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美妾亲制虎狼药
耶律古玉除了喜欢花,还喜欢马,尤其是那匹照夜玉狮子。
那匹马现在是孟玉楼骑着。
从梁山回来后,武植本来让孟玉楼在家里住。
孟玉楼说没名没份丢人,说什么也不肯。
武植没办法只好在隔壁给她买了个宅子,又让李瓶儿给了她两个丫头。
孟玉楼天天跟那马在一起,喂马、骑马、洗马。
这一天,孟玉楼又来牵马,看见耶律古玉盯着那匹马,满眼喜欢的样子。
孟玉楼就问她,“咱们出去遛马?”
耶律古玉马上欢喜地点头。
打那次起,孟玉楼就和耶律古玉成了好朋友,天天在一起喂马、骑马、洗马。
孟玉楼是个倔脾气,和府里的人没什么话说,耶律古玉是个假哑巴,二人却非常投契。
有时,有些婆子无意间疏忽了耶律古玉,孟玉楼就和人家吵架,护着耶律古玉。
一日,武植大醉而归,到后花园散步醒酒。
看见耶律古玉在捡落花,楚楚可怜,妖娆诱人,一时性起,就扑上去,耶律古玉竭先是不肯俯就,又怕被别人听到,不敢高声,也知道早晚要过这一关,半推半就,让武植办成了好事。
耶律古玉哭了一夜。
孙雪娥听烦了,堵着门骂,“既嫁到我们家,就是爷的人,爷睡一下,就哭天嚎地的,显摆给谁听呐?”
耶律古玉没了声,几天没出屋。
这一天,蔡绦弄了一对赤金钗,让夫人送到武府里来,送给李瓶儿和孙雪娥。
正好孟玉楼和耶律古玉都在场。
孟玉楼一见没有耶律古玉的份,顿时火了,问蔡夫人,“你这婆子,好不懂事,为什么只送两个?”
蔡夫人知道孟玉楼虽说不是武植的娘子却是红颜,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
李瓶儿见了,马上说:“楼儿,我这一支给你。”
孟玉楼一撇嘴,“我没名没份的,要什么,给也是给玉儿的。”
抢过来塞进耶律古玉的手上。
耶律古玉直摆手,不要,孟玉楼强塞到她手里。
蔡夫人急忙告辞。
李瓶儿送蔡夫人回来,就说了孟玉楼几句,说她不应该让蔡夫人下不来台。
孟玉楼是个直性子,天不怕,地不怕,就跟李瓶儿吵。
孙雪娥看不下去,也说了几句她。
孟玉楼跟她们两个吵。
李瓶儿性格好,孙雪娥却不是省油的灯,二人各不相让,越吵越凶。
李瓶儿劝,耶律古玉在旁边直拉她。
武植回来了,一脸怒气,见孟玉楼和孙雪娥吵架,喝道:“吵什么?”
孟玉楼就说了赤金钗的事。
武植哼了一声,“咱家还缺一个钗吗,明天叫马林去金铺,每人打三个。”
李瓶儿见武植脸色不好,挥手让她们全散了,小心翼翼地问:“官人,公事上烦呀?”
今天在朝堂上,武植生了一肚子的气。
童贯向赵佶建议联金灭辽之策。
金国攻取中京,宋取金陵,辽亡后,宋把原来给辽的岁币转纳给金国,金把辽国的燕云十六州给宋朝。
朝中大臣都非常赞同,赵佶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
武植却极力反对,说金人狼子野心,而且势力最大,现在宋、金、辽三国都在可以彼此制衡。
一旦联手灭了辽,平衡打破,金国反身就会打宋国。
童贯讽刺他,“你这么说是因为你是辽国的驸马将军吧,你可是大宋的臣子,胳膊肘往外拐,等同通敌!”
武植跟他理论,被赵佶喝止了,并且让童贯马上去金国商议此事。
武植一气之下辞去所有本兼各职。
没过多久,议成,双方联手攻辽,辽国灭亡了。
耶律古玉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辽国灭亡的消息,在屋子里哭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也锁着门不出来,也不让所有的人进去。
李瓶儿担心出事,亲自来到耶律古玉屋外劝了半天,里面一点声也没有。
李瓶儿马上命人砸开房门,耶律古玉服毒了。
李瓶儿马上把孙雪娥叫来。
孙雪娥懂医,查看之后说刚刚服下,吩咐人拿来泻药给耶律古玉服下。
耶律古玉醒来,放声大哭。
这些天,无官一身轻的武植专心做生意,刚刚兑了一家酒坊,天天在酒坊里监工制酒。
李瓶儿和孙雪娥不敢去打扰他,只好守着耶律古玉,不敢离开。
过了几天,武植回来了,见孙雪娥在院子里用药碾子捣药,累得白净净的后颈全是汗珠,
武植替她抹了一把,问:“你这是做什么?”
孙雪娥一惊,刚要发骂,见是武植,换副笑脸,捶着后腰,说:“奴才帮主子赚银子啊!”
武植笑,“就你这几味药能赚几两银子?”
孙雪娥看他一眼,“我看了那道士的方子,这方子真是难得,制出药来,那些大户人家的老爷们不管多少银子,必定是抢着买。”
“那些大户人家为什么抢着买?”
“大户人家的老爷们妻妾成群,床上杀伐久了,身子必然不济,吃了这味药,立刻如狼似虎,龙马精神。”
武植撇撇嘴,不相信。
“你不信呀,不信晚上你吃一味试试。”
当天晚上,武植宿在孙雪娥房里,试吃了一丸,果然是如狼似虎。
第二天早上,武植赖在床上还要吃一丸。
孙雪娥拦住他,“我的爷,这药可不能吃得这么频,精钢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快点起来吃饭吧。”
武植和妻妾女儿吃了早饭,要去酒坊。
孙雪娥吩咐人备马,仆人拉来一匹马。
武植随口问:“那匹照夜玉狮子哪去了?”
孙雪娥向东院指了指,“早上让东院的和玉姑娘骑走了?”
武植奇怪地问:“这一大早的就去遛马?”
孙雪娥肚子里藏不住事,就把耶律古玉服毒的事说了。
武植一惊,忙问:“没事吧?”
孙雪娥瞥她一眼,怪声怪气地说:“爷不必着急,有我孙神医在,肯定没事了。”
李瓶儿说:“前几日我和娥儿看着,这几日日由楼儿陪着,好一些了,你知道的她俩最好。”
武植笑,“倒是一对同样的怪人。”
武植骑着马来到酒坊,见童天一正在门口徘徊,就问:“你怎么来了?”
童天一面色紧张,把武植拉到一边,小声说了如今的时局。
几日前,赵佶得报北疆兵败,金兵大举南下,慌乱之下把帝位强传给了太子赵桓,然后就南下扬州,说是巡游,实际是躲难。
赵桓是带着怨气当上这个皇帝的。
一登基就掀起血雨腥风。
第一个事:罢了王黼的相位,由张邦昌接任;
第二件事:把童贯贬为节度副使让他守汴京。
童贯知道守不住,私下去扬州追赵佶去了。
赵桓得了信,大怒,先免了童贯所有的本兼各职,抄没所有家产,免了子侄们的官职,又派一名密使去扬州办他。
童贯得了信,马上派人给童天一写信,要他把别处藏的一些金银悄悄地送到扬州保命。
可是,童天一现在被殿前司的人天天跟踪,而且有皇上有严旨,无旨不得离旨,否则严办。
童天一想到武植,因此来找他想办法,把这笔金银马上送扬州救童贯的命。
武植回到家里,看见李师师来了。
李师师是头一次登门,说是来见见嫂子,给李瓶儿和孙雪娥送了好多重礼。
李瓶儿聪明,知道李师师亲自登门必然有要事找武植,就给孙雪娥使了个眼色,两人退下。
李师师果然找武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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