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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齐王府何时有女主人了


  这个案子之后,便是方媛媛的案子了,在那之前,得先把余爱因揪出来,飘雪医馆已经背过齐王府一案很长时间了。

  齐王府内,温云琛在得知今日结果时,心情和大家都是一样的,但同时也好奇,为什么江澄熙会出现在衙门,是不是父皇参与进来了。

  因为有这一点的怀疑,他还连忙让人给清木去信,确认是否按计划行事,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这才开始行动。

  灵堂的白绸尚未撤走,但宁暖的尸骨,已经让宁家人带回去了。

  本来按照礼数,是可以根据侧妃的安排的,只是她死得惨,宁家父母想将女儿的尸骨带回去,便请了冷枫晴从中酌旋,他在冷枫晴面前,一句话都无法反驳。

  至于宁暖的死因,冷枫晴也曾去过宁府,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和宁家父母说过了,并向他们保证,会让余家人付出代价。

  当时宁家人气愤悲伤,半晌无言,待到冷枫晴将要离开,送她出门时,宁夫人才拜托她操心。

  冷枫晴当时回握住宁夫人的手,“夫人放心。”

  她知道,对于宁家来说,事情看似结束了,又好似没有结束。

  出于对女儿名声的保护,知道前因后果已经很好了,可是没让余渠付出点什么,总觉得心头愤恨难解,女儿宁暖死不瞑目。

  冷枫晴也知道,宁家的难处,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可以将婚典一事拿出来激出余大少爷,可宁家不行。

  所以,冷枫晴去向皇上申请了,对外案子的公告。

  温云琛对着灵堂上的排位,喃喃自语,“宁暖,本王会为你报仇的,他们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的。”

  回身的那一刻,神情恐怖。

  衣岩站在门口等候,见到温云琛的表情,顿了顿。

  自从王爷在安王妃那儿处处碰壁之后,已经很少看到王爷在平日里露出这样的表情。齐王爷虽然日常花天酒地,看起来悠闲,可是说到底,这也是曾经派遣红玉暗藏安王府,算计过安王爷的人啊。

  说起来,不知道红玉,安王妃的人找到没?

  “衣岩,还站着做什么?”

  衣岩刚想到红玉的事,就被温云琛的声音唤了回来,想提一提,还是收了回去,现在不是时候,连忙跟上齐王爷。

  齐王府的正厅,今日,齐王府的所有人都齐聚在此,管家带着所有的下人站在院里,所有的女人带着侍女在厅内等着齐王爷的到来。

  “参见齐王爷。”

  温云琛一踏进院子,院子里的一众下人便跪地行礼,屋里的女眷们也纷纷福身。

  温云琛从众人之间走过,直接走到主位坐下,这才让大家起来,管家立刻让人给王爷斟茶。

  温云琛接过茶就将茶杯摔在了地上,吓得斟茶的侍女立刻跪下求饶。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衣岩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出去吧。”

  “谢王爷,谢王爷饶奴婢不死。”侍女不停的道歉,眼泪都下来了,管家看着场面懂了,将侍女带了出去。

  门外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屋内的众人也面面相觑,大概猜到了王爷今日要做什么,都不敢随意说话。

  只有余爱因,好似没有感觉到屋内的氛围,轻声劝道:“王爷,您别生气,定是那婢子茶水烫了,妾身这就让人去给您换。”

  屋内的其他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了然。

  温云琛没有看向余爱因,只是淡淡的说:“什么时候?这齐王府有女主人了?”

  轻轻地一句话,便让空气瞬间沉重了起来,大家视线纷纷看向余爱因。

  余爱因以往便备受齐王爷宠爱,权力比他们高一些,在府内颐气指使。但因当初安王妃茶会,没能认清自己身份,被太子妃等人接连告状,经过齐王爷的教训后,在府内收敛了一些。

  前段时间余府宣布和她断绝关系,齐王爷怜惜她失去娘家依靠,再次宠幸着她,她近日便恢复了以往作风。

  如今,大家看着坐在主座旁,那个本该是齐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以及坐在那儿的余爱因。

  齐王爷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余爱因笑容在脸上僵了一下,随后说道:“是,是臣妾逾矩了,不该坐这个位置。”

  “可是,王爷,这位置,不是不够嘛。”余爱因嗓音本就娇柔,此时有意撒娇,这话特别勾人。

  “侧妃娘娘,您是想说是管家安排出了错吗?”衣岩对此不屑一顾,若是平时,王爷还真有可能就随她去了。

  只是今日,就是冲着她来的,她竟然一无所知。

  难道说,余府断绝关系后,还将她的脑筋给断了?

  “难道不是吗?不然怎么会少一个座位?”衣岩是齐王爷的贴身侍卫,是这个府里,除了齐王爷本人,最能代表他话语的人了,余爱因并不想和他结下梁子。

  管家在外听了,拱手行礼,“王爷,衣岩大人,座位安排小的决未出错。”

  听了这话,余爱因有些急了。

  平日里,管家那老头子拿了她多少好处,本来以为这种小事,他肯定会帮忙遮一遮的,今日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你看看,这明显的少一位置,怎么可能会没错?”

  “侧妃娘娘,小的决未出错。”管家今日也会态度坚定。

  温云琛一直坐着,看着这一出好戏,看着她神情的变化,真是觉得自己瞎了眼了,当时会看上她。

  明明救她的方法有很多,怎么就会看上了她将她带入了府里呢。

  现在不但造成那么多的悲剧,更是证明了,她这种人,根本就不该救。

  “你……”

  “别争了,”温云琛打断他们,“今日的安排,是本王让衣岩通知管家的,你是觉得本王弄错了?”

  “不……不是,妾身不是那个意思,王爷怎么会出错呢,那这位置……”余爱因此时对上温云琛那双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眼睛,环顾了四周一圈,这才后知后觉。

  “这位置有人不配啊。”温云琛死死盯着她,说出这句话。

  余爱因立刻跪在齐王爷面前,“王爷,妾身是做错了什么?您说,妾身一定改。”

  “妾身已经没有娘家可回了,王爷不是说会护着妾身吗?”

  温云琛嘴角轻勾,上前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了一些,余爱因抬头,眼中含泪,很是感动,刚站起来了一些,温云琛就松开了手,她直接跌了回去。

  “啊!”膝盖剧痛传来,眼泪瞬间就被疼出来了。

  空气中一瞬便飘散着血腥味,有些侧妃看不下去这幅场面,微微偏过头去。

  余爱因是那一下之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跪在了什么上面。亏她以为王爷是心疼她,想要将她拉起来,没想到是为了让她跪在碎片上。

  她说刚才为什么一直没人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温云琛早就坐回了主位上,冷冷地看着跪在下方,膝盖下早已全是血的她,“本王听说,你弟弟去给安王妃道歉时,因为不尊重她,安王妃就是这么对他的。怎么样?疼吗?”

  余爱因根本不敢动,她只要一动,碎片只会没得越来越深,只有一点儿气音,“疼。”

  “王爷,余渠他是对安王妃不轨,不尊重,该受着,妾身又做错了什么?”

  衣岩看了眼余爱因,“侧妃娘娘,小的劝您还是自己招了吧,别和自己过不去。”

  “衣岩大人此言差异,我是做了什么了?”

  “娘娘……”

  她身边的侍女跟着跪在地上,她是除了王爷和衣岩大人,刚才那幅场面离得最近的人,她现在都还后怕,想要劝娘娘,只是她刚开口,就被余爱因一记眼神将话压了下去。

  “余爱因,都是聪明人,本王也不拐弯抹角,你在齐王府还有什么不满足,要让你这样对待宁暖?”温云琛直言。

  “王爷,您这是在说什么,宁侧妃的死和妾身有什么关系?”余爱因死咬和自己没关系。

  温云琛看着她都这样了,还死咬无关,摇了摇头,“本王当年就不该救你,你本该是最应该知道这种痛苦的人,没想到几年过去,你成了谋划这种事的人。”

  那年的花灯节,他在宫宴上,被各种和刚回到京城的安王比较,母妃也是只顾着念叨他比不过皇兄们。当时他已经在外有了王府,他便早早离开宫宴,去了花灯节。

  在百姓中穿行,不会有人将他与皇兄比较,外面还热闹,很快就散去了他心中的阴郁。

  百姓们都去河边放花灯,他便跟去凑个热闹,他去得比较晚,并没有和大流一起,去往河边的路便显得有些安静了。

  正好衣岩去帮他买了花灯,他在街边等着,就听见巷子里传来呼救声。

  当时什么都没想,便冲进了巷子,救下了将要被哥哥凌辱的余爱因。那天晚上,温云琛并未看清余渠的脸,是余爱因拉着他,他才没有让人去查,后来才知道,那是她的亲哥哥,将余府往事想起。

  那天晚上,他和余爱因一起在河边放花灯,他觉得这姑娘挺好的,便将她带回了府里,去余府提了亲。

  当时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场面。

  余爱因没有说话,当年在小巷子里,她是多么绝望,齐王爷就像是从天而降的英雄,将她救了出来。

  也许,她当初做错的,就是阻止了王爷去查出余渠吧。

  齐王爷的一番话,不知道是不是哪句刺激到了余爱因,余爱因冷哼一声,“王爷说得好听,在这里的这么多姐妹,包括已经死去的宁暖,不都是王爷您带回来的吗?您和余渠又有什么区别?”

  在场的这些人,都错开了齐王爷的视线,或低头,或看向外面,现在她们是喜欢齐王爷的,可在进到齐王府之前,也的确不是。

  “起码你们都是齐王侧妃,有着这层身份。”温云琛被戳到痛处,压着自己的怒气。

  就听余爱因只是冷哼了一声。

  “衣岩,把人带上来。”温云琛不打算和她交流旧日情谊,直接让衣岩把人证带上来。

  “是。”

  她不是拒不承认吗?那看看面对人证,她还有什么好说。

  当那些人证被带上来时,余爱因就看到了自己今日的结局,嗤笑一声:“王爷不用问了,妾身认了。”

  她已经知道,自己这次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了,她现在终于相信,侍女说的,那日她被余府断绝关系,王爷安慰抱她时,脸上的表情不对了。

  是她太天真,以为齐王爷是真的关心她,可怜她。其实这不过是他的一个圈套罢了,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只是她不知道,只是飘雪医馆那日的几句话,王爷到底是怎么判定就和自己有关系的呢。

  “王爷,妾身就想知道,难道就凭飘雪医馆的几句话,就认定和妾身有关系吗?”

  “那还得谢谢你父亲余大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温云琛说。

  余爱因听到这句话,再次回想父亲的做法,只觉得好笑,想也知道,是因为父亲一心想保余渠,弃了自己,结果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余爱因笑了,“王爷,您说,妾身进王府是因为余渠,结果今日将要离开王府,也是因为余渠。”

  温云琛起身,看着有些癫狂的余爱因,摇了摇头,“你进王府是因为余渠侵犯你时你求救了,会有今日,也是因为你自己,做了这些事,和余渠没有关系。”

  “衣岩,送去京兆尹府吧。”温云琛摆了摆手,让衣岩将人证和余爱因送走。

  “是。”

  看起来,她好似一直被余府牵制着,被余渠纠缠着。可是她在齐王府有了权力,选择的不是和余府断了关系,而是利用余渠去做坏事,这能怪谁呢,不终归是自己的错。

  余爱因被带走,立刻下人进来清理地上的碎片和血迹。

  温云琛看着两边坐着的姑娘,拿起了衣岩进门时带来的箱子打开,“休书在这里,你们也都走吧。”

  这话一出,两边的姑娘都被吓到了,纷纷跪下,“王爷,妾身不想离开您。”

  温云琛有些头疼,亲自将她们一个个扶起,将休书交到她们手上,“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是本王错了。”

  “王爷没错……”

  有人开口说话,被温云琛打断,“休书都给你们了,你们都可以回去认真想一想,想走的,可以走,想留下的,本王也会保证你在府里的生活。”

  说完,摆了摆手,让他们也回去吧。

  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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