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在部落的靠山体处,有一片非常平整又开阔的地面,上面全部是集部落用残缺的砖头混合着水泥铺的地面。现在上面站满了人,在靠山体的下面还垒出了一个高于平面的台子。李悦等人都出现在上面。
这是李悦当上祭祀后主持的第一次集体会议,看着全部的人集中在一起的场面,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大家安静”李悦声音一出,下面的人都齐齐结束聊天,安静的看着前台。
“今天叫大家一起出来是商量春耕的事情,接下来愿意挑粱的就上台来”这几日,肉眼可见地上的雪在变少,后山的小溪也开始有水流动,这代表着可以进行开荒行动了。
但对于种植只有他一个懂,所以得抓些人来培训一下,不然这开荒就得兵荒马乱。
下面的族人一听,不管李悦接下来要做什么,立马各个都争先恐后的往台上冲。他们都秉持着一种信念,那就是祭祀大人叫干什么就做什么,祭祀大人说要做的是肯定是天大的好事!跟着祭祀有肉吃有房住!
“哎,停下停下!先听我说完再来!”李悦着急的喊住大部队的冲刺,他要的要求可不是随便抓的。
“祭祀大人,我行的!”族人们怕被别人抢了先,个个夸下海口。
“行不行再说,先回去,我说完你们再来都行!”
族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的相约褪了回去。
“我的要求有三,第一在接下来的5天里,必须学会我教的文字,数字等,第二必须背诵种子的种植要点,第三必须得跑的快!”
族人们你看我我看你,除了第一和第二部知道是什么,那第三谁还不会啊,立马朝台子上拥去,有的还跑到别人背上占名额,其余人也有样学样,直到台子上都站不下人了。
李悦笑了,看着这群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学习使人“快乐”的人笑的很开心。
一边的姜子见状,难得的抽了抽嘴角。绿莹看到人群里有她妹妹也叹了一口气,在一边的翘由开始的生无可恋到后面变成了幸灾乐祸。只有石力淡定的站着。
是的,关于学习这一块,李悦每天都会定时间给4位首领教授熟数字和文字。目前已经掌握了500个字左右、加减乘除法和单位换算,作为李悦的第一个弟子,翘还额外补了基础的物理化,与农业。可以说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连他最爱的武器也安慰不了他,一看到那些就想起各种元素,连睡觉都怕李悦冲进房子里问他背得背不得。
所以,族人们啊,你们太过自负了——
刚开始报名的有200人左右,结果5天时间一到,仅过前两关就只有30人左右了,李悦都纳闷了,他明明要求不高啊,怎么被淘汰那么多?这话被绿莹不小心听到,脚都差点崴了。
这5天的教学李悦并未亲自上场,是由4位首领分别代课,看到4位首领每天都高兴的“面红耳赤”“精神抖擞”他就知道他们是非常负责的,不需要他也行。
被甩一摊子的4个首领表示,不了,不了,他们并不想负责!还是你来!
李悦采集到的应该是春小麦,春小麦生长周期比冬小麦短很多,每年春天3、4月种植,夏季7、8月就能收获,如果赶一点可以试试种冬小麦,收获后就晒干再种入,明年4~5月成熟。
“你们之前学的是理论知识,现在你们来动手实践一下”李悦把成员拉到规划种小麦的荒地里,第一部就是需要把土壤翻成合适耕种地。每个人手里都配备有锄头和镰刀。
“每个人弄个10平方的地,整合出小麦适合的规格,时间在3个小时内”
在农科研究院里,他的每个作物实验田都是他一手劳作,只有这样才能观察到作物喜欢那种生长模式。
后世的土地耕种面积缩小,人类需求量增加,使得他们必须研究更多不同食物,并改造它们习性,为了作物更好的适应生存环境,他们得设立各种不同的生长模式。和各种辅导手段观察,才能得出结论。
而其实作物最好的生长温床就是土壤。
而现在他所做的就是把小麦的温床打造的更加适合它。
现在水利资源太远,李悦选择用种旱田。对于开荒,得先把长在上面植物除净连根拔起,把里面的小石块一同挖出去。
第一次开荒需要把地面反整30-40厘米的深度,充分把下面的土在太阳下暴晒,达到杀死隐藏在里面的各类虫子,这个晒太阳的时间最好在4-5天左右。然后开始细化蓬松土壤,再次晒太阳2天左右。
整地的要求需要土层上虚不实,上不板下不空,每处都是一样的高度,再掏出沟渠,这样就有利于麦苗的萌发。
“开始!”李悦一声令下。众人一字排开开始开荒整地。
做开荒这步,男人就不如女人细心,土地里还有不少碎石和植物根茎。
在细做耕地这块大多数人都达到要求,不过就是上实下也实的状态,由于现在是雪后,土壤湿润也可以理解,不过在做最后的沟渠上就有些不如意了,每个人都沟的不直。
李悦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大不了到时候用石灰石构线。
“你不合格!你也是不合格,你合格!——”3个小时一到,李悦一一检阅整地情况,整体下来都还是对种田理念熟悉,只是动手能力差人不如意。
原本打算不合格的要惩戒一下,现在看来,算了,第一次就饶过他们了。
地里的族人还在为自己沮丧,丝毫不知自己躲过一劫。
“今天你们都完成的还不错,不过下一次再来实践没有合格的,通通给我挑粪去!”
族人们:???什么!不合格要挑粪!就是那靠近3米就臭气熏天的粪坑?这是什么惨无人性的惩罚!
“有人!保护祭祀大人!”突然,几名勇士围在李悦身边,其余勇士上前一步,拿出手里的刀!哦——没带刀,拿出手里的锄头和镰刀。
“什么人!出来!”
李悦被人围在中间,隔着缝隙,李悦看到两个“原始人”冒了出来,其中一个还似乎站不稳。
“就只有这两个人?”一名勇士问到。
开始在不知不觉中冲向侧面的族人回来,对着他点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大冬天的仅出现两个人,按理说附近5天的路程周围都没有部落。是更远的地方来的?
“说,你们是那个部落的,过来干什么!”
“我们的部落已经被灭亡了,现在我们只是到处游荡的游人”腿部有伤的男子有些凄凉的说。扶着他的男人也点点头。
“你们的部落能收容游人么?”腿部有伤的男人上前一步,眼神充满希望的看着他们。
“两个游人也能走这么远?”勇士有些质疑。
“不,我们是和族人走散了,现在就只有我们两兄弟,如果你们不收容我们,可能死的下一个就是我了”说完,男子还不禁意的扫过他的伤腿。
勇士们狐疑的看了看,他是来自火部落的,对于灭族他也表示同情,但是对于收留游人这事拿不定主意。
这时围着李悦的人群里走出一个族人附在对话的勇士耳边。
“你们跟我们走吧”听完的勇士对着还在装可怜的欢和千叶说到。
“谢谢!谢谢!”
欢背上千叶,跟着他们一路回部落。趴在欢身上的千叶打量着李悦他们的服饰,和手里的武器?这个武器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款式,还有他们对武器的用途也有些迷惑。
拿武器挖一堆土出来是干什么?有意思,这个部落可能会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回到集部落,坐在会议室里面,千叶和欢相坐对望,纵使在西部享受最好待遇的两人也对集部落表示惊叹。
从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感兴趣的瞭望塔。上面居然还有人,估计是巡视和保卫部落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上去的,难道这个部落的勇士比西部的大勇士还厉害?
越过巡视周围就进入部落,踩在平整又坚实的地面,抬头一望就是方方正正数量庞大的屋子。
而在房子里面的精细布置,手里的陶碗等,无不说明这个部落的富裕和不凡,随便那一样都是他们自以为强大的西部所没有的。
如果他能拥有这样的部落,那么他想实行的决定还不轻易完成?
李悦一路在暗中观察着千叶和欢两人,从他们的谈吐和神态可以看出,这两个人必定是上位者,而且生活肯定富裕,所以有说谎的成分,只是不知道那些是真那些是假。
“场,等下你和石力他们去看一下新来的两个人”
场是火部落预备首领,只是在在火部首领死后还没来的急当上就加入了集部落,所以也就不了了之,否则集部落也会有5个首领。
而他找场的原因在于,如果是附近的小部落,必定要来换盐,对于出在高位的双方,应该有机会见过,或者是听说过。这样大大就能分辨对方是否说真与假。
“祭祀大人,那两个有什么不对么?”场加入集部落之后,才知道原来祭祀也是从外面捡的小孩,他以为祭祀会把游人直接接纳。
“人面不同人心,现在我们部落发展的太快,难免会招来狼才虎豹。更何况我们还没有能力对付这些人”
“我懂了,我这就去”场停顿一刻,转身出了李悦的屋子。
李悦觉得他还是不亲自见的比较好,那个腿伤的男子虽然面相上是阳光爽快之人,但是直觉告诉李悦,他并不是表面上表现出的人,可能比姜子还狡猾!
姜子:??我怎么了?
李悦:你怎么?!你天天拉着我徒弟谈情说爱(其实研究武器)!
不管那边怎样如何,李悦现在得把那32个管理员叫一起对小麦种子进行分拣。
现在天气明显回暖,仅仅一个上午,地上的雪就消融了。所以趁着这个时间把种子们都拿出来溜溜,为育苗做准备。
去年他们把山里和可以收集到的小麦都弄了回来,只有3大缸,估计只有1千斤左右,其中还包括很多麦秆和泥灰。能分拣出700斤就算谢天谢地了。
除了小麦,之前李悦还从一个小女孩哪里得到的几个玉米也拿出来。虽然长的都稀稀拉拉,但是就这几颗全部撸下来还是有一大碗玉米粒,伺候好了,一碗玉米就会变成几百斤。
做菜必不可少的辣椒,野蒜,野姜族人们可收集了不少。
还有他去采集的南瓜种子。芋头,这些都要先下土。至于后面采集的豆子和火勺要等天气更暖和再种下。
“你们现在32个人,每人领20个人一起开荒,我们需要开荒1千亩地!”
今天,李悦把族里除了不能走动和幼小的族人以及巡视的族人之外,全员都站在广阔的山地上,宣布现在开始就开始开荒行动。
“准备好了么?”李悦大声说道。
“准备好了!”族人们激情高昂!
“开始!”随着着李悦的声音,全员拥到地上,割植被的女人走在前面,挖土的男人勇士走在中间,抖擞泥里的根茎和小石块的孩子和老人走最后。
因为部落没有牛马,所以整个开荒都是靠人一锄一锄劳实苦干。
每个管理员都先身士卒,示范指导等,整个事情下来有条有理的进行着,全员加速加力干,不一会就热的脱掉衣物,甩开膀子大干,势必要尽快让这片土地长满他们的食物。
为此每个人连喝水的时间都省下,李悦对此持反对意见,如果渴了说一句就由小孩子送水过去。
中午饭都是由食堂送饭菜过来,族人们一整天都在地里劳作,没有一人喊累,没有一声怨言,他们都以要吃饱能吃好就锄头挥的好来鼓励自己。
一直忙到日路西山,才相继拖着疲劳的身躯收着农具回部落。第二天天不亮就自觉的吃完早饭出发,再重复昨天一样的劳动。
就这样忙碌了20来天,李悦要求的基本亩数完成,接下来就由一部分去河边挖沟渠。把水引过来,男人们开始挑粪做肥整地育苗,小孩则在外面的野地里把那些野菜也移栽过来,其余族人都继续开荒。
李悦随着一队勇士再次走到冬天捕鱼的地方,不少勇士还感慨他在这里抓了多少多少条鱼。
现在的河面已经看不到冰块了,光照耀涟漪上波光鳞鳞,看似温柔的表面,隐藏着河水下的汹涌澎湃,吞噬大地的力量。李悦深知大自然发起脾气来的威力,不可大意。
还好大河是垂于地面下方,在河的两边还有不少大树在充当着河坝。就算水发脾气也得好大一通才能淹上来。
但是也给李悦引水浇灌带来了一定的难度,按照这个高度在后世按一个水泵就行,现在嘛,就必须要做一个水车。
李悦大大概看了下河到水面的高度,叫人把部落里的木匠工人和工具带来,他得就地做一个水车出来。
以前古人费力做的水车,在后世变成了小朋友的动手玩具,由此可见原理简单,只是大号水车相对比较费力而已。
李悦先让人在远处砍几颗大树,备用,等木匠带着锯子来再做水车,在这等待期间,李悦把水车的简易构图和需要的高度,长度设置好,又和族人在出水出挖坑蓄水。
等木匠们过来听李悦说水车的作用,每个人都像遇到心爱之人般的激动,原来有不用人力就可以实现自动带水功能的办法,木匠们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9个木匠10个勇士的帮忙下。用时3天才把这个巨大的水车造好。
等李悦把水车用水泥固定好,随着水流水车也随之转动起来,一股水成功的运到蓄水池里。众木匠和勇士与知荣焉。
慢慢的一股源源不断的水流通过水渠流淌在每个田地的蓄水池里,又跟着沟渠扩散到每一片土地。
至此小麦和棉花种子才相继下地。
与开荒不同,整地是需要一定的标准的,于是田间出现了各种气急败坏声音,那些管理者看着整地不合格的大骂跳脚。人都快被气升天了。
“你小心一点,这个齿耙一定要均均的用力,不然有些大泥土都弄不到!”管理者背上拉着绳子,后面勾着宽1.5米的铁耙,后面的人负责用力按着耙,保证耙能均匀的把大块泥土刨细。
可惜后面的人一直手重一直手轻,拉着耙的管理员感觉方向都偏了。
“阿?我均匀了啊,要不然我来拉?你来弄这个?”勇士平时用惯了武器,所以无意识的右手要比左手用力些。
“好吧!”两人互换位置。
走在后面再次把土细做的人也是问题多多。
“猪啊,你要像我一样吧这个土挖到一定的蓬松!不然麦子都出不来了!”
“可是我挖松了啊!”被骂的人还是一头雾水。
“看着看我来做!”没办法,管理者再次演示一遍。
“天啊,都给你说了,种子要间隔10厘米撒下去啊!”她们是负责播种的小队,对于种子的距离,李悦也重复强调过的。
“10厘米是多长?”原谅他没上过李悦的课。
“一个手掌长啊!我刚才说了的!”绿茵带领的队伍里有不少老人,对于老人还真的说不得,只能慢慢劝,有些时候真的忍不下去了!
“你种的是棉花种子,不是那边的麦子,棉花需要挖小洞放进去,记得啊,种子控制在3到4颗,不然我们这片地可不够啊!”
“哦哦,好的,我都忘了”
整个播种过程手忙脚乱,七嘴八舌的。还要注意脚下,稍有一个不注意族人就踩在种子上了。还好最终越做越熟练,顺利播种完成。
那些被移栽的野菜苗生命力强,仅浇一次水就生龙活虎过来。这些野菜也同麦子一样细致的伺候着。
李悦之前收集的那些药材种在了野菜的旁边。
辣椒,野蒜,野姜独占一方,丛林子中移栽过来的花椒树种在田地的边缘上。
等麦子和棉花全部下地,李悦的那些玉米苗也丛一个个土肥团子里冒出来。一个个相继从房子里面移载出,落在属于它们得那片天地中。
对于引流来的水,李悦用了不少竹子分开向个个需求水量不同的田地供水。以营造适合作物的生长需求水量。
现在的土地被划分了几大块。最大,水资源最充足的是小麦地,其次是一些野菜地和芋头地,南瓜地有些不同,上面搭了非常大的架子。爬藤而挂果的南瓜会比覆在地面的南瓜结的更大更好更多,也方便采栽。
在其余人继续开荒时间里,播种下的的种子相继发芽。
褐色的土地上出现了绿色的生机。
李悦蹲在麦芽面前查看麦芽的生长情况,目前来说每个芽的生长长度和情况比较良好,没有出现一片不出苗的现象,可见第一部分分拣的种子不错,第二步的土地里的虫子被去除的可以,第三步的农肥跟的好。才能让这些麦苗如此健康。
田间的杂草也不多,这可真亏了小孩每天拔除草的辛苦努力。
对于这片麦地,全族的人和李悦一样看的很重,下种的那几天晚上开始晚上怕附近的小动物进来找麦种吃,或者搞破坏,不用李悦说全员都自动留下来守夜。
种子也不负他们的精心照顾,一天长的比一天好,现在除了未来的病虫灾害,就是土肥的问题。
部落里面的那个大粪坑已经被挑的差不多了,李悦把之前烧火的所有木材灰烬和木匠所产生的木头屑都用上了,但对于接下来的第二次施肥还远远不够。更别说他们还在继续开荒,需要的肥料就会越来越多,光是现在开荒的田地大约都达到万亩地。
不得已又抽出一部分的人去收集那些腐木、枯叶、动物遗骸等,全部倒入坑洞里进行腐烂酵。
“这个部落有这么多的武器不用,居然要种田,这些首领在想什么”欢吃着手里的干熏肉说着。
晚上的田地都会有人守夜,每次值班都是轮着来,现在作物面积大,每一百亩地只会有两人一组的族人守着。
夜幕之下,为了辛苦的族人,每个值班的一组都会分到半斤左右的熏肉当夜宵。
之前撒的谎没有被识破,千叶和欢被集部落留了下来,并不是以游人方式。而是和一般族人一样的待遇。
“用武力解决的事情最终也会因为武力而起。”千叶慢嚼着手里的熏肉说道。
“可是在猛兽部落只有这条路”
“是么?我到不觉得”
现在已是5月,夜晚的星辰满天,月亮也越发明亮,充满着神秘的月光照耀着大地,地上成穗的麦子像成一片湖水一般。波光粼粼,好不漂亮。
千叶在这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未来。不是拿着武器去谋夺短暂的富裕,而是用自己的手去创造族人的生存希望。
“你看这个部落,他们所打造的武器也只是为了应对想强取豪夺的强盗,他们更多的是通过共同的努力让族人过的更好,勇士和一般族人的待遇都一样,并没有搞特殊,就连首领都得下地,为一件事而齐心协力,当我们或者所有奴隶也做到这一步,那我还在这里待着么?奴隶等级还会存在么?”
为什么千叶会被追杀,直接原因就是因为很多附庸部落支持他,所有奴隶都以他意志为首。
如果是真正的出击,全附庸部落和奴隶加起来完全可以吊打几个猛兽部落。可是他们一直隐忍,没有进行强有力的反抗,缺的就是勇士、一般族人和奴隶之间的无身份差别隔阂意识,还有附庸首领们得自尊心过于强大,无法下腰与奴隶接轨。
这样的团体除了嘴上说说,又能做成什么事?
欢放下手里的肉,突然间美味的腌肉变的苦涩起来。
“那主人,你是要放弃我们么?”欢的眼睛直视千叶,里面有疯狂执着的神情。
“哈哈,你在想什么?”千叶看着欢鄙夷的笑了。
“什么时候我在你眼中已经变成胆小如鼠的人了?”
“那您的意思是?”欢有些猜不透,原本他们是打算去北方部落的,因为千叶的母亲就是来自北部的人,在哪里或许能找到他东山再起的资本,却没想看到集部落的人之后,主动现了身,并且在这里呆了2个多月,面对天天夜夜的种田,即使有更好吃的美食,欢也有些郁郁寡欢,因为他的亲人还在西部受苦,他得回去解救他们。
是的,欢是奴隶,只是千叶出现的早,在印奴隶章前解救了他。但是那些被印奴隶章,并且已经卖出去的有很多是他的亲人。
即使千叶是首领的儿子也不没有能力救完他的亲人。
所以奴隶们和同样想推翻现代首领的人,联合同样厌恶奴隶制度的千叶三少,暗暗发力,计划要粉碎它。
“欢,你不觉得我们只有要拥有这里其中一项能力,回去我们得胜算也大很多么?根本的住房建造、武器、陶器这些那一样西部是的?”
“主人,那我们为什么不悄悄回去把这个部落据为己有?”
千叶听完欢这话顿住,他极其危险的看向欢。
“你难道想把他们也变成奴隶?”
不!欢下意识的反抗,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得,或许我们可以找祭祀大人聊聊”
“那小孩?”欢脑海里浮现出李悦对种地的严肃面容。
千叶咬一口腌肉满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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