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地位
整晚，我都坐在沙发上，包厢里的音乐让我陶醉。
再加上两个女服务员在一边献殷勤，就更是让我笑得合不抡嘴。
这就是权力和金钱的力量，足以让任何人沉沦。
正如我身边的两个女服务员，都还是在校的大学生。
论她们的长相和身段，只怕在学校里，也是被男生追捧的女神。但谁又能想到，在这暗无天日的夜总会里面，女神正在卖笑。
我并没有一丝的怜惜，反而觉得本该如此。
因为我何尝不是从这个位置爬上来的？
甚至在谢雨男面前，我比这两个女孩子还要不堪。
正是因为我比别人不要脸，我比别人心狠，我才能坐到这里，享受着让人眼红的待遇。
说出来可笑，不过这就是现实。只要能憋着气，不要尊严的去装孙子，就有爬起来的一天。
“宇哥哥，有些话，你可别怪我多嘴啊。”近乎黏在我身上的美女，将一颗葡萄塞进我的嘴里，说话间更是温声细语。
“不怪，不怪。我唐宇谁都可以唐突，就是拒绝不了美人。”我哈哈一笑，脸上依旧是职业性的笑容。
“那我可说了啊，宇哥哥。论长相，论能耐，你可比崔经理那头肥猪强多了，真不知道大老板怎么个意思？”那美人儿吐气如兰。
不得不说，这个马屁拍的很到位，尽管我明知道她在拍我的马屁，还是打心眼里舒服。
除了谢雨男，金老板，我心里最为厌恶的就是崔经理了，不过那头肥猪正死死的压在我的头顶，偏偏我又不能违逆。
我一下子将女孩揽近怀里，两手揉捏着高昂的玉女峰，心中更是一阵火热。
她略微挣扎了一下，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不过下一刻，便温顺的像是个猫儿，没了骨头一般的，缩在我的怀里，似是恨不得融化在我的胸口。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我不禁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
“李婉婷，南交大的。”她略微顿了一下，尤其是在说出学校的时候，脸色间一片绯红。
“交大，交大……记得不错的话，还是重点呢。”我眉头皱了一下，曾经也幻想过那个校园，只是自己成绩不好，终是没有考上了。
“嗯”她点了点头，又是一幅羞涩的样子。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但这一刻，我确实是有些心动了。
“你先出去一下。”朝另一名服务员甩了甩手，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出了包房，顺带着把门给带上了。
音乐声还在响着，只是现在就剩下我和这个刚刚谋面的李婉婷。
闪动的华灯下，气氛略微有些微妙。
“交大，恩，大是够大，不知道这个交，你有没有学到精髓。”我抓着玉女峰的大手更加用力，而怀里的软玉，已然是额上见了香汗。
“主管，我……”她一下子慌了，差点就跳出去。
只是我早就抓的牢靠，李婉婷没有逃出我的怀里，反是一把被我拽的整个人都坐在了我的腿上。
玲珑的曲线摩挲之间，我心里的邪火，也是瞬间燃烧起来。
“宇哥哥，不要……”她使劲推了我一下。
我顿时有些恼火，一巴掌甩在那张很是好看的脸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李婉婷的俏脸，已然多了一道大红的手印子，正是我的杰作。
“你给我装什么装？都到了这种地方，真把自己当公主了，啊？”我愤怒的声音盖过了音乐声。
李婉婷一下子被吓住了，泪水顺着脸颊划过。
我有些动容，但那一刻还是没有怜惜。
……
身体随着音乐一起悸动。
等着我从李婉婷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哭的完全没了人样儿。
或许以前我会自责，更不会做出这种禽兽一般的勾当。
不过有些事情，总归是以前。
用袖子帮她抹了一把眼泪，李婉婷没有领情，只是穿着她的衣服。
我苦笑了一下，便坐在沙发上。
“你笑什么，觉得自己很厉害，很得意是吗？”李婉婷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是一巴掌朝我打了过来。
不过我眼疾手快，早就把她的手腕攥在手里。
“唐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李婉婷近乎咆哮了：“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的……”
她的话到了后面，已然是低低的喃呢。
大概她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恨我，恨我是吗？”我一下子就笑了，笑得很疯狂：“小丫头，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这是地狱，你以为是你的学校？哈哈……”
“这里根本没有人，还哪里的来的好人？恨我是吧，杀了我，杀啊！”我一下子把桌上的水果刀塞到她手里，将她的手腕一拽。
刀刃被我拽到喉咙前面，我却没有一点的恐惧。
手心里的玉手颤栗着，但还是从我的手里抽出去了。
“你不敢，尽管你恨不得杀了我，你还是不敢。”我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
李婉婷套上了衣服，就那么瘫倒在地上。
脸上的泪水使劲的流着，正如我说的，她心里在挣扎，却终究是不敢。
我看着烦躁，只得抽了一根烟点在嘴里。
一口青烟绕着嘴唇喷出，我心里的一丝郁闷，也跟着烟消云散。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只是动作轻了很多。
李婉婷行尸走肉一般的坐在我身边。
抬手帮她擦了一下眼泪。
我看着自己在她脸上的杰作，对着那手印子亲了一下：“疼么？”
她点了点头。
“对不起……”说出这本该理所当然的话，我竟是略微有一丝挣扎。
我将她轻轻的搂进怀里。
李婉婷身上只有单薄的neiyi，身子像是一块玉一般，摩挲过掌心的时候，温润又是滑腻。
听着她的哭声，我才看见了沙发上的一片殷红……
这竟是她的第一次！
我心里不舒服，但我这次真的是看错人了。
正因为事实就摆在面前。
“交大的学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应该是校花吧。”我的声音也是温了很多。
“我哪算什么校花？只是穷人家的孩子，妄想着赚学费。”李婉婷的声音很是苦涩，她像是一瞬间变得成熟了，只是这份成熟，却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哦，你等会。”我起身，从桌上拿过我的书包。
手里摸过谢雨男给我的四万块，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来了两万。
“拿去吧，应该够你的学费了。以后，没了的话……就跟我要吧。”我将两叠钞票塞进李婉婷的手心。
她忽的又抱住了我，这一下。却是让我猝不及防。
“领班，我以后……以后可以跟着你吗？”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动了。
我没有女朋友，因为我穷。
不过男人到了年纪，又怎么不想着，找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
只是她叫的是领班，而不是那个一开始的宇哥哥。这简单的一个称呼，却是让我心里转了又转。
“因为钱吗？你放心，我会供你。”我没有答应她。
虽然我自己也很缺钱，但有了现在的地位，还清金老板的，至少不成问题。
“不全是。”她没有否认，不过言语还是让我多了一些欣慰。
“那剩下的呢？”我多问了一句。
“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好人。”她仔细的看着我，似乎要从眼睛里，将我看透了。
只是现在的我，连我自己都看不透，又何况她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学生罢了。
书里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其实不过玩笑话罢了。
糊弄读书人的说辞，人性何其复杂，又怎么能从简单的眼神中看透。
这世上最深的，莫过于人心。
“可惜我不是，我是最坏的坏人。”我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你骗人！”似乎觉得话语有些暧昧，她又像是小猫一样，趴在我身上。
我不禁被她逗得笑了：“哈哈……我的事，自己都顾不过来。不过你，要是再考验我的话……”
李婉婷吓得一下子跳开了。
毕竟我之前可是很不温柔，几乎禽兽一样的粗暴。
“明天别来上班了，学校的事情，我回头帮你供上。”收拾了一下心情，我做出了决定。
“钱我自己可以赚！”她的眼神很坚定。
“像今晚吗？那你用不着我养着，凭你的长相，能赚大钱。”我说的玩笑话，但真的不算是开玩笑。
她很快收起了那份坚定。
李婉婷低着头。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帮她穿上。
这是我第一次用心的伺候一个女孩子。只是颇为讽刺的是，我们甚至没有过恋爱，没有过认识的过程。
不过是我觉得她比较顺眼罢了。
待将她穿戴整齐，我抬手擦了擦李婉婷的脸蛋，便重新坐回沙发上喝酒。
酒确实是一味良药。
世上没有让人彻底让人忘记忧愁的东西，但暂时性的，却是有着美酒。
只是酒里面的滋味，不是什么人都能品出来。
年少无知的人，觉得酒是辣的。
蹉跎的人，喝在嘴里却是苦的。
大风大浪里走过来，再喝酒便是甜的。
同样的酒，不同的人能品出不同的味道，却也是一种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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