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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为先锋


汪镜回身看向妹妹,一脸诧异写在脸上,原以为妹妹或许对这姜旬有些许好看,谁料,情急之下,妹妹竟然当众说出口,这与妹妹平时的性子大相径庭。姜旬眼看人群有越聚越多的趋势,再不离开,徒增笑话,淡定的说道:

“世兄冷静些,此间人多,移步别处,各中缘由我再细说,如若还是觉得姜旬该打,你再动手不迟。”汪镜内心嗤之以鼻:方才还尽情嘲讽,此刻见妹妹来,却装的大度有礼,两面三刀之辈。汪镜思考之际,白若若搭话道:

“表哥想来你是误会了,咱们到隔壁的贤至茶坊说清楚就好了。”,汪镜见此情形,再闹下去,也不甚妥当,可嘴里却不曾示弱,接道:

“且看你这世家子怎么说,如若扯谎,我定打断你的狗腿。”说罢,姜旬白若若走在前面,其余众人跟着,汪瑜此时却是思绪纷乱:白姐姐于这姜旬昨日才见,今日却又赴约,旁的又没有其他姐妹,莫不是他俩....昨日还说爱慕尔尔,今日却如此行径,断不能亲信于他。不知不觉中,汪瑜已面有愁容。

很快,几人便到了贤至,姜旬选了个雅间,站在门口对着众人请礼“诸位请吧。”汪瑜缒在最后,姜旬何等心思,之所以没有先进门,就是等着有话与汪瑜说,待汪瑜近身,姜旬看了过去,两人对视,姜旬笑了笑,用仅有汪瑜能听到声音说道:“姐姐宽心。”看着这治愈的笑容,柔和的声音,汪瑜内心的忧虑和恼怒似是淡了许多。雅间内四人落座,姜旬开口道:

“今日我与白姐姐为何会在这里是有缘由的。”汪镜却是急性子,不悦道:

“废话少说,直接说明...”姜旬也不看汪镜,似是不想理他,正看着汪瑜,坦然而道:

“清晨,河边发现一具女尸,旬闲来无事,便跟着群众去那府衙看看情况,谁知这女尸是白姐姐屋里的侍女珠儿,府尉草草断定这侍女是因失足溺水而万,但是我猜想这珠儿乃是他杀,遂约白姐姐告知此事,巧儿明言,珠儿自小便会水,因此断定珠儿为人所害,我与白姐姐二人想要为珠儿鸣冤。”此言一出,汪氏兄妹,自是一惊,随即汪镜心想:人命关天,姜旬断无用此理由搪塞,况且此间事情打听便知,酒楼外二人所言....汪镜还在思考间,汪瑜伤感的道:“珠儿死了么....”似是发问,似是难以置信,毕竟珠儿是白姐姐的屋内侍女,自己也经常见到,珠儿身形,笑容,与之有关的种种此刻充斥在脑海里。见汪镜兄妹二人发愣,白若若接话轻声道:

“珠儿走了,尸首凄惨,死了三天才在河边发现,辛得姜公子心细,不然他日难以面对珠儿...”姜旬见这汪镜许久不发声,大致猜想到汪公子此刻在想什么,接着道:

“我与白姐姐正在筹划如何行事,于市井之中人多眼杂,下次相见需找个人少僻静的地方,全因此间事情想要成事,必然阻力重重,甚至以身范险。我虽年少,每每想到珠儿惨状,痛心疾首,恨不得手刃真凶,告慰珠儿在天之灵。”姜旬说话极为巧妙,后半段越往后越是慷慨激昂,在座之人似是被其感染,姜旬看向汪镜,只见其面有怒色,汪镜郎声说道:

“我最是见不得这不平事,府衙无用,你我便自用手段为珠儿昭雪,找出真凶...”此刻说要与姜旬联手,好似全然忘记方才还要痛打姜旬。话说回来,姜旬为何要在汪镜面前说此事,其实他很早便听说这汪镜从小嫉恶如仇,极其类父,事事敢为人先,自己明里暗里自是许多不便,有这汪镜帮忙,容易许多。汪镜说完,只见汪瑜面有忧色说道:

“珠儿此事,自是要伸张正义,可是府尉颇有权能,若是让其知道我们想要平反,必然成为死敌,加之凶手在暗,凶险异常,还需思虑周全。”白若若搭话道:

“姜公子已有对策。”姜旬似是等着这句,快速接话道:

“此事我自有应对之法,如汪姐姐所言,极其凶险,我一人行事便可,世兄和汪姐姐不必插手。”此话一出,汪镜顿时恼怒,大声说道:

“姜公子可是小觑我汪镜?此事你能插手,我为何不能插手,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有何对策,快快说来...”说罢,姜旬佯装惊诧,看向汪镜说道:“人言汪公子急公好义,今日方知乃是人中翘楚,世兄当真是吾辈之楷模。”汪镜顿时洋洋得意起来,往日没听过别人这么夸自己,搭话道:

“此乃虚名,既为平不平事,镜为先锋。”姜旬见已达成目的,顺势说道:

“既如此,我便将对策说与世兄所知,对策你我两男子所知便可,断不能让两位姐姐牵扯进来,世兄附耳过来。”汪镜不疑有他,侧身过去,姜旬上前,轻道:“先是.....如此....这般,事可成矣,事不宜迟,世兄应先去准备,你我二人差小司传话。”汪瑜听到“附耳过来”,似是有一断回忆涌现心头,面色又是一红。

“如此当真可行?”汪镜不经疑惑道,姜旬随即笑道:

“如若不行,到时世兄再来打断我的腿。”汪镜知道姜旬在打趣自己,略显尴尬道:

“如此我便先去筹备。”说完起身便走。这汪镜做起好事来,竟是一心一意,全然忘记妹妹还在这里,许是不知不觉中,已把姜旬当做自己人,此刻剩姜旬白若若汪瑜三人,白若若见汪瑜欲言又止,似是有许多话想要对姜旬说,自己若是还待在此地,惹人生厌,想到此处,神情落寞,无奈对着二人说道:“各中缘由已然说明,还是先前所言,姜公子有什么需要若若出力,及时开口,出来许久,我便先回府了。”

“白姐姐放心,路上注意安全...”姜旬内心不经暗呼:还是白姐姐眼尖啊,放在前世,做个月薪三万的女秘都没问题。

又剩姜旬,“小白莲”两人,经过昨日,汪瑜已有些习惯与姜旬独处,说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方才我在酒楼门口所言,事急从权,当不得真..”姜旬哪里会不知道汪瑜说的是哪句话,故作不知的问道:

“不知姐姐所说的是哪句话,姐姐总的说了三句话。”

“自是说的我喜欢....”汪瑜随即想到什么,脸蛋一红,手指习惯的抓着裙摆,嗔到:“你自是知道我说的,何必明知故问。”姜旬暗笑,仍然不明就里的说道:“原来是姐姐喜欢我...”听到姜旬把话说的变味,汪瑜是又急又羞,说道:“你不要误会,那是迫不得已才说的。”

见汪瑜此番模样,甚是有趣,姜旬忍俊不禁道:“我明白的,姐姐是怕我受伤才这样说,原来姐姐如此担忧我的安危。”见姜旬此刻笑的贱兮兮的,汪瑜知道这人在打趣自己,恼道:“就属你最会取笑我。”姜旬见汪瑜有些气恼,赶忙道:

“姐姐勿恼,实是姐姐方才模样甚是迷人,可怪不得我”听见姜旬又说好话,逐渐气消,片刻后道:

“你和哥哥所谋之事干系重大,此间甚是凶险,我知道劝你们不动,此乃正义之举,我也想为珠儿鸣不白之冤,但是我希望,姜公子断不能让哥哥身处险境.....你亦是如此。”说到最后细若蚊蚋,但是姜旬听得真切,随即正声回道:

“姐姐放心,世兄所做之事不多,至于我嘛,初识世间白莲花,怎舍早逝羽化仙。”汪瑜又是一愣:这人随口就是佳句,每每动人心弦,是我与其独处才会说的么。听这情话,汪瑜怕再说下去,自己承受不住,不置评价,当即说道:

“天色渐晚,瑜当归府了...”说罢,起身向门外走去,姜旬暗道可惜只得追声道:

“姐姐走好,姐姐说的喜欢,旬已然当真了。”听罢,汪瑜身子略微一僵,未曾搭话,逃似的开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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