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作者有话要说:</br>添加了一段蘇格蘭和貝爾摩德的對話,以及,貝爾摩德的話還沒說完。
在原著裡蘇格蘭的死和赤井有關又無關,但零還是恨上了他,所以本文裡的波本的暴露也和赤井有關又無關,然後蘇格蘭因此厭惡上了赤井和fbi。
還有,那個發言有點變態的蘇格蘭只是故意在凹人設,你們應該不會當真吧?
「紅人、黃人、白人?」安室透歪著腦袋,好奇地墊著腳尖,從拿著日記本的警官背後探出頭來,邊看邊讀著上面的內容。
「透哥哥!」看到這個最近風靡了帝丹小學幾乎所有女孩兒芳心的新任校草,步美很是開心地朝他打招呼。
「啊!是少年偵探團的大家啊!」社交技能早己點滿的安室透自然是笑容滿面地對著幾個孩子一一問好。
「哦,這不是伊達家的孩子,透君嗎?」弓長警官也是認識伊達航的,對這個能幹的後輩很是欣賞,私下也會約著喝幾杯酒,連帶也見過安室透幾次。
簡短地打完招呼後,安室透問起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孩子你一言、我一句地把開人同學委託他們的事情說了一遍。
本來今天要到開人同學家拜訪的少年偵探團按著地址尋來時,只見一座燒得滿目瘡痍的建築佇立在前,調查火災現場的警官找到了開人同學的日記本,上頭寫著「有個人半夜回來和爸爸吵了起來,是黃人……」。
「原來是這樣啊!所以那個黃人很可能就是縱火犯了,對吧?」安室透右手握拳輕捶左掌,興致勃勃地和幾個孩子討論了起來。
三個住在這間公寓的房客分別是做木工的細井龍平、東都大學研究生沖矢昴,以及自由業的真壁吟也。
安室透側著身,笑吟吟地和光彥說著什麼,眼角餘光卻不著痕跡地掃過那三個人。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一股強烈的氣勢從那個方向而來。
那個茶髮女孩已經被嚇得躲在了男孩的身後。
所以,是針對那個女孩來的?是組織的人?
沖矢昴,二十七歲,東都大學工科研究生。
安室透翻看著公安下屬送過來的調查報告,這個人的表面身份沒什麼問題,有完整的就學經歷,零星的看診記錄,一些生活上用水用電的繳費憑據,還有幾起超速行駛的違例記錄……等等,看上去就是個普通優秀的平凡研究生。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男孩為什麼會輕易地讓他住進自己的家中?沒看那個女孩在聽到對方要住在工藤宅後,整個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抗拒感嗎?
要知道,工藤新一現在在某個組織某張名單上,已經是標注著死亡的狀態。這種情況下,放任一個陌生人住進工藤宅……難道是深怕組織不知道工藤新一其實還活著,就此遺忘了工藤新一這個人了嗎?
但那個男孩總不會是這麼不知分寸的人吧?故意讓可疑人士住進自家大本營,準備上演請君入甕的戲碼?
安室透微微搖了搖頭,pass掉了這個猜想。
風險太高了,稍有不慎就是引火自焚。更何況工藤宅隔壁就住著阿笠博士和灰原哀,一旦出事,這兩個人絕對跑不掉。
以他這段時間對柯南的觀察與了解,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也許這個險他就冒了,但如果事關他人,那他也絕不會放任其他人處於危險之下。
從男孩的這點特質去思考的話,既然他讓沖矢昴住進自家的房子,那就表示他對這個人很有把握,他知道這個人的底細,他知道這個人絕不會傷害阿笠博士和灰原哀。
難道是工藤優作認識的人?
安室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覺得這個可能性還蠻高的。
換位思考一下,自己一個17歲那麼大的兒子突然就縮水回到了7歲的模樣,還惹上了一個勢力龐大的不明組織,不得不過著寄人籬下、隱姓埋名的日子,身為父親那還不得想方設法尋找讓自己兒子恢復原樣的解藥,並且尋求可靠的人士來保護自家的兒子。
關於工藤一家的調查報告上也列出了工藤優作本人的交友狀況,據說對方有那麼幾個任職於icpo的朋友。
如果沖矢昴是工藤優作特意請來保護工藤新一的人,那麼由柯南作為牽線人,邀請對方入住工藤宅就顯得相當合理並且不引人注目了。
自覺這個推測相當合情合理,並且決定將沖矢昴列入觀察名單但警戒值可以稍稍往下調整的小學生公安打了個呵欠,握著肉呼呼的拳頭揉了揉泛著淚花的眼睛。
小孩子的身體真是麻煩,明明才11點不到,他就已經睏到眼皮快要睜不開的程度了。
呼——還不、不能——呼、睡呼——報告還、還沒——呼、看完——
呼——呼——
值完班回到家的伊達航路過了他的房間,從沒有完全掩上的門縫中看到了趴伏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男孩。
男孩側著臉枕在雙臂上,額前的交叉瀏海蓋住了緊閉的眼皮,小嘴微微張著,嘴角還掛著可疑的液體。
伊達航連忙摀住自己的嘴,深怕自己忍不住爆笑出聲。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男孩,掏出自己的手機,找準了角度就是「咔嚓」一聲。
如果換作是組織的波本或是公安的降谷,早在伊達踏進房間的那一刻就會立刻驚醒,但如今只有10歲的安室透卻是連自己被人偷拍了黑歷史都還睡得不知不覺。
今天,也是小學生公安零努力工作的一天呢!
而在小學生已經進入夢鄉的時刻,這座城市的某個地方,成年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慵懶的藍調薩克斯聲流瀉在燈光曖昧的酒吧裡,舞台上金髮黑皮膚的混血女歌手姣好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材讓人移不開視線,她的嗓音沙啞極具磁性,低聲吟唱時恍若是情人在耳邊調情的低喃。
黑髮男人獨自坐在角落的位子,輕輕晃著手裡的酒杯,專注地看著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流轉。
「啊啦,難道你還在喝波本嗎?」
一襲紅色禮服,露出大半□□的金髮尤物緩緩靠近了男人,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搭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柔媚勾人的嗓音輕緩地喚著對方的名字:「……蘇格蘭?」
「是啊,畢竟我可是很長情的一個人呢!」男人輕輕一笑,舉著酒杯朝她點頭示意。
女人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拉開男人對面的椅子坐下。
「真是沒有風度的男人呢,如果是……他可是會幫我把椅子拉開,再請我入座的。」
男人臉上的笑容不變,說話的聲音卻是直接下沉了八度音:「妳今天約我來這裡,只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嗎?」
真是無趣的男人啊!連表面上的客套都不想維持嗎?貝爾摩德看著男人冷漠的眼神和虛假的笑容,開始懷念起那個知情識趣的金髮男人了。
多好的一個陪酒陪飯陪聊的對象!怎麼偏偏就是個公安呢?貝爾摩德至今仍是惋惜不已。
「吶,蘇格蘭,我們做個交易吧?」她也懶得再兜圈子,直接拿出了兩張照片。
「我要你答應我,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能傷害這兩個人。」
蘇格蘭略感意外地挑高了眉,他對貝爾摩德今晚私下的邀約設想過諸多可能,但還真沒想過這個發展。
他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穿著高中制服一臉淺笑的少女,正是毛利小五郎的獨生女毛利蘭,至於另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繫著蝴蝶領結的男孩,則是寄住在毛利家的江戶川柯南。
「原來如此,看來是琴酒誤會了,妳在乎的並不是毛利小五郎,而是這兩個孩子。」他慢吞吞地開口說道。
貝爾摩德繃緊了面容,弱點被他人掌握的感覺並不好受,但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太過危險,她不能放任對方在毫無限制的情況下接近她的天使。
蘇格蘭指節分明的手指輕點了照片幾下,然後緩緩將它推回貝爾摩德的面前。
「我可以答應妳,只是兩個孩子而已。」他狀似無所謂地給予承諾,當然,是有償的承諾。
「那麼,貝爾摩德,作為這項交易的條件,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波本的身份,是誰查出來的?」貝爾摩德挑高了眉,複述了一遍他的問句。她的表情顯得驚訝又難以置信,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又像是知道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蘇格蘭眼神冷淡地看著她,「我早說過我喜歡波本,不是嗎?」
貝爾摩德表情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說那句流傳甚廣的,「你的屍體會是最美的藝術品」也算是告白的話,那蘇格蘭確實是喜歡波本沒錯了。
但實際上組織裡流傳的「蘇格蘭單戀波本」這件事,只是幾個看不慣波本的代號成員故意加油添醋放出去的謠言,不會真的有哪個傻子相信這件事吧?
但考慮到蘇格蘭現在的表現……好吧,也許他們才是那個傻子。
也許蘇格蘭的那句話並不是想把波本做成他的「藝術品」,而是真真切切地在向波本表達好感呢?
——表達見鬼了的好感!
貝爾摩德在心裡一把掀翻了眼前的桌子。
別說是身為公安警察的波本了,哪怕是壞事幹盡、道德敗壞的組織成員,也沒幾個能接受蘇格蘭你這種告白吧?!
金髮美人摸出了一根煙,藉著尼古丁的味道讓自己冷靜冷靜。
「……好吧。」她彈了彈手裡的煙,決定接受這個交易條件。用已經死去的波本的秘密來交換她的天使的安全,她並不吃虧。
「——消息是從赤井秀一那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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