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出征”

　　在穿越者秦风的思想里，罗大人已经选择了和玉如分手，那两个人就不再有任何关系。此后，秦风做任何都不管他罗大人的屁事，他丝毫没有心里负担。更何况，罗子行对玉如这个小美人做的恶行，岂是大丈夫所为。不过秦风不了解，这种事情在那个时代，是十分常见的。

　　秦风左搂着玉如，右手拉着玉京，慢慢走到略靠近罗子行的地方，抬头对罗子行大声说道：“岳父大人安好，小婿这相有礼了。”一句话，只把在场的所有人惊呆了。众人均想，秦风何时娶了罗大人的千金啊？

　　可把城楼上的罗子仁，气个半死，大叫：“无耻，秦风小儿，闭嘴，谁是你的岳父。”

　　“当然是大人你啦，不然你怎么如此亲切的，唤我做小儿呢。小儿嘛就是半个儿子，半个儿子自然就是女婿啦。”这下又把所有人逗乐了，这秦风脸皮太厚了。

　　玉如用小手，拉拉秦风的衣襟悄悄说：“公子，罗大人在骂你是小孩子呢。”

　　“嘘，我知道，我逗他玩的。”秦风眨眨眼睛，坏笑道。

　　“秦风，你为何纵兵作乱?”这下罗子行可不叫小儿了，他怕这个无耻的小子，满嘴没个把门儿的再胡说什么，尤其是玉如的事情，秦风不要脸，他罗大人还要脸呢。

　　“此言差矣，秦风领家人，明日就将北上勤王抗奴，故今日前来，请大人及扬州城百姓，检阅一下秦家义士之阵容士气。”秦风来个一推三六五，一概不认。“不知大人，观后感觉如何啊？”

　　罗子行一看秦风决口不提攻打城门之事，自己也就不能硬说秦风谋反作乱了，不然前几日刚向朝廷报了义民之事，现在有成乱民，秦风得罪还没治呢，自己少不了被参欺君之罪了。最少也是个乱民暴民不分的糊涂官，丢官去职是肯定的了。想了想现在也只有按秦风的借口说下去了。

　　“本官，观之尚可，望你此去京师，旗开得胜，建功立业，不负扬州乡亲父老的衣衣重托。”为官之人，脸皮必须要厚，风向转的那也是要快滴，说过的话，是可以转耳就忘的。

　　“即是如此，草民，这就领家人告辞啦。”秦风也不等，罗子行再说什么，带着玉京玉如两姐妹，转身离去。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秦风已经把罗子行得罪的死死的了。但是，只要秦风的实力在，任何人也不能把他如何，就是朝廷也不会逼他造反，反而会授意官职加以笼络。当然，如果他打败了，那就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了。

　　罗子行可是此时正金牙狠咬，心里暗道：“小儿，等你败北回扬州，老夫整不死你。”他哪里知道，秦风压根没打算攻打后金，这个仇自是报不成了。

　　秦风将两姊妹，安置在秦风专属座车，“秦001号8轮指挥车”上后，喊道：“来人，传令”。

　　“命令，第二突击队在前，第一突击队殿后，护卫中军，向卞庄开进。”

　　“是！”传令兵飞奔而去，秦风随即也登上001指挥车。

　　在“怒发冲冠，凭栏处....”的歌声中，秦家全体登车，浩浩荡荡的排成一路纵队，离开了扬州城西门，返回卞庄驻地。

　　回到卞庄之时，已近太阳落山，在庄中的卿儿、李香君、彭紫轩、袭人等人急切的跑到庄门口，等待秦风的车驾。当看到秦风走下车时，一拥而上，七嘴八舌的关切着问他。

　　当看到卞氏姊妹，更是一愣，卞玉如她们是见过的，一起在后堂吃过酒。再看卞玉京，更是气质出众，璞玉无暇。

　　秦风为众人介绍了姊妹两人，又告知众人，此后她二人也是众女姐妹，称：玉京小姐和玉如小姐。又让卿儿带她们去选择自己各自中意的小丫鬟。

　　玉京和玉如，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尤其是姐姐玉京，熟读经史子集，丹青更是一绝。秦风决定将其留在自己的中军幕府，从事文书工作，以弥补自己毛笔字很差的问题。

　　崇祯三年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小冰河期的春天，干燥寒冷，太阳高高升起，却也没有带来多少温暖。

　　吃罢了早饭，半个时辰后，秦家的出征人员，陆续开始集结。按计划，最先出发的情报侦查人员，已于三日前率先出发。

　　今日第一突击队在前，前锋先导是76量的猎猫突击车，之后是突击队本队的88辆各式黑猫运输车。接着是秦风的中军幕府车队，开路车，重装护卫车，大纛车，瞭望车，指挥车，信号车，鼓乐车，炊事车，餐车，饮水车，洗浴车，卫生车（移动抽水马桶），拉运各类物资的运输车等等，毛信众也率领50人的精锐护卫马队，随中军开进。李湘军的红旗歌舞团，25辆演出车，居住车等跟在中军的队伍中一起开进。其后是辎重队的50辆黑猫运输车，拉运满足1500人吃1个月的口粮，罐头等物资。最后是第二突击队的164辆车垫后。

　　各队间距5里，车与车间距15米，成一路纵队，浩浩荡荡，宛如远古巨蟒，在大地上缓慢爬行，车上的骷髅旗咧咧飘扬，一眼望不到边际，绵延近30里长。

　　当秦风准备等车时，留守的卿儿、袭人、晴雯、爱柳等人，均眼含热泪，恋恋不舍的目送秦风离去。千里送君终须一别，秦风好言安慰她们，并告之最多6个月，就会再见面，才稍稍缓解悲伤之情。在号角与战鼓的催鸣声中，秦风的座车慢慢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秦风将李大虎留下，继续训练未来的第三，第四突击队。同时给他了死命令，一旦有事要力保，卿儿、爱柳、袭人等几人安全离开。

　　车队先北上高邮，然后转向西北，经淮安、睢宁，最后绕过徐州东，到微山湖东南角的墓山。

　　每走半个时辰，休息2刻钟，中午休息1个时辰。再行进2次后，已是下午。这样一天可以开进100里的距离，也就是每小时12.5公里。就选取靠近水源的平整地段全体扎营。扎营的方式就是各分队，组成大小棱煲进行防御。

　　为防止疫病的发生，秦风要求，必须喝烧开的水，秦风给全体，定做了扁圆的瓷壶，瓷壶外用麻绳编制成网袋，即使瓷壶掉在地上也摔不碎。使用软木塞做壶盖，另制有皮套和背带，可以背在身上，方便携行。比当时广泛使用的水囊，方便很多，不怕热，还可保温。

　　瓷壶外还有一个瓷制的扁碗，可以将绑了麻绳的壶放在里边，而不会乱晃或产生磕碰而损坏。另外配有木勺和竹叉子，竹筷子，扁碗，用来打饭打菜吃饭。这个东西缺点就是重了些，没发过这个时代还没有冶炼铝材。

　　为了有安全的饮水，专门装备了饮水车，使用小锅炉，烧猛火油来加热冷水效率非常高。当车队修整时，饮水车就开到有水源的地方，先勘察水源的安全，周围不能有死亡的动物或人的尸体。然后将管子放入河水中，拉动抽气活塞，将水抽进水箱中。

　　秦风同时要求，所有人员，在野外驻扎旗舰必须使用集中地厕所，禁止随地大小便，否则记大过，鞭刑10下。秦风专门设计了卫生车，一个方舱有6个蹲位。停车休息超过半个时辰，即卸下方舱，在两侧挖深沟，排泄物，沿管道流进深沟，每半个时辰用土覆盖一层，离开时，推平土堆儿掩埋。这种卫生车，每个分队配两辆。分队思想导员，会安排人轮流驾驶及打扫，犯错误的惩罚也是安排打扫卫生车。

　　吃喝拉撒这一切都不是小事，古代很多的军队不重视卫生防护，使其非战斗减员情况严重，伤亡率甚至高于作战中的伤亡。

　　从扬州到墓山，近千里路，秦风的车队用了10天左右的时间，就赶到了。路途中也偶有一些盗匪侦骑过来打探消息，见到秦家阵容后，均作鸟兽散。车队一路穿州过府，沿途的百姓，听到风传都跑出来看热闹。只是秦风的车队装扮太过骇人听闻，百姓们都是白天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观看，晚上那是绝对不敢接近的。很多小孩子，跑来围观都有被吓哭的，自此后大人就拿秦家军，吓唬小孩子，再不听话就被秦人抓走了。

　　关于整体着装形象的事情，卞玉京、李香君等几人都有和秦风交流过，她们觉得形象太恐怖，让人害怕，不敢亲近。秦风觉得，军队是用来打仗的，震慑与消灭敌人为首要任务，至于亲不亲民是其次。只要不扰民，守护民众的安全，那就是一只好的军队，是受到人民爱戴的军队。

　　但对于卞玉京她们意见呢，他决定在每次进入城池时，采用密集队形，放弃各队间距，同时歌舞团在演出车内奏乐行进。

　　因为有扬州府开的通关路引，打着北上勤王的旗子，全军开进非常顺利，提前一天，就有先行人员，拿着路引到沿路通过的县府报备。各县官员一听有军队要过城，内心都直打鼓。这年头大多数明军，纪律都不怎么好，纵兵抢掠那是常事，杀起人来不输给闯贼和后金，例如逃跑将军左良玉。虽然秦家军不是明军，打的旗号是义军，不过这更难控制。但是，各县令又不敢拒绝，阻止北上勤王，就算有十个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于是都硬着头皮做好接待秦家军过境的准备，钱粮酒肉自是不能少的，个别还备有美姬。否则惹得主将一个不高兴，在城内纵兵劫掠，是要引起大乱的。对于这些礼赠秦风全都照单全收，美姬也都留下，安置在歌舞团给她们发挥价值。

　　当在城头上，看到远处的秦家军一面面骷髅战旗，一辆辆战车，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时，没有一个官员不大叫后悔的。我的个妈呀，这是什么军队！顿时城里大人叫孩子哭，鸡飞狗跳，家家纷纷上门闭户。街道上变得一片肃静，对这只神秘军队感到不安。

　　“快，快关城门！传令戒备。”城上城下又是一片忙乱。

　　漫长的车队，滚滚来到城前，头车鸣了三声号角，随即停了下来。后边的车辆一辆接一辆的缩短间隔，排成紧密的单列纵队，笔直的延伸至天际线。随着一声悠长的哨音，所有车辆两侧的车门同时打开，随即各自下来两名身穿黑色上衣，黑色下裤，脚穿乌黑蹭亮大皮靴的青年人，整齐的站在战车两遍列队。每个人的肩膀两侧都有对称的纹章装饰，右胸前是新色的绶带，左胸前都是交叉的利剑银质标识。

　　“大人，看样子他们没打算攻城，没有拿兵器，也没有展开攻城阵形。”

　　“嗯，等看看来人如何说。”

　　这种事每过一个城池都会遇到，秦家军已经习以为常了。过不多时，一辆大型6轮黑猫指挥车，从队伍后边开到了城下，从车上下来一人。

　　此人来到城头下高声喊道：“在下，乃是秦家军第一突击队，思想导师杨守业。”

　　城上的人一听，什么突击队，什么导师，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头衔。

　　“吾军，日前已将通关路引通报给大人，吾军此行乃北上勤王抗奴，任何人如有阻挡，一体视为后金贼奴同类。给汝等一炷香时间考虑，再不打开城门，吾军将攻城平贼！”杨守业说完，转身跳上指挥车。

　　城上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有说开门的也有不开的，最后结论就是，这只队伍一看就知道战斗力非同一般，如果不开门对方攻下城来大家肯定性命不保，还落下个贼奴同党的罪名。而且这些人看起来就纪律严明，完全不像其它明军那种松松垮垮的土匪劲儿。

　　最后，还都是乖乖把城门打开，这就是靠实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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