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昔日诸侯难以再起风浪！

看似简单的第二个任务——找到乔峰告知  **  ——问题在于害他的人是他父亲萧远山，若轻易尝试揭穿，萧远山随时可能出手。由于力量不足以抗衡对方，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也被赵文束之高阁。在他能力不足之前，一切须小心谨慎。
  最后一个任务，《倚天屠龙记》的俞岱岩，他的愿望如此朴素，愿意付出四十年武当派九阳功去换取恢复。这个任务在赵文眼里似乎相对容易，但也正是因此，他意识到其内在的代价。
  穿越以来一个月，总计五个世界六项挑战，而这眼前的一则绝对算得上是他觉得最容易完成的那一个。
  审视着任务门廊，赵文竭力压抑住心中的躁动，身影闪烁之际已退出了石门空间。石门内的光阴与外界无异，此刻已是深夜12点以后。
  明天是建国后的第一次早朝，秦国仅16岁的皇子已经成年，作为成人皇嗣，理应在早朝之列。
  跨入新的世界，谁知道这里的光阴会否与现实相符。如与世隔绝般滞留在任务世界，他不知会受困多久。刚立下新国便有一位皇子失踪，在大秦而言无疑是一场轩然  **  。他不认为自己能在黑冰台上隐藏这个事实——尤其是在他莫名其妙地再现之时。
  深信无论身份为何，一旦出现这种变故，秦始皇肯定会调动专人探索其隐秘，哪怕他是始皇亲儿也不例外。赵文因而决定，早朝后立即请示离宫一段日子。理由自然冠冕堂皇，是为了观察民间风貌。
  他确实怀疑始皇是否真会让自己的孩子一直滞留在这座王都之内。"
  “公子、公子！”，赵文半睡半醒间忽闻人呼，猛然间清醒，只见自家管事带着几位侍女捧着脸盆立于床头。见赵文双目微启，管家忙躬身道：“公子，早朝时辰到！”
  侍女们已悄无声息替他套上了衣物，另一侍女细心地洗脸。待他神智完全恢复，已由人搀扶至脚下，一身整洁无需他自行打理。心底暗暗感叹这古来的奢华，洗漱过后径上御驾，餐点已然预备，尚有一侍女随行喂食。
  他是皇族出身，享有由四马拉曳的豪华车辆和前后的卫队护送。到皇宫门外，众多皇裔已等候。"大哥哥！"跃下马车，赵文径直走向皇族队伍中，冲扶苏鞠躬致意。“嗯。”扶苏轻应一声，未做评价。
  赵文并不介怀，毕竟大兄信仰儒学，自视储君，性情孤高清冷，并不会特别关心他这位二十多名弟弟的小动作。
  环视四周，今日是第一次早朝，参加的似乎比预期更多。立身皇宫门前，凝视着历经岁月打磨却仍然庄重古老的秦宫。宫殿虽然多次维修，但仍显苍老。
  说到阿房宫，名声虽盛，却在秦国建立后才奠基兴建，此刻连形迹亦无觅。而且他记起来，阿房宫似乎还未完成，始皇帝甚至未曾入住过。秦始皇在世时宏伟的蓝图由于其规模过于宏大，导致生前始终未能落成。
  在秦始皇驾崩五年后，那位浪子项羽放纵大火，将其焚烧一空。但这并非他亲手改写的那副命运。阿房宫的建造计划，虽然没能轮到赢政居住，但对自身来说，未尝不可成为可能的设想。
  正在赵文幻想在壮丽的阿房宫内与各国佳丽游玩的当口，一道整齐的脚步声缓缓临近，秦宫大门徐徐开启。
  穿越重重身披黑甲握持长戟的士兵之间，两侧弥漫着令人压抑的杀伐气息，使得殿内每个人都瞬间敛去了轻松的表情，凝重以待。
  今天乃是大秦王国建立以来的第一次朝廷大会，可以说是帝国未来走向的关键节点，众多事宜将在这一天决定。群臣都陷入沉思，眼神里透露出紧张与期待。
  “恭迎吾皇陛下！”
  一道震耳之声响起，巍峨的宫殿在瞬间陷入寂静。随后，威严庄重的秦始皇嬴政出现在眼前，头戴龙冠，身披龙袍，身边伴随着一位老年宦官。他稳步而出，坐在最高主座——龙椅上，群臣恭敬行礼，却并未行跪拜礼。因新王国成立，很多礼仪制度尚未确立，现场气氛迅速变得庄重。
  “虽然秦国已统一六国，但边境匈奴窥伺，国内旧贵族仍有反叛之虞。如何妥善治国，使其民心归附，让国家万代稳固？诸卿身为朝廷要员，难道就没有妥善的计策？”秦始皇的话语温和平淡，略带谦逊之意，这让赵文的目光闪现出一抹惊讶。在他心目中，正是灭国之际，却丝毫听不到  **  应有的骄矜傲慢，而是比记忆中的更为谦和，这也进一步证实了他的不凡。
  嬴政刚说完，紧跟其后的丞相李斯立即上前，展开竹简，朗读内容。虽然内容用的是文言，但也难不倒赵文，那是对全国人口的统计算术，推广书写文字统一，车辆宽度规制一致，律法全国施行。显然，这些都已是深思熟虑的成果，甚至可能是讨论了很长时日后才定下来的结果。
  当说到将以三十六郡划分地方，并向下延伸至乡、亭等行政单位时，殿内的许多人猛然抬起头看向皇帝，赵文心中暗暗震动。他知道，关于这一点在大秦初创时期曾引发过大争议。

  六国已被征服，无数有功的官员自然渴望推行封建制来分享战果。然而，李斯现在所念的郡县制则是集全国权利于一地，所有贵族头衔将有名无实，这无疑触犯了许多人心底的敏感点。此刻，殿里很多人都可能恨不得生吞掉李斯。
  “丞相的观点，下臣难以苟同！”王绾刚一听毕，立刻走上前来，朗声道。他继续陈述理由：“大秦虽已一统，但燕、齐等地方过于偏远，一来一回就需要数月时日。依臣来看，在偏远地区采用封建制度，才是当前治理之道！”
  听到这里，多数的朝廷官员都走上前来支持：“下臣认同丞相！”
  “除去封建和郡县制，诸位还有何其他见解吗？”秦始皇表情不动如山，他知道这两种方案早在创立之初已无数次辩论，面对如此多位臣僚，当然需要听取新的建议。
  赵文悄悄转向周围，只见所有的大臣低下脑袋，皇子们都默默无言。这时，二十子赵文上前一步：“微臣以为，当务之急，是要制定一套适用于全境且通行天下的秦法！”
  "丞相质疑二十一殿下质疑当今法律吗？"王绾出言反驳。李斯明白王绾的心思，但他作为大秦的廷尉、法家后继者，听到对法制的异议，李斯的表情骤然阴沉下来。另外一名同样持法家立场的官员则怒目而视赵文：“荒唐！我秦法荡平六国，王子年纪尚小，应当安静倾听即可！”
  面对法家众臣那满是不满的表情，以及周围皇子们下意识地远离，赵文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是仅仅排名二十一的皇子，置身诸多王孙贵族之间微不足道。要争夺帝位，首要一步就是得让人们认识到他的存在。今天秦国有权力的大臣们都齐聚殿中，无疑是他绝佳展示自身的机会。
  他望向坐在上首位如石般纹丝不动的嬴政，语气平淡地开口：“秦国的法度起源于商君，以军法治民，然而当天下已归统一，应当宽待百姓，严酷的军法只会疏远民众之心！试想，严苛刑法若遍行六国之地，又怎能使百姓真心向我们大秦归属？”
  赵文目光锐利，道出疑问：“二十皇子，你觉得哪一条法则不合时宜，若是能对秦律有所改进，我法家将万分感激！”法家魁首李斯唇角勾起，对年轻的皇室继承人心怀嘲讽，他认为这孩子不过听过别人几句关于秦法严厉的言论，竟在此关键时刻提出改革，显然缺乏判断力。
  李斯心想，以对方年岁来看，断不至于深究法规的细枝末节。“你所谓的肉刑，如何评价？”他语气渐转阴寒，朝堂中许多官员闻言亦皱眉不已，任何律条的改变都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轻易提出的，李斯的问题已近于咄咄逼人。
  若是寻常的皇子，在涉及具体内容的法规面前恐怕难以立即应对，而赵文并非如此。“针对百姓的法规意在防而非惩，小错可鞭策，重者罚以徭役。国家的各项工事都需要人力，他们去做，同样是教导百姓遵守规矩的手段！”赵文直言不讳。
  言毕，殿堂中众人纷纷开始讨论。连李斯也露出惊讶神情，没料到年轻的皇子竟能如此大胆提出变革。“臣完全认同二十皇子的看法。法制旨在教育民众守法，而非致人肢体残缺。请求陛下集结法家中坚，修订与此相关的内容！”  **  王绾趁机插言，希望借助此一举扳回局势。
  封侯的大臣纷纷附和。如今陛下和李斯已有默契支持郡县制，才使得他在今天的朝议会上先行奏请。然而皇长子赵文的意外插入让他们看到另一可能性——通过调整法则以争取时间。
  看着下面的赵文，嬴政神情复杂。他对赵文关于肉刑的观点并无异议，但现在场合不合适提出，这是大秦开国之初的重大朝议，不应因一条新规而耽误其他重大决策，这对于整个国家是得不偿失之举。然而皇子展现的决心和智慧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尽管只有几十个儿子，大皇子沉溺于儒教义理，顶多只能做位守业之君。如今，突然冒出一个看似有能力的孩子，赢政仍然渴望听听这位新贵能发表何种见解。
  "为臣还有一言，当今大秦各级官员大多由前六国投奔而起，许多人世世代代在当地任官，儿臣提议，为了免去偏私情弊和同气相求的局面，应当禁止官员在家乡任职！"
  说完这番话，赵文抬眼望向首位面无表情的秦王赢政，缓缓说道：“将官员调到异乡，通过黑冰台隐秘监管其地方政务，这样我们能选拔出忠于职守、热衷秦国的人才，才是当务之急！”
  "无论是普查户籍、书同文字、车同轨道，推行国法至各地，抑或是扩  **  治的疆域，都需要一支得力的团队来执行。当前首先要做的，便是精选出这样的人才！"
  仅此最后一论，殿堂内众人对赵文投来了满含赞赏的目光，他的眼界已触及到国家层面。即便是李斯，也恢复了一贯的冷静，二十三皇子赞成户口、统一文化和交通措施，但明确提出反对  **  ，明显只是就这个问题有所异议。

  只要立场并非对立，提出有见解且不违法的批评，他皆持开放态度。“还另有何主张？”他语气平和，欣慰于儿子能有这般远虑。
  接着，这位儿子说出了一直未曾想象的新观点：“也可令天下来富豪聚居关中以厚秦基业，并允许全民开垦土地，新开荒的土地归开荒者所有，头五年内无需征赋。”
  迁移富豪原是李斯所想的策略，但在此刻，赵文抢先说出正符合了他的需求。至于后续的土地政策，这是明朝开国君主朱元璋曾经提出的，自此以后，国家版图扩张，人口剧增数倍。
  “有了稳定的产业意味着稳定的心志，只要这些建议落实，二十年后，我大秦定然人口翻倍，昔日诸侯难以再起风浪！”
  赢政猛地起身凝视赵文，良久又坐了下来。心中掀起轩然  **  ，赵文所言，特别是最后一计，见解高人一等，远超过此厅所有人。而更令他确定的是，这段时间以来二十三子一直在自己的府邸，从未公开露面。
  仅仅这份见地，使他知道期盼已久的那一刻来临了。但此刻他仍保持沉默，他想看看这个年幼却颇有智谋的王子还有哪些设想与策略。
  "未知陛下对目前国家采用的封邦建国体制，抑或是郡县统治怎么看？"
  王丞相的双眼刹那之间透露出了强烈的怨恨和不甘，身为首相，他却不得不与  **  的观点产生冲突【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按照赵文的观点，分封与郡县制没有实质区别，推行推恩令后，只需几十年时间，大秦皇室和贵族的数量必将大幅缩减。
  且这些贵族及王子离开  **  ，将大大减小朝廷的诸多麻烦。赵文坚信，派遣皇子和贵族到偏远地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尤其是南方的楚地，因远离关中，叛秦力量极其深厚，项羽与刘邦的势力皆发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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