好的咬耳朵,“呀~金时你真幸运啊哈哈哈,从哪里找来这么正点的妹?这脸,这身材,这气质,哇,比今晚那个优酱棒多了哈哈哈!”
我:……
银时:……
“喂辰马,别说了……”
“什么嘛小气鬼,金时你是打算吃独食么?啊,好想让小姐姐按摩肩膀,好想要膝枕服务,啊哈哈哈想想都觉得刺激!介绍一下小姐姐给我认识嘛金时!”
两只手已经无法掩藏银时惊恐的表情,他不动声色后退到怒火波及不到的地方,干脆从大张的指头缝里光明正大的看,想要看看这个新来不久还不知死活的战友,到底能够在他们松下私塾joy3公认的“大魔王”手底下坚持几个来回。
“啊,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他放下手,两手拢在袖子里,身倚树干作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提前说出了很久之前就学来想用的看热闹专用名句。
毕竟每次他挨抽,想跟那群混蛋求助的时候,以桂和高杉为首的亲战友们,就是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语调说出这句话的。
一把辛酸泪。
然而预料中浮夸的惨叫声并未响起。
银时一怔才想起,坂本是最近才来的新人,与他们这些相处日久的战友不同,他并不知道他们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子时共有的默契,也不知道这个女子的厉害。
在银时的认知当中,犯错后一般只要诚心诚意认错,保证下次不再犯,再象征性地挨几下“惩戒掸”这事也就过去了,叫的越浮夸搞怪,她气消得越快,有时候明知道没使多大劲也会反过来懊恼自己下手太重。可一旦犯倔死不认错的话,那结局就惨了……
他擦擦冷汗,定睛一看,准备紧急时刻上场救援来着,结果就看到他那不显山不露水的新战友面对带着杀气的鸡毛掸子时,以迅捷的姿势抽出了腰间寒光闪闪的佩刀。
“哦豁,小朋友很够胆嘛……”
伴随着这句话落下,银时知道,这下闹大了。
事情的结束,是因为睿智而强大的千大人一直有个掉血的debuff,在她用一把鸡毛掸子差点把未来北辰一刀流第一高手给逼入绝境时,她那不中用的身体发出了抗议,吐血的空当给了辰马破绽。
在床前照顾唇色发白的原病患现伤患——他从未遇上敌手的千姑姑时,银时神色复杂。
从松阳老师被带走,他便一直跟着与老师可能关系匪浅的这个自称“千”的女人,他知道她很强,从小到大无数次的对战他都没能从她脸上看到慌乱,却不知她强到如此,那样雄浑的剑势,以及剑势中蕴含的仿若绝不会被摧毁的坚强意志……若不是受限于身体,她是不是会比老师还厉害?
她,到底是老师的师姐,还是师妹呢?
更让他吃惊的是坂本辰马,他目前的实力已经被很多人称为怪物、鬼神、夜叉,但坂本辰马却并不逊色于他,甚至坂本的潜力要更大,他遇强则强,要是能遇上一个像松阳老师或者千一样的对手或者说老师,说不定他能成长地更快。
银时摸着下巴,或许他们松下私塾joy3,日后会变成joy4也说不定啊。
嗯,要不还是叫攘夷f4吧。
毕竟他们几个的颜值,也都是很能打的。
在花街被灌了一耳朵甜言蜜语,不断被游女夸英俊帅气、威武强大、行走的荷尔蒙的银时,有些些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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