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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秦火试图摸脸失败,尴尬喝茶


程许来到二楼,轻轻敲门,里面那人道:“请进。”开门后,二人打了照面,秦火只见程许身穿绿上衣白襦裙,系着红腰带,小巧的鹅蛋脸,脸蛋不算圆润,圆圆的鹿眼,眉眼较许多女子少了柔和,而是有些异域的深邃,五官明明带着张扬之气,整个人的气质却是偏内敛,大约是受社会折磨自我保护的缘故。眼中的疏离感又难以忽视,就像一个对世事警惕的小野生动物。容貌瑰丽似油画,但整个人褪去了稚气,带些这个年纪似是不该有的冷静。秦火心想道:“果然,刚刚那一身灰头土脸的装扮不适合你。”

        秦火观察之际,程许缓缓走近道:“秦公子好。”,要说这招呼打的是不咸不淡,“公子可要喝茶?”程许的声音也没有许多姑娘的喜悦活泼,多了些沉稳冷漠。

        程许边说边将茶水往秦火杯中倒。

        “谢谢姑娘,不知姑娘姓名?”秦火浅笑着说道。

        “程许。”程许道,见桌上也有笔墨纸砚,顺便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姓秦名火,字成风。姑娘还会写字,瞧这字也是娟秀又不失力道,想来是有练习过?”秦火见状,接过程许手中的笔,也在这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这字的力道变化比程许要娴熟更多。

        “未曾学过,都是过去趁弟弟不在家,自己临摹他的书本罢了。公子这字确是带些乘风而行的潇洒笔意,人如其名。”程许细细端详着秦火的字迹,只觉此人也不完全是不学无术,字是写的极好的。

        “姑娘谬赞,不知姑娘名为何意?”秦火盯着程许说道。

        “我为孤儿,被许家收养,程大约是原父或原母的姓氏吧,我也不清楚我的父母是谁。”

        “许字就是养父母家的姓氏,养母许氏说正好程字加许字凑成二字,可作为姓名。”程许解释道。

        许家取名草率,毕竟也没想用心养她,有个称呼唤她就够了。

        程许这番话说的像是与自己无关一样,语气冷漠,像在讲别人的身世,明明是挺心酸的身世,但生活中接踵而来的麻烦没给她顾影自怜的喘息机会,她只觉卖惨无用且浪费时间。

        “原来如此,无意触及姑娘伤心事。那你可知我是谁?”秦火大致了解了这姑娘的身世,略有些心酸。

        “不知。”程许自记事以来便在许家费力过着每一天,怎么会对富家子弟或官宦世家有了解,他们的世界并不相通。程许要在棍棒辱骂和金钱压力下生存已是难事,可能无心也无机会接触这种富家公子。

        “我是当今太子伴读。你的脸还疼吗?”秦火无比怜惜得问道,说着伸手要摸程许的脸。

        程许想到这公子衣着虽不华丽却都很有质感,加上楼中人对他的态度,就已猜到这公子非富即贵,只是没想到这么贵罢了。

        “不知公子竟是太子伴读,失礼。”边说边跪下,正好避开秦火伸来的手。

        “在这楼里,谈什么失不失礼,姑娘起来便是,我可不想出来一趟还被这礼数制约。”秦火见状也收回手,拿起茶杯喝茶掩饰尴尬。

        “是。奴婢脸已不疼了,多谢公子关心。公子,您的玉坠。”程许其实看出了秦火伸手又缩回的窘迫,想起手中白玉梨花坠子还没还,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

        “扔出去了就没打算收回,你收好便是。这伤口,脸上若留疤……姑娘对自己,略狠啊。”秦火有些戏谑地道。

        “奴婢有罪,非公子所想,而是逼不得已。”

        程许只觉此人观察入微,她已是动作幅度极小,速度极快,且有果盘遮挡,脸还几乎贴地,当时又那么吵闹,他却能观察到自己这一小小婢女的细小举动,果然危险,他们这种在官场里混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不过程许觉得他也不会真罚自己,心想道:“要罚大可以刚刚就戳穿我,而你却是等只有你我二人才说,给我留了条生路。”

        不过刚刚程许那顿划脸操作,秦火确实是觉得有些驳了自己的面子,而且这姑娘惊慌之中还能急中生智,对自己这么狠,挺令他新奇。他说道:“自知有罪,如何补偿呢?本公子今日想看舞。”

        “奴婢不擅舞,公子就当看个乐子吧。”此舞是程许之前在酒楼做杂工时,看酒楼请来的舞姬跳舞很美,看多了,自己也无意模仿,于是会跳了。

        “无妨。”秦火还是很感兴趣地说道。

        程许刚徐徐舞起,只见秦火突然上前一把搂住程许,程许刚要反抗,只听秦火轻声道:“别说话别乱动,否则我就戳穿你刚刚划破脸的事情。”

        秦火将程许抱起后走至床边,轻轻放下,边装着意乱情迷边对程许说:“姑娘,没成想你竟如此貌美啊!”边倾身压下,眼看就要碰上程许的身体,他用胳膊撑住不动,低声对程许说道:“配合一下,马上就好。”

        程许略一思考,也装模作样地说道“啊,秦公子,秦公子,使不得啊。”

        以这种尴尬的姿势僵持了半分钟后,秦火终于起身,愧疚地道:“程姑娘,冒犯了,抱歉。”

        “无事,公子可是累了需要休息?”程许虽对这行为感到不适和疑惑,但觉得还是不要多问,这种人一般都深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知道越多死的越快,于是岔开话题。

        “姑娘不好奇?哦,我许是有些累了。”只见秦火似是有些头晕不清醒,还未等程许回话,就晃着躺上了床,独自睡了起来。

        程许有些欣喜,轻轻瞥了眼熟睡的公子,想道:“他终于睡了,那我就要去干我自己的事了。”原来程许往秦公子的茶杯里放了些“有助于”他睡眠的蒙汗药。要说这逃跑计划她一天也不想耽搁,本来她计划的是今晚就去勘探哪里适合跑,谁料出了秦火这么个岔子。不过她也不想再等了,多等多危险,于是还是冒险下了药。

        程许蹑手蹑脚向窗户走去,只见她轻轻翻过窗户,轻盈地跳到相邻阁楼的屋顶上。她以前在街上谋生挣钱时就恰好远远观察过这雨花楼的构造,这雨花楼内有相邻的一高一矮两栋建筑,而刚刚进来倒茶时她也观察到,这房间紧邻隔壁稍矮的那个建筑的屋顶,从这房间跳到那屋顶上,再合适不过。

        此时已是深夜,雨花楼里该闹的闹该干活的干活,没什么人注意到她。她稳稳落到屋顶,然后专心而小心地绕着这屋顶观察这院墙是否有破损或有矮墙方便翻越,目光环绕扫过这雨花楼四处的院墙,还真让她看上了个逃跑突破口——狗洞。

        “从哪走不是走,我看这狗洞简直完美!”程许如是想,于是她准备想个法下去再勘探勘探这个狗洞。

        她记得今日在后院干活时,见雨花楼正好在修缮,应是在墙面搭了把梯子,于是她绕楼顶细细寻找,终于找到了这梯子,顺利下去。

        殊不知,正当她这一番操作时,身后的秦火慢慢睁眼,挪到窗前,目睹了一切。秦火给自己重又倒了杯茶,饶有兴趣地看着,喃喃道:“这姑娘……”

        程许蹑手蹑脚来到狗洞,将自己往洞里塞,即使她这么瘦削,这洞还是略小了,于是找了块废弃搬砖,砸起狗洞来。

        窗旁的秦火喝着茶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灰头土脸的程许拍了拍身上脸上的灰,看着天色也要渐亮,悄悄溜回了二楼房间,蹑手蹑脚轻轻开门并关门,转身却见秦火只穿见里衣坐在桌旁看着她,脸上带着点戏谑的笑,说道:“姑娘,累坏了吧。”

        程许被这声音吓了一下,回头跪下说道:“奴婢有罪。”不过程许打心里觉得秦火没打算罚她,这个人不像是与人斤斤计较的做派。

        “程许,别动不动就跪呀罚呀什么的,本公子今天晚上也挺高兴的。别奴婢奴婢得叫自己呀,我给你取个字吧,字空明如何?”说着秦火就要扶她起来,但程许迅速起身,没给他扶的机会。

        “谢谢公子。空明?公子是讽刺我不干好事,沉闷无趣,黑暗无光?”程许发现秦火压根没提自己给他下药还偷跑的事,心中安定一些。

        她之所以敢下药,也是抱着赌徒心理的,毕竟她也不觉得这个公子看着像表面一样,风流倜傥又纯良无害,她总觉得这人处处得体的行为后藏着缜密谨慎的心,程许心想:“没准这人就是扮猪吃老虎,能发现我下药了也是正常。

        确实,像她在市井中谋生都学会不少道理,而秦火在太子身旁,权势漩涡中周旋,没点本事也说不过去。

        程许心想:“识破蒙汗药对他来说确实不难,难的是他喝茶是为了缓解尴尬,即使在这种随意的情形下,他还是保持了警惕,说明检查是否有毒可能是他的本能行为。要说他也不是个纯粹的玩世不恭心思单纯的世家子弟。”

        正在此时,秦火又调侃道:“我可没有讽刺姑娘,只觉姑娘待人疏离,空明二字适合姑娘。”

        “谢谢公子赐字。”程许只想迅速结束这难熬的一晚,结束两人的对话。

        “公子,公子,有事禀告。”外面响起敲门声,原来是秦火的侍卫李离。

        “进。”秦火穿好外衣,如是说道。

        只见李离走近秦火,对其说了些什么。

        秦火就起身要走,对程序说道:“有缘再会。”

        “公子慢走。”程许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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