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超级士兵

“我一向不赞同混淆平行世界的人，我们之间大多经历过不同的事情。”

        露丝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蝙蝠侠，他更年长，意味着更不好对付：“所以”

        “我从未见过你或者你的同位体，但你很明显认识我。”布鲁斯说，“你在恐惧蝙蝠侠，尤其是我，为什么？”

        共生体蓄势待发，但被露丝压了下去。她看得出来对方早已有所准备：“我来自另一个世界，跟他们不一样。”

        “你见过狂笑之蝠。”他笃定，“一直在背后指挥你行动的人是他么”

        一瞬间共生体淹没了她，猩红色的怪物现身立刻又被她收回，她紧绷着，眼眸中隐隐发出绿光。小丑病毒，布鲁斯心里了然。

        “不是。”露丝不愿再谈论任何东西，她想要离开。布鲁斯相信指挥者不是狂笑，他们的多次交锋足以证明狂笑绝不安分地躲在幕后：“我知道你想做些什么，杀戮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还有你。”他透过露丝的眼睛好像在探究背后的你，“我不知道为何小丑病毒对你不起作用，如果你觉得自己被影响了可以来找我。”

        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里充满了诚恳，像一壶晶莹剔透的琼浆，与狂笑天差地别。

        “你跟他确实不一样。”露丝感到一阵恍惚，她别开了双眼，“我在你的蝙蝠电脑前放了点氪石，就算是给你添麻烦的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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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是不是在跟我说话”你揉搓着毛球解压道，“他知道我们的存在？”

        毛团在你手里艰难地反抗，终于重获自由，它马上蹦哒到角落里藏起来，半响才露出头：“世界第一侦探，这才是蝙蝠侠。感觉他像漫画版的，咱们之前遇到的属于电影版。”

        “你看了漫画啦。”你探过去拍了拍系统，然后看向屏幕里反抗军首领，那个蝙蝠侠的背影，“‘杀戮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觉得他不止想跟我说这个呀。”

        “你还想杀小丑吗”

        “斯嘉丽怎么样了？”你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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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识这条街区，我在这条小巷差点被痛扁过，还有这儿，还有那家电影院后面。”史蒂夫与卡特坐在车上，指着侧边的小巷，他被选择要成为超级士兵，而这辆车正是通往秘密基地实验区的。

        卡特淡淡道：“你有什么秘诀阻止自己逃跑么？”

        史蒂夫没有听出卡特的玩笑，他摇摇头：“一旦你开始逃跑，他们就不会让你停下。你必须站起来，反击他们。他们总不能一直说不，对吧？”

        “我大概了解那种感觉，每扇门都在你眼前关上。”卡特第一次侧身看他。他们相顾无言，又继续别开双眼。

        史蒂夫看着车外的光景，又转过头来：“我想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加入军队，你是位美丽的夫人……或者……一个女人。”看着卡特不善的目光，他讪讪道：“一名特工，不是一个女人，你很漂亮……不过……”

        “你不知道怎样和女人聊天，对吗？”卡特凝视着他。

        “除了斯嘉丽，我想这是我经历的最长的对话了。”看着卡特深吸了一口气，史蒂夫低下头，“毕竟女孩们可不会排队等着和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跳舞。”

        “你以前肯定跳过的。”卡特怜惜地看着他。

        “约女孩子跳舞总是让我很紧张，这些年，其实我也没有想过这么多，我想我只是等待。”他尴尬地摇摇头。

        “等什么？”

        “合适的搭档。”史蒂夫低头说道。

        卡特笑着别过头：“斯嘉丽在实验区，最近她跟霍华德做出了很多科技创新。”

        车缓缓驶入小巷，停在了一家古董店前，史蒂夫看着卡特熟练地与店长对上暗号，带着他拐进屋子内里，接着打开了密室。两侧书架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充满科技感且十分宽阔广大的空间。

        到处都是士兵与走动的科研人员，卡特带着史蒂夫走上铁架来到高层，两位士兵为他们打开了门。史蒂夫震惊地看着这片如同广场的实验区，同样的，底下实验区的人们同时抬头看向他。

        “史蒂夫——”如同第一天见面时那样，斯嘉丽在底下向他招手，她飞奔着跑上来把他拽了下去，“看看我的匕首！”她兴奋地展示，“我说了好久他们才同意我带着呢。”

        史蒂夫恍惚地被她带到楼下，厄斯金博士正在那等着他。突然的灯光闪了他一下，是一位记者正在拍照。

        “别急着拍照。”博士呵斥道。周围的人有序地走动着，斯嘉丽正试图套出卡特的军衔。史蒂夫看着面前的舱室，猜测这就是注射超级血清的设备。

        “好，脱掉衬衫，帽子……”博士指挥道，“斯塔克先生，状态如何”

        旁边的霍华德走上来：“我们可能会造成布鲁克林停电。不过我们一如既往的准备充分。斯嘉丽，我需要你现在去把实验室的磁片拿来。”

        “加油。”斯嘉丽离开前向他眨眼。

        舱室的盖子在他眼前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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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嘉丽带着磁片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间谍布置在控制室的炸弹爆炸，纷飞的火花点燃了她对莱纳最后的记忆，高温灼伤她的皮肤，爆裂的气旋将她掀翻出去，耳边是炸裂引起的嗡命，血腥味肆意侵染着周遭，地球，她来到了地球，地球——史蒂夫！

        匕首所镶嵌的宝石发出闪耀的光芒，斯嘉丽一跃而起，撕裂的能力将带她到他身边，但卡特拦住了她：“血清成功了，史蒂夫没事，这儿需要你救人。”

        斯嘉丽恍惚间看见爆炸的飞船，还有达克赛德在之后嘲弄的笑容。她甩了甩头，卡特没有给她休息的时机，“保护好他。”

        “他可不需要我们保护。”卡特将她推向燃烧着烈火的控制室，“里面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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