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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隔阂一旦产生就再也难以消除


你不找他,他也不会找你,你得到的一些消息是从别人口中得来的,他出名有荣誉了,你会说这是你初中的朋友,而你们却是已经什么都不认识了,弄的你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你当初在同一个学校同一班的人呢?
  如果有机会,你会选择与他或者她在同一个班吗?我会说想,但我却不会与他或者她在同一个班。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明明走的很近,但为什么间隔一旦产生了,却只是会越来越远呢?
  余影看了我说:“你朋友还行,能处,不像我遇到的都是些表面的人,而对于习惯,我从来都没有打心底的习惯过,虽说我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但其实本身与他们相似的地方并不少,然而那种清醒的自甘堕落才是最难熬的,潦草的下课与喧闹的上课已是常态,活在梦中的课堂没有人叫醒你,而其实你也希望没人叫你才好。”
  我看着窗外说:“其实当时的我们和你差不多,我清楚的记得那时我们上的第一节课吧,当老师讲笑话的时候我们很是配合,上课的时候也会吵吵嚷嚷,什么话题都会吸引他们的兴趣,只不过不是很激进,老师也会说一下,也有不少睡觉的但很快就被给老师发现叫醒了,那时的我还是坐在最后一排,只不过座位是我自己选的,身边的人也变了,他们不是之前的人,他们从各方而来的陌生人,成绩很普通,而普通的我呢?”
  “居然能在他们中崭露头角,他们对我都很好,相处的也很融洽,然而一开始吃饭的时候,我还会是选择独自一个人走,还会独自的坐在角落,只不过有的时候却是会因不知道新的餐桌在哪而默默地跟着他们一起走,而在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常常只是会吃个半饱,好像是跟着我初中的习惯,也好像是我腼腆放不开,但熟悉了也就放开了,下课了会冲出教室,和他们一样的目的地——食堂,冲出去,冲出窗外,我见到了无数的风景,天上的、地上的,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天上的,而那时的我还没有遇见她们,她们也只是风景,而这风景却总是吸引着我,那时的我故意的向前走,但实则却是回头看了好久,当遇见她们的时候,我已习惯了看她们,也习惯了身边人的另眼相待,遇见她们之前,我从来都没有过羡慕他人过,可遇见她们后,我却是深深地被她们的自由给触动了,他们说回归生活吧,那才是你的归宿,但她们却是拉住了我,对我说,走慢点——风有些大。”
  说罢,余影却是对着窗外斜笑了一下,眼神中却是有着很重的戾气。
  突然,余影看着窗外说:“一棵苍天大树,也许也是从风中成长起来的,从细枝大成碗口那么粗大,不变的是他那枝头上的叶子,而变的却是他从前完整又精致身枝,那几米长的黑色的碗口宽的裂口,经历过无数的雷劫,那无数拳头般大小的洞是无数的蛀虫导致的,腰部大的粗壮的树枝被天灾撕裂的只剩下半截都不到的连接部分,可是那几乎断掉的部分却还是郁郁葱葱,这一切的一切好像是种环境的选择,无数的小树想成为那颗大树那样,可无数的小树却连一阵风也扛不住,连较大的危机都没遇见过就早早的死去了,那颗大树经历了许许多多平常树都难以忍受的煎熬终于是成为了令人景仰的苍天大树了,成可你知道吗?那颗苍天大树经历了那么多都没有毁灭,但却是毁在了我们人类的手上。”
  听着,我感到十分的气愤,但是我觉得自己在照镜子我看着窗外,突然间一棵大杨树屹立在了一片比较荒芜的土地上,那不是我家乡的土地,但的确是我家乡的大杨树,他显得是那么的孤独,身边一棵树都没有,但也却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原本荒芜又萧条的原野变的有些生气不单调,我看不清上面的树叶,但我却是知道,上面的叶子一定所跟小时候注意的爱心图案有些相像,那些树离我很远,远远的看去就好像在天际上,就蓝天都好像是与大地接壤了一样,绿皮火车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透过窗外我看到了绿皮火车的影子在电线桩上飞快的向后而去,而那颗大杨树也离我越来越远了,我与那棵大杨树渐行渐远,可是我突然看向绿皮火车的前方,发现,前方还有许多的大杨树,他们并没有孤独的矗立在荒芜的土地上,也没有离我绿皮火车远,甚至近的也就几米的距离,绿皮火车与他们擦肩而过时,我清楚地听到了叶子的摇曳的声音,那是风吹的结果,还是风的声音?
  我好像看到了风的样子,竟发现他并不是无形的,我想如果我是一只鸟的话,我一定会叫风把我带出‘牢笼’,去飞向自由的远方,而那天我在却是在梦实现了,只不过的是这个世界却是只有我们是自由的了。
  那些树离我很近,可是他们居然比先前那棵在远方矗立的树离开的要快,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永远消失在了绿皮火车的后方,而那颗远方的大杨树的身影虽是有些模糊,但却是依然能看清,他——还在那儿屹立着。

  余影看着窗外突然问我说:“小二爷,你说,你是喜欢这里的人?还是讨厌这里的人呢?或还是……”
  说着,我却是苦笑又有些尴尬的说:“怎么说呢?他们经常对我出言不逊,从他们口中也时常听到满嘴的脏话,对于作业他们比较懒惰,自己不想写作业还老是以借我的名义抄我,唉,我也是的,明知他们是要抄的,可我还是给了,有的时候他们居然还嫌我的字丑,调侃我,他们好像什么优点都没有,可我也不喜欢接他人的短处,虽然他们是这样,但是有的时候还挺令人暖心的,生病了时常会慰问我,叫帮忙也不含糊,我不会的一些操作流程他们却是很乐意的帮助我,看我总是在角落里学习,也会叫上我出去走走玩玩,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毕竟你也不能白给他们抄不是?可有时我好像把他们想的过于坏了,会因为一些他们做的一些小事情去揣测他人,也会因为他们说的一些不好的话而郁郁寡欢一整天,记得那天离开的时候,当我带着面具与他们道别时,那时的我还一脸的无所谓呢,甚至是有种解脱与高兴,可能是真有一点吧,可是面具之下的我心里却是咯噔一下,而当摘掉面具的时候我却是掩饰不了心中的不舍与伤心,我时常告诉自己要追求人性中纯粹的美好,可现实是我在追求的时候就像是个孤立无援的小丑一般,自嘲中却满是可怜,无法理解的离别痛苦,却是变了味,他们说面向未来吧,可是未来也变了些味,连同回忆也满是痛苦,那一看就是最初的痛,可一直到现在还依然痛着,他们说一定会把解药给我的,可是接下解药的我却说不敢吃,因为解药只是包装而里面的药上面却是明目张胆写的毒药,可我还是吃了,当我闭起眼,又睁开眼的时候,却是神奇的看到了窗外的远方有许多的鸟在飞翔,那些鸟很小,密密麻麻的的就像麻雀一样,却是麻雀!直到那些鸟飞离近一些才看到,那些鸟飞着,速度很快,一会与绿皮火车同行,一会又飞向前方的蓝天,在这片土地上他们好像真正的是无拘无束,无拘无束的追逐飞翔的自己。”
  说着,我看着那些鸟,有些兴奋对着余影说:“嘿嘿,你看,你看,那些个麻雀。”
  余影看着,脸上却是显得比较平静,有那么些不屑,但却一直盯着那些鸟看着,突然他说:“那些鸟,随风而飞行,就好像是驾驭住了风,他们为了追逐飞翔好像都不用担心什么,也不会有什么鸟去阻拦,是因为他们是鸟的缘故?还是风在一直往前吹的缘故?”
  说着,我却是一颤,因为风却是在往后吹,鸟却还是鸟,但他们却还是在往前飞,我轻抚了一下风,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纷缘’,因为风时而轻轻的吹,时而猛吹的急促,于是我看着绿皮火车的后方,但却是看见一个正在消失的身影,我不确定也不希望那是‘纷缘’,于是我又看向绿皮火车的前方,才发现风是从那吹来的,我清晰地看到‘纷缘’的模样,可那绿皮火车后方正在消失的身影却也是越来越清晰,那是‘纷缘’,可那有些癫狂的模样却又不像是她。
  突然余影转过头问我说:“小二爷,你们应该没什么体育课吧。”
  我听着,却是不见怪,随即说:“上高中的那会,我是在普通班的,那时的体育课几乎每节课都会上,但对于那时候的实验班,我虽没进去过,但从我们班当时的学生会口中得知,他们很少上,不过我们到了高二也和他们一样,而高二还没过半学期的我就没在想过体育课了,因为我是美术生,几乎半天都要在画画,更别提高三了,不是被占用,就是调课自习,不过,嗐呀,也都习惯了,你那学校应该不会像我们这样吧。”
  余影点了点头,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上是一直都是上的,只不过的是体育课也就一般般吧,就跟自由活动似的,老师几乎也不会去管的。”我说:“也是,也就前期管管,到了后面几乎就是自由活动。”
  我说着,余影却是又问道:“小二爷,你们体育课,除了做操还会做些什么呢?”
  我看向窗外却是说:“没什么,只是为了好与想见的人多见见面,也会到处走走说些笑话,看看别人打打篮球,打打乒乓球,但是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的是一个人趴在一个视野广阔的栏杆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还有太阳,有时也会在这样好的视野下看几眼漂亮的女同学,而有时呢?也会看一下坐在花坛上看别人打球的人,心里调侃自己也不会,也是只顾着看了,但是我更喜欢看看天上的景物,那时我与她们还未遇见,可那天空却是早已给了我一种心空明净的感觉,我看着只是看着,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入神,我甚至想过坐在花坛上去看她们,可每次坐在花坛上许多的人却只是让我只能看见他们,自由活动的体育课,我很喜欢,同学也会积极参加,但一到做操做运动的时候,花坛上却是少不了几个偷懒的,跑步时的讲话不对齐,直到被罚时才连连注意,变的安静了下来,有人跌倒了,会有人毫不犹豫的去帮助和给予慰藉,人与人之间好像有许多的人情味夹杂在其中,可是这人情味却是干净纯洁的,没有有一点杂质掺和,那时候的互笑是为了博得对方的以笑的回应,互相的滑稽只为了吸引那个人的关注,人与人之间交往是如此的真诚,心灵又是如此的纯真,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却又好像虚幻的一样,在我的眼前却是渐渐的消失。我看到许多的不甘与遗憾,可这都是在三月二十六号的那天才看到的,他们嘴上说着前方的路还会一路畅通,可是刚迈出校门的时候却是有些跌跌撞撞,可这他们都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毫无波澜的样子,我时常在想,人生是会有开始和结束的,而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他们却是在幻想这还是才开始罢了,而这幻想他们却是,永远没有去接受过。是不敢?还是不甘?还是……”

  余影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却是继续看着窗外说:“怎么说,那时的体育课,我还是记忆尤深的,记得有那么一次,是夏天的时候吧,夏天的太阳很热,我们都躲在一棵大的柳树下乘凉,我们玩着小游戏,聊着闲话,但更多的是找一个地方坐下对着某一个事物发着呆,嘿,有时老师还会给我们买冰棍吃,我们边吃边乘凉,老享受了,有时还会来阵凉风,别提有多爽快了,”
  他说着,却是显得有些激动,接着他继续说:“那天是很热,大部分的人也在树荫下乘凉,可即使是这么热,操场上的篮球场地依然有几个人在享受般的打着篮球,一些人畅所欲言聊着,我却是‘吃瓜’似的假装发着呆旁听,见到几对小情侣,我也并不感到新奇,但在炽热的阳光照射下,目光却是都又被远处正在打篮球皮肤被晒的黝黑的人给吸引住了,一节体育课下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做,我以为这种状态只会延续一个夏天,可是这种状态直至我那天的离开还在,记得最后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课好像早已不存在了,也好像没什么人记住这节课还是体育课了,唯一记住的是那里还有一颗能庇荫的大柳树,而那已经是最后一个夏天了。”
  “现在的我有时在想,一个活着的人会向往一条什么路呢?但是有时我也在想,那如果是死人的话,向往的路又会是什么呢?可,哼!那时候的我不会想,只会在太阳下找找庇荫的地方,做做很厉害的样子,或是直接躺平现在的自己,然而,那一开始的说要改变自己命运的人,那个人这样做真的问心无愧?真的值得吗?当初我来到这里,本想着是好好学习的,有多少人不是像我这样呢?可又有多少人都堕落了呢?”
  说罢,余影却是一阵冷笑,笑声中,透露出些许无奈,可这笑声更像是对自己的自嘲。
  他说着,而看着窗外的我却是也有种想笑的感觉,看着窗外,瞟见了余影,却是发现他望着窗外的眼神恍惚不定,有些失落,还有些惆怅,我想笑,可是看着窗外的我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而此时瞟见的他,却是傻傻的看着窗外,像是个沉浸在了什么似的,我没打扰他,转过头看他所看的方向,但发现除了蓝天、白云还有太阳,我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于是我转回头,继续看着窗外的她们,而她们也还在那儿,于是我面向她们对着余影说:“余影兄,如果说夏天的体育课下大雨了,你——还会去上吗?”
  说罢,余影却是表现刚才跟什么也没有发什么似的,一脸平静地望着窗外却是直接说:“下雨?小二爷,都下大雨了,谁还会到操场上呀,那衣服不得淋湿透了呀。”
  我点了点头,却是看向了她们,然后笑着说:“那当然是湿透了的呀。”
  说着,余影却是显得有些疑问,而我却是一直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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