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五十章
一行人决定先找到孙浩然兄弟俩,然后再去他们的家里看看孙浩然的母亲,于是就动身往醉仙楼而去。
一行人上得醉仙楼,店小二快步迎了过来询问客爷是用餐还是住宿。
店小二话刚一落地,手上就多了十两银子。
这店小二可开心极了,只是带个路就赚了十两银子,走起路来也精神多了,一路恭恭敬敬把江小白一行人领到了二楼,特别是对慕容晓晓更是有问必答。
孙浩然俩兄弟靠窗边酒桌而坐,此时俩人脸已通红,显然是饮酒过多而引起。
江小白一行七人若是突然同去找孙浩源兄弟俩,怕惊吓到他们,江小白他们便落坐于孙浩然隔壁的酒桌上,他们想寻一机会好搭上话。
店小二见江小白七人落坐,连忙为众人添满茶水。
慕容晓晓让店小二上些凉菜,再来二十斤高粱白。
店小二躬身离去,不一时刻便已办好。
众人也只是小酌两碗,志不在酒。
“哥,”孙浩南舌头有些打结,他抬起头来平视着哥哥的眼睛,言道:“这种事情会是真的吗?”
孙浩然没有立即回话,端起酒碗啜了一口酒,放下酒碗,眼睛有些迷离的盯着酒碗,须臾,缓声言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听起来奇异不可信,但正因为如此,我才相信高人说的是真的。”
“即使这事情是真的,也得有命回才可以呀!”孙浩南仍是盯着哥哥孙浩然看,“我就是搞不明白高人他自己明明知道九死一生,不,很可能是十死无生,他为何还约你同上长坪山山顶采摘子母草。难道他就不怕丢掉性命,或者说他有保命的手段吗?”
“世外高人吗?肯定会有保命手段才敢上长坪山山顶的。”孙浩然苦笑了一下。
“有保命手段固然好,就不知他约哥同去,高人会不会照应一下你。”孙浩南突然眸子一亮站了起来,言道:“我去求高人相护哥哥。”
“坐下,”孙浩然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是不是傻呀?若真是发生危险,他自顾不暇,哪会管其他人死活呢?我跟他无亲无故的,你凭什么去求他照拂于我呀?”
孙浩南听哥哥如此一讲,似焉了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坐了下来,垂头丧气的说道:“是呀!我还真是异想天开了,可这该怎么办?我很害怕哥哥再也回不来,要是这样子的话,我们家就真的散了。哥,你还是别出了吧,我们另想它法为母亲治病。”
“净说傻话,十年了,什么办法没有想过呀?哪还有其他法子可想?”孙浩然瞥了一眼弟弟孙浩南,言道:“如今看到了希望,难道就无动于衷,这我可做不到。再说了,我总学过一些拳脚,比常人好些,我小心点行事,不会有事的。要是我万一有事,这个家就辛苦你了,你都这么大了,一点要坚强起来。”
“哥……”孙浩南眼角含泪,声音呜咽了起来,“我求哥还是让我去吧!我比哥年轻,拳脚比哥好,我一定会摘下子母草回来的。”
“这事不早就定了吗?”孙浩然提高声音说道:“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你去我更不放心。”
孙浩南强忍着泪水不流出来,端起酒碗来猛的往嘴里倒着酒。
邻桌的陈雨婷,王雪莹听着兄弟俩说着话,听着听着,美眸里噙着泪水低下了头来。
江小白此时起身了,他端着酒碗向孙浩然兄弟俩行去。
孙浩然兄弟俩见有一俊朗年轻人端着酒碗走向他们,就停止了交谈。
孙浩南见有人过来,连忙低着头,抬起手来,用衣袖擦试着眼睛,然后抬头好奇的望着江小白。
孙浩然满眼诧异之声,不知眼前坐到了自己酒桌上的人有何事,且观他从邻桌过来,与他同桌之人都是江湖人士,个个气宇不凡,他来干嘛呢?
孙浩南更是一脸迷茫,见江小白坐了下来,竟不知所措。
江小白放下酒碗,微笑的说道:“兄台,叨扰了,我有一事想请教一下二位,不知可讲否?”
孙浩然觉得很是奇怪,思忖道:“这俊朗之人又有何事请教我兄弟俩呢?是不是刚刚我兄弟俩谈话被他听见了,难道是一一一子母草?不会吧?高人说世上无几人识得呀!年纪轻轻的更不会知道子母草了。那他又因何事来请教我们兄弟俩呢?先且听他说说吧。”
孙浩然想到这,慌忙开口应道:“不敢,不敢。兄台有什么事情,但讲无妨,只要我们兄弟俩知道的话,自当为兄台解惑。”
江小白笑道:“在下江小白,只因刚刚听到兄台提到子母草,像是要去采摘子母草,想来问问何地可以采摘到子母草。我绝不是有心故意听两位兄长讲话的,只是无意间听到一两句,还请见谅。”
孙浩然急声应道:“没什么的,我兄弟俩声音过大,没个把门,影响到诸位大侠饮酒是我们过意不去,怎敢怪罪于兄台呢?”
江小白心想,这还真是老实纯朴之人呀!江小白仍笑着说:“没有,没有。你别多想,无坊的。”
孙浩然见江小白总是和和气气的,一副笑脸,紧张的心情也放宽了不少,他略思了一下说道:“这子母草我还真的没有见过,只是偶尔听人说起,这仙池那里的长坪山山顶应该有。只是,听人讲这子母草世上无几人识得,听兄台语气似乎是早已经知晓有子母草,兄台小小年纪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哦!”江小白似想起什么来,他连忙说道:“我乃一郎中,略懂医术,这子母草各本医典皆有记载,我熟读医典,又如何不知晓。据我所知,只要是医师都应知晓子母草为何物,知道子母草的药性。为何会有人告知你,子母草世上无几人识得呢?纯属胡扯,这也太过荒唐了吧?”
“此话当真?”孙浩然加重了语气,很是急道:“只要是医师便知晓子母草?”
“这有什么当不当真的,”江小白笑了起来,反问道:“这种事情,我有必要欺骗兄台吗?你随便去一家药铺问一下便知,只不过这知晓归知晓,这子母草确实是难寻之物,所以我才过来请教兄台哪里可以采摘得到这字母草。”
孙浩然俩兄弟互相瞪视起来,满脸惊色,两人额头冷汗直冒,汗毛都竖了起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们俩兄弟相信了江小白所说的话,江小白的话太容易证实了,但同时又想到一个问题:那高人为何说世上无几人知道呢?他欺骗于我(哥哥)到底有何居心?难道是真的想加害于我(哥哥)?可我(哥哥)不认识他呀!
孙浩然和弟弟眼神交流了一下,连忙站起来,朝江小白躬身行礼道:“谢谢江兄弟告知我实情,不然我可信了奸人的话,岂不是连命丢了也不知,你这是等于救了我一命呀!”说完还准备再次跪下以感谢江小白救命之恩。
如果真如江小白所讲,对方骗他去长坪山山顶还真有可能是加害于他,十死无生,可不是说来吓人的,上长坪山山顶的人确实无一人生还下来过,这样子来讲,江小白还真算得上他的救命恩人。
江小白当然是不会让他跪下去,这边孙浩南也想跪下去,可孙浩然兄弟俩却怎么也跪不下去,于是都抬起了头来把眸光全放在江小白的脸上,只见江小白一脸阳光的望着他们俩。
孙浩然心里又一惊,暗骂自己糊涂,这是高人呀!真正的高人呀!一脸正气,不像那个骗子,满嘴胡话,竟然怀有害人之心。于是孙浩然仍躬身行礼说道:“请江医师帮帮我母亲看看病情,我来世做牛做马也定当报江医生之大恩。”
孙浩南也是连声哀求,老想跪下,却怎么也跪不下去。
江小白走过来干嘛?不正为此事吗?这孙浩然的话正中此事嘛!何乐而不为呢?为了办得更像些,江小白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兄台的母亲生病了吗?你们都先坐下来,详细讲来。”
孙浩然俩兄弟重新落坐,通过这一番交谈,孙浩然认为江小白才是真才实学大善之人,为人和气,不计俗礼。于是他详洋细细,从母亲得病,到世外高人来家中讨茶水喝之事都一一道来。
孙浩然所讲之事如同慕容晓晓听来的事情十之八九相同。
江小白听后不由思忖道:“看来这世外高人还真有加害孙浩然之心,而这孙浩然竟然不知所已,这其中只怕孙浩然还有什么事没有讲明,也不好推断世外高人真正的居心。要想彻底查明此事,先让孙浩然稳住那所谓的高人,再想办法查清这件事情。”
江小白开口说道:“你母亲之病,我们即刻动身去你家,我先诊断一下,才能确定能否有把握给她治疗。那人与你约定明日一早去往长坪山山顶,你且先答应他,到时我可替你去,看他到底有何居心。”
孙浩然俩兄弟一听江小白的话,俩人又想下跪谢恩,仍是跪不下去,俩兄弟相视笑了起来,笑容中带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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