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周铁嘴算命乐坏美人心
武植一脸的杀气地回了家,吩咐春梅马上准备行装,他要去金国找孟玉楼和耶律古玉。
孙雪娥拉着他,哭着说:“爷,现在兵荒马乱的,金国那么远,你这一走,家里怎么办?”
春梅也说:“爷,现在也没确准是金国人掠走了他们,如果不是,你这一去就是几个月,家里再来了金兵或强人,怎么办?”
孙雪娥跪在地上,“爷,不如多出些花红,悬赏找人,或者更好。”
一家人全跪下苦求。
武植叹口气,“行啦,都起来吧。”
武植写了数张花红告示,悬赏一万两,命人四处张贴。
可是,半个多月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一日,是武植的生日。
原本孙雪娥打算好好操办一场,可是,因为发生了孟玉楼和耶律古玉失踪的事,孙雪娥也没敢操办。
倒是李师师来了,拿来一壶好酒和几个小菜给武植过生日。
武植冷着脸说:“过什么生日,不过!”
李师师柔声笑道:“这酒是我存了十几年的,这菜是我亲手做的,你不吃,以后我怎么再到府里来?”
孙雪娥马上说:“是啊,爷,你这不是打了人家的脸吗?来来来,李姑娘,你陪我们爷喝几杯。”
李师师倒了杯酒,双手递给武植。
武植不理她,她就那么一直端着,一双水雾雾的眸子看着武植。
武植没办法,只好接过酒,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孙雪娥正在给武植夹菜压酒。
李师师抢了先,夹了一口菜,“来,压一压。”
喂到武植嘴里。
武植挥了下手,“行了,都坐下吧。”
李师师柔声道:“大官人,你是爷,你气不顺,这满府里上上下下都不敢喘气,我前几日要来,都没敢进来。”
武植眼一瞪,“哪个敢拦你?”
李师师又给他斟了杯酒,双手递给他,“倒不是有人拦我,只是我一进门口就觉得景儿不对,就没敢进来。”
孙雪娥又向李师师使眼色。
李师师这才发现家里少了两个人,于是问:“孟姑娘和完颜姑娘怎么不在?”
武植就把她们俩失踪的事情说了,又懊恼地说:“最近我们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走了一个,这又丢了两个,是不是风水不对?”
李师师说:“我认识一个叫周铁嘴儿的,要不然哪天我陪你去让他给算算?”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
李师师陪着武植来到周铁嘴儿家。
周铁嘴儿问了生日时辰,又掐算两下,对武植说:“大官人,你身上阳气太重,府里得进个女人阴阳调和一下才好。”
武植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思。”
周铁嘴儿面色凝重地说:“大官人,如果你府里不马上进个女人,恐怕还会有事,不过……”
“不过什么?”
“要进也不是随便进,这女子必须得是冬月十二,寅时三刻出生才行,是天作之合的上上婚姻。”
听了周铁嘴儿这话,李师师心中一惊:自己的生辰正是冬月十二,寅时三刻。
难道这是天意?
武植不耐烦地说:“到哪找正好是这个生辰的女子?”
周铁嘴儿又掐算了一下,“大官人身边就有,您不妨仔细找找。”
离开时,李师师谢了周铁嘴儿一锭二十两的银元宝。
回到府里,孙雪娥和春梅急忙问怎么样,周铁嘴儿说了什么。
武植就把周铁嘴儿的话说了一遍。
孙雪娥说:“我的老天爷,到哪儿去找生得那么巧的人?”
问春梅。
春梅说不知道。
又问李师师。
李师师笑了笑。
孙雪娥对春梅说:“你去问问府里的丫头哪个是这个生辰,要是正好,我做主了,马上办喜事儿冲冲喜。”
春梅应了一声,就去问府里的丫头,问了半天,没有一个是那个生辰。
孙雪娥说:“春梅,明个儿你去找一下何婆子,问问她认不认识这样的女子?”
春梅应了声,“是。”
李师师回家后,一夜未眠。
白天,她差点脱口而出,“我就是那个生辰。”
可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巧了,是她陪着武植去找周铁嘴儿的。
如果自己说了,她担心武植会疑她从中捣鬼,反失了体面。
不过,自那日起,李师师到武植家勤了。
她原来是在府里管事的,她经常来,也没有人多心。
有一日,一个小丫头来向李师师回事,失口叫道:“三奶奶,厨房的调料不够了,何妈妈说得赶紧买,别误了事。”
当时,李师师正和孙雪娥、春梅在对账。
听小丫头叫李师师“三奶奶”,三个人都是一愣。
春梅恼了,黑脸骂道:“小粉头,哪个是三奶奶?以后再敢胡叫乱喊,仔细你的舌头。”
小丫头吓得连连认错。
又一日,天气晴好。
李师师带着贴身丫头婉儿去庙里烧香。
李师师本来是坐在轿子里的,因为天气太热,婉儿把轿窗上的帘子掀开。
不想被一个过路的男子看到了。
这男子一见李师师,惊为天人,叹道:“没想到小小一个阳谷县还有这么标致的美人儿。”
下马拦住李师师的轿子。
这男子名叫徐谓南,是致仕宰相徐处仁的孙子,今天是来阳谷县探亲,遇上了李师师,一时被李师师的天姿国色迷了心窍。
非要李师师出来见他。
四个轿夫阻拦,被他的家奴给打得哭爹叫娘。
徐谓南掀开轿帘,一伸手李师师给拉了出来。
李师师抬手给他一巴掌。
徐谓南是含着金玉出生的,长这么大不要说别人,就是他爹徐定邦也没动过他一手指头。
被李师师当众打了一巴掌,不由得恼羞成怒,一脚把李师师踢翻在地。
指着李师师骂道:“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不要不识抬举,来人,把她给我抬到府里去。”
几个家奴冲上来就打抓李师师。
李师师掏出一柄短刀,横在脖子上,“你们再敢近前,我就自尽!”
“自尽?好烈的一匹小马驹子,我喜欢。”
徐谓南伸手要抓李师师,突然背后一人,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这一脚,用了十分的力气。
徐谓南只觉得口中一咸,“哇”地一口,吐出血来。
接着又是几脚,连骂带踢把那徐谓南踢得满地乱滚,嚎叫如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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