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顾婉婉
当天。
因为《流星花园》杉菜一角再次爆红的张若雨接受媒体采访时，旗帜鲜明的表示：“我是一名来自国宅的女生，所以我在演杉菜的时候并没有做太多案头工作，导演与编剧告诉我，只要把我的生活状态展现出来就行了。”
“所以，你们在电视里看到了一个人格独立、自尊自强并且追求平等爱情的杉菜。虽然生活在底层，但她从来没有因为贫困的生活而有所抱怨，她依然勇敢的热爱生活。在爱情方面，她也没有依附于道明寺。”
“当我在YY上看到那些被人恶意操控的言论时，我只想说，他们在用他们世故的思维方式思考这部电视剧。这部电视剧传达的是真正的真善美。善良的人拥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而邪恶的人他们在任何美的事情上都只会看到自己丑陋的内心。”
张若雨的语气非常重，她的语气听上去根本不像是个明星。
“八月八日，我会与F4作客校内网，欢迎大家到聊天室提问，我们会选择一部分提问回答。另外，我与F4也将正式进驻校内网，欢迎大家到我们的主页作客。”
张若雨毫无保留的为校内网做了一波宣传。
而后，颜牧锋等四人也做出了相差无几的宣传，并且宣布正式进入校内网。
晚上，五人的帐号就正式开通，并且全部加上了金V，同时每个人都上传了动态，有的是私房照，有的是留言动态。
截止到凌晨12点，校内网疯狂涌入超过两百万新用户。
这些用户的特质就是年轻。
他们大多是初高中学生，他们此前对于校内网并不是特别感冒，因为他们不需要通过校内网来联系多年不见的朋友。并且，他们也没时间玩偷菜，他们的电脑大多是在被管控之中，上网时间特别不确定，对偷菜极为不利。
所以，青少年用户一直是校内网的短板。
不过…随着YY网络开始大规模的宣传《流星花园》的负面价值观，张若风知道，属于校内网的机会来了。
他果断的做出，让F4以及张若雨开启名人模式，提前将微博的功能集中到校内网上。
果然…原本聚集在贴吧的年轻粉丝第一时间前往校内网。
随后，那些非贴吧用户也蜂拥而至。
半夜之间，校内网增长了两百万用户。
这让赵雅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而此时，张若风已经连夜搭乘飞机返京。
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校内空间的第二版上线，这一版本增加了很多个性化的设计。可以让拥护上传自己的照片或者自己喜欢的照片作为主背景，甚至还可以嵌入各种动态图，另外个性音乐的添加更加方面。
与此前的用户不同，这批入住进来的年轻用户非常重视个性化与独特性。
“马云腾，QQ宠物你弄的怎么样？”
张若风第二件事情就是找到马云腾，马云腾连忙汇报：“三天内可以上线。”
“不行，一天内搞定！”
张若风强势起来非常不近人情。
马云腾连忙下去执行。
随后，张若风打电话给唐甜：“明天开始，所有旗下艺人立刻开通校内网，并且每天至少发布两张照片两条动态。”
“好！”唐甜连忙答应，对于张若风的命令，她从不问为什么，只是闷头执行。
第二个电话张若风打给王艳：“联系记者召开发布会，宣传正面导向。”
王艳也赶紧听从。
一晚上时间，张若风的雷厉风行的完成所有步骤。
……
第二天起来，《流星花园》的热度仍然势不可挡，收视率已经突破8点大关，直奔10点而去，已经成为现象级的大剧。
五大主演的身价已经节节攀升，尤其是颜牧锋与张若雨，他们以横空出世的姿态成为当前最红大势偶像。目前，赞助商的报价已经达到七位数，但是…张若风指示，还没有到巅峰。
在张若风看来，张若雨跟颜牧锋的代言至少要达到500万级别。商演最低也要100万一场。而想要F4合体，没有五百万你别做这个梦想。
在流星花园以星火燎原之势红遍大江南北的同时，华艺娱乐无疑有些坐不住了，他们没想到金牌大风竟然凭借几个新人就打开了如此广阔的市场。现在，一些电视台已经主动向他们购买二轮播出权，并且给出的价格都是令人震惊的。不过，金牌大风影视公司都一一拒绝了。
另外，影碟市场也为这部电视剧的独家版权打破了脑袋，三大影碟公司甚至开出了三千万保底再加百分之三十分成的超级天价。
光是卖影碟，都赚到手抽筋了。
更别提他们这部电视剧还是制作经纪发行一条龙，艺人的收入还没计算在内。
可以说，《流星花园》一部电视剧至少可以进账接近一亿元。这还不包括五大主演接下来的商业活动抽成。
华艺电视剧部门去年总营收不过12亿，刨除庞大的开支，装进崔家兄弟口袋的纯利润可能也不过八九千万左右。
但是，金牌大风的老板这一部剧税前就能赚这么多了，他们的成本低到令人发指。
“我们的摸黑策略似乎并没有生效。”
崔中石走进哥哥崔中君的办公室，他愁云惨淡的说道：“****并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封杀的指向。反而有关部门的领导说，这部剧挺好的。据内幕消息，张若雨国宅出身的身份给这部剧大开绿灯，很多上头的领导都喜欢她以及她哥哥，一直把他们树立成国宅少年的楷模，据说今年的春晚都会邀请他们参加。”
“我们好像又走错了一步。”
崔中石感慨的说道。
“既然走错了，那就停止吧。不要自作聪明惹上面不高兴。”崔中君把手一压，他很有壮士断腕的魄力！
……
“我操他吗了个巴子。”
深证YY网络总部，胡腾华董事长又砸了一台新电脑。当他听说华艺方面主动停止负面抹黑之后，顿时气得血压狂飙：“华艺他们在干嘛？逗老子玩吗？”
一旁的老陈不敢作声，心里却在想：这还不够明显吗？
这时，旁边的技术总监宋天科如实汇报道：“最近这两天，我们的用户活跃度暴跌。很多青少年用户全部跑到校内网去了。今天校内网又推出了一款新的宠物系统，这给校内网留住了很多用户。再加上金牌大风音乐公司所有歌手集体入住，他们的用户缺口被完美补足。”
“什么？？”
胡腾华极其震惊：“又出了新产品？咱们跟进了没有？”
宋天科尴尬的回答道：“我们的人手已经忙不过来了，老板。他们的开发效率太高了，我们逆向研究也是需要成本的。还有…版权局在昨天向我们发出了警告，他们提醒我们不要再打擦边球。”
“咱们马上就是上市公司了。到时候如果被相关部门约谈，或者下架某些产品，对股价的打击极有可能是毁灭性的。”
宋天科建议道。
胡腾华眼睛一瞪：“不抄还能怎么办？校内网现在根本就是温水煮青蛙啊，他们根本就是打围歼战，用一个一个手段将用户全部挖过去，等到他们放大招，我们这边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了。所以，还是得逆向研发，但是…不要完全复制。绕开他们的专利走。”
宋天科抿着嘴离开胡腾华的办公室。
现在的状况已经非常明白了，风云网络尚未推出即时通讯产品，YY自上而下就已经陷入一片恐慌，只能被动的见招拆招。等到风云网络发起最后致命一击，YY该拿什么抵抗？
现在YY员工人心涣散，尽管公司马上就要上市。但不少老员工都已经开始跟赵总开始联系，他们还是更认可赵总的能力。
但赵总为人真是没话说，她竟然希望老员工们拿到股权之后再跳槽。
“唉！”
宋天科叹了口气，离开了赵总，胡董也只剩下拍桌子砸电脑骂吗了个巴子了。
……
张若风再次出现在顾婉婉身边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顾婉婉见到张若风：“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跟你说，你那个钢琴还得再练，音乐这种东西做不得半点假，一天不练就得退步三天。今天你要好好的给我练，加倍的练。”
顾婉婉非常尽职尽责。
张若风非常乐意听到她的训斥，他抓紧时间练习新的曲子。
一个小时后，顾婉婉宣布课间休息。然后她问张若风：“你在外面旅游看《流星花园》了吗？”
“看了啊。很火。”张若风回答道。
“嗯，我也觉得挺不错的，剧情虽然还是白马王子跟灰姑娘那一套，但是编排的很有趣。不过…更令我喜欢的是兰陵笑笑生老师新作的那首歌《情非得已》。我最喜欢的还是路接天那个版本。”
顾婉婉说道：“你听过吗？”
张若风表情尴尬，他摇摇头。
“我来弹给你听。”
顾婉婉坐到钢琴前，她的目光变得深远，然后开始弹奏：“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这是张若风第一次听她唱歌，原来他只觉得顾婉婉长得不食人间烟火，但她唱起歌来，更是透着一股清新脱俗不落凡尘的疏离感。
这首情非得已被她演绎出了特别的味道。
张若风想了想，应该是最颠峰时期的王菲演唱情非得已的感觉……不，王菲都唱不出这种仙味儿。
他震惊了。
“兰陵笑笑生老师果然有才华啊。什么时候，他能给我写首歌呢？”一曲唱完，顾婉婉无限感叹道。
张若风下意识的回答道：“好啊，我给你写啊。”
顾婉婉抬起头，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给我写？算了吧。你连柴可夫斯基钢琴协奏曲都谈不好，还想作出兰陵笑笑生老师那样的流行金曲？”
张若风很尴尬，这话他没法接。因为兰陵笑笑生确实是他，但他确实弹不好柴可夫斯基钢琴协奏曲。同时，他也知道自己的真实实力的确是做不出那样的流行金曲。
所以，他甚至有点无地自容。
他感觉自己在顾婉婉面前才是最真实的样子。
他露出微笑。
这时，顾婉婉又说道：“对了，你知道吗？你表哥现在在校内网认证了。他的人气真不是盖的，粉丝数量已经超过600万了，跟路接天不相上下，仅次于张若雨跟颜牧锋。”
额…。
张若风对这些数据其实比顾婉婉还要熟悉，但他没法说，只能尴尬的点头，敷衍的说道：“那真是恭喜他了。”
“对了，你今天领养QQ宠物了吗？很可爱的喔。只要是校内网的用户，完成任务之后就能免费领取，但是后期成长如果想加速的话，就得充Q币。我有很多同学今天专门去买了五百Q币。”顾婉婉说道：“真是有钱人啊。”
张若风听她的语气有些舍不得的样子，他连忙说道：“你把你帐号告诉我，我帮你充啊。”
“你帮我充？哈哈哈哈。”顾婉婉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小弟弟，你现在还是在问家里伸手要钱的阶段，就别充这种大款了。”
“我…充大款？”张若风表情相当精彩，他心想，我随便一个电话给你账户里加一亿个Q币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呀。反正，Q币又不能变现，也不能交易。我完全可以养你的QQ宠物一辈子。
“行了，接着上课吧。”
顾婉婉说道。
“噢，对了。今晚有没有时间。顾老师请你吃饭，但是你得帮顾老师一个忙。顾老师家里给顾老师相了一个亲，怎么甩都甩不掉？你能帮我过去撑撑场面，假装男朋友什么的？”
“但是，你到时候千万不能露怯啊。你就低着头吃饭就行，当个哑巴最好。一切由顾老师来安排。”
“还有，到时候别叫我老师，叫我婉婉。”
顾婉婉说道。
张若风一听这话，哪里能拒绝：“好，我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张若风将胸口拍的震天响的样子，顾婉婉哈哈大笑，很没有淑女风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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