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特别的棋子
深夜零点,间桐雁夜如时来到了圣堂教会。
周围寂静无声。
他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他恨的男人:
远坂时臣了。
远坂时臣,若不是你,若不是你的话——
你没想到你有一天也会落到我这个被你称为“魔术之道的败类”的弱者手里吧。——一路上间桐雁夜是怀着这样有些激动的心情来到圣堂教会的。
然后他便看到了坐在教会第一排的远坂时臣,那个男人的背影。
“远坂时臣……!”
心中的恨意全都涌了上来。
但,他却很快发觉了不对劲。
……
间桐雁夜走上了前去。
他想碰,但还没触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这样倒了下去。
那个他最恨的男人就这样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一动不动。
并且以后也再也不会动了。
远坂时臣,他死了。
他已经死了。
间桐雁夜意识到了这一点。
“……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这时在圣堂教会的入口处便出现了那个他最爱的女人——禅城葵。
葵所看到的就是那样的场景。
间桐雁夜,和一旁她那已经倒在了地上的丈夫。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害怕被误解的男人不断地、高声地为自己澄清着。
不是他杀了远坂时臣。
根本就不是他!
然而却只换来昔日青梅竹马的一声,
“这下你满意了吧”。
葵平静的声音中压抑着痛苦与愤怒。
你满意了吧?
不,不是。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一切都是远坂时臣的错。
对,一切都是时臣的错。
是那个男人的错!
他拼命向葵解释着,表达着对时臣的愤怒——
“像你这种人……你这种人又怎么会懂……
你这一辈子一定没有爱过任何人吧!!!”
直到,葵嘶吼着、哭泣着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之后,一切都戛然而止。
仿佛空气都被冻结住了。
间桐雁夜走上前去。
他的双手掐住了葵的脖子。
他已经疯了,跟他召唤的从者一样。
不如说他其实和caster一样,也是早就疯了。
他掐着女子。
使其无法挣脱。
直到动弹不得。
然后他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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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究竟是什么?”
次日,你一边借着暮色穿梭在冬木这座城市里,一边在心里问道。
[宿主为什么问我?]
“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可问,无论是lancer还是肯尼斯或是索拉,我都不方便问吧。”
[宿主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别以问题回复问题啊。
主要是最近我经常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一般,我脱离‘寻常’太久了。
以前我总期待生活中出现些不寻常的事,比如停电就不用上课了,下大暴雨就可以窝在宿舍了,甚至在十分烦恼时想过干脆世界末日好了,这样大家就会平等地从生活的苦恼中解脱出来——
哎?你说,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全人类救赎’?
而且是无比平等的,无论高低贵贱都会平等迎来同样的结局,并且因为做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而使所有人都不报一丝期望,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就不会感到痛苦,只会麻木。”
[这是极端的反式“拯救”,宿主。]
“是啊,人类还是去追求美好更好一些。
我曾听说过,在活人通往地狱的道路上会有一扇大门,门上写着‘入此门即放弃希望’,这是不是说一旦人失去了任何希望,ta也就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呢。
卫宫切嗣那个拯救全人类的梦想肯定和我刚刚说的那种完全不一样吧。”
[但实际上那个人所做的正与宿主刚才所说的类似。]
“啊,杀掉少数人拯救更多人么。”这的确是卫宫切嗣行使正义的方式。
[宿主,你在紧张吗?]
“你发现啦。”
[宿主今天话比往常更多。]
“嗯……我确实有些紧张。大战之前,山雨欲来风满楼嘛……”
“曾经的我渴望不寻常,此刻的我渴望寻常,还真是——
有的时候不珍惜,没了又有念想。”
[“反复”是人类本性之一。]
“呼——”你长呼了口气,“你说得对,说不定我什么时候真闲下来又想寻求刺激了。”
[cicici——]
“又没电了是吧。
好了,多谢你对我唠叨的回应,你可以下线了。”
[了解。]
这声回答之后你的系统又断线了。
红霞满天。
为你的银发也镀上一层红。
黄昏,还真是让人莫名会产生些忧伤的时候啊。
白日的末尾。
黑夜的前奏。
也是可能的危险在黑夜降临之前最后的安稳时刻。
但你还没等到天完全黑之后。
在黎明与暗夜相交的那一瞬——
“杂修,找到你了。”
……又是那个金闪闪的王。
你都要怀疑他在你身上装了定位了。
难道你获得了他的喜爱?
可哪有会对自己喜欢的人又打又杀(是真的让你丧命了)的?
难道英雄王就是会这样表达喜爱的类型?
可你迅速回想了一遍,你分明没从吉尔伽美什这里得到1点好感度。
“有,什么事吗?”你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先用这样非常模糊的话回应他再说。
“事到如今还要摆出这幅装蠢的脸来吗?
杂修,你可知欺君为何罪。”
你仰视着,看不清那鲜红的蛇瞳里是否有怒火。
“装蠢?我没有啊。
欺君?圣杯战争开始后,冬木即为战场,我们是敌人,何来‘欺君’一说。”
糟了,这么远的距离你不好“遥控”索拉发动她手上的令咒强制让lancer过来。
主要你实在是想不清为什么你身上就跟被金闪闪装了定位器似的。
“哼……这幅令人厌恶的模样,『』,你这条阴沟里的细蟒,就连逃避王的处决也是用蜕皮那样卑劣的方式吗。”
?吉尔伽美什竟然用你的名字『』称呼你了。
而你没被提示加好感。
那难道是他更加生气了?
有的人就是生气的时候会叫别人的全名。
细蟒,蜕皮。
记得在你查过的关于吉尔伽美什的传说里,他曾因好友恩奇都的死去而惧怕死亡,历经千辛万苦寻找到可恢复青春的仙草,那仙草却被一只蛇给偷吃了,蛇因此脱掉旧皮、精神焕发,溜走。
英雄王虽痛苦灰心,但自那以后也明白了“人不能永生”。
因而在他作为“人”,或者说“人神混血”的余生里,他便成了一位贤王,治理着自己的城邦直到死去。
把你比做蛇,看来你,相当令他厌恶了么?
而且……听他的语气,显然在之前,他就猜到你会死而复生了。
你又回忆起了那柄金闪闪因被你激怒而当着言峰绮礼的面用来刺穿你心脏的金色细剑。
你皱了一下眉头,回想起来还是疼的。
刺进心脏也有想看看心脏坏了能不能再活过来的原因吗?
“所以那时候,是故意被我激怒的吗?”
“杂修,若是王真赐予你宝物,那宝物如何处置是你的事,王又何须干预。”
这,是英雄王身为王的骄傲么。
你感觉到吉尔伽美什这次不太想杀你,那就利用这点时间多套点话。
“可是,我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在之前就被发现的……”
你露出渴求的表情。
“只因王全知全能。”
你得到这样的回答。
“全知?全能?”
你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拥有“全知全能之星”。
但他利用那个也只能看破你身上一部分“真实”,剩余的全被迷雾挡住了。
毕竟你的系统所属的中枢是能够将你送到各个世界去的更为高阶的存在。
“若你果真全知全能,那圣杯战争不该早结束了吗?”
“哼,愚蠢,若知悉一切而不为其稍加限制,又怎能尽情沉浸在这份愉悦中。”
英雄王对你进行了鄙视。
“啊……”你大概明白了,或许,就像打游戏一样?提前知道攻略打着就没意思了所以不看攻略?
吉尔伽美什他,还真是“愉悦”至上啊。
要是你你就看攻略了。
或许一切在这位金色的王的眼里,都是可供他愉悦的道具、棋子吧。
“既然英雄王你想要证明的事(指你之复活)已经证明了,那我就先——”
一道锁链以飞快的速度袭来。
“失陪了”三个字终是未说出口。
“杂修,你难道以为王只是来找你说话?”
“我以为是。”
“过来。”对吉尔伽美什来说,你这样难得的特别的棋子还值得再被把玩一会。
你被他拎着,说是去见rider。
显然他与rider将有一战。
“杂修,你可知王为何要将你带去那里。”
要是archer能把手中的锁链放松点就好了。
你实在不舒服。
眩晕。
“为了证明您有成为我王的价值?
能把我放下来吗?实在难受。”你奉承了一句后说出自己的诉求。
“呵,”英雄王一声冷笑,“是为了让你这蠢物看清为何你没有成为王的子民的资格。”
下一刻你被扔了下来。
“跟上,若慢一步——”
“知道了,我会尽量跟上的。”
哎。
你好想变得更强。
……
对了,后来的卫宫士郎,究竟是怎么打败archer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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