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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儿臣愿以命护她


“是我的不是。”璇玑笑了笑,打趣她,“我倒是看你长胖了许多,兴许是东宫的伙食太好了。”

        严萱儿掐了一把自己的腰,不敢置信的看看璇玑,从她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又看向甜果儿,甜果儿则是老实的点头。

        “严良娣是看着丰盈了些。”

        严萱儿一声哀嚎,连走在外面的翠芬都听见了吗“良娣,你怎么了?

        “没事。”严萱儿的声音闷闷的。

        表姐不过走了不到一月,她就胖了,看来之前翠芬说她没胖的话都是骗她的,她就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圆了些。

        严萱儿嘴上没个把门的,张嘴就说了,“我母亲说了,女子要弱柳扶风,男子才会喜欢,若是胖成了球,迟早被打入冷宫。”

        甜果儿看了璇玑一眼,心道:可能你胖了瘦了,太子殿下压根看不出来,就因为长胖了就打入冷宫,严夫人可真会误人子弟。

        璇玑笑道:“也没胖多少,冬日里人不爱动弹,胖些也是有的,待到夏日,便瘦下来了。”

        “真的?”严萱儿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璇玑。

        璇玑道:“真的。”

        严萱儿高兴了,坐在马车里自顾自的乐自己的,“对了,太子殿下呢?”

        聊了一路,这时她忽然想起白沧了,说着为了显示自己的关心,又补了一句,“太子殿下可是一切都好?没受伤吧?”

        璇玑想了想,“一切都好。”

        严萱儿便又开心了,开始说起璇玑离开京城的那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

        “赵良娣那个哥哥和她一母所生,过去在家时和他最是亲厚,她到现在都还缓不过来呢,听说前段日子还病了一场,若不是有宝请太医得及时,恐怕这人就没了,就是病好了,她也不大爱见人了。”

        “听说赵良娣的母亲请了圣旨,进东宫来看了她,也不知这几日她想通了吗?”

        “还有那个徐良娣,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人家太子殿下不愿搭理她,她就往贵妃娘娘那里使劲,她也不看看,太子殿下又不是贵妃娘娘所生,往哪里使劲有什么用?贵妃娘娘又管不着东宫的事。”

        “今日太子殿下凯旋,她不来接,又去贵妃娘娘那里了,也亏得贵妃娘娘愿意搭理她。”

        璇玑道:“贵妃娘娘?”

        “万贵妃啊!”严萱儿怕璇玑没明白,又解释道:“就是四皇子的母妃,如今宫中没有皇后,后宫的话语权都掌握在这位万贵妃手中,四皇子如今也到了选妃的年纪,不少朝中大臣都在往这边使力呢,那徐良娣家中还有个幼妹,说不定也是看上了这块肥肉,所以才去讨好万贵妃呢。”

        璇玑应了一声之后便不说话了,她对宫中的人和事都不太了解,也未曾想过了解过,至于这位万贵妃,她更是没有见过,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交集。

        白沧由大太监引进皇帝的寝殿时还有些疑惑,“这个时辰,父皇没有在批折子吗?”

        大太监一脸犹疑,他抬起袖子揩了揩眼角,“不瞒太子殿下,皇上他病了。”

        “病了?”白沧加快了脚步,“父皇的身体一向康健,怎会突然病了?”

        他走进寝殿中,果然见到皇上躺在龙榻上,身形消瘦了一圈,面颊也凹陷下去,脸上一点血色也没用,眼神也看着没有精神,头上更是生了很多白发。

        皇上看到白沧倒是很欣慰,“朕的儿子回来啦?”

        “父皇!”白沧质问大太监,“怎么无人告知于本宫?!”

        大太监呐呐不敢言,皇上道:“是朕不让他们通知你的,停山城战役凶险,朕不愿让你分心,好在你从未让朕失望过。”

        白沧走到龙床边,皇上伸手握住他的手,仔细打量着他,“听闻你受伤了?如今伤势如何?让太医给你看看。”

        “有韩朴跟着,儿臣的伤势已无大碍,倒是父皇,怎么病得这样重?”

        皇上道:“年纪大了,不过着了点风寒,便有些撑不住了。”

        白沧不信,又问大太监,“你说!”

        大太监看了一眼皇上,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说道:“皇上的确是感染了风寒,前些日子太冷,皇上的身体一直不见好,于是便拖到了现在,不过太医已经说了,过几日皇上便会好的。”

        白沧放下了心,“父皇需得注意身体,这江山还指着父皇。”

        皇上心中安慰,拉着他说了好些话,这才聊到了停山城,“王雄押送回京了?”

        “是,如今正关在廷尉府,听候父皇发落。”

        “停山城的事情,朕在奏报中都看了,这个王雄实在罪该万死,交由三司会审,择日问斩。”皇上气极上头,一叠声的咳嗽。

        白沧应下,伸手替皇上抚了抚后背,“父皇便是太过忧思国事才会病倒,这次需得用心调养才是。”

        皇上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朕怎么听说,你军中多了一位程姑娘,可是先前的那一位?”

        皇上脸色严肃,眼神斜睨过来,再没有之前慈父的温情。

        白沧心中一凛,“是。”

        这件事上皇上一查便知,他没有必要撒谎。

        白沧道:“她孤身涉险,进入战场搜救儿臣,儿臣这条命便是她救下的。”

        皇上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脸,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破绽,“如今她正住在东宫里吧?朕听说她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既然有此功劳,不若你纳了她?商户之女,不必有太高的位份,便封她一个奉仪,再赏赐些金银也就够了。”

        一口一个听说,实则都是派人调查后的结果,白沧心里清楚父皇这是在试探他。

        “父皇,儿臣留下她,并非是因为旧日的情分,而是因为寻得前朝宝藏也有她的一分功劳,儿臣素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更不会去占一个女人的便宜,东宫那么大,留她一人也无妨,左右不过是给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罢了,至于奉仪,就不用了。”

        皇上笑了笑,继续试探,“既然你对人家无情,不如放她出宫另嫁良人。”

        “父皇!”白沧惊声道。

        他知道自己应该冷静,不该让父皇看出来,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比如让璇玑另嫁,他便做不到。

        “朕这里有几个好的人选,既不算辱没了她,也能偿还她的恩情,你看如何?”

        理智和感情在拉扯,在这一刻,他想也不想的选择了感情。

        “儿臣觉得不可,程姑娘对儿臣有恩,若是匆匆打发了,岂不是让世人觉得皇室无情冷漠?”

        “放肆!”皇上怒喝一声,涨红了脸,又是一叠声的咳嗽,可这次,白沧没有上前安抚。

        皇上咳了好一阵,缓过气来,冷声质问他,“你待如何?娶进宫来当你的太子妃吗?!”

        白沧没说话,皇上更生气,“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将分霞院里的人都换成了你自己的,你在干什么?在防着朕吗?!”

        白沧跪在地上,叩首下去,“儿臣不敢。”

        “你敢得很!”皇上怒气冲冲,“不过一个商户之女,也值得你昏了头脑?!那时在原州,朕就说过,她非是你的良配,若你真是喜欢,留在身边当只雀儿养着也无妨,可你偏偏被她迷了心智!竟然扔下一切不管不顾的就去找她了,你可有将朕的话听进去?!”

        皇上气得狠了,连自己的枕头都扔了下去,砸在白沧的脊梁上。

        白沧一声不吭,默默的忍受了。

        皇上平复了很久,情绪这才平复下来,到底是自己看好的儿子,亲封的太子,日后这皇位也是要传给他的。

        皇上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父皇是过来人,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若是一女子对你影响太大,你需得快刀斩乱麻,你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若有了软肋,便坐不稳这个江山,你可明白?”

        “儿臣明白。”白沧叩首下去,重重的抵在地上。

        皇上以为他听进去了,脸色也和缓了一些,“既然听明白了,那明日便让她离宫吧。”

        白沧抬起头来,目光坚定的看向皇上,“父皇,儿臣不会放她走的。”

        “逆子!”皇上大怒,从龙床上下来,一掌打在白沧的脸上,“逆子,别逼朕亲自动手!”

        白沧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他仰头看着皇上,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坚持,“儿臣愿以命护她,还请父皇切莫伤她。”

        “逆子!逆子!!”

        父子俩不欢而散。

        白沧回东宫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根指印,有宝看见的时候被吓得不轻。

        谁敢动手打太子?那便只有上面那位了。

        有宝不敢多问,只吩咐人都下去,又亲自去娶了冰块给白沧敷脸。

        见白沧脸上的指印消了些,他才问道:“殿下今日可是歇在分霞院那边?”

        白沧停顿片刻,“本宫脸上明显吗?”

        有宝仔细看了看,“回殿下,不算明显了,但仔细看还是能看清的。”

        “那便不去了,你派人去分霞院说一声。”

        “是。”

        话传到分霞院的时候,璇玑虽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想。

        他到现在才回来,手头上事物多,亦或是累了都是有可能的,不过一日不在她身边,她虽有些不习惯,但也并不会介意。

        晚上洗漱完毕后便早早的歇下了,谁知严萱儿听说太子不来了的消息,闹着来了她的西院,又闹着上了她的床,要同她一起睡。

        严萱儿话多,在床上一直说个不停,璇玑闭着眼听着,时不时应一声,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第二日早上,严萱儿睡觉爱翻身,早把她踢到一边去了,璇玑腰酸背痛的起来的时候,严萱儿还睡得正香。

        甜果儿小声道:“可要奴婢叫醒严良娣?”

        “随她去吧。”

        璇玑用过早饭,严萱儿终于起来了,她没赶上早饭是常事,东宫里的人也习惯了,等她洗漱好了,便又做了一桌送来。

        徐良娣便是这个时候来的。

        严萱儿不耐烦见她,但人都来了,她们又都是良娣的身份,总不能直接把人赶走不是,索性便让她进来了。

        “我倒要看看她今天又放什么屁!”比起赵良娣,严萱儿对这个徐良娣更看不上眼。

        徐良娣进来的时候没想到严萱儿也在,“萱儿妹妹也在啊?”

        严萱儿吃着早饭,没好气的瞥她,“无事时就是萱儿妹妹,有事的时候那就是严良娣了。”

        徐良娣脸色一僵,同璇玑打招呼,“程姑娘。”

        璇玑让翠儿奉茶,“徐良娣请坐。”

        徐良娣坐下来后,严萱儿吃一口便朝她看上一眼,苦大仇深的模样好像是她影响了她的食欲。

        徐良娣被严萱儿紧盯着,起初还有些尴尬,后来便恢复寻常,“听说程姑娘从尚书府回来了,我这边前来探望,程姑娘一去好久,我”

        “怎么?你难道还想说想我表姐了不成?”严萱儿把碗一放,“我们又不熟,你少来攀关系。”

        “萱儿妹妹这话就严重了。”徐良娣脸色微变,她笑了笑,“只是程姑娘和太子殿下同日回来,时间也赶得太巧了,萱儿妹妹就没有想过吗?”

        “想过什么?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挑拨我们姐妹关系?你可想得真美!”

        严萱儿呸了一声,“我表姐长得美,太子殿下喜欢她也不奇怪,倒是你,丑人多作怪!”

        “你说什么?!”徐良娣绷不住了,跳将起来,“严良娣慎言,你我同为良娣,并未有高低之分,如何就敢对我出言不逊了!”

        “这下不叫萱儿妹妹了?”严萱儿经过一段时间的锤炼,口齿利落了许多,特别是在对付徐良娣这件事上。

        “同为良娣是不错,可太子殿下宠我,你就眼红去吧!”

        甜果儿和翠儿奉茶进来后,放下茶就出去了,这两边都快要打起来了,她们这些奴婢在,主子们实在是丢脸。

        璇玑倒是没走,她喝着茶,看严萱儿的目光颇有一种吾家有女长大了的欣慰感。

        徐良娣捏着拳头,忍了又忍,轻瞥了一旁的璇玑一眼,语气讥讽道:“你当你这位表姐是什么好人呢,这般维护她?”

        “太子殿下出征后,她便借故回家探亲离开了东宫,没过几日远在停山城的太子身边便多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也是姓程,据说那女子是自己找过去的,可巧的是,太子殿下凯旋,程姑娘便回了东宫,严良娣,你说世上的事有这么巧吗?”

        这件事严萱儿是知情的,璇玑没想瞒她,可徐良娣是如何得知的?

        她以为严萱儿不知情,特意过来提及此事,想要让严萱儿生出怀疑,继而对她这个表姐也忌惮起来。

        璇玑看向严萱儿,还是没有说话。

        严萱儿接受到璇玑的眼神,顿时勇气大涨,她站起来,腰一叉,“我不知你打哪听来的谣言?我表姐的确是回尚书府了,冬日里我祖母旧病复发,我表姐回家侍疾,你少来诬赖我表姐!”

        “再者,太子殿下治军严明,我可从未听说太子殿下带女人行军打仗,也不知你这话是打来听来的?还是说你自己杜撰的?”严萱儿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徐良娣这般诬赖太子殿下,少不得要挨上五十军棍了”

        徐良娣脸色大变,“我也是听来的,并非自己杜撰。”

        严萱儿冷哼,“这一听就是坏太子殿下的名声,徐良娣听后不但不教训乱传谣言的,反倒自己传了起来,你这良娣可当得真好!”

        璇玑走到门口,把翠儿叫了过来,询问她可有在东宫听过太子殿下的谣言。

        翠儿迷茫的摇头,“并未,太子殿下不是打仗去了吗?程姑娘问的哪方面的?”

        璇玑看了徐良娣一眼,“有关太子军中的事。”

        翠儿一听,脸变得尤其严肃,一板一眼的答:“程姑娘,太子殿下军中的事,奴婢是万万不知道的,东宫里也并未传过太子军中之事。”

        徐良娣的脸白了个彻底。

        璇玑转过身,淡笑望向徐良娣,“徐良娣是从何处得知的?还是说、是徐良娣自己”

        徐良娣飞快的说道:“不是!”

        “我就是听说的!既然都是无稽之谈,我自当会好好惩罚那乱传谣言的。”

        严萱儿一看徐良娣认怂了,正要再接再厉,璇玑走过去拉住她,“既如此,那我便不送徐良娣了。”

        她的确去了白沧的军中,这事不能再继续问下去了,若真的传扬开来,对谁都不好,没必要在此时逞一时之气,徐良娣知道她们姐妹不好惹便行了。

        徐良娣被翠儿送出去,徐良娣本还想和翠儿说话,可翠儿板着一张脸,八风不漏的把人送到门口就回来了。

        经历过翡儿的事,她深刻的了解到祸从口出是怎么一回事,小命只有一条,她时常告诫自己,不可犯翡儿的错!

        严萱儿还有些不乐意,“表姐,你怎么就轻易放过她了?你瞧她刚才进来时还趾高气扬的。”

        璇玑摇摇头,“我去了太子军中之事,她若不是在东宫里听说的,那便是在外面听说的。”

        严萱儿吃了一惊,“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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