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坏消息
“金经理的事情，我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那女人眼神阴森，盯着司如歌说道：“可有些人不过刚进了公司，连转正都还未成定数，要是狐假虎威，装过了头……也就不怪自己到时候身败名裂了。”
司如歌眯着眼睛笑着看向她，仿佛没有听见那女人话里的人指的是自己。
她的目光很是温柔，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就怕啊，有些人自以为自己能够摆脱一劫，就开始嘲笑别人，殊不知自己才是最先做错的那拨人。”
那女人登时咬牙切齿的看了过来，愤愤的视线包蕴着的不满，多得都快要爆发出来了。
张卓成见此，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悦的看向那女人。“你还想要说些什么？”
那女人一愣，对上他冰冷的视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想。”
张卓成又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司如歌，问道：“那她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知道他是来为这个金经理部门新来的说话，那女人纵然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只好忍气吞声的说道：“没有。”
司如歌在一旁得意的勾了勾唇角，两人目光相交，对方恨不得痛揍她一顿。
顺利的将东西送回了开发部，司如歌冲着张卓成笑了笑，看向身后跟过来的金经理，说道：“张总您真是太体恤下属了，这样的问题您都能够帮金经理出头，我们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张卓成嘴角抽搐，有些不忍直视的扭过头。
金梓涵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这边憋不住笑，一贯严肃的脸上此时也因为看见张卓成吃瘪，而挂上了轻松的笑容。
张卓成看见她，顿时什么火气都没有了，嘴上却还仍旧不饶人。
“你就得意吧，竟然收了这么个新人，以后公司里不还得让她天天告状，天天让我来处理这些小事吗？”
金梓涵只是笑，还没有说话，司如歌就在一旁接嘴道：“怎么能说是小事呢？只要是有关金经理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难道不都应该是最重要的吗？”
她斜睨了一眼张卓成，悄悄的将身旁的位置让了出来，供那两人能够有个独处的地方。
“更何况啊，张总您难道不是心甘情愿的想要帮忙吗？不然我这么个小小新人，哪里能够使唤得动您这样一尊大佛呢？”
话音落下，她的人也随之不见了踪迹。
徒留原地面面相觑的一男一女。
司如歌回到办公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到原本空空如也的桌子上，多了一些沾染了自己气息的东西，她的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像是感到满足。那种充实感，真真切切的围绕着她
司如歌心中轻轻叹息一声，正拿了东西准备离开，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司如歌拿出来一看，来电的人竟然是陈潇，她有些诧异的接通了电话。
“陈潇？有事吗？”
对面还没有说话，先传来一阵笑声，司如歌不明所以的握着手机往楼下走，一边询问道：“怎么了？”
陈潇的声音好半响才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那女人说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要先听哪一个？”
司如歌微微蹙眉，随意的选择道：“好消息吧……”
陈潇又在笑，声音听上去很是愉悦，“今天的好消息就是，有公司通知我去面试了。”
司如歌瞪大眼睛，惊喜的叫了一声：“啊！那真是太好了！”
陈潇的笑声没有停歇，又说道：“还有一个坏消息呢。”她故意顿了顿，惹得司如歌都奇怪的开始紧张了起来，她才说道：“坏消息就是，虽然去面试了，却没有应聘上这个职位。”
司如歌脸上惊喜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喉咙里发哑，半响没能说出话来。
安慰？电话那端的女人肆意的笑声，似乎是在昭告众人她根本不在意。
可是这句话中所透露出的落寞，却让司如歌察觉到了。她深知陈潇有多想要找到一份工作，她深知那女人在面试失败的结果面前，究竟该有多难受，有多痛苦。
“陈潇……”她良久才哑着嗓子说道，“没关系，那天投出的公司几十个，如今也才一个而已。”
陈潇似乎从接电话开始，就没有停下过笑声，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一个？如果不算直接拒绝的公司，给出明确回应让我去面试，给我希望的的确只有一个。”
司如歌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那女人轻轻的笑声传进耳中，让她背后的脊椎仿佛都有一股静电划过，窜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你现在在哪里？”司如歌艰难的开口问道。
陈潇的笑声终于停歇了下来，对方似乎有些茫然，应该是在环顾四周，半响才回答道：“一个小酒吧。”
司如歌还没有开口，她就说道：“过来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那女人挂断电话之后，司如歌的心忍不住一阵抽痛，那女人的笑声肆意而又张狂，好像根本不会被这些琐碎的小事，所打击到。
然而如今，她却仍旧陷入在这种琐事里，为了赚钱，为了暖暖的病，为了让自己活得更有价值一些。
司如歌握紧了拳头，赶往陈潇所在的酒吧，身体在自动进行着，脑子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已经放空一片了。
到了目的地，司如歌才发现这家酒吧竟然是程若所在的。
她恍恍惚惚的推开门，在零星几个客人之中搜寻陈潇的踪影时，不经意的对上了吧台后面那个男人的目光。
程若见到她有几分惊讶，放下了擦着酒杯的帕子，冲着她招了招手，“你怎么来了？”
他打量着面前神色恍惚的女人，视线在她的脸上游走着，像是想要摸索出什么线索一般。
“怎么，失恋了？魂不守舍的跑到这里来。”
司如歌没有回答，目光仍旧在店里寻找，她的视线突然被一处嘈杂所吸引。
“躲什么呀，陪着哥哥们喝一杯又怎么了？一个人喝闷酒多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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