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写请柬
言禅衣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偷鸡屎这事还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从这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口中得知,这件事起码是勾起了不少百姓的好奇了!
不过听起来昨夜只是被人看到有人偷鸡屎,还没有真正的“人赃并获”。想来哥哥身边定是也有如她般足智多谋的人,在帮他策划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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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给厉妖娆安排个院子和丫鬟,不过厉妖娆却是拒绝了。说自己是江湖儿女没那么多讲究,最好是能就近住着,方便教言禅衣习武。于是言禅衣便让丫鬟们将篱菊院的西厢也给收拾了出来,安排厉妖娆住了进去。
一切安排就绪后,言禅衣便迫不及待的求着厉妖娆露一手给她看看。当言禅衣看着厉妖娆那曼妙的身姿,像跳舞一般舞出了一手好武功,简直兴奋的双眼放光,也不等第二日,当即就开始跟着学了起来。
厉妖娆看着这个师父安排的小师妹,丑是丑了点,但却没有传闻中京城贵女的骄纵做作,倒也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加上今日路上遇见的那……翩翩公子苏若水,她也开始对着未来半年的京城生活很是期待了。
第二日言禅衣想着人力车要开业,未有尘应该又会让风情替他去国子监。便早早的派了人在王府门口等着,跟苏夫子告了假,又回到了篱菊院中,打算等师姐起床了,便好好求教一番。
厉妖娆一出厢房门,便看见一个面容艳丽却又不失清纯的少女,正手握着两条彩绸,模仿着昨日她给禅衣师妹示范的招式。
桃树上的桃花已经所剩无几,却仍有粉色的花瓣被风轻轻吹落,飘洒在少女的身侧。少女舞着彩绸,没有凌厉的武器,倒真像是在跳着一支舞。
“师姐你醒啦!”言禅衣见厉妖娆从房内出来,立刻殷勤的凑了上去,寒虚问暖道,“师姐昨夜睡的好吗?早膳想吃些什么?”
“你是……”厉妖娆很是迟疑,为何这少女会叫自己师姐?
“哈哈,师姐我是禅衣啊。”言禅衣这才想起昨日化了个麻子妆,临睡了才将脸上的麻子给擦拭干净。
看着师姐这迷糊的样子,顿时觉得师姐虽然比她年长几岁,倒是单纯的紧。
“你的麻子呢?”厉妖娆没有怀疑她的身份,因为这声音确实是言禅衣的。还有她那望着自己的崇拜眼神,也和昨日的小麻子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伸手去捧住了言禅衣的脸蛋,研究了半晌才道,“昨日是易容?长得这般好看为何要将自己弄的一脸麻子?”
“嘿嘿,师姐长的这么美,老是遇见登徒浪子,不嫌烦嘛?”言禅衣任由厉妖娆捧着她的脸蛋研究,自己也在仔细的望着师姐的脸蛋。
虽然师姐是在山中长大的,但皮肤依旧也是白如凝脂。狭长的凤眸,本是诱惑的眼型,眼神里却满是不通人事的懵懂清澈。睫毛又长又密,鼻梁挺拔而纤细,一张粉色的小嘴,微微勾起,便是冷着脸,看上去也带了笑意。
言禅衣望着这般漂亮的脸蛋,都心生欢喜。
厉妖娆被她盯的脸一红,瞬间放下了自己的手,想了想又笑道,“下次出去你也帮我化一个,但是不要那么多麻子。”
“好,师姐看我刚刚学的怎么样?”言禅衣自是满口答应,毕竟带着这么美的师姐出去玩,自己化的再丑也一样引人注意。
“还不错,就是力气有些不足了,你的彩绸都没能飘起来。”厉妖娆说着接过言禅衣手中的彩绸,又示范了一遍给言禅衣看。
言禅衣仔细盯着,昨日师姐用的是袖剑示范,只看出凌厉,倒不觉得需要多少气力。
今日再看师姐用彩绸演示,倒真是比自己更为缭绕,甩出去的彩绸,维持着挥出去的弧度。而自己的彩绸,舞的像是漏气的气球,毫无规则的流淌着。
“你的记性很不错,招式都似模似样了。”厉妖娆看言禅衣学的认真,又从胸口掏出一本册子,看了看有些不舍的递了过去道,“不过其实武功最重要的是内功,这是厉剑门的心法,每日卯时练习,效果更佳。”
“锁心剑法。”言禅衣接过了厉妖娆递过来的册子,看着封面上四个大字,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叫锁心剑法?难道要锁了心才能练?可如何是锁心?断情绝爱?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你想哪去了?”厉妖娆红着脸一个爆栗敲在了言禅衣的头上,什么自宫不自宫的,她可以假装没听懂吗?“锁心是师祖的双袖剑剑名,所以就叫锁心剑法了。”
言禅衣揉着被师姐敲疼的脑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也可以?
言禅衣觉得,其实身边也没什么危险到需要用内功的地步,顶多就是打一架的事。所以内功心法也不急于求成,倒是先把招式练熟了才是真。
再加上力气和速度的不足,言禅衣便打算,还是得将原本在校场进行的负重跑步捡起来,不能扔。
总之这一次言禅衣仿佛成了个武痴,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出门,除了早起的打坐修习内功后拉着云玄机去校场跑步之外,就是在院子里反复的练习招式。
她每天累的够呛,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念谁。
未有尘也为着人力车开业的时忙碌着,本想忙完了再去看一眼言禅衣的。可篱菊院里住进来一个高手,他本想让风流将人引走,可对方却完全不上当。所以他也好几日没有见过言禅衣了,实在是太想念她了。
“你知道有两个男人总是半夜来你院里吗?”厉妖娆也是撑不住了,她已经好几夜没有睡好了,这才在早膳时对言禅衣提及了此事。
虽然感受到对方似乎并没有恶意,但大半夜的要入女子闺房,即便是江湖儿女也觉得此行为甚是不妥当了。
“两个男人?”言禅衣疑惑的望向了厉妖娆,随即便想到了未有尘和风流,于是问道,“是不是有一个男人有一只紫色的眼睛?”
“对。”
“那是我……我同窗。”言禅衣心虚的解释道,“我有几日没去上学了,平时我都是扮做男子去上学的,所以交好的都是男子。明日我还是按时去国子监吧。”
言禅衣想起昨日蜜语回来说,画廊的装修已经完工,是该赶紧定下日子,好将请柬给发出去了。言禅衣赶紧胡吃海塞了两口,便起身道,“师姐我去处理点事,很快就回来。你要是想出去玩,便带上风月吧,那丫头机灵。”
言禅衣自然是让甜言带着上次卖请柬的名单,一起去到了半双院。
人家一万两银票换来的请帖,总得给人家一些玄机公子真迹吧,所以写请柬这事,必须得是玄机公子来了。
一走进半双院,却看到云玄机竟然光着膀子在扎马步。言禅衣隔老远便望见了那个没穿上衣的少年,但依旧大喇喇的走了进去。
言禅衣是不觉得看光膀子的男人有什么问题,进健身房这样的男人能看到一堆。不过健身房里的男人,鲜少有云玄机这般肤白的,言禅衣望着那雪白的美背,又想起上次看到的未有尘的裸背。
嗯,好像还是小和尚的身材比较好。
倒是云玄机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一回头看见主仆二人正站在丈余开外,那主子还直勾勾望着他的后背,吓得一个激灵,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还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前胸。
“最近练的不错啊。”言禅衣望着云玄机指缝中的雪白胸肌,语气里满是调侃,若再配上一声口哨,她此刻便是个名副其实的登徒子了。
“你个死丫头能不能矜持一点?”云玄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言禅衣,便又放开了自己抱着前胸的双手,走入凉亭披上了自己的雪白中衣。
见他刚刚穿上的中衣,直接被身上的汗珠黏在了身上,除开胸肌,连手臂似乎也结实了一圈。
言禅衣都有些羡慕了,眼巴巴的酸道,“我爹是不是对你倾囊相授了?”
“还行吧,他说我学武有些晚了,根基不行,所以每日马步都要早晚各半个时辰。”云玄机的脸上浮现出了感激的神色,眼神里也有着无尽的崇拜,还故作神秘的道,“他还教了我一套内功心法,说是适合我这身子练的绝顶轻功。”
云玄机最近比在校场时还要累,因为他并没有按言尽欢说的早晚各半个时辰的马步,而是直接给自己加到了早晚各一个时辰。
最初的一两日有些受不住,但配上了风月的活络胫骨的药膏,这几日倒也习惯了。
“说不定过半个月,我们都能互相切磋了。”言禅衣羡慕的望着云玄机,想起自己的内功修炼,总是不得要领。而且听到他说的轻功,她也好想学啊。
于是又眼巴巴的望着云玄机道,“你今日帮我问问我爹爹,这轻功我能学吗?”
“好吧。”云玄机看着言禅衣一脸向往的样子,想想也是,谁会不想试试飞檐走壁的感觉呢?看着甜言手上抱着的一堆红纸,又有些疑惑道,“你俩大清早来找小爷我,难道就是想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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