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盛放于血泊之花
“奇怪，韦伯他躺在地上，睡了下来？”
晴空之下。
你从远处观察着rider组。
“恐怕是在河畔与caster一战时使用那种固有结界消耗了rider不少魔力。”
lancer贴心地为你解答，“从者行于此世，会消耗供应者的魔力，魔力通过进食、睡眠都能有少许回复。”
“哦，原来如此……”原来进食、睡觉也是能够补充魔力的啊，你作为没有魔力回路的人感受不到呢。
那么现在这个时候，就是进攻rider组的最佳时机。
不过……rider还是留给archer去解决对你来说最好。
还有你现在不清楚rider是否还有余力搞出一次那个“王之军势”来。
除了rider组以外，剩下来的当中：
archer太难对付了，放到最后。
berserker太疯了。
那就只剩下saber了。
虽然卫宫切嗣是麻烦的，是一个用起现代武器来不讲道理的魔术使，一个魔术师杀手，不过，这边，你倒也差不多。
“lancer，我们去会会saber”你开口，对枪兵如是说道。
“遵命，小姐。”
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还有saber，你心中想着，为了完成你的任务，需要让这几位退场了。
saber组新据点处。
银发红瞳的女人，爱丽丝菲尔，她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
原本卫宫切嗣放在她身体里的遗世独立的理想乡——阿瓦隆已经被取了出来。
因为在这次圣杯战争接下来，无论哪一个敌人都是不好对付的，而且更重要的是：
即使有阿瓦隆，爱丽丝菲尔的身体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前往远坂居所的卫宫切嗣确认了远坂时臣已死的事实。
“死的是远坂时臣，那么杀了他的会是……”
而此刻从他的通讯设备里却突然传来了据点那边爱丽丝菲尔的惊呼声：
“……舞弥！”
以及不断的枪击声。
糟了。
是遇到敌袭了！
必须得即刻——
“以令咒对吾之傀儡命之！
saber现在立刻回仓库！”
“切嗣？”
感受到令咒命令的saber立即出现在了仓库中，但此时爱丽丝菲尔已经不见了。
“舞弥？怎么回事？！”
“是……rider，带走了……夫人。”黑色短发的女人因受伤而躺在地上，痛苦地说着。
“rider？！”
saber欲立即去追，但久宇舞弥还受着重伤。
“快去追…夫人，我…不要紧的。”
saber紧蹙了一下眉头，“我知道了，舞弥，你要坚持住。”
现在最优先的确是把爱丽丝菲尔带回。
这是没办法的事。
这是“战争”。
saber立即开展追击。
她果然在外面的空中看到了那有着红色披风的背影。
rider
卫宫切嗣送她的那辆摩托车正用得上。
必须尽快将爱丽丝菲尔带回！
“嗯？
lancer，那不是saber吗？她是在——”你看到saber开着摩托车急冲冲的样子，“追击？”
lancer跃至高处，入目之处有那红色的披风，他将所见告诉你，“saber是在追击rider”
“rider？”看saber那副深仇大恨的样子你还以为她是在追archer那种性子的人。
“不，不对。
有哪里不对劲。”
你立刻对lancer说，“追上去，询问理由，lancer”
很快lancer便回来告诉你是因为爱丽丝菲尔被rider带走了。
“那个rider？”
做出这种事？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你记得rider是广受你曾经一同看fate的同好称赞的男人。
“莫非saber是中计了…
lancer，我们走。”
追上去告诉saber是不可能的。
你们是敌人。
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也就余下的archer和berserker,以吉尔伽美什那种性格冒充别人不大可能，也就是说，最大可能——
是berserker
等卫宫切嗣回到据点仓库的时候，只来得及与久宇舞弥进行最后的道别。
之后他去了间桐家搜寻间桐雁夜，未果，但以威胁的手段从间桐雁夜的哥哥，间桐鹤野口中得知了雁夜被教会的人给带走了。
……
是，言峰绮礼。
夜色下，拥有变身能力的berserker从rider变回了他本来的样子。
正是言峰绮礼这个男人的假意，欺骗了berserker的御主，使其为他带来了这个女人——
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
“按照所说，您会让我见到远坂时臣吗？”已经被虫术折磨得不像样子、面容扭曲的白发男子隐在兜帽下的脸上露出了期待、急迫。
“当然，会让你见到的。
今夜零点，你来教会就会见到他。”
其实远坂时臣那位自己的老师已经被言峰绮礼他杀了，但能利用一下间桐雁夜这悲剧的男人，并见证他接下来的痛苦，那是一件多么让人愉悦的事情啊……
言峰绮礼已经忍不住自己脸上的笑了。
接下来就将那个女人，带到caster曾经的据点吧。
因此，当爱丽丝菲尔醒来时，睁眼第一个见到的男人就是言峰绮礼。
“醒了吗？女人。”
他无情地注视着她。
“这里是……”爱丽丝菲尔向周围看，但太昏暗了，“言峰绮礼，你要干什么？”
即使身体虚弱，爱丽丝菲尔也绝不想在言峰绮礼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弱”。
“告诉我，卫宫切嗣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男人以几乎命令的语气问她。
“你想知道这个吗？
与你说倒也无妨。”
“是什么？”
“切嗣的梦想，是拯救世间所有的人。”银发红瞳的女子坚定地说出了这句话。
“……拯救？”如同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拯救？那个卫宫切嗣？”
“你不信吗？”
“卫宫切嗣，只不过是一个不择一切手段的卑劣杀手而已。”
“……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理解‘拯救’的愿望。”
“女人，告诉我，卫宫切嗣真正的愿望。”
“除了‘拯救’以外没有其他。
……果然，你和切嗣是完全不同的人。
他早就看透了你这个人，你却始终看不透他。”
“……那个男人和我有什么不同？不过也是一个不停杀戮的空虚的机器而已！”被激怒的男人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难道这个世间上就只有他，只有他一个吗？！
爱丽丝菲尔无力挣扎，剧烈地喘息着。
“言峰……绮礼，你这个……卑……”
“你会在这里死去，女人。卫宫切嗣找不来这里的。告诉我，他真正想要靠圣杯实现的愿望。”
“啊……啊…”银发红瞳的女子已无法再说话。
眼前的男人已经陷入了执念中。
然而就在此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猛然朝言峰绮礼袭去的力量让他来不及做出完好的防御。
是英灵！
然后便是一枪将他击到后面的墙壁上，令他呕出一口鲜血，有肋骨断裂，墙上碎石掉落。
“你未免太自信了。”
枪兵先行，然后你上前，将爱丽丝菲尔揽到了自己怀中。
“卫宫切嗣找不到这里，但其他人可以。”
这里是caster当初的据点。
你和rider组是来过这里的。
你和lancer找了一些地方，没找到，但这个caster用过的据点本也在你的搜寻范围内，所以你们到了这里。
你抢走爱丽丝菲尔就准备撤退。
你有重要的事情要从爱丽丝菲尔那里获知。
事关你任务的。
“以令咒命之……！”
但言峰绮礼如你们所料一样开始召唤。
“archer!”
金发红瞳的英雄王下一刻便出现在这。
“杂修，打扰本王，你可知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哦？”他注意到你，“又来送死了吗？虫子。”
话音刚落便是宝具投出。
lancer为你一一击飞。
“lancer！”你把怀中的女子抛给枪兵，“带爱丽丝菲尔走。”
枪兵接过女子，并横过一支枪挡在你的身前。
面对略露犹豫的迪卢木多，“带走他！这是我身为代行者对你的命令。你要因为我没有令咒而违背我吗？lancer”
你在暗示他，不要忘了你们进来之前说过的话。
“…遵命。”
枪兵再一次选择将信任托付于你。
“英雄王，需要我追上去吗？”言峰绮礼问吉尔伽美什。
“无需，你不是才被那个枪兵重击。不过绮礼，”金闪闪的王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去和她打一场。”
“好。”
言峰绮礼手持黑键，圣堂教会所用来驱魔的装备便向你袭来。
好快。
言峰绮礼他曾经用这黑键消灭过许多异端。
但你也并非凡人。
你亦是潜藏在黑暗中的杀手。
快速的交锋。
格挡、袭击。
黑键与灵活的短刀碰撞发出悦耳却冰冷的悲鸣。
英雄王只是在一旁观赏着你们的战斗。
[她的实力不足以杀死caster]
吉尔伽美什是在测试。
而你也在做戏。
你很快被击飞砸到破裂的墙上。
你自己垂下了头。
“果然，之前的消耗太大了么……”你轻微地咳着。
言峰绮礼用黑键抵住你的脖子。
“是你杀了远坂时臣吧，我听说他曾是你的老师。”你用手背抹了下口边的鲜血。
血让你的唇看起来如涂了口脂般的红。
“如果花能盛放在血泊里，想必是不错的美景。”言峰绮礼没回答你的话，却是说出了这样一句。
“人血溅成的花哪里美了，言峰绮礼，你还真是个与常人不同的人。”
“哦？
那么在你看来，我之恶从何而来。”男人问你。
“我不知道。”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倘若你什么都没经历，那这份‘恶’或许就是天生的吧。”
这个世界不是有“起源”这种特殊的东西吗，言峰绮礼可能从诞生起就注定了是个恶人吧。
“既为天生，那为何世间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光明正大地显露其之恶。”
“你是想要说‘存在即合理’吗。
既然你的恶存在即是合理，那别人想要杀了你这个恶人以护自己周全、世界安稳不也合理么。”
“……”言峰绮礼凝视着你，然后举起手中的黑键。
“够了，绮礼，退下。”看够了你们一问一答的英雄王在此时开口。
金色的王降临你面前。
“抬起你的头颅，仰望着王，你这半兽。”
你抬起了头。
你看到他脸上愉快的表情。
你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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