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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凭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第090章  凭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乐儿一觉醒来,看到了挤在床上的魏千珩,心里好生气,顿时爬起身,毫不客气的朝着魏千珩踢去。

好巧不巧,正中魏千珩的双腿间。

魏千珩中招,一声痛苦的闷哼,从床上‘扑嗵’一声滚到地上去了。

长歌吓了一大跳,连忙起身去看,却见魏千珩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发白,额头上滴下冷汗来。

乐儿也跳下床来,看着地上的魏千珩,心里有点害怕,但面上还是出言警告道:“我说过,你要是再欺负阿娘,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机敏的拿起床边的小木剑,将长歌护到身后,一副护犊的样子!

长歌深知乐儿踢中那个位置有多疼,且……方才还一直昂立着,乐儿这一脚下去,只怕会要了魏千珩半条命。

她担心的唤他:“殿下,你如何了?”

可魏千珩却眸子紧阖,白着脸一动不动,不论长歌怎么喊,都没声了。

长歌一惊,连忙吃力的蹲下身去摇他,“殿下……殿下你醒醒……”

乐儿也害怕起来,躲在长歌的身后,小心的探出脑袋看向地上的魏千珩,见他不睁眼睛,也不说话,脸色更是难看,不由想起之前在阿爹的药堂不小心看到的那些死人,顿时‘哇’的一声吓哭了。

“阿娘,他死了……”

他只是想将他赶跑,却没想过让他死啊。

而且,乐儿曾看过人死后要被装进棺材里,再埋进深深的坑里,上面还要盖上厚厚的泥土,乐儿觉得地下那么黑,听说还有老鼠会咬人,太可怕也太可怜了,心里涌起重重的负罪感,顿时哭得更凶了!

长歌正要安抚被吓到的乐儿,地上的某人一把拽住她,朝她悄悄眨了眨眼睛。

长歌:“……”

地上的人闭着眼睛在她手掌心里写起字来。

长歌看到他写的字后,哭笑不得,但想到乐儿一直对他的排斥,就答应帮他这个忙了。

如此,她转过身抹了乐儿脸上的泪水,问他:“别怕,他没死,只是被你踢伤痛晕死过去了,所以如今我们要怎么办?”

乐儿一听他没死,马上停止的哭声,怔怔的看着长歌,毕竟是小孩子,一时间却不知道要怎么办。

长歌再问他:“他被你踢伤了,如今我们是将他悄悄抬着扔出去,关起门来不管他,还是给他请大夫,留他下来在我们家养伤?”

乐儿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某人,皱眉认真想了想,终是抽嗒着鼻子小声道:“阿娘,我们给他请大夫,再好好照顾他吧!”

长歌忍住笑,一本正经道:“可你那么讨厌他,阿娘觉得,还是将他扔出去吧。”

说罢,就做势要去挪地上的人往外扔。

乐儿急了,一把抱住她的手,嗫嚅道:“算了,我以后不讨厌他了,也不踢他了……”

话音未落,地上躺尸的某人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一把抱起惊慌失措的乐儿,刮着他的小鼻子一边得意的笑,一边故做凶恶道:“臭小子,算你有点良心。记住你说的话,以后不许讨厌我,还要好好照顾我,男子汉说到就要做到——来,拉勾!”

乐儿瘪着嘴巴看看偷笑不已的长歌,再看着一脸严肃的魏千珩,极不甘愿的伸出自己的小手,和魏千珩拉了勾。

魏千珩奸计得逞,高兴不已,终于不用担心儿子再赶他走了,他可以心安理得的留下来。

见魏千珩突然变脸开心起来,乐儿终是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是被他骗了,顿时气呼呼的走了。

乐儿一走,长歌不禁好奇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那晚打晕我的人黑衣人是谁?”

话音一落,她又猛然恍悟过来,惊奇的看着魏千珩:“你……你怎么知道那晚京兆尹府衙侧巷发生的事?难道……你一早就发现了?那黑衣人是你的人?!”

魏千珩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一向不是喜欢乱管闲事之人,那晚却特意来告诉我,紫榆院半夜三更叫了府外的郎中进府看诊,岂不可疑?”“何况,叶玉箐那人,平素一点小病小痛都要吵得整个王府不得安宁,这一次一直称病不出门,却又不吵不闹,实在反常。”

“事出反常,必然有妖。我立刻着白夜去查了,呵,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说这些事时,魏千珩一点生气的形容都没有,仿佛在说着毫不关己的事情。

甚至,在得知叶玉箐不守妇道、怀上他人孩子时,魏千珩还忍不住的激动高兴。

如此,他终是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叶玉箐解除夫妻关系,也能给长歌母子最尊贵的身份……

“我与叶家相识多年,深知他们的手段,所以不但派了暗卫查到了叶玉箐的奸夫,更是让人盯守着刘大夫的行踪。”

魏千珩将一切说得轻描淡写,可长歌回想起当初在侧巷时的凶险,如今还心有余悸。

得知那晚的黑衣人是他的人后,她心里一松:“所以刘大夫的诉状在你手里?那他的家人呢,你可有救下他们?”

魏千珩眸光一沉,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寒芒,摇头冷声道:“叶家人很狡猾,在他们决定杀刘大夫灭口时,就提前杀了刘家人,等我的人赶到时,已晚了。”

“所幸,最后终是救下你……”

那晚长歌所扮的小黑奴突然出现去找刘大夫,却是魏千珩他们意料不到的。

他不敢想象,若是他的人晚去一步,会是怎样可怕的后果。

想到这里,魏千珩身上杀气骤现,心中对叶家人更加的厌恶……

长歌见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不由问道:“那你有何打算?”

魏千珩淡然道:“这一次立储,燕王府的众人皆有封赏,唯有叶玉箐的册封被我压了下来。我没告诉父皇原因,是想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她尚有一丝廉耻与自知之明,应该懂得在我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里,自行找借口,带着腹子的孩子悄悄离开燕王府,保存她自己和叶家的颜面,以及腹中孩子的性命。”

魏千珩在得知叶玉箐与外男私通怀上孩子后,虽然他一惯的厌恶她,也想借此机会将她休出王府,但想到她腹中的孩子,他终是起了一丝怜悯之心,愿意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在察觉自己的态度后,能恍悟过来,带着孩子离开王府……

长歌明白他的心思,看着他冷漠坚硬的脸,她的心里不禁升起了一股暖意!

天下人都说燕王冷血无情,其实他恰恰相反,魏千珩是一个十分重情重义之人,他对叶玉箐网外一面,一是看在叶贵妃这些年的抚养之恩上,还有一个原因却是因为不想陡然害死一条小生命。

因为若是事情揭穿,第一个死的就是叶玉箐肚子里的孩子!

但按着长歌对叶贵妃与叶玉箐的了解,她觉得,她们既然做下这个决定,并不惜杀人灭口来遮掩此事,那么她们一定不会就此死心的!

思及此,她的心情不由沉重起来,咬牙轻声问道:“若是……若是她们不放弃呢?”

魏千珩神情越发的冷凝,勾唇嘲讽笑道:“若是她们死不悔改,我也算仁至义尽,就让那奸夫与她,连着刘大夫的诉状一起昭告天下,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她们叶家做出来的好事。”

闻言,长歌不禁轻轻蹙紧了眉头——

叶玉箐的丑闻大曝天下的时候,何尝不是魏千珩丢尽颜面的时候!

再怎么说,叶玉箐是他的王妃,此事虽错在叶玉箐,但若是被有心人故意歪曲事实,又会有污水往他身上泼。

而他刚刚当上太子,却就传出这等惊天的丑事,影响的不止叶家,对他的影响更大……

看着她面容间的愁色,魏千珩猜到了她心里的担忧,心里一暖,将她拥进怀里,轻轻笑道:“你无需为我担心。我身为皇子,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明白自己要承受的比旁人多。所以,这些流言蜚语于我半点影响都没有,我反而高兴有机会可以摆脱她——因为我心中的妻子、王妃、太子妃,甚至是将来的中宫皇后,从来只有你一个人。”

说不感动是假的,长歌心口一阵激荡,冲魏千珩苦涩一笑:“殿下真是抬举我了,我何德何能……”

“凭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魏千珩很笃定的接下她的话,正要再说什么,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长歌脸一红,连忙自他的怀里离开。

魏千珩过去开门,却是白夜在急着敲门。见他的形容,魏千珩猜到有事发生,冷冷问道:“何事?”

白夜看了眼屋内的长歌,没有避讳,沉声道:“刚刚传来消息,顾勉在边关遭遇刺杀——是叶家人的死士干的!”

魏千珩并不意外,冷冷笑道:“叶家终于明白过来了。”

原来,自魏千珩压下叶玉箐的册封后,叶贵妃心里越想越不对劲,终是想到了叶玉箐肚子里的孩子上去了。

这个念头一起,叶贵妃顿时吓得冷汗潸潸,连忙差人将叶玉箐叫进宫去。

叶玉箐因册封一事已颜面尽失,成了大家嘴里的笑话。

尔后再得知了长歌没有死,魏千珩已连夜出京城去寻她去了,她心里更是愤恨。

本想着进宫向姑母诉苦,却没想到一进殿,叶贵妃就厉声让她招出奸夫是谁?

瞬间,叶玉箐脸上的血色全失,白着嘴唇道:“姑母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叶贵妃恨铁不成刚的看着叶玉箐,狠声道:“如今燕王立为太子,却不肯册封你为太子妃,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定是为了你肚子这个孽种。”

闻言,叶玉箐剧烈一颤,双手本能的护着肚子,哆嗦道:“怎么会!太子他从未怀疑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不然……不然依着他的性子,他岂会留我到今天,只怕早就将我扫地出门,给长歌那个贱人腾位置了……”

这一点却也是叶贵妃心里疑惑的。

按着魏千珩的性子,再加之他对叶玉箐的厌恶,若是让他知道叶玉箐做出不守妇道的事,只怕他早就抓着机会将叶玉箐休出王府了。

而若是说先前他不休她,是为了让叶家帮他坐上太子之位,那如今他已然是太子了,没道理还会留着叶玉箐和肚子里的孽种。

不等叶贵妃想明白,叶玉箐哭诉道:“太子不册封我,无非就是为了长歌那个贱人,他必定是要将太子妃一位留给她的,根本不关我肚子里孩儿的事……”

叶玉箐已怀胎五月,早已显怀。她私下里问过柳院首孩子是男是女,柳院首是千金圣手,早已从她的脉相里把出她肚子的这一胎是个男胎,叶玉箐得知后欢喜不已,更是将他当命根子一样护着,生怕有一丝的不妥。

如今听到叶贵妃将她不被册封一事怪到孩子的头上,叶玉箐很慌乱,极力为腹中的孩子推卸着。

可不管她怎么说,叶贵妃总感觉此事是个祸端,而如今叶玉箐月份已大,想小产打掉孩子已是不可能,惟有将那个奸夫从世上消失,也算是死无对证了。想到这里,叶贵妃凛然道:“如今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喝下红花汤,将肚子里的孽种了结。二是你交出那奸夫是谁,本宫派人将他灭口,以绝后患——两条路你自选一条吧!”

叶贵妃不比叶家父母那般,顾虑着叶玉箐王妃的身份举棋不定,她却是说到做到。

话音一落,粟姑姑就亲手端着红花汤进来了,吓得叶玉箐连连后退,绝望害怕之下,终是说出了与她做了一夜夫妻之人,是忠勇侯家的次子顾勉。

叶贵妃没有迟疑,稍一打听就得知了顾勉年前赶去边关他大哥那里去了,却是印证了叶玉箐的话,当夜就派人去边关杀顾勉灭口去了……

可是,让叶贵妃没有想到的是,魏千珩早已料到叶家会有此举,早早让白夜派人暗中守着顾勉,所以,叶家死士以失败告终。

白夜向魏千珩请示:“属下已让人将那顾勉悄悄带回京城,殿下可有其他吩咐?”魏千珩稍做思索,沉吟道:“叶家人肯定不会罢休,会继续派人追杀。既然如此,让那顾勉写下认罪血书,将他与叶玉箐之间发生的一切详尽写出来,签字画押。”

“若是两人间有定情信物,也逼他交出来。如此,一切做好后,就将他扔回忠勇侯府去,叶家要杀要剐也好,或是忠勇侯自行清理门户也罢,我们都不用再管了!”

白夜应下连忙下去了,魏千珩同长歌说了一声,去她为他腾出的临时书房里写书信。长歌也出门找乐儿去了……

半个时辰后,下了整晌的大雨终是停住了。

雨过天晴,院子里积了不少水洼,院子外面有小孩子在喊,村子东头的池塘里走水,池塘里的鱼跑到下面的水田去了,孩子们都拿着竹篓成群结队兜鱼去了。

乐儿闷闷不乐的坐在院子中间老槐树下的石坑上,眼巴巴的看着门外。以前百草在,还可以带他一起去,可如今百草不在,初心要照顾阿娘,没人陪他去抓鱼。

他一个人去,阿娘肯定不让的,他方才就去求过了,长歌坚决不同意,他人太小,水田里涨水,怕他出事。

魏千珩办好差事从书房里出来,见到乐儿撅着嘴眼巴巴的看着院子外头,再听到外面小孩子欢天喜地的呼喊声,心里顿时明白过来,正要开口带他一起去,乐儿见他出来,小脸一沉,哼了一声跳下石坑走了,不愿意理他。

乐儿又不傻,后面明白过来魏千珩是故意躺在地上装死骗他,面上记着自己答应的事,不赶他走,可还是不愿意搭理他。

魏千珩招手叫来白夜,道:“你去准备两个鱼篓,我们抓鱼去,晚上做烤鱼吃。”

白夜欢喜应下,立马弄来了两个鱼篓。

魏千珩换上一身便服,提着鱼篓一边走一边朝着乐儿喊:“抓鱼去喽!”

乐儿从房间里探出小脑袋来,眼巴巴的干看着,后悔方才没有理他。

白夜又拿出另一个小鱼篓,对乐儿喊:“小公子,你要一起去吗?”

乐儿犹豫了片刻,终是拉下脸皮道:“我去我去!”

说罢,立刻从房间里噔噔噔的跑出来,接过白夜手里的小鱼篓,走到院子外一看,魏千珩正笑吟吟的在外面等他。

“来,路上全是泥,阿爹背你!”

魏千珩蹲下身子,将背朝着乐儿,乐儿扭捏道:“我自己能走。”

“可你走得太慢了,等你到时,鱼都被其他人抓光了。”魏千珩扭头问他:“你想大鱼都被其他人都抓走吗?”

乐儿迟疑的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问:“你的伤好了吗?阿爹说了,身上有伤,不能下水贪凉,对身体不好!”

“噗!”

此言一出,不止白夜笑喷了,连魏千珩自己都忍俊不禁。

他也一本正经的回道:“伤虽未全好,但不妨碍下水抓鱼,也不会对身体有害,你放心罢。”

他心中腹诽,臭小子,你阿爹以后还要让你阿娘给你多生几个弟弟妹妹呢……

听了他的话,乐儿再没有迟疑,一下子飞扑到魏千珩宽厚的背上趴好,路上一边给他指水塘的方向,一边不住的催促他再走快些。

白夜同长歌禀告了一声,也提着鱼篓跟上去了。

长歌彼时正与初心在凉阁里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裳,听到白夜的话,却是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魏千珩会带乐儿去抓鱼,她之前见过乐儿与百草在泥田里抓鱼的场面,又乱又脏,满身泥水不说,有时候为了争一条鱼,小孩子们互不相让,说打就打起来,拿着泥团砸人,每人回来头发缝里都是泥。

而魏千珩之前在京城,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形容,从小到大,连他的皇弟皇妹都不爱搭理,却不知道他能不能忍受小孩子们的争吵打闹?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初心却不以为然道:“姑娘放心吧,如今阎王一门心思的讨好着乐儿,哪怕被泥团砸他也是欢喜高兴的。”

长歌想想也是,就放下心来,趁着他们不在家,跟初心说了从魏千珩那里得来的消息。

听到煜炎顺利寻到雪莲要回来了,初心欢喜不已,激动道:“如此姑娘就有救了,以后再也不用受余毒的折磨了,身子也会慢慢好起来的。”长歌也希望如此,但之前煜炎也同她说过,雪莲能解世间百毒,却不一定能解清她身上的余毒,所以她尚且不能高兴太早,但终归也有了一丝希望,不再像之前那般绝望。

初心开始计划,明天说去打扫煜炎的药堂,好让他们回来住。

药苑分成前后两部分,前面是煜炎平时看诊的药堂,还有他熬药放药材的药庐,还有其他的房舍,面积宽大,他与百草也居住在那里。

药堂后面转过一道花墙,就到了长歌母子居住的小院,煜炎休息吃饭时,就会穿过花墙来长歌的小院,两人日常是分开住的,但在外人眼里,却以为是关起门来的一家人……

看着初心欢喜高兴的样子,长歌心里却暗暗的发愁——

魏千珩执意要留下,撇开煜炎不说,乐儿如今也被他诓服了,她却担心初心会不会乐意?两人虽然是亲兄妹,可初心对魏皇室的恨意未消,长歌担心她会不愿意魏千珩留下。

想了想,她还是将魏千珩要留下来的事同初心说了。

初心听后,面色淡淡,并无多少意外,随然道:“他愿意留下来陪姑娘生完孩子,算他还有良心,倒不像他那个无情无义的父亲了——姑娘不要担心我,我不搭理他们就是了。”

长歌感激初心的谅解,想到两人的身份,还是忍不住问道:“可要告诉他,你们的关系?”

虽然初心不在意,但长歌知道,依着初心的身份,让她跟着自己,已是委屈了初心,她怕魏千珩与白夜不知情之下,将她当成婢女下人使唤……

初心脸色一沉,想也没想就道:“我就是初心,是姑娘的婢女,我没有其他身份!”

长歌知道在她心结未消之前,不能勉强她,就将此事暂时揭开,另对她叮嘱道:“他们毕竟身份特殊,在佟娘子她们面前,我们要多加注意,不要泄露了他们的身份,以免惹来麻烦。”

长歌院子里还有其他粗使仆人,譬如厨房里做饭的佟厨娘,还有浆洗的仆人,煜炎前面的药堂里也还有其他小厮在。

人多嘴杂,而魏千珩身份又太过特殊,长歌自是要小心谨慎。

初心点头应下,“姑娘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一定会小心的!”

长歌猜到乐儿他们回来定会是一身泥,所以去厨房让佟娘子她们帮忙多烧些热水,等他们回来洗澡更衣。

可眼见天气越来越晚,却迟迟不见魏千珩带着乐儿回来,长歌心里开始不安,正要让初心陪自己去池塘那里寻他们去,院门却被敲响了。

初心以为是乐儿他们回来了,连忙去开门,等看清外面站着的人,颇为意外。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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