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宫里来人
“你放开我。”夜弃琴娇羞的说道。
“玉彼苍你放开我妹妹,我的妹妹虽然想嫁人,但也不会饥不择食”夜焚琴霸气的说道。
况且“她要的可不是娶,而是你嫁。”夜焚琴一向嘴上不饶人,如今都见到这样了还不顺着说下去,顺便也测测玉彼苍,看他对妹妹是不是真心的。
“这?”听到这个玉彼苍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是没问题,但我不知道爹娘的意思,要不过些日子我去问问看,小娘子。”
“啊。”玉彼苍从来没这么叫过夜弃琴,听到这声,夜弃琴也有些愣了。
可就在他们发愣的时候,离这儿不远处传来一声鄙夷之声:“下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儿调情,狗男女。”
这话一出,倒是让本来热热闹闹的夜焚琴他们顿时火气直冒。一向潇洒公子的玉彼苍听到这话,一双阴冷的眼睛看向那说这话的人。
可那人却是不以为然,又或者她不知道那几人是谁,仍不知死活的继续说道:“看什么看,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下贱,你说你们不是狗男女,那你们是谁!哼!”说完还瞪了玉彼苍他们一眼。
听了这话,任你是个很斯文的人也会怒火冲天。而玉彼苍更是不用说了,小弃琴可是自己的宝,她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她,看来她是活腻了。站在他身边的夜弃琴听见他握紧的拳头“咵叉咵叉”的直响,第一次觉得他不像自己平时看到的那样。而就在玉彼苍准备动手的时候,身后的夜焚琴一把抓住了他,站起身来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那个人,大声说:“没想到华家的二小姐就是这样的教养,华花墙,真是没想到啊。”
原本热闹的大厅经过夜焚琴的这大声一说,顿时安静了下来,看着一站着的夜焚琴,还有不远处一坐着的华家二小姐华花墙。
在外头陪酒的玉孤刹与林俏儿听到了里头的动响,林俏儿对着身边的玉孤刹与玉丹谷说:“老爷,丹谷,你们陪着客人,我去看看。”
“恩,夫人,今日一定不要有事。”玉孤刹听出了方才那声是夜家的姑娘,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员外,这杯酒小侄敬伯父,多谢伯父来参加小侄的婚礼。”玉丹谷到底最先镇定下来,安抚着客人,继续将外头的气氛给带了起来。
当林俏儿走进的时候,看见的一脸笑意的夜焚琴,还有站在她后面一脸怒意的三子以及夜家的小妹夜弃琴,顺着他们的眼神处望去,不远处还有一身着黄色衣衫的女子,看到她身边的人,她应该是华家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华家的哪位小姐。
“华小姐,你敢将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吗?”夜焚琴看到玉夫人在门口故意说道。
“哼,这有什么不敢。”不知死活的华花墙站起身来,还故意拉高嗓门,手指着站在夜焚琴伸手的玉彼苍与夜弃琴:“我说这两个狗男女竟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调情,简直是有伤大雅,下贱,怎么?我说的不够清楚。”
由于华花墙是故意说得很大声,就连外头的人都听到了,更何况站在门口的玉夫人,这个贱人竟敢骂自己的儿子,还有未过门的儿媳妇儿,看来她是活腻了。就在她准本动手的时候,忽然听到夜焚琴威严的声音:“华花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辱骂朝廷的郡主,我看你是嫌命太长了,来人,将此女给我拿下,送去大理寺。”
夜焚琴本事想吓她一吓,好让她也收敛收敛,可这一吓倒是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吓,虽说玉家的人知道夜家姐妹是朝廷的郡主,但她们从未用郡主的姿态展示过,因此他们也就淡忘了她们的另一个身份。
站在门口的林俏儿听到夜焚琴这声严厉的呵斥,嘴角上扬她喜欢极了夜焚琴的这幅模样,像极了当年的自己,叱咤风云于江湖之中,走上前对着夜焚琴与夜弃琴、夜闲庭行礼:“民妇见过平郡主、安郡主,棋侯殿下,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焚琴知道玉夫人来,但没想到她会这样,连忙上前扶起玉夫人:“夫人怎可这般,这不是在折煞我们吗?”
可是抬起头来的林俏儿调皮的向夜焚琴眨了一下眼,夜焚琴先是一愣,可随后嘴角一扬:“夫人快快请起,今日夫人是主,夫人不必如此。”
林俏儿演戏演得很足,退到一旁恭敬道:“是,多谢郡主,多谢侯爷。”
原本还在生气的玉彼苍开始见到娘亲这般,先是一愣,可随后听出了娘亲话里的意思,怒气一哄而散,顺着母亲的意思,刚要跪下便听到夜闲庭威严的声音:“其余人免跪,只有她,必须跪。”众人顺着夜闲庭的手指望去,只见夜闲庭直直的指着站在前面的华花墙。
“你们。”华花墙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原本只是因为自己见不到玉重纱,心里有些怨气,刚巧又看见了夜弃琴与玉彼苍调情,心里更是怒气纵生,可没想到她们竟然是朝廷的郡主和侯爷,这,这,这。
就在大厅里的气氛到了凝固的时候,摇着玉扇优雅走进来的玉重纱看着这样的场景,疑惑的看了看:“怎么了?”
玉重纱一脸无害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自己只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儿,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走到夜焚琴面前,将她落在耳前的头发捋到耳后:“怎么了?气呼呼的?”
夜焚琴抬眼,眸中略带媚意嘴角上挑,第一次没有冷冰冰的说:“气呼呼?恩,当然得生气了,有人欺负我的妹妹,我能不生气吗?更可况她还敢辱骂朝廷的郡主,那就更不能轻饶了,不然这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你说是不是啊?重纱。”
第一次夜焚琴叫玉重纱的名字,而且还是这般的柔声细语,就在玉重纱听到他名字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对她唯命是从了:“辱骂朝廷的郡主,是谁?看来她是想尝尝刑部的大牢是个什么样子了?”
“就是她。”夜焚琴伸手一指,看着一脸怒意再加醋意的华花墙,夜焚琴的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原来当郡主还是有好处的。
玉重纱顺着夜焚琴的手指望去,看到不远处还有一个人,惊道:“原来这儿还有人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皱着眉说:“真丑。”转身看向站在夜焚琴身后的娘亲,语气颇有指责的意味:“娘,她是谁?怎么这么丑?大哥的大婚怎么请了个这么个人来,也不怕把喜娘娘给吓走。”
林俏儿还从来没见过老四这个样子,原以为他是装的,但是仔细看他的样子,不像啊,佯装生气道:“重纱,说话不可这么无礼,来者是客,她可是华家的二小姐,你怎可这样无理。更何况今日是你大哥成亲,更是不能说这样的话。”
听到娘亲的话,玉重纱像是深思过:“恩,娘说的也有道理,来者是客,但是。”玉重纱转过身,双眼微眯:“辱骂朝廷郡主,就算是来者是客,咱们玉家也不能包庇,不然会落了个包庇钦犯的罪名,那可是不轻的,娘,您说是吧?”
“恩,老四说的有道理,咱们玉家可是守法的商人,这样的事情坚决不能干。”林俏儿颇认真的说道。
站在玉重纱对面的夜焚琴看着这对母子唱着双簧,心里觉得很是好笑,这母子俩还真是……
一直坐在那儿的夜闲庭看着原本还是理直气壮地华花墙被玉家的母子给吓的脸色发白,心里有些不忍,毕竟都是四大家族的人,这同气还连着枝呢,也不能太过分。看着脸色已经发白的华花墙,站起身来:“辱骂朝廷郡主本是死罪一条,但今日是玉家大公子新婚之日,不宜见血,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的账,本侯爷先给你记着,若是日后再犯,数罪并罚,滚。”
对于夜闲庭的处罚众人没有反对,因为这件事本就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好坏,可没想到他们决定不处罚了,有人却不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哼,妄想。”一个异常尖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只见一身穿内侍官服的人迈着莲步向大厅走来:“老奴拜见平郡主、安郡主,棋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公公快请起。”夜闲庭与夜焚琴、夜弃琴一起上前将他扶起,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皇上近侍大内总管刘公公竟会来:“公公怎会来?”夜闲庭看了一眼身边的夜焚琴,示意了她一下,夜焚琴会意笑着从哥哥手上接过了刘公公的肩膀笑道:“公公,您这次来是不是皇后娘亲有什么好玩儿的要您送过来的?”
“你啊。”刘公公点点她的小鼻子,忽然眸中精光一闪,一脸严肃的说道:“小郡主,等老奴先忙完事儿的再说。”而后也不管夜焚琴一脸的错愕,转过身板着个脸,看着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华花墙整了整嗓子:“哼哼,大胆,见了郡主竟然不请安,还辱骂郡主,亏得杂家方才在门外得了玉老爷的一杯喜酒,不然还听不到竟然有人敢辱骂朝廷的郡主,小白子,小橙子,伺候她给郡主行礼。”
“是,公公。”站在门口的两个穿着宫服的小太监齐齐向刘公公行了个礼,而后走到华花墙身边抬起腿猛地向华花墙的小腿肚踢去,只听见“嘭”的一声华花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膝盖一阵疼痛便直直跪了下去。
刘公公看着跪下去的华花墙还没磕头请安,语气颇有不满地哼了一句:“你们两个是怎么做事儿的?这伺候下人给郡主行礼的事儿没干过?我看你们两个人是觉得杂家太好说话了,恩?”
两个小公公听到刘公公这么说,吓的连忙伸手将华花墙的头摁了下去逼着华花墙行礼。而华花墙还没觉得是怎么一回事儿便被人按着头磕向地面,实打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站在对面的夜家姐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事儿虽说是她不对,但这样的惩罚也太重了,更可况她还是自己的表妹,这以后还会见面的。
“公公。”夜弃琴看到这样的场景,有些害怕的缩到玉彼苍的怀里懦懦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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