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天台。
“白亦?”牧泽他们被堵在角落里。
刺头儿跑了出来,“你们想干什么?”
白亦没有说话,手一挥,身后的人就一起向刺头儿他们打去。
牧泽看了一眼面前的混战,“白亦,我们无冤无仇,你干什么?”
白亦理都没理他,对着他脸上就是一拳,当下鼻血就流出来了。牧泽捂着鼻子,愤怒地看着白亦,暗红的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白亦没有留情,一把拽过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墙上,牧泽使了使劲却是动弹不得。
白亦贴近他的脸,“以后不要再找麻烦了,知道吗。”
牧泽拼命地挣扎,好不容易才转过脸,“江野一的事都这么久了,以前也没见你怎样。”
“他的事我不管,”白亦松开手,“你自己好好想想还有谁,不然下次就没那么简单了。”
牧泽有点懊恼,舒展了下身子,“你什么时候管起闲事来了。”
白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刺头儿费了老大劲才从混战中抽出身来,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挥舞着就要向白亦刺去。
白亦一个回旋踢就把对方手中的刀踢飞,接着一脚踢在对方胸口上,刺头儿就这样被踢倒在地,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他。
白亦理了理衣服,慢慢走过去,刺头儿刚要爬起来就又被白亦踩在地上。
牧泽:“白亦,你干什么!”
白亦看了刺头儿一眼,有点嫌弃,“你什么时候收了这种人?”
“我什么人关你屁事,放开我!我叫你立马放开我……”
白亦不耐烦地移开脚,刺头儿立马爬起来,挥舞着拳头就又要开打,牧泽一把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
白亦:“冲动,易怒,你收他做什么。”
牧泽西把刺头儿护在身后,“这不关你的事,他们我不会再动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白亦挑挑眉,“说到做到。”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刺头儿气势汹汹地看着他离开,被牧泽拉着从另一边走了。
海边。
白鸽贴着水面飞过,栖息于一棵芦苇。
陈景延摸着牛给它顺毛,它的病已经治好了,现在每顿都吃得特别多。
富贵从家里叼着饭盆跟了过来。
陈景延一看就明白了,饭点到了忘记喂饭了。
“走吧,回去。”
周末陈景延沈庭木跟白亦他们一块到学校附近的电影院看电影,10点电影开场,他们9:30就到了,买好爆米花和饮料,差不多电影就开映了。
过了半小时,一些迟到的观影者陆陆续续进入影厅,一边找位置,一边目中无人的高声攀谈,就像几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嚣,部分观影者未免有些不满,可在影院,这是常态。
林溪没有在意,一直在认真地看电影,这部影片让她感觉非常的震撼——《肖申克的救赎》。
21世纪,外国影片越来越多的传入中国,这部电影也是林溪他们看的第一部外国电影。
陈景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影,忽然感觉右肩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他低头一看,发现沈庭木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他把沈庭木的脑袋扶正,让他能在自己肩膀上靠稳。
等电影放完,林溪还没回过神来。
白梦凡全程没看懂,对林溪的反应疑惑不解,“这不是个烂片吗?”
林溪说:“你再多看几遍就懂了。”
沈庭木不以为然:“电影就是这样的,有人觉得好就有人觉得不好。”
林溪:“但你总不能说这是部烂片吧。”
沈庭木耸耸肩,“反正我没看懂。”
陈景延:“我也是。”
白亦:“我也是。”
白梦凡跟在后面,为自己第一次跟上他们的节奏而感到惊奇,“我也是我也是。”
等出了影院,走在老街上,白梦凡好奇地东看看西看看,都已经好久没来了。
树下有一群小孩子在跳房子,林溪不禁被吸引住了,“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
白梦凡:“那时候我们还玩过什么来着?”
林溪歪着头想了想,“打口袋是不是,还有骑驴打架。”
白亦:“骑驴打架陈景延他们就没输过。”
“当年白梦凡还为了赢他们留长指甲来着,”林溪笑着说,“结果把陈景延惹毛了,你们两个被打到摔在地上起不来。”
“现在打就不一定谁输谁赢了。”白梦凡傲娇地说。
林溪不置可否。
白梦凡:“你别不信。”
“是是,我信行了吧。”林溪走在白梦凡身边,“这有什么好争的。”
走过裁缝店,门口几个小孩在玩打弹弓,吵吵闹闹的。
陈景延瞟了一眼,“在大街上玩弹弓,胆子真大。”
说时迟那时快,弹珠从陈景延眼前飞过直直砸向对面商铺玻璃,“砰”的一声窗户被砸出个大洞,接着就是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谁啊?!”
陈景延条件反射的一激灵,转头看小孩们畏缩成一团,摇摇头,“居然还不跑。”
对面铺子里走出来一个满脸怒气的中年女人,陈景延他们同情地看了小孩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富贵蹦蹦跳跳地拾个盆跑了出来,一看到白亦,眉眼迅速耷拉了下去,斜着眼发出不满的叫唤。
白亦也不待见它,转过身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白亦怎么了?”陈景延给食盆里倒上狗粮后拿着梳子给它清理杂毛。
“大概就是之前我哥的狗被富贵给揍了,然后他们就打了起来,然后就这样了。”
陈景延无语。
林溪:“那就是富贵不对了,对了,它护不护食呢?”
陈富贵正埋头进食,陈景延尝试着伸手去拿盆,富贵一点反应没有,头继续埋在盆里,尾巴摇得特欢。
陈景延:“应该不护的。”
“那就行,它饭量可真大……”林溪说着说着转头看到桌上的仓鼠,“它怎么又胖了!”
林溪走上前凑近看了看,“滚轮都积灰了,还有这零食给得也太多了。”
陈景延:“不多啊,太瘦也不好。”
“不能它要什么给什么,要控制。”林溪无奈,“都胖得跟只龙猫一样了。”
林溪看着仓鼠胖乎乎的身子,本来气呼呼不想管了,结果还是没忍住。
她把仓鼠拿出来,强制性地把它放到滚轮上跑步做减肥训练,顺便把零食什么的都藏了起来。
火车擒住轨,在夜里狂奔。
一个晚上林溪都在各种折腾,到最后仓鼠坐在角落里不理她了,只留下一个胖嘟嘟的背影。
窗外的太阳慢慢升起,阳光把海面照得灿烂,海水不断涌上来推倒沙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堆起来的一个小沙包。
周日林溪早早就过来了,背着只大风筝。青鸾形状,栩栩如生,迎风负在她的肩头上。
白亦才刚睡醒,“你怎么带只风筝过来了?”
“放风筝啊,今天天气那么好。”林溪边走边说,“你们吃饭了没有?”
“还没呢。”说着白亦拖拖沓沓地走过去趴在沙发上又睡起回笼觉。
林溪进厨房打开冰箱,“做吐司行不行?”
白亦含混不清地应了声。
等林溪把早餐端上桌,陈景延他们刚从楼上下来。
早上白亦他们到海边放风筝,陈景延沈庭木留在屋里看书。
阳光从窗外洒落,斑驳的光点照在书页上,文字也映上了一层美妙的光辉。
灵魂,是一口气,是上帝的呼吸。——《在人间》
陈景延看了一个上午,他一口气直接看到了小说的结局。
窗外时不时传来白亦他们的嬉笑声。
每年十月份这座小城都会迎来入秋的第二次降温,气温很低,冷得干脆利落。
白亦他们不管这些,在户外玩得不亦乐乎。
白亦踢起灰尘,看风吹向什么方位,把风筝举起,测试风向,然后顺风跑去,林溪手里的卷轴转动着,猛拉两次线,白亦放开了风筝。
林溪跟着拉线跑开,不消一分钟,风筝扶摇直上。
风一阵阵吹来,白亦拉紧风筝线,林溪敏捷地将那松弛的线卷起来。
天空中飞着一只偌大的风筝,偶尔还有海鸥掠过海面,又向风筝飞去。
林溪和白梦凡轮流着拉线,等风小了,风筝落到沙滩上,白亦就跑去把它捡回来。
沈庭木坐在窗边写练习题,偶尔抬起头,就看到一只青鸾飞在天空中。
等白亦他们玩累了后,他们又一起带着富贵到田野里去,走着走着一不注意富贵就消失得无影踪。
“要找吗?”
“不用找,它饿了自己就老老实实回家了。”陈景延边走边说。
麦子已近被收光了,田野显得空了些。
走着走着白梦凡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白亦从包里拿出盒曲奇饼干,“我刚刚在客厅里拿的。”
白梦凡接过来打开一看——满满一盒的针线。
“饼干盒都这么旧了,肯定不是装吃的呀,”林溪笑着说,她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吃这个吧。”
等时间差不多了往回走时,富贵突然叼着只小猫从林子里冲出来,放到他们前面。
小猫脏兮兮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伤口。
白梦凡愣了一下,“不会是你家狗弄的吧。”
陈景延立马反驳:“不可能,应该是被别的猫欺负了。”
林溪凑上前检查了一番,“伤得挺重的,带回去吧。”
等回到家,林溪将小猫伤口附近的毛给剃了,“有碘伏吗?”
陈景延拿来一瓶酒精:“酒精不可以吗?”
“用酒精太疼了。”林溪摇摇头。
陈景延:“家里没有碘伏。”
小猫轻声地叫唤着,林溪狠狠心用力抓住它,给它的伤口用酒精清理了。
酒精才刚滴下去,小猫就开始拼命地挣扎,陈景延拿着扇子在旁边对着伤口拼命地扇风。
等清理好伤口,林溪薄薄地给它的伤口抹上消炎药。
一切处理完后,陈景延端来一盆热水,将小猫放进一个厚厚的塑料袋里,之后就把塑料袋放进热水里。
白亦:“这样有什么用?”
陈景延:“可以让它的身体快速升温,这样舒服一点。”
过了一会,小猫的尾巴开始动了,状态果然好了一些,不过还是畏缩作一团。
林溪把它从塑料袋里拿出来,“这只猫先养在这里一段时间,等它好了,如果它想走再放它走。”
陈景延点点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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