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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猝不及防被简思寻亲吻,姜知珝没有一下子逃开,只是将那双桃花眼瞪大了些,看起来是被吓傻了。

        alpha退开一点点距离,抿唇回味刚刚那蜻蜓点水的触感。

        柔软、微凉,带着奶香。

        与之前截然不同,不再像是在病中任何一次不得已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简思寻此刻感受到的,是裹着甜美与丝滑的奶香。

        如此一来,只会让alpha更加兴奋,却不曾忘记把自己的信息素封在体内,担心omega的身体很可能会受不住。

        简思寻觉得仅这一个轻吻远远不够,便又勾起了姜知珝的下巴:“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上。”

        怀中的omega听话得很,alpha忍不住笑意,低头仔细瞧着双眼紧闭后长长的睫毛。

        然后再度靠近,耐下心来,一点点引导着对方加深亲吻。

        “嗯”姜知珝乱了喘息,再睁开眼时如同身处梦境。

        简思寻有意将第二个吻延长,妻子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攀附到她的肩膀,最终似有若无地环住了她的颈子。

        这是她们之间的初吻,大概率也是各自的初吻。

        若能早点晓得接吻是这样叫人心情愉快的事,何必要等到婚后三年。

        这一刻,被人视作清醒乃至过分冷漠的alpha,下定决心要将商业联姻的性质彻底改变。

        简思寻的双臂把姜知珝搂得更紧:“你真好闻,喝奶也会醉么?”

        否则怎会让她如此着迷。

        简思寻不舍得松开手,还想品尝更多,这一次却被无情闪开了。

        姜知珝狡猾地低下头,不肯去瞧她:“不公平。”

        简思寻不明所以:“怎么讲?”

        alpha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明明就是两个人一起在心动。

        omega闷声道:“你勾/引我,却只顾着闻我的信息素。”

        alpha并无此意,一板一眼地解释道:“只是怕增加你身体的负担,我也在忍耐,我说的是真的。”

        姜知珝并不认可,又抬起头来跟她抗议:“能完美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藏得严严实实,你很厉害。”

        简思寻听到这番挖苦,失笑着吻了吻对方的眼睛:“等你的病好些了,我什么都依你。”

        她当然也想让妻子明确感知到自己内心的雀跃,让彼此的信息素交换、融合,感受纯粹的爱意。

        可是,在此之前,需要得到医生的许可。

        姜知珝把脑袋靠在她肩头磨蹭,再开口时仍是任性:“我喜欢,你身上的咖啡香气。”

        简思寻便立刻回想起一段往事,那日妻子对自己说,再让她闻一闻意式浓缩咖啡的味道。

        alpha的目光变得更加柔软,哑着嗓子道:“那,就一点点,觉得难受一定要告诉我。”

        简思寻现在没有处在易感期,支配信息素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她姑且只散发出极少量的信息素,希望怀中的人儿能消消气,还不忘小心翼翼地瞧着反应。

        姜知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张的唇瓣这一次竟主动凑了过来。

        不知怎的,omega的眼睛里好似蒙着一层水雾。

        “我没有不舒服,再多一点好不好?”

        姜知珝毫不犹豫地将吻加深,看到对方脸上写着谨慎,便扬起一张笑脸哄骗。

        一来二去,唇齿相依,简思寻的魂魄都被勾走,怎能完全守住理智。

        “你再这样任性,连我也会被医生骂的。”她只会直直地望着妻子,连眨眼都觉得可惜。

        omega的笑容更加灿烂,把唇贴在alpha耳边,只道着她才不会管这么多呢。

        很快,她又学着alpha的句式,予以夸奖:“简思寻,你真好闻,喝咖啡也会醉么?”

        alpha沉沉地叹道:“好好养病,我搬回去住,以后每天都陪着你,好不好?”

        这一声好似满足,却更像惋惜。

        商业联姻又算什么,她们照样可以成为彼此真正的伴侣。

        姜知珝钻进她怀里,开朗的笑声里藏着娇气:“不好,我一个人过得挺开心,不能让你闯进来。”

        简思寻被毫不留情地拒绝,脸上写满了不解。

        喜欢还是讨厌,她还不至于分不清楚。

        若是内心没有半点喜欢,她们也不会吻得这样动情。

        可是为什么,刚刚妻子分明还主动回吻了,为什么还要拒绝?

        姜知珝把下巴枕在她肩上,好似有些困了:“简思寻很高兴能见到你,但又讨厌你,害我开始留恋。所以,骗你几口咖啡,不算太过分吧……”

        简思寻从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听出了姜知珝内心的拉扯,她下意识想要安抚,对方的身体却一下子脱力,不断向下坠落。

        “知珝,姜知珝!”alpha永远不会忘记,叫她悔恨终身的那一幕。

        alpha把失去意识的omega牢牢托住。

        妻子的身体很轻、很薄,抱回车上时仿佛也没有什么重量,叫她一下子恍惚了。

        简思寻甚至心存侥幸,多希望现在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美好又吓人的梦。

        接下来的经历,她不愿意回顾,更不敢回顾。

        只是记忆怎能乖乖地任凭她封印在心底,随着一杯烈酒,执意充斥在脑海里。

        姜知珝被送进医院后,简思寻毫无保留地坦白,面对不同的人,一遍又一遍。

        是她失去理智,发疯一样乖乖依了姜知珝的话。

        是她不顾妻子的身体已经羸弱到不堪一击,只知道贪享那短暂的心动。

        然而,姜知珝的父母、医生、看护,还有一直陪在身边的阿姨纷纷劝导着简思寻,他们都说这根本不能怪任何人。

        主治医生也很难过:“简太太一直要求院方告知所有详细的病情,每一次都淡然接受,也完全配合治疗,内心非常强大,连院长都没见过这样的患者,时刻保持着主见,没有被病痛磨损掉一丁点意志。”

        于是姜知珝才更清楚,自己在所剩无几的时间里想要做些什么。

        她开口要的,一定是她最喜欢的。

        即使在吸入那微量的alpha信息素后,自身的腺体必定会遇到问题。

        主治医生又道:“她的信息素出现了紊乱现象,目前已经打了封闭,但腺体只是一个方面,最棘手的其实还是她身上的基础病实在太多、已经拖累她太久了。和之前的几次抢救一样,家属这回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换句话说,任何一个小小的压力,都有可能会成为走向灭亡的诱因,带来无法挽回的结局。

        姜知珝的父母匆匆赶来,默默在重症室门外坐了一整晚。

        最后得出的结论仍是:“既然是知珝的意愿,她不会怪你。”

        简思寻不接受这样的理解与宽恕,即使有幸听到妻子亲口原谅,心里也绝不会好受哪怕一星半点。

        阿姨陪伴姜知珝最久,讲出了众人都不曾知晓的事:“简太太盼着能开一场演奏会,但是偶尔也会跟我念叨两句,她说比起期待,更有些害怕,甚至打退堂鼓了,她希望能早一点”

        姜知珝的父亲抬起头,过了好久才沉吟道:“女儿想解脱了,是我们一直不舍得放她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简思寻如同行尸走肉,一直守在这里,不曾回去换身衣裳。

        即使病人身在重症室,她也不肯离开医院。

        入院第三天,姜知珝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重新回到了普通病房。

        “知珝,这一次你也一定可以度过难关,我等你。”

        alpha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恶。

        她很自私,远不及岳父岳母心疼女儿,还不肯放妻子离开。

        简思寻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姜知珝会拒绝她搬回家里住的请求。

        那天下午,越来越难舍难分的亲吻足以将肯定的答案呼之欲出,之所以依旧不愿松口,不过就是不忍心让alpha空欢喜一场罢了。

        简思寻抓着惨白的、没有一丁点活力的手,悄悄落泪。

        姜知珝,你替别人想这么多,为什么对自己如此残忍。

        直到最后也不肯说实话,偏偏要把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的情动算作“骗你几口咖啡”。

        你以为抵死不认,我就能轻易将你放下了么?

        可简思寻又怎会怨恨妻子一分一毫。

        她只是无奈地朝睡了几天的姜知珝笑:“小骗子,就为了骗那几口咖啡,把我整个人都骗去了。”

        姜知珝没有听到她的声讨,却在转天醒了过来。

        和简思寻说了好几句话,说自己不想再闻牛奶味了,还说自己饿了,想吃大餐。

        阿姨大喜过望,立刻回到家里为太太准备她爱吃的饭菜。

        不超一小时,阿姨便提着饭盒回到医院,郑重地递给了简思寻。

        “太太一定希望您把饭拿过去,虽然她一直坚持自己吃饭,但这会儿应该想要您多体贴照顾一点吧。”

        简思寻扬起一抹笑容,谢过阿姨,提着饭菜走进电梯。

        到达住院楼层之前,alpha接到了护士的紧急电话,由于信号不佳断掉了。

        她飞奔回病房,还没到门口,姜知珝的病床便被两名护士合力推了出来。

        简思寻见到姜知珝最后一眼,是在手术室门口。

        omega安安静静地躺着,已经失去了意识,明明一小时前还在吵着肚子饿。

        她的脸上好似不带任何痛苦和遗憾,嘴角微微弯着。

        alpha的双脚被钉在地上,手里提着饭盒。

        不祥的预感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却没有任何能做的事。

        时隔不知多久,姜知珝的父亲曾特意找过简思寻。

        他认为有些话必须要讲:“我知道你很难过,知珝不是故意的,尽管……这段经历一定会给你留下不少阴影,但我作为知珝的父亲,还是恳请你别太怨她。”

        姜知珝走了。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责怪过直接导致她病情急转直下的罪魁祸首。

        或许,是悲痛与不舍远远盖过一切,无人再有力气追究责任吧。

        ……

        “这位美女,一个人吗?”

        思绪就这样被前来搭讪的陌生女人打断。

        简思寻根本没有搭理,只是一边拿手背擦掉眼泪一边往酒吧外奔去。

        姜知珝丢下她一个人便离开了,现在好好地活在崭新的世界里。

        哪怕姜知珝在恢复记忆以后反悔了,反而记恨起alpha递来的信息素害死了自己,往后再也不会可怜alpha易感期有多难熬了……

        怎样都依她,只要她能健康地活着便好。

        简思寻一口气跑回酒店,渴望告知对方自己的想法始终没有改变过,想叫对方不要感到太混乱。

        可她到了房间门口又开始徘徊。

        考虑到姜知珝刚刚想起太多往事,今晚应该不希望再和自己共处一室,简思寻去酒店大堂加了一间房。

        她想要进到两人的房间里拿行李,确认了姜知珝的状态就离开。

        原本确实是这样想的,门一开就什么都不作数了。

        “哕……”

        简思寻听到从卫生间里传来的呕吐声,立刻冲了进去。

        “你怎么了?为什么吐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刚才吃什么刺激的东西了?!”alpha急出一身汗来,想要上前帮忙拍拍背。

        姜知珝抬手拒绝:“别过来……你出去,会有味道。”

        简思寻怎会有半点介意:“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这个,你哪里不舒服,胃口疼不疼?我现在就陪你去医院。”

        姜知珝扭过头去用热水洗了把脸,拿毛巾擦了擦才重新开口:“真的没什么,是我自己作的,下午喝了杯冰美式,结果生理期居然提前了。”

        alpha眉头紧皱,既听不懂,又放不下心来:“什么是‘生理期’?严不严重,为什么会恶心想吐?”

        显然是把这个没听说过的名字当作了什么大病。

        姜知珝看她急得团团转,免不了唉声叹气:“……你别紧张,我待会儿就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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