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三章 击不倒的丁小风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天空是蔚蓝色的,据说蓝色是代表希望,是人们对美好愿望的祝福。丁小风凹陷的眼眶终于放出了神采奕奕的光芒,他是不是已经看到了他的希望?他想起了小时候在饥饿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在黑夜里静静的看着天空,当流星在天际间划过时,他的脸上就会露出笑容,流星是他的幸运星,他认为流星一定会为他带来希望。他是个浪子,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虽然现在已有了一个家,但他还是得过着流浪的生活,这是一种寄人篱下的生活,所以他依然还是个浪子,必须自己养活自己。他一直都不希望靠别人,也不想靠别人,他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他必须站起来,必须活下去。他是做大事的小丁,他必须做成一件大事,这是他的梦想。有梦想不一定非要去实现,只要享受整个过程就已足够,因为这个过程一定会是快乐的。
吴怜花迫于吴一平和吴夫人的压力,已很少关心他,一边是把他养大的父母,一边是她喜欢的人,她无法选择,她只有以泪洗面。
天已黑,夜已深。远山的火光在闪烁,丁小风坐在火堆旁,正在享受着大自然赐予他的美味,他小时候饥饿时就会跑到森林里,拾一些野生菌,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捕到一些小鸟和野兔。雨水过后,正是野生菌生长时。丁小风一边狼吞虎咽吃着烤得香喷喷的兔子肉,一边看着天空。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自由,这么惬意过。流浪的生活虽然艰苦却也快乐。今天居然下起了流星雨,丁小风高兴得就像手里被他烤吃的小白兔,这只小白兔就是因为高兴得忘乎所以,忘记了回家,才被丁小风逮住的。
丁小风没有回家,他现在已高兴的忘乎所以,就像一只小白兔,一只似乎不知道危险来临的小白兔。猎人是谁?在哪里?
一个黑衣人正悄悄接近丁小风,十五丈,黑衣人慢慢的靠近。
丁小风咬了一口他的猎物,他已禁不住的跳起舞来。
十丈,黑衣人以树林作掩护,再次靠近丁小风。
丁小风从火堆架上拿起一串烤熟的野生菌全部吃进嘴里,他是不是已经麻木得不知道烫嘴,还是不在乎是不是这样吃法有危险?他是不是在享受着最后的晚餐?
五丈,黑衣人小心谨慎,慢慢的前进着,他离他的猎物已越来越近。
丁小风把手里的猎物小白兔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大口,他的嘴边流着小白兔的油。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享受过了,禁不住哼起了儿歌。
两丈,黑衣人的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慢,最佳杀人距离一丈之内,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再前进一丈,他就将捕获他的猎物,握剑的手已经开始沁出汗。
突然,丁小风放下手里的猎物自言自语说道:“吃得少么肚子饿,吃得多么要拉屎,真是麻烦。”说罢朝树林里走去,一下就没了踪影。
黑衣人心里一惊,事态已发生了转变,先前是敌明我暗,现在是敌暗我明,他知道情况不妙,立刻转身,在夜幕的掩护下,消失在黑夜里。
不一会,丁小风来到火堆旁,自言自语说道:“看样子该回去了,否则会成为别人的晚餐。”
丁小风回到小屋,吴怜花问道:“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丁小风说道:“我出去拉屎。”
吴怜花奇怪的问道:“茅房并不远,你拉这么长时间?”
丁小风苦笑道:“吴夫人叫我去地里拉。”
吴怜花没有再说话,翻过身继续睡觉。丁小风不一会也进入了梦乡。
蝴蝶谷,吴一平住的院子。吴一平背对黑衣人冷冷说道:“你为什么没有下手?”
黑衣人无奈的说道:“他似乎已经察觉。”
吴一平说道:“他已经饥饿得快失去抵抗力。”
黑衣人冷静的说道:“我只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吴一平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他疑惑的问道:“你快接近他的时候,他竟然哼起了歌?”
黑衣人说道:“他似乎发现了我,在打乱我的步骤。”
吴一平说道:“他是因为紧张,才用歌声来掩饰。”
黑衣人问道:“他明晚还会不会去?”
吴一平十分肯定的说道:“他一定会去,他必须把他的体力恢复到最佳状态。”
黑衣人说道:“我明晚再去。”
吴一平说道:“你明晚去,必须先去设伏,这样把握会更大一些。”
黑衣人说道:“好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回去睡觉了。”
吴一平说道:“你去吧,有事我会找你。”
黑衣人转身走了出去。
吴夫人披着衣服走出来问道:“是不是没有得手?”
吴一平说道:“外面传来消息,蝴蝶谷有周一金的奸细。”
吴夫人惊恐的问道:“知不知道是谁?”
吴一平阴沉着脸说道:“不知道是谁,只有一个一个甄别了。”
这时一阵风吹来,风里带着一股冷意,吴一平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人冷语气也冰冷说道:“但愿这个奸细就是丁小风。”话说完后朝屋里走去。
第二天,天已大亮,太阳已照进小屋里,照在吴怜花的屁股上,她身边的丁小风早已不见。吴夫人走进小屋看着吴怜花性感的屁股厌恶的说道:“你怎么这么贪睡?为什么不缠住他?”
吴怜花立即翻过身看着吴夫人憎恨的样子,心里一阵恐惧,她诚惶诚恐的说道:“他现在已经碰都不碰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缠住他。”
吴夫人气愤的说道:“你连男人都缠不住,你还能做什么,我看你就是一个寡妇的命。”说完气嘟嘟的走了。
吴怜花心里一阵剧痛,她的眼泪已流出来。她想起了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叫阿彪,是吴夫人介绍给自己的,那时的她才十五岁,还懵懵懂懂,而她的胸部已经发育成熟,比普通的女人大很多,阿彪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每天晚上睡觉时,只是喜欢玩她的胸部,甚至睡着了也是含着,就像一个正在吃奶的孩子。吴一平把阿彪派去周一金身边做奸细,结果阿彪把吴怜花出卖给了周一金,还把吴怜花诱骗到周家大院。吴怜花被逼无奈,只好答应做周一金的女人,条件是必须杀死阿彪,周一金就这样成了吴怜花的第二个男人。谁知周一金是个变态的男人,从小练过童子功,已无能为力,他每天变着法折磨吴怜花,吴怜花的胸部被他咬得伤痕累累。吴怜花原本来到周一金身边是想复仇,结果却成了周一金的工具。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正常的男人丁小风,关键时候丁小风却碰都不碰自己。吴怜花的心已碎,她的命运是如此悲惨,内心已悲痛欲绝,命已经不属于她自己,她连生存的机会都是别人给予的。她浑浑噩噩,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意识,仿佛心已死,木讷的走出小屋,走向远方,远方只有蝴蝶,还有化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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