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巧设局捉弄长官

“你也可以走呀，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她说。

        对呀，树挪死，人挪活，城管局在呆了蛮久了，再下去工作不会有什么起色，只会招为烦。现在取了点成绩，反招人嫉妒。

        “给个痛快话，敢不敢干这一票？”她像个江湖侠客，豪爽痛快。

        春水本就是个痛快人，只是在官场上混久了，不知不觉地沾了官场习气，做事左顾右盼，犹豫再三，踢皮球。在她的激将之下，也想抒发一下自己的江湖豪情，把手一挥，表示同意了。

        两人为这个伟大的计划欢欣鼓舞，生活好像找到了一个美妙的目标，开始仔细筹划，认真安排。

        一切商议已定。

        她这段时间经常对局长放电，没事就走到局长身边，说他身材越来越好了，穿衣也越来越有品味，时不时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呵出的气息轻轻吐在他的耳边。局长也是老江湖了，也经不住她的小小挑逗，竟有些站立不稳，整个脸都红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女人太美了，美得他都不敢有什么想法。如今她主动示好，他岂有不激动之理？他想，还是权力厉害，再美的女人，都会对权力低头的。

        局长的目标顿时转移了，从雨燕的身上转到了霁霁。只要霁霁对他微微一笑，他立刻整个人都酥掉，找不着北。这不该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所为。

        待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下班时，局长又迫不及待地召集美女城管队员开会，总结一天的工作。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想见到霁霁。会开完后，霁霁故意磨磨蹭蹭的，她在等局长走过来。果然，他过来了，想继续与她聊天。她就对他说，晚上可有空？她一个在家挺寂寞的，男朋友有事出门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得到了天使的邀请，局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事情竟然发生了，而且发生在自己头上。他很快镇定下来，恢复了一个局长该有的风度，愉快地接受了邀请。他说必须准备一下，让她在办公室等等，过会他来接她，先吃晚饭，然后去她家。

        局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洗澡来不及了，他把自己的整个行头都换了，里里外外，包括内裤袜子。他想给美人留下好印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这样的美人能成为他的情妇，这日子过得岂不美哉？想到这一层，心里不禁开了会，唱起了不着调的歌，哼起了不知名的曲。他还特意喷了点香水。临走时，打开了抽屉，拿了一盒避孕套放在包里。城管局美女这么多，他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所以，他早早地备好了用具。

        局长殷勤备至，亲自为刘霁霁打开车门。这让她很不习惯，说来说去，他还是局长呀，突然间的角色转换太快了。晚餐虽然丰盛，但他们吃得相当潦草，不是他们没胃口，而是他们心里都装着事。局长迫不及待，恨不得美妙的一刻早点到来，能够把对面的美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嘿咻嘿咻，多么快活。吃饭时，他的一双眼睛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她，看不够，看不停，从上到下，有时还故意筷子掉了，伏下身，钻在桌子下面，看她的下身，看她的腿，她的脚。他把筷子拔到她的脚旁，然后借机摸了好几把。确实很美的脚。霁霁觉得好笑，但没有点破他，装作不知晓的样子，为了配合他，还故意摆出几个撩人的姿势来。

        可知道，那天她穿的是裙子，风光无限。局长恨不得能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变成一只苍蝇，放到她的裙子里去，一看究竟。他硕大的屁股朝天撅着，整个人在桌子底下钻来钻去，不肯出来，好长的时候也没有撤离的意思。还好，是包厢，没人瞧见，不然脸丢大了。

        再次坐在椅子上面对她的时候，他的脸通红，可能趴得时间过长，血气都流往脸部了。她呢，心里一直算计着晚上的事，兴奋地期待着，吃得很少。

        出餐馆的时候，他想拉着她的手，她没有同意，说人多，影响不好，等会到家就可以了。

        到了她家，局长到每个房间看了看，表示相当漂亮，品味十足，他说家电得换高档点的，前几年买的过时了，过两人他会让人送来，电视、洗衣机、冰箱，所有的电器，全换。她说她恋旧，有些东西用习惯了，舍不得换呢，到时再说吧，要换就对局长说。

        她让局长在一边看电视，她得去洗个澡。局长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听说是洗澡时，他提出，何不一块共浴？她说她不习惯，而且家里没有双人浴缸，不具备条件。他跟在后头，想看着她洗澡。她说了句讨厌，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自讨没趣的局长坐不住，一个人到了她的卧室，蓝色的基调，十分浪漫。他有床头坐了坐，不错，弹性十足。他想到就要有好戏上演，一颗心快从胸里跳出来。

        她洗得很仔细，局长不停要看时间，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他焦急了，去敲门，她说急什么呀，快好了。

        她终于出来了，果然是出水芙蓉，美得一塌糊涂。这时他只有一个念头，赶快把她弄上床，成就一桩美，刚才在餐馆里的窥探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上去抱她。

        她半推半就，说别这么急嘛。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边拉带抱地把她弄到卧室，开始匆促地脱自个的衣服。他先脱的是下身，上衣就不想脱了，等不及了。他开始扯她的睡袍，但系得紧，一时半会竟解不开，这难道有什么机关。脱了好几分钟，还是没有办法，他干脆不解了，从下边捞起她的裙子，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这时候，铃声响了。仔细一听，是门铃。

        那么晚了，谁会上门呢？霁霁准备起身去开门，他不让，说不理睬就可以了，这么晚没人开门那人自然会离开。

        她正犹豫，这时电话响了，她一听，就慌得不行，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了，连声说：“完了，完了，这下怎么办？如何是好呀？”

        “什么事那么慌张？”局长心中正懊恼，关键时刻，怎么又是门铃又是电话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到口的美味生生地给还了回去，煮熟的鸭子难道要飞走了？他的手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在她的腿上摸来摸去，几次想进入到关键的地方，都被她抓住了手。

        “我男朋友回来了。”她挂了电话，着急地对他说。

        “怎么就回来了？在哪？”

        “就在门口，刚才就是他按的门铃。我把门反锁了，他有钥匙也进不来。”

        “那怎么办？”他一听也有些慌乱。

        “这样吧，你先躲躲。我尽量让他赶快离开。”她诚恳地说。

        这主意可行。躲哪呢？他看了看，房间里能躲的地方就是衣柜了。可他有些胖，衣柜容不下他。

        这时她从床下拖出个箱子来，陈旧斑驳，但长长宽宽，倒像副棺材的模样，里面装个人不成问题。局长想问她为何床底下有这样一个箱子，但事情紧急，已经容不得他提问怀疑了，门声敲得越来越急，霁霁不断地催促他，赶快进去，不然男朋友看见了会杀了她的。

        于是，局长钻了进去，平躺开来，不长不短，刚刚好适，量身订做都没有那么合身。她神情凝重，对局长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先委屈会，待会人走了，你就出来。说完，“咣”地一声，盖上盖子，局长的眼前一片黑暗，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他侧耳细听，还好，听力尚好。他用手顶了顶盖子，丝毫不动，难道上锁了？他觉得深深的挫败感，堂堂一个局长，却被人关在箱子里，不得动弹，没有了自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箱子移动了，是她费力地推着，他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

        接下来是她的脚步声。她去开门了。

        局长希望这该死的男朋友赶快走。深陷黑暗的滋味很不好受。虽然手可以动，但身子完全不能动弹。庆幸的是，这箱子设计得蛮合理的，有个通气孔，所以他的呼吸没什么问题。

        她好像在客厅与她的男朋友说话。

        过了一会，她就回到了卧室。局长以为男朋友走了，期待着打开箱子，与她再续良缘。没想到，她凑近箱子，对他说：“我男朋友去洗澡了，他说很久没有见我了，想和我亲热了再走。我再三劝说都没有用。你再忍耐下。”

        不多久，一个男人的脚步声，他进来了。这脚步声这么熟悉，难道是春水？局长听过关于春水与霁霁的传闻，也亲自向春水求证过，他说没有这回事。局长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因为春水与霁霁是两种人。

        男人进来后，做了局长想做而没有做的事。床被压得吱吱响，在床上翻滚着，奇怪的是，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气声。难道她男友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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