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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真假情


江如练那个小白脸写的信,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楚今安回眸注视怀袖,面上如覆冰霜,眼中却似火灼,“想不到怀大小姐竟然对江如练如此有情有意,一封信都值得长长久久记挂。”

        怀袖脸颊红晕顿生,愤然回击,“你胡说什么,你才对江如练有情有意。”

        楚今安笑出了声,戏谑道:“我为男儿怎么可能看得上同为男子的江如练,怀大小姐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吧。”

        楚今安在看到怀袖急于辩清她与江如练关系时,心中便涌起悦然和激动,只是他更愿意将这稍纵即逝的心意当做对怀袖的讥诮。

        “楚今安,我和你势不两立。”对上楚今安不怀好意的笑,怀袖口不择言起来。虽然性情和柔,但骨子里绝不是随便被人欺的性格,被激起满满怒意,也不再考虑其他。

        还未及自己肩膀高的女孩,楚今安看在眼中不过是个张牙舞爪的小猫,他大笑着俯身凝视怀袖,吓唬道:“你竟敢威胁暗卫,不怕我拿你去御城司吗?”

        清冽的气息,比初冬还要寒冷的凉意,却似冰山下的火焰,隐隐埋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怀袖后退一步,硬气的说道:“我什么也没有做错,凭什么要去御城司。”

        萦绕在鼻端的淡香被庭风吹散,楚今安收敛了笑容,眸光讥讽地俯看着娇小的女孩。

        觉得自己很有骨气吗?其实和怀衫一般无二的愚蠢自大。

        “我没看到什么信笺,以后不要问我这种傻瓜才问的问题。”面上无怒无喜,心中则暗潮涌动。

        江如练给你的东西,有一件我必毁一件。

        “你……”怀袖对眼前性情乖戾的年轻男子不想多言。一开始便能说清楚的事情,非要闹到剑拔弩张的地步,这世上也只有楚今安这么无聊了。

        “你什么……”楚今安兴致勃勃地看着怀袖酡红的脸颊,让怀家的人生气,心情真是无比的愉悦。

        身后传来脚步声,怀袖看到是家中的丫鬟,不再理会楚今安。

        “大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丫鬟打远便看到大小姐和暗卫起了争执,吓得她好几次想退回去。

        “的确不该待在这里。”怀袖故意高声说了一句,随着面露惊恐的丫鬟朝客堂而去。

        楚今安凝望着消失在廊后的纤细身影,唇边笑意更深,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掌中舍利,闪身离开庭院。

        茶香悠然,客堂内笑语声阵阵。

        怀袖来到客堂,得知父亲和江世伯在院中散步,新来江州的盛家夫人前来拜会。

        怀袖见娘亲下首处端坐着一位妇人,想必就是盛夫人,而盛夫人身旁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便是大小姐吧,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绝世佳人。”盛夫人赞赏地扶起行礼的怀袖,拉过自己的女儿,垂拉着嘴角抱怨道:“我这孩儿一比,真真是天悬地隔。”

        怀袖眼见盛婉淑的笑冷僵在面上,一时竟有些同情她。被自己最亲的人讥嘲,还是在众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还能毫无感觉,那便可以想见平日里过的什么日子了。

        怀夫人听惯了位低者的奉承,对这位以碰巧遇见为借口的盛夫人无甚好感。为了讨好巴结未必能给她残羹剩饭的外人,便拉踩自己的亲生孩儿,这样的人家不必细问,便可知一二了。

        盛夫人眼珠转转,她这一番夸赞未得到大将军夫人的赞同,显然没有说到人家心坎上,马上另换他言,“我们人生地不熟,多亏在这里见到夫人,夫人无子,不如认我幼子为干儿子好了,日后也算有了照应。”

        怀夫人将手中茶盏递给陪房媳妇,笑出了声。见过蠢的,真没见过这么蠢的,

        “皎皎,你们小姐妹去说说话吧,不必仔这里陪着我们了。”怀夫人看向女儿,面容柔和起来。

        盛夫人见大将军夫人不但笑了,还主动提出让怀大小姐与自己的女儿连合感情,喜悦非常。殊不知,怀夫人只是嫌她粗鄙无状,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受染而已。

        怀袖行了礼,和盛婉淑进了里间。

        “坐吧。”怀袖抬眼看了看扭扭捏捏的盛婉淑,淡然一笑。

        盛婉淑一直悬着心,很担心怀袖当着两家长辈揭她贺冬之日的短,好在怀袖根本不提,她也就放了心。说起来那一日她完全是无心之举,怀袖不记恨她也是应该的。

        观盛夫人和盛婉淑做派,怀袖不打算主动说什么。

        盛婉淑则跃跃欲试地开了口,她以自己的爱好入手,笃定怀袖也喜欢,“听说这里的荷花酥做的很好,不如我让丫鬟端来我们尝尝?”

        怀袖懒得笑,婉言道:“我习惯照时令饮食。”

        盛婉淑愣了愣,荷花酥只是形似荷花,又不是真的荷花,怀袖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但既然拒绝了,自己便大度一些好了,“那我们便喝茶吧……”

        茶叶隽秀如松针,茶汤清透似淡金,初冷时节的金骏眉,回味绵长。

        怀袖饮了一口,盛婉淑乍然尖叫,引得怀袖侧目,“怎么了?”

        盛婉淑描画细长的两道弯眉纠缠到了一起,及其厌恶地将茶盏推了出来,拿起手帕捂住嘴,“快别喝了,这水不干净,里面有绒毛。”

        盛婉淑眼见着还能看到茶汤表面,又将茶盏朝外推了推。

        怀袖诧异,一样的茶水哪里来的绒毛?没有在意盛婉淑一惊一乍的阻挠,怀袖端过险些落地的茶盏细看,“这不是绒毛,是茶芽自带的茶毫,有茶毫说明茶芽新鲜。”

        话音落,身后的丫鬟们纷纷嗤笑起来。

        盛婉淑的脸迅速烧了起来,尴尬万分地抱怨道:“这种天气里,就该送些温补的银耳羹,喝什么茶嘛,没见识……”

        怀袖淡笑,心知盛婉淑是失了面子在描补,并不接话。

        盛婉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补充道:“怀袖,我不是说江晚乔做的银耳羹,我说的是寻常的银耳羹,江晚乔做的那个难吃死了……”

        盛婉淑喋喋不休地控诉起江晚乔,想正好以此和怀袖拉近关系,哪知正说到兴头,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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