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做卤肉

阳光洒在知青院的土砖墙上，留下一片斑驳的光影。知青们忙碌了一上午，终于迎来了午休时间。
  经过早上的事，知青们知道叶青宁在知青院是不可惹的存在。
  吴筱被公安带走，吴月全程看着但不敢求情，她也害怕。躺在炕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脑子在想着什么。
  连苗丽丽这个心大的女同志都一吃完饭就回房间关着门。
  叶青宁几人没放心上，因为她们正在高兴不仅周围墙加高了，门打了，等下午装上门板就可以用。就连卫生间和茅房的墙体都建好了。
  叶青宁一下工就见五个男人忙里忙外的做着。她赶紧做午饭，比平时多加三个菜，用盆装。
  大家吃的开开心心的，都说好吃。力哥更是对叶青宁比大拇指。
  看是知青们休息时间，力哥让其中两人开车回县里拉门板和材料过来。自己和另外两人继续给卫生间涂抹泥巴。
  叶青宁则领着傅琛三人上山处理野猪肉。让苏二和雷子把刀什么的收拾好，自己带着傅琛假装在草堆里拿野猪。
  两人因为力气大，把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提到河边，准备处理。
  傅琛和雷子处理过野猪，两人一步一步的把野猪分身。收拾内脏，给猪刮毛的事交给了苏启明同志。
  苏启明和雷子两人也没问，他们都归纳于傅琛。
  等一切收拾好，已经到上工时间了。四人用袋子分装好带回后院，放进傅琛屋子。
  卤肉是东北人民的传统美食之一，以其独特的口感和香味而闻名。在知青院里，大家都去上工，制作卤肉就放在了叶青宁一人身上。
  下午两点多，叶青宁先准备食材，把野猪肉切大块，放进烧开的热水里焯水。加入柴让火烧旺。铁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冒泡，捞出一锅肉，再放另外的野猪肉继续焯水，就这样一只野猪焯了四锅。
  把水打出倒掉，擦干铁锅，倒入油，放入准备好的香卤料快速翻炒，把酱油倒进去，因为炒过水，肉缩小，也要三锅才行。
  先卤一锅，翻几下后加入热水，再加入肉，水抹过肉，盖上盖。
  火在烧，噼里啪啦的响。
  半小时后，香气逐渐飘出。在干活的几个大男人口水泛滥，鼻子直吸。
  力哥吸着香味来到了傅琛屋外，对着叶青宁一顿夸奖。“这也太香了，妹子这手艺真不错，都可以当大厨了。”
  “嗯，我在家就喜欢做菜，但去当大厨那我可干不了，我怕累。”听力哥说可以当大厨，她直摇头。然后又说“晚上大家还在这吃，到时候多吃点。”
  力哥当然也不客气，点点头答应了后，又开始干活。
  火势渐渐旺盛，铁锅中的卤汁开始咕嘟作响。叶青宁打开盖用锅铲翻炒几下，又盖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肉香逐渐弥漫整个知青院。周围几户人家也闻到了香味。想着叶青宁买肉了，正在做。
  终于，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制作下，卤肉制作完成了一锅。将卤肉捞出，放在一个大陶瓷缸里。
  又开始第二锅。再加入热开水，放入肉，盖上盖。
  第三锅是猪脚，和猪大肠，猪肚，和其他内脏。
  第三锅开始后，叶青宁赶紧用煤炉煮上饭，又洗茄子，青菜，辣椒，大葱。准备好，才坐下休息。
  在5点10分，三锅卤肉终于完成。大家也回来了。叶青宁夹出一半猪大肠切小块，再拿出大块肉切片，淋上卤汁。把青菜先炒好出锅，又把茄子手撕加大葱炒好出锅。最后一道猪大肠炒辣椒。
  傅琛摆好桌子，帮忙拿菜出去。四个菜份量都足足的。看的八个人直流口水。
  “我妹妹就是厉害。”苏启明边打饭边自豪。
  男主人开口让大家坐下，“力哥，大家坐。辛苦大家了。”
  傅琛心疼叶青宁下午没休息，一直在做吃的，手一直在桌子下抓着她的手。自己用左手拿筷子吃饭。
  晚上的饭也煮满了，几个大男人吃的满足，摸着肚子回去了，明天还来。
  后院门板已经装好，卫生间地板也铺平了，流水的道也装好了，就剩下顶。
  茅房比较麻烦，要挖的地方远。大概到后天才能完工。
  将两缸卤货收进空间，保存。
  一身油烟味，叶青宁洗头又洗澡。照样是男人帮忙擦干头发。
  等一切做完上床已经是10点多了。男人抱着肚子女孩，这按摩，那拍背的。
  傅琛心想已经给村里两干部抛出诱惑品，只等他们答应就行。明天是秋收最后一天。接下来多多时间陪陪叶青宁，自己很快要回科研队。
  进入无梦的睡眠中，一觉到天亮。
  ——————————————
  东北的九月底，正值秋收的尾声，早晨四点钟的天空还沉浸在一片深邃的蓝黑色中。吉普车的引擎在寂静的土路上轰鸣，打破了这份黎明前的宁静。
  车灯的黄色光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光轨，像探险者一样在未知的旅途中前行。土路上，车轮碾过的地方扬起一阵阵细小的尘土，它们在车灯下显得格外明显。

  驾驶吉普车的傅琛对于叶青宁随手便拿出一辆车，心里还在震惊中。他的脸庞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坚毅而有力，双手在方向盘上稳稳地把握着方向。他眼中的坚定和期待，仿佛能够透过黑夜，看到即将到来的光明。
  土路的两侧，是辽阔的田野和稀疏的林木。偶尔，一片稻田的金黄色或一片林子的深绿色会在车窗边一闪而过，为这深色的早晨增添一抹色彩。
  这个早晨，吉普车继续行驶在土路上，向着东方那渐渐亮起的天空驶去。车内的温暖与车外的寒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一切都在七十年代东北的那个早晨，成为了一道永恒的风景。
  在离县城还有一里路的距离时，两人换成各自骑一辆自行车，将吉普车收进空间。
  一缸肉绑定在傅琛自行车后座。
  两人直接骑到林老头的小院。因为没事先打电话，所以院门站岗兵不肯放行。
  “麻烦你进去告诉小石同志，叶青宁来了。”叶青宁将名字说出来，麻烦他走一趟。
  而小石听站岗兵说是叶青宁来了，马上精神一震，担心她有什么事。让马上放行，自己则进屋告诉林老。
  进入院门一路骑到屋门口，自行车还没靠稳，林老头已经走出来了。嘴上还嚷嚷“出什么事了？一早就过来的。”
  傅琛和叶青宁这会更确定来早了，吓到人了。两人对视一眼，叶青宁扶上林老头手臂，才道：“我们是送自己卤的野猪肉过来的，想赶回去上工，所以这么早过来。却没想吓到您了。”
  “送卤肉？你没其他事？”林老看着陶瓷缸，又问一遍。
  叶青宁就差转一圈给他看了，“没有，您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我们还赶着回去呢！石同志快拿东西来装，缸我要带回去用。”
  当傅琛打开盖，香味一下冒出来。林老头吸吸鼻子，“天啊！好香，这么多，吃到什么时候。”
  指着另外装的肉说“您老多留点，帮我给点沈北川和王局长。”然后拉着傅琛的手往外走，“好了，真要走了，我有空再来看您。”
  帮傅琛扶住缸，让他绑定。
  两人对林老头摇摇手，骑自行车走了。留下小石和他空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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