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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缠绷带 解情劫


玉飘的房间很大,布局典雅华丽,白墙低调的刻画着祥云日升狂兽,上面点缀小钻石,仙雅壮丽。

        窗户镂刻牡丹花草成圆形对称,帘子是杏黄厚纱,柔软飘逸,四周摆放的装饰品,精致美观,更为房间添加了浓厚的古韵。

        玉飘现在醒了,也要不了这么多人伺候,于是思来想后,打算留了石陌在身旁照顾自己,然后将其他人都打发走。

        一下子让这么多人看自己,他实在难以做到。

        石陌穿着身灰白的衣裳,低调而雅致,他的脸偏向女性,性格确实是温和适中的,所以玉飘喜欢与他相处。

        只是他太正经,有时讲话不像自己的属下,倒是像自己的长辈,而且还总是偏袒安桐。

        此时他正站在玉飘不远处,目光温和端正的看着他。

        “我身上绷带谁缠的?”玉飘感受着身上的绷带,随口问道。

        “我,安桐,渊羊,法师,流萤,还有小兰将军。”石陌清晰的数着,玉飘看着他不停张合的嘴,脸色越来越难看。

        “需要这么多人吗?”玉飘有些不相信,他以为只是他们其中一人做的,两个人他也能勉强接受,可六个人这场面,而且张解提来凑什么,故意看自己笑话嘛。

        “公子的绷带每天都要换,而且速度必须快,所以我们分工合作。”石陌道。

        门是敞开的,阳光有助于消毒,正说着,流萤从门外径直走了进来,直奔着玉飘,到了跟前,欲言又止,朝着石陌看去。

        石陌眼中若有所思,很快想明白。

        玉飘知道他要说的事情与这一次受伤有关系,他为什么会受如此严重的拳脚伤,只有流萤,林兰弁知道,他绝不想多一个人知道,就对着石陌动了动手指,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流萤看着门的方向,目光长远,等到他没了踪影后,流萤转过头来,道:“公子睡觉的那天,小将军传来信说,公子效率就是高,那人被打断了好几根的骨头,从街头爬到街尾,属下一想不对劲,那个时间公子已经回来,于是与小将军核实,发现地址错了,我只是说是公子打完那人之后,在三涂道遇见恶徒,身受重伤,故小将军过意不去,所以想要尽一点心力,公子受伤的消息是他封锁的,公子所使用的特制绷带也是他在异星阁买的送来。”

        朝阳有三途道和三涂道两条道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兵部侍郎之子,应该连自己写的是三途还是三涂都没有分清,以为给了玉飘正确的地址,其实是错误的。

        玉飘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对做杀手有了一点阴影,也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你一会告诉他我没事了,叫他不用过来了。”玉飘想到那个男人逼问自己为什么要杀他,玉飘承受不住他的殴打,将为兵部侍郎出气的事情告诉了他,并拿出字条作证据。

        那个眼角泛红的男人看了一眼之后,就用内功将字条弄的灰飞烟灭,继续的打他,还命令他站起来,站稳了之后用脚踢他腿,叫自己摔倒,然后拽起来再打,这段记忆光是想想就很痛苦。

        “是。”流萤看着他有些神伤,不由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玉飘想着明天上午要拆绷带,他应该叫谁拆,心中觉得淡淡烦闷,滑进被窝里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睁开眼睛,他已经确定了人选,安陌。

        门被缓缓的打开,渊羊端来清淡的饮食,他吃完后,就看见渊羊摩拳擦掌撸袖子。紧接着着张解提也走了进来,将外衣脱了放在架子上。

        这两人想要做什么?玉飘道:“把石陌叫来拆绷带。”

        “安桐腹痛,背起刺骨,石陌带他去星阁寻医了。”渊羊一边解释,一边将手放在不明液体中洗,然后用着薄薄的白皮,将自己的手包住,张解提亦是同样的动作,一直挂在手上的念珠,此时已经挂在脖子上。

        “张解提你来做什么,渊羊一个人就够了。”玉飘能勉强接受渊羊,张解提是万万不适应的。

        “不够。”渊羊声音斩金截铁道,他本是就不擅长解绷带,和换绷带,他也怕自己粗手粗脚弄疼了他,所以他负责简单区域。

        “还要换几次?”

        “三次。”

        玉飘心中暗道,可恶的安桐,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把石陌给拐走了,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听石陌说绷带材料特殊,如果不一天一换,就会伤气倒流,严重会皱巴生浓,太恶心,他受不了。

        渊羊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拿走,将一块薄稠放在他的腰间到大腿一点。

        渊羊走到他的床前拆他胳膊的绷带,张解提则到下面拆他腿上的绑带,看着张解提那张清心寡欲的脸,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张解提微微颔首,目光温和的盯着自己的伤口,他的手将他的腿抬起,从脚腕朝上走。

        玉飘感觉他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拿捏缠绕,他能感觉那里暴露一点在空气中,张解提的角度,一定看光了。

        但是张解提清雅着一张脸,眼神如此专注,自己的心思是否太龌龊了。

        “张解提,你别以为你帮我疗伤,我就会原谅你。”玉飘也不去看他,头放在枕头上,声音淡冷,心绪全部跟着他的手走。

        “我已经放下,过往已空,众人在我眼中,一视同仁。”张解提脖子上的念珠,无光自闪,自带清雅端庄之像,让心中有杂念胡思乱想的人自惭形秽。

        第一次见面还说要自己原谅他,现在就成了一视同仁,真是诳语,他心中冰清玉洁,随他动作,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渊羊将他扶了起来,离的张解提又近了,再往前近一点,就能碰撞到他的额头,而此时的张解提的手眼已经走到他的腿根。

        渊羊上面已经处理好,将玉飘放躺了下去:“我去拿新绷带。”说完,便转身将手上裹着的白皮脱下,扔在一旁,径直走出门去。

        玉飘刚要喊出的话,又憋了回去。

        心中哼了一声,来缓解此时的心绪,闭上眼睛,不理不看张解提。

        张解提在他的背与臀各垫了一个枕头,身体微微前倾,手在他的腰腹一圈一圈流转。

        玉飘不看就能感觉自己是什么姿势,张解提在什么方位。

        他竟不觉反感,甚至有一点想要他贴上来的感觉,为什么此刻他的心绪如此下流,这不是他,都怪槐王每夜淫/荡,让自己的心绪受到影响,他不要想这些,这些东西不该存在自己的脑海。

        终于结束了,渊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将新绷带递给了张解提,张解提将他腰上裹完之后,就将枕头撤下,从他的床上下来,玉飘只装作自己睡觉了,心中有淡薄怀念他的触摸。

        两人也都以为玉飘是睡着了,故而不讲话,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玉飘知道他们都走了,他的双眼仍然是闭着的,他的想法不纯洁,总是有那方面想法,一定是张解提施展了什么妖术。

        一定是张解提故意羞辱自己,一定是张解提想要来报复自己,不仅毁掉他完美的身体,还要想要毁掉他冰清玉洁的羞耻心。

        张解提果真够坏,果然是好心机,自己差一点就被他骗了。

        想到自己曾经为了报复,故意接近他,向他示好,与他做朋友,他一定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不会让他得逞,他帮自己拆绷带缠绕绷带,是侍卫做的事情,他无疑是自我贬低,是伺候自己的下人,等到再两次换绷带,自己就开始针对他,让他在这里待不下去。

        玉飘的原本纠结的心豁然开朗,心中带着淡淡笑意,想象着张解提没有形象窘迫滑稽的模样,玉飘睡着了。

        一间简朴的房间里,张解提在床板上盘膝而坐,手中执着念珠,缓缓的转着,他轻轻闭着双眸,晶莹的汗从他的太阳穴滑落,滴在晶莹的念珠上,碰撞出亮光来。

        脑海中并不是四大皆空,佛言流转,而是那一日在圣泉,睁开眼睛印入眼中的景象。

        他想要踏入尚空之门,还有一道情劫,那一日他知自己被下了毒,被安排在圣泉,于是他借机提前发动欲界情劫,让自己处在情欲最高境界,当他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劫,他决心不睁眼,让对方知难而退。

        可自己还是睁开双眼,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诱惑人心不知羞耻的不正之徒,空贤者未说,踏入此途的方法,那他杀劫入门未尝不可。

        但知道此人是牟风情,他杀念全无,看着慌张逃走故作淡定的背影,他想,他们小时候便种了因,现在他是自己他踏入空门的果。

        可是情劫到底是什么,是他爱,我不爱,还是爱过之后放下,两个男人的情结不可能是爱情,那便是单纯友情。

        情劫,是要自己重新与他建立友情,化解他对自己的恨意,该是如此。

        想通之后,张解提周身流转淡淡风息,三千发丝微晃,周身散发着清圣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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