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隐痛
“秦飞扬手机，秦飞扬手机......”
秦莫问摸起手机，“喂”了一声。
“莫问，你在哪里？我帮你联系了立达建筑公司的张总，他己经安排人把公司资质送去审核了，你的标书做好了吗？时间很紧，你抓紧点。”
“嗯，标书做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我去投标。”
“那行，如果真中标了，你要是想干，我出钱，你尽管干。”
“到时候再说吧，我还有事，挂了。”
“那行，挂吧。”
秦莫问挂了电话，往腿上又抹了一遍药，梅花的冷香愈发浓烈。
秦莫问蛰伏了两天，直到腿上的伤口基本愈合。他仅着一条内裤，慢慢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男子高大魁梧，下巴上浓密的胡须昭示着他体内旺盛的雄性激素，虬扎的肌肉比健美先生还要强健，若说有什么缺陷，那就是喉结，他没有性感的喉结，他的喉结只是象征性地突出了那么一点点。他有时自己都奇怪，他二十四岁了，身高每年还在增长，肌肉一天比一天发达，唯有喉结，始终停留在刚刚发育的小男孩的状态，纹丝不动。也许，终生都是这样了。
终生！他不知道自己的终生有多长，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对漂亮的女人还能抵抗多久？那股邪火已经被他压制了整整十年，即使是赵青黛这样的普通女人，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辣手摧花，玩死她！
秦莫问眼神黯了下去，垂下眼睛，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不想了，再想下去，他会在自己变成魔鬼之前从这里跳下去，早一点死亡，也许是他最好的结局。
秦莫问足足睡了一天，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过，才慢吞吞起来，如同所有的夜猫子一样亢奋起来。
书房宽大的书桌上，摆着一台全新的松下电脑，他换电脑的速度和换手机一样，一年一换，不过他并没有用这台新电脑，而是走到书橱前，从书橱的顶端拿下一个有点旧的电脑包，拎到书桌上，拉开拉链，取出一台德国产的手提电脑，接上电源。
电脑屏幕上，一片暗沉沉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所以电脑看上去就跟黑屏一样。
秦莫问动了动鼠标，暗夜退去，电脑亮起来，他两手翻飞，键入一串串代码，轻易地绕过“紫栋建筑设备有限公司”的防火墙，如入无人之境，将标书拷了出来，然后不留痕迹地退了出来。
“紫栋建筑”是苏栋的公司。
他的防火墙也太薄弱了吧，就是一道从网上下载的不花钱的软件，随便一个黑客都能进去，不过秦莫问也不打算建议他重建防火墙。
直到将投标的三十六个公司的标书全都拷好，秦莫问才活动了一下大腿，梅花的冷香隐隐约约。
各个公司的标书做的都不一样，报价也是千差万别，从县城到苏庄的一小段公路，有的公司报三百多万，有的公司报三十多万，秦莫问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算出来的。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们都中不了。
将所有的数据都拷入Exccl，求出一串平均值，再汇总求和，十六条公路的平均造价是2.28亿！
时间到了凌晨三点，距离招标还有六个小时，秦莫问起身泡了一杯绿茶，又坐回电脑前，再次键入一串串代码，绕过一道道防火墙，侵入M国WJ大楼，看了看对阿富汗的布署，又顺便参观了秘密研制的武器库，正准备退出，突然一位不速之客从另一条路径悄悄钻了出来。秦莫问立即隐身在一边，看着不速之客直奔国防部秘库而去。
现在的黑客都跟自己一样胆子贼大吗？大摇大摆就潜入M国的国防部？
这个人显然并没有发现秦莫问在暗中看着他，忙着解密一份份文件，秦莫问等的无聊，也是有点好奇这个贼胆包天的不速之客究竟是何国人氏，便暗暗在他的退路上埋下一个小小的短码，只要他再次经过这里，短码就会不着痕迹地附上去，替换掉他自己的片断，潜伏下来，直到他发现并清除短码，或者终止这个帐号，否则短码就一直在他身边。
秦莫问耐心地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个不速之客才找到东西，又悄悄顺着原路溜了。秦莫问跟在他身后，一路清除痕迹，小心翼翼地撤了回来。
他侵入WJ大楼纯粹是练手，但是这个不速之客却是窃取情报。许多黑客以此为生，秦莫问也不在意。
一直等到七点钟，所有投标公司的报价都没有变动，秦莫问才把自己的标书打印装好，将那台德国电脑放到电脑包里，重新放到书橱顶上，换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陌生来电，陌生来电......”
手机响起来，秦莫问接起电话，刚刚喂了一声，电话里的人就急切地说：
“是秦莫问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黄天竺，我刚刚得到消息，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庞太平被带走了。哎呀，电话里说不方便，你现在过来，我们见面再说。”
“现在？”
“怎么？你有事？”
“没什么大事，我正要去你们县参加公路招标，等我结束了去找你吧。”
“哎呀，你派个人把标书送过去就行了，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你亲自去啊？你到我这里来，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黄天竺的口气不容置疑，大有你一分钟都不要耽误的意思。
秦莫问客气的说：
“黄书记，我是第一次亲自投标，不管中不中标，总要看到结果才甘心，你放心，最迟十点我一定到你那里。”
“秦莫问，这次投标的有三十八个公司，你中标的可能性太小了，只有三十八分之一，基本上没有希望，你到我这里，我们好好聊聊。”
秦莫问大吃一惊，就在刚才，他最后确认一遍投标的公司算上自己，只有三十七家，怎么多出来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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