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五毒迷情 黑夜宠幸
天色清白,春风习习。
今天,是立春,代表着冬季已经过去,开始进入风和日暖,万物生长的季节。
玉飘坐在房间里,门窗四开,静静的看着佛经,想要洗涤自己的心性。
冷亿殊站在一旁,打开香炉,将香料放在里面,点燃后盖上,袅袅白烟从里面冒出来,仿佛身处天上宫阙一般。
他去玉飘身前行礼:“公子,我去练功了。”
玉飘“嗯”了一声,轻轻的摆了一下手,冷亿殊离开了。
佛经看的越发枯燥,不由放下经书,去院子里赏景。
一股红尘的春风袭来,玉飘抬头看去,只见着是步承欢,穿着大红彩蝶裙,光彩熠熠。
她春风拂面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喝酒,特地带了酒来。”
步承欢现在已经成了他修炼心性的关键所在,故而允许她进出院子。
玉飘对她仍是冷淡,淡淡的收回视线,不理会她,直接往屋子里走着。
步承欢跟了进来,将酒放在桌子上,拿了两个杯子,满上酒水,推了一杯给他。
自己喝了一杯,催着玉飘喝。
半晌,玉飘鼻息闻了一下,里面没有放毒,便端起来嘴唇抿在杯口,将酒喝完了。
“公子,好酒量。”步承欢笑着夸赞道,又给他满上了一杯。
玉飘的心情被他夸的很好,与她又碰了一杯。
“你一个姑娘家,喝两杯就够了,小心醉了。”玉飘好心提醒道,她要是在这发酒疯,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也只能将她打晕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公子,可敢跟我拼酒?”步承欢摸准了他的心性,轻笑着挑衅道。
“我不想欺负你。”玉飘道。
“借口,没胆,连女人的挑战都不敢接。”步承欢又喝了一杯,翻转酒杯,里面空空,她骄傲道:“我已经喝完第三杯了。”
玉飘不屑的笑了一声,自倒一杯喝了下去。
步承欢看着他喉咙滚动,嘴角上扬,露出明媚的笑容,脸上出现淡淡的粉色。
她在酒水加了迷情香,配合着她身上散发的魅香,今天他势必要拿下玉飘。
她也不示弱,将酒水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
两人互相较着劲,没多久,一壶酒就喝完了。
步承欢的脸更加红艳动人,迷着玉飘的眼睛。
忽然,有人来传报,说槐王一会在用餐。
步承欢心中一吓,若是被槐王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趁着迷情酒还没有发作,要赶紧离开才好。
她面上如常,笑道:“既然槐王一会要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免得槐王看见我不开心。”
玉飘蹙着眉头,自从上一次,槐王去过步承欢的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这槐王不宠爱她们,也不把她们放出去,浪费了他们的年华。
步承欢缓缓的起来,随手拿走自己带来的酒,留给他一个婀娜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她离开玉飘的院子,朝着自己的院子去,还没进去,就有着丫鬟来找她,说王妃有请。
步承欢忍着快要发作的情酒,往着王妃院子的方向去了,这是后话。
玉飘看着已经离开的步承欢,心中有些不舍,他摸着自己的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动心吗?
感觉今天的天气比往常热。
不多会,槐王来了,两人像往常一样打招呼。
紧接着厨房开始传菜。
玉飘看着桌子上放的雪桃酒,淡笑道:“你怎么舍得拿出来?”
“应季,应景。”槐王道。
两个人吃喝了起来,玉飘吃的菜,感觉和平时的有些不一样,喝了三杯雪桃酒,觉得脸上热红,脑袋晕眩,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他觉得自己醉了。
槐王的脸上也是淡红,一滴汗从太阳穴顺着面庞滑落,仍是一板一眼的吃饭,喝酒。
“我,好像醉了。”玉飘扶着自己头道。
“我也有点。”槐王小声喃喃,他微微颔首缓解了一下,站起来道:“我扶你去休息。”
玉飘浑身飘飘然,槐王身上有着一股阴冷气息,被他扶着很是舒服,便也不推抗。
槐王将他扶到床上,站在原地,居高临下默默的注视着他的容颜,沉着一张脸,皱着眉头,抿着双唇咬牙切齿,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他的眼神仿佛强大的黑洞,随时能将人吞噬殆尽一般。
本来晴朗的天空,不知为何,慢慢的灰蒙了下来,还飘着丝丝的冷风。
玉飘不知被谁放在水中,一双冷白的手,指甲修整的非常圆滑,给他洗的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很长时间依恋着他的触摸,他被擦了干净,放回了床上。
“啊”玉飘感觉难受,压抑,想要解放着什么,比前些日子的春梦,还要煎熬。
他晕沉沉的睁不开眼皮。
只感觉有一双冷冷的手,帮他宽衣解带。
紧接着,他感觉一片黑暗。
他微微睁开眼皮,什么也看不清。
有一个人,握着他的腿,往着上面,他要干什么?
这个动作很不雅,他不要。
一阵疼痛蔓延全身,但是没有让他清醒,更加昏沉不敢动。
他想问:“你在做什么?”他无力出声。
他的唇被冰凉覆盖,他不知所措,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的力气。
他感觉恐惧,奇异,他推他,推不开,这个人可以掌握他的疼痛,他不敢忤逆。
他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他可以解自己的难受,但是有时他让自己更难受。
最后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疼,痛不欲生,想要求死解脱,便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三天后,他睁开了眼睛,身体像是被石头碾压过一般,痛难以动弹。
特别是的整个臀部。
他微微的动着手指,一阵巨疼席卷全身。
他费力的坐起身来,见着床上有血,心里的震惊,将疼痛压了下去。
接着印入眼中,是身上的牙印,像是狗咬过一般,白嫩的肌肤红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一样,还残留着淡泊的槐气口水味,后面剧痛,他反应过了,为什么这么疼,原来他被侵犯了。
他慢慢的紧紧地攥着拳头,眼睛红红,眼中耻辱恨意怒意滔天。
门外有人影微晃,最后他推门而出,就看见了玉飘身上的惨不忍的状况,冒血地牙印,红红的手印,染血的床单。
“玉公子……”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脚一点一点的往前挪,顺力的跪在了地上,哭道:“槐王怎么可以这样。”
“我誓杀丹弃。”玉飘握着拳头,心中只有怒和恨,将身体内外的疼痛都压了下去,他重重的锤击在床上,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床给敲破了。
他眼中红红,留着眼泪,不知是疼,还是被侵犯的耻辱。
“公子,我帮你把身体清洗一下吧。”冷亿殊哭道。
玉飘眼神冷冷,充着血,凝视着他。
“公子,是我连累了你。”冷亿殊看着他身上深深地牙印,不停地磕头,鲜血染红了地板,玉飘不以为然,一字一顿,狠狠的说了两个字:“清洗。”
冷亿殊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准备洗澡水。
房间里,只剩下玉飘一人,他刚才的起身,就像是被凌迟了一般。
他躺在床上,失去了所有的气力,只有肉疼。
经过刚才的运动,他的手指抽搐,已然使不上力气。
冷亿殊回到房间,眼神复杂,带着心疼。
玉飘看起来难以动弹,他找了一块布,将他裹起来,抱进了浴桶中。
玉飘皱着眉头,冷汗直流,身子发抖。
冷亿殊十分轻柔的给他洗的。
玉飘现在很反感别人碰他的身体,特别是男人。
可自己现在难以动弹,只能依赖冷亿殊的帮助。
他面无表情,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面上冷汗直冒。
洗完澡之后,冷亿殊将他抱了出来,擦干身身子,换上衣裳。
他像个掉进刀山火海的植物人。
直到半个月多后,他才能自由活动。
这些天来,所有的起居生活,都是冷亿殊一人亲力亲为。
而槐王自从侵犯过他之后,再也没有出现。
冷亿殊说,槐王出了远门。
是把人的身体玩坏了,然后抛弃了吗,心中恨恨,嘲讽的笑了一下。
他现在一天要洗上三遍的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一想到丹弃,就恨不得想要杀了他。
他整日穿的衣裳,都是白色的,不知为何,他爱上了使用白色。
这一天,天上云来云往,飞过一群大雁。
他想家了,他想回家了。
“公子,你想杀槐王,我不会在阻止你。”冷亿殊站在他的身旁,看着略显苍白虚弱的脸。
“你不爱他了?”玉飘眼神冷冷,语气淡淡,似满不在乎的语气。
“我已经看清楚了他,我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冷亿殊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怒气,眼神轻放在他的脸上。
变态总是把自己伪装的很好,找到合适的时机,爆发自己的本性。
“衣冠禽兽。”玉飘一字一顿,淡淡道,收回远眺的眼神,转身走几步,坐在了椅子上。
“公子要保重身体啊。”冷亿殊道。
现在的玉飘不想吃饭,不想喝水,不想运动,日渐的消瘦了起来。
比以前的“玉飘”还要显得病弱。
“对。”玉飘虚弱道,这不单单是自己的身体,也是未来冷亿殊的身体。
虽然伤痕耻辱不在他的身上,却是深深的刻在他的灵魂上。
过了一会,厨房送来膳食,摆放在桌子上,离开。
玉飘刚一坐下,就看见那盘绿色的东西,眼神更加的冷。
“以后跟厨房说,不许再出现绿豆糕。”
冷亿殊自觉的把绿豆糕拿了出去,然后回来陪着玉飘一起吃饭。
冷亿殊看着玉飘,他的神情淡淡的,眼睛无神,透着股淡淡的冷,他踌躇了半天,终于开口:“听说槐王明天回来。”
玉飘要去夹菜的筷子停在了空中,被生生的折成了两半,眼中透出恨意与杀气。
“公子,槐王很厉害,我们不能和他起正面冲突。”冷亿殊道。
“我自有分寸。”
玉飘心里嘲讽,他敢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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