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苦相思
他每个木屋都看了一遍,里里外外,全不见织姬的踪影。
他好生奇怪,慌忙向他的工人询问:“有没有见到夫人?”
工人望着牛郎,皱起了眉头说道:“没有,我一早就和你去集市上了!”
牛郎噢的一声,想着娘子从不外出的,今天怎的就有兴趣上街了,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娘子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过了一刻时间,不见到织姬回家,牛郎有点不耐烦起来,心中一阵慌乱:“娘子去哪里了?会不会发生到什么不测?”
这一个下午中,牛郎思维起伏,脑中全是织姬离他而去的想法。
围栏外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是四外张望着,希望能够看到织姬回家的身影。
时间慢慢的流逝而去,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工人已经回家了,只剩下牛郎一人痴痴呆呆的等待着。
“已经黄昏了,娘子,你去哪里了,为何还不归来啊?”
天正在慢慢的黑了下来:“娘子,你去哪里了,天这般黑了,让我到哪里去找你啊,难道,难道你真的弃我而去了么?”
半夜,织姬还是没有回到家中,牛郎心中百感交集,向着床上一望,希望织姬此时正睡着床上。
才一想到,心中就升起了往日的甜蜜。
那时,我躺在你的身边,双手将你这个弱不禁风的妻子抱在怀里,听到你轻声细语的说道:“花姬是我的姐姐,见到姐姐嫁给了大商圣,我也愉愉的跑了出来。”
“在河边时,你老实巴巴的,可笑之极,后来就嫁与你了,可不准你在外面乱说这件事啊!”
织姬又嘻嘻一笑,一只嫩白如玉的手指,点了牛郎的鼻子一下。
“那时,我心中甜蜜的听你说着话,并无回答,谁知你见到我没有回答,又说道:“可不要说出去,如果被那恶霸知晓,我就得非离开你不可!”
我问你:“你姐姐不是在几年前就失踪了么?”
织姬满心欢喜,轻弱弱的说道:“她不是失踪,是住进一处隐蔽的地方了。”
“隐蔽的地方?大商圣的家不居住,偏偏要去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你姐姐不是傻么?”
牛郎笑着望着怀中的娇妻,见到织姬没有回答,好似回忆着什么事情,她的脸上还显有一丝的无奈,又感觉到她心中有一丝的悲怨。
她抬头望着牛郎,柔声说道:“如果和姐姐一样,我也离你而去,你恨我么?”
牛郎喃喃的说道:“我知道,你怎么会离我而去?傻么?”
“嘻嘻,就说不定了。”
回忆到这里,牛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真的离我而去了,你为何要这样,那时你向我说,如果你真的离开了我,让我去峡谷找你,织姬,我这就去找你,一定要找到你。”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明亮,牛郎收拾了行李,正欲去峡谷寻找织姬时,这时他才想到:“峡谷?峡谷在哪里?到处都有峡谷,东西南北?哪一方的峡谷才是织姬的去处?”
他茫然的站着不动,心中立起了坚决:“不管在哪里,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他慢步的离开了家,一边向村外走去,一边回忆起和织姬在一起的全部经历,看看有没有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才好寻找到织姬所说的峡谷。
三年前,他正在人尊者家中做长工的时候。
这一天,就象往常一样,他来到郊外的一条大河边,为人尊者放牛。
他见到的是,河的水面上,远处有一个人正在游泳。
“这大早天,谁有这般的雅兴?来到河中游水?”
牛郎爽心的向游泳者望了望,见到游泳者越游越远。
他笑呵呵的放开了牛,让牛自由的在河边吃着草,他沿着河边,向着河边唯有的一棵大树走去。
这棵大树的枝叶长得非常茂盛,正是他放牛时常常歇息的地方。
他正走到距大树一小段路程时,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瞪口呆的望着地面上。
看到河边放着一件底裳,是女人的衣裳。
牛郎全身一热:“是个女子,在河中游泳的,竟然是一个女子?”
“糟,出门不吉利,如果被这女子见到我,就说不清楚了?”
他慌忙跑到大树后躲了起来:“得等到女子离开后,才可以岀去了。”
等待并不好受,何况又害怕女子经过大树发现到,这下真的跳进河中清洗一世也洗不清,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脉,噗噗,噗噗的跳着。
越想越感到不对劲,越想越害怕女子上岸后经过大树。
“不如,趁着女子远游之际,先远离河边,等待女子离去后,才好来带牛。”
感到这主意不错,他心中一安,偷偷的向河中的女子望了一眼,幸好女子还游在远处。
但!牛郎“噫”的一声,抬头望向了天空。
原来正在这时,老天却来揍热闹,突然下起了雨。
他的好心也反对他离开大树:“不好,女子的衣裳在河边淋雨,如果她上岸,穿上一身湿淋淋的衣服?……这样可不好啊!”
不忍心女子没有干净的衣服可穿,当下,无头无脑的跑去将女子的衣裳塞到怀里,又跑回到大树下避起雨来。
“但!如果女子来到,她误认为我把她的衣服偷偷的藏起来,那时,我该怎么向她解释?”
他正在极尽全力的想出一个好办法时,骤然一阵微弱的香风扑鼻而到,女子突然走到了他的面前。
牛郎吓了一跳,见到女子穿着长裤,上身却只系着一个肚兜,全身一阵电极,急忙闭上了眼睛。
“还不愿意把衣裳还我么?”
吹气如兰,声音柔弱,让他听了感到此女子楚楚可怜。
他并不敢睁开眼睛,从怀里拿出了衣裳,递给了女子,等待着女子对他严厉的骂怨。
“咦!许久没有动静,女子已经离去了,虚惊了一场。”
“呼~”
舒舒服服的呼岀了一口气,眼睛才一睁开,顿时又吓得全身一颤,女子并没有离去,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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