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99章
凌风,经历了今晚,你的痛是不是更深了,玦情扶额想着,突然间觉得自己竟有些累了。凌风,就当我求你好了,千万不要有寻死的心,你还有才和你成亲的妻子,你不能死,知道吗!?无论有多艰难都请你活下去!
时间明明没有过去多久,但是玦情在等消息的期间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在他已经按耐不住的时候,他的手下终是带来了潋滟的行踪,令他十分意外,潋滟竟然往孤峰去了,带着凌风去孤峰,难道潋滟不想活了吗?那里可是有一个更在乎凌风的存在。
玦情想着,开始安排撤离霜华县,然后也往孤峰而去。在此之前,李奇和展演也到达了店里,阮玉轩正坐在桌边闭目养神,等着司徒翰临的到来,而李奇在看到阮玉轩的时候,悬着的心终是落下,走到阮玉轩前面,李奇抱拳腰身微弯问候道:“阮公子”
“李奇”阮玉轩的眸中有着一些讶异“你怎么会来霜华县,现在正阳县刚有点新气象,你和朱显应该都很忙”
看了一眼展演,李奇指了一下展演回道:“是因为凌风,这位是霜华县的捕头展演,和我是旧识,因为凌风的事通知了我阮公子,凌风说叶姑娘有危险,不知”
“月瑶吗?月瑶现在睡得正香,有什么问题?”沉思了一下,阮玉轩说道:“看来玉清确实是在监狱里了”
“嗯”展演在阮玉轩面前跪下“不知凌风的身份,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阮公子和庄王爷见谅”
“对我们说,为何不对玉清说”阮玉轩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演。
“因为”展演深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道:“凌风并不会在意这些”
“庄王妃自然不介意”慕容卓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但是阮大公子你别忘了,庄王殿下可是已经去了县衙,他会按正规的方式去见他的王妃吗?”
“噢”听了斜倚在楼梯处慕容卓所说的话,展演恍然道:“原来那场骚乱是庄王爷引起的”
“骚乱?”
阮玉轩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了起来,但展演已经开始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接着还推测道:“我是在靠近县衙门前发现昏迷着的庄王妃的,也就是说庄王妃有很大的可能是在庄王殿下闯入监狱之前离开的监狱,也就和去找他的庄王爷错过了,那么就有问题了,庄王妃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牢房,那么他又是为什么会昏倒在县衙门前,还在意识模糊的时候说,他要回店里,说‘月瑶’有危险”
“翰临是在你们之前出了县衙的”听了这么多,阮玉轩却问出了这一句。
“是的”展演点了点头“我出县衙遇到李奇的时候,牢房里的骚乱已经结束了,不过阮公子请放心,凌风是在单独一个牢房里的,现在应该还没有醒过来”
闻言,阮玉轩站起身来“依翰临的性子他是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所以他绝对会再进县衙况且就像展捕头所说的,玉清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担心,我现在就要去县衙一趟,你们跟我一起”
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后,展演说道:“阮公子,等下恐怕就会下雨,你们还是在这里等着,我回去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摇了摇头,阮玉轩说道:“一起吧,万一要是有什么状况也好有个照应”,说完阮玉轩便率先向外走起,李奇和展演紧跟而上,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慕容卓,阮玉轩说道:“你跟过来做什么!?”
“有好戏看,我自然是要跟着,而且”慕容卓凑近阮玉轩,在他耳边低声道:“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就不担心我对你的未婚妻做些什么?”
推开慕容卓,阮玉轩冷哼了一声,便不再搭理慕容卓,牵出马匹便往县衙疾驰而去,差不多到半路的时候,大雨倾盆而下,还好四人都穿了御雨的披风,才没有落到淋成落汤鸡的下场。
在临近县衙的时候,四人遇到了来找展演的捕快,那个捕快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展捕头,大事不好了”,四人除了慕容卓皆面色凝重地更快地向县衙而去。
到达县衙四人率先便往监狱而去,在看到满地的尸骸时,展演整个人都僵住了,直到李奇回过神来问他“展演,先别发愣,凌风在哪儿?”
“这边!”回过神来的展演带着三人来到了曾关押凌风的牢房,但不出众人所料,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看了一眼此时看不出情绪的阮玉轩,慕容卓笑道:“这些不会是庄王爷做的吧,阮公子,你说按照律法”
“闭嘴!”阮玉轩没有去看慕容卓,不过语声冰冷地说道:“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不允许任何人怀疑翰临,而翰临也绝不会做这样的事”,转而看向站在旁边的捕快,阮玉轩接着道:“现场可还有活口”
那位捕快见阮玉轩问自己,不知道该不该说,就将目光投向了展演,展演咬了咬牙道:“说!”
“这里是没有,但是我们来到牢房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子,因为此人出言狂妄,所以”
瞬间揪住了那位捕快的衣领,阮玉轩终是忍不住嚎道:“你们做了什么!?”
“没,没做什么”那位悲催地捕快被阮玉轩吓得直哆嗦“因为他或许身份不低,又是唯一的知情者,所以现在在内院的客房里,大夫现在应该在为他治伤,严大人现在应该也在他的房中”
放开手,阮玉轩直接说道:“展演,前面带路!”,没有说话,展演走在众人的前面,带领着三人向县衙内院走去,而这时那位倒霉的捕快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着额间的冷汗,对旁边的人问道:“这位是哪里来的哪位大人物吗?”,不过旁边的人几乎是同时向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县衙并不是很大,阮玉轩四人很快便来到了内院,看着下人来往频繁的一个房间,四人都知道了司徒翰临在哪个房间。于是阮玉轩自然是等不了,将轻功发挥到了极致,转瞬间便来到了房中,房中人都直觉一阵风刮过,然后阮玉轩便站在了司徒翰临的旁边,为司徒翰临处理伤口的大夫被突然出现的阮玉轩吓了一跳。
在为司徒翰临处理伤口的大夫要转头时,阮玉轩无视将他围起来的捕快,冷声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这”
“说!”接收到阮玉轩骇人的目光,大夫打了一个冷颤,回道:“身上有很多伤口,尤其是腹部那道伤口最严重,险些刺中要害,除此之外,五脏六腑皆有创伤,很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记住一点,他要是没有撑过去,你同样也没有生路”
闻言大夫爬到严县令的脚边,哭嚎道:“严大人,救命啊,下人已经尽力了,但是此人伤得实在严重,小人无能为力啊”
看着目光冷冽的阮玉轩,年过半百的严县令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才对阮玉轩说道:“你是谁,不止擅闯县衙,还在我面前说恐吓之言”
“恐吓”阮玉轩嘴角泛起冰冷的笑“我说的是事实!”说着,阮玉轩蹲下身,掏出和曾在正阳县县衙一样的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司徒翰临,已经是最后一颗了,翰临,你可要撑下去啊!
“你”正要说什么的严县令,被后面赶来的展演捂住了嘴,接着展演在严县令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严县令语气一缓,改口道:“去把城里所有的大夫找来,年大夫,你好歹是城内最好的一位大夫,如此哭哭啼啼的样子,成何体统”
“严大人,可是”
“年大夫,治不好此人,别说是你,连本官也脱不了关系,还请你尽心”接着严县令上前,让围着阮玉轩的人都退下,向前一辑道:“阮公子,还请正厅里详谈”
“不用,我知道的也不多,让李奇和展演和你谈便可,在翰临醒过来前,我就呆在这里噢,对了”阮玉轩对正要离开的严县令补充道:“先闭城三天,派人严查城内是否有可疑的人”
“是”严县令领命离去,慕容卓在房内的凳子上坐下,阮玉轩看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已经目瞪口呆的年大夫。年大夫一个激灵,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战战兢兢地继续为司徒翰临把脉。
很快年大夫的脸上便布满了讶异的神色,下意识地便问道:“不知阮公子给他吃的药丸是什么,竟有此等奇效”
坐在床边,阮玉轩握住司徒翰临的另一只手,看着司徒翰临苍白无色的面容,心在一阵阵地颤抖着,自然也就没有理会发问的年大夫。年大夫见此即使有再大的胆子,也没有办法敢开口了。
可是年大夫不敢,不代表慕容卓不敢,看着阮玉轩笑着“阮大公子,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可以回答一下吗?”
“若是不能闭上你的嘴,就‘请’你出去”阮玉轩头也不回地说道。
“呵呵阮大公子,何必有这么大的敌意,要是他那么容易就会死,而且还死得不明不白,岂不是对我们的讽刺”
“当然,就算翰临自己想死,我也会把他拉回来”阮玉轩毫不退缩地说道,不过却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只要司徒翰临不负阮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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