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尖叫声
夜兰回去之后,把自己得到的信息,跟白墨初说了之后,白墨初一脸严肃,“我就猜到会是他,只要有玄一教的的人出没,就有他的身影。”
夜兰也知道,玄一教教主对于他来说意义巨大,她劝住白墨初,不能轻举妄动,此时,还是应该静观其变。
白墨初点点头,他面色平静,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
夜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现在的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白墨初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剑鞘上,一想到玄一教教主的消息,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实在是那天,夜兰胸口的那把剑深深地刺痛了他,剑的那一头正是在他的手上,这一幕已经深深地扎根在白墨初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总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响起,尽管这个时候,他付出了很多努力,让玄一教改变了很多,然而——
一想到命运的不确定性,他看了看夜兰姣好的脸颊,此刻,她就静静地看着他,安静如初。
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刻,如果有一天,夜兰不在了,他不敢想象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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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邯州逐渐安静的时候,百姓们你来我往,丝毫不知道在这背后发生了生么事。
街上,一片喜气洋洋。
然而,一个破旧的巷子,一声尖叫打破了这种美好的气氛。
“啊——————”
那叫声简直想要刺破天机,可见受惊之深。
“怎么了?怎么了?”有好心的河好热闹的 百姓赶紧涌过来,关心地问向里面的人。
他们挤到巷子跟前时才发现,里头就一个小姑娘,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这个姑娘看起来穿的有些破烂,应当是乞丐一类,聚居在此处的流民,此时,她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见到有人出现,她连滚带扑的跑过去,颤声喊道:“救命,就我!救命,你们,救救我!”
眼见着眼前的小姑娘长的还有几分姿色,立刻有心猿意马的青年男子主动上前,想要趁着小姑娘受到惊吓,一亲芳泽,这个时候不抓住机会,抚慰一下她幼小的心灵,哪里还有机会跟她说话,这一番安慰下来,说不定能把小姑娘感动,同意嫁给自己呢?
那个姑娘就这样,顺势钻进了一个青年的怀里,躲着不敢出来,搂住她的青年一脸陶醉之色,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他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
“莫怕莫怕,本公子在呢,本公子可以保护你!”
没有这个福源的人则撇撇嘴,假装自己根本看不上的样子,他们一遍朝里张望,一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姑娘?你刚才尖叫的什么?”
那个小姑娘仍旧躲在青年的怀里不敢出来,手却颤巍巍地指向了巷子里面,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固执地一直用手指着。
看得围观的人一阵好笑,这有什么,城里的巷子里能有什么东西,再不济,可能是喝醉酒的人,这个小姑娘胆小,在自己的窝里睡觉呢,一脚醒来,被宿醉同样倒在巷子里睡觉的人吓到了,一定是这样。
其他的人一边安慰那个小姑娘,一遍笑呵呵地往里走去,直到走到深处,看到里头的东西,他们脸色剧变,嗓子控制不住地发出尖叫的声音,想也不想,屁滚尿流地就往回爬。
巷子口还围着很多人,他们什么也没有顾忌,一巴掌拍飞挡路的人,紧蹿着逃没影了。
被他们打到的人一脸骂骂咧咧,直到自己晦气,大清早的遇到这种事。
经历过刚才的这一出,围观的很多人瞬间少了很多看热闹的心思,他们只想,能把成年男人吓成这样,那得是什么东西,这么里面,说不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么一想,胆小的人瞬间走光了,只留下几个胆大的人,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
尽管他们商量好一起进去看一看,奈何说了半天,始终没有一个人最先迈开脚步。
有人开始催抱着那个小姑娘的男子,说道:“你最先抱住人家,不是说要保护人家小姑娘的吗?姑娘都在你怀里了,你不应该过去看一看吗?”
那个男子也是胆子小, 要不是怀里有个人,他早跑了。
感受到怀中的人一听到那个人说的话就一阵战栗,他打了个冷战,赶紧摇头:“说什么呢?我抱着她我就得先去吗?我怀里还有个人呢,多不方便,你们去,我再这里等你们,放心,不会是什么东西的,要真是,拿东西听见我们这么闹,还不跑出来吗?”
那几个人一听他的话,更是你退给我,我退给你,最后,抱着小姑娘的青年,一咬牙,说道,“不然,我们就把官府的人叫过来,让他们看一看这里面是什么?”
那几个人赶紧称号,其中有一个人,没等其他人吩咐,一溜烟儿跑了,走时不忘说道:“我正好要走了,顺便去帮你们汗官府的人过来。”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面色相觑,此刻,他们倒是有了同一个想法,这人,忒不要脸了。同时,又暗恨自己蠢笨,怎么还比他慢了一步,自己若是早一步说出来,此刻,不就能早早脱身了吗?
原来,留下的这近十几个人互相都认识,他们最开始的时候,约定好奇异去看一看,现在走到这一步,尽管每个人心里都打了退堂鼓,奈何,谁都不敢主动说走,开玩笑,以后大家还要一起混的,这个时候提出来,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若是谁先提出来要离开,一定是会被大家嗤笑的。
这耻笑说不定会伴随着好长的时间,大家一聚在一起就想了起来,这样一来,胆小如鼠恐怕要成了他的代名词了,一想到这种可能,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打了个冷战,立刻否定了杠杆冒出来的,想要提出要走的想法,这个后果太恐怖了,还不如大家就一起呆在这里,静观其变。
几个人面上惨白,仍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的开怀,等到官府的人来到的时候,他们的面都快笑抽筋了。
保持着一个表情很长时间,等到朝廷的人来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他们赶紧趁着没人注意,使劲揉了揉脸。
“怎么回事?”来的人竟然是韩以晨。
原来,邯州的府衙上一任县令因为贪污王法,欺压百姓,被百姓们告到韩以晨的头上,韩以晨一怒之下,直接砍了他的脑袋,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这可把众人都吓坏了,纷纷参本子,说韩以晨是个莽夫,只知鲁莽,一点礼法都不顾,这一回胆大妄为到直接不禀报君王就把朝廷命官的头给看了,下一回,还不知道他会做出来怎样的事情。
百官们纷纷上折子要求皇上严惩韩以晨。
然而皇上清楚的知道,韩以晨劳苦功高,就凭他这些年为大夏镇守邯州,已经近四十了,都尚未娶妻的功劳,他也不可能真的动他,就象征性地罚了罚俸禄,韩以晨杀了人,一点事儿都没有。
众官唏嘘不已。
在听到皇上问可还有人想要去邯州城当县令的时候,他们不是装病,就是推脱,被皇帝点到名字的官员,无一例外都生了眼中的病。
皇上没有办法,他的出发措施,寒了那些官员的心,那些官员生怕下一个无声无息被砍头的人是自己,打死也不会去邯州当县令。
皇上却也不想寒了韩以晨的心,况且,本就是那邯州县令做的不对,韩以晨直接出发了他,也无可厚非。
在皇上又一次感叹当皇帝好难的时候,他听从了一个官员的建议。
不如就不在邯州设置县令,就把实情告诉韩以晨,反正人是他杀掉的,京城里没有人能去补这个空缺,既然他有直接的责任,那善后的事情,就是他负责。
皇上一听大喜,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吧,他想也没想,就把这个圣旨发下去了。
消息传到韩以晨的耳朵里,他倒是不置可否,虽说是累了些,忙了些,不过,他坚信自己做得来县令这一职位。
就这样,邯州城县令的职位空缺了好几年,这中间都是韩以晨在代劳,他每日不仅要操练士兵,查阅成效,县令要干的所有事情,他都要干,终于,有一天,他开始都后悔,眼中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这县令的活,喊起来简单,算起来,真要自己做了,那真是挺难。
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然则这邯州城,私下安静,有哦他的军队镇压,根本没有什么地痞流氓敢在这里闹事,更别说小偷强盗骗子哪一类,因此,自从韩以晨接手邯州城之后,断的全是家务事,每日听东加长西家短,他听得头都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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