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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


“爱”+“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仁爱和平”十二字箴言是2008年看赵亮送我的“净空法师”视频获知的。当时还懵懂的我将其做成反光车贴,贴在公司汽车后挡风玻璃上。做为企业文化的信条。直到2020年年初铲除了m2后挡风玻璃上的车贴。怎奈车贴八年时间的遮挡,玻璃贴膜上已留下暗印。

        2010年文艺办公室搬到十五楼,加工设备和住宿均搬到长安区西韦村。为了照看院落养了“多多”。那个时候每周我会和消防员去长安区惠民街买菜。在一排商贩的行列里有几个卖小狗小猫的,卖狗的大叔用一根细绳把它拴好交给我,付了十块钱后,它就小腿颠颠的跟着我们走了。回到西韦村后大家讨论起个啥名字,消防员开玩笑说:咱们日子可怜的跟啥一样,还把你弄回来,叫多多。多多是条黄毛中华田园犬,当时也就一个月左右吧!刚到西韦村的前两个晚上还叫,应该是想它温暖的狗窝及狗妈和姊妹了。它在消防员和赤乌的照料下,很快就长大了。礼拜天是它最幸福的时刻,不用被铁链拴住。跟着赤乌楼上楼下的跑,不时还能混到好吃的。多多个头不大,腿有点罗圈,顶多算个中小型犬,可脾气大的很,看家护院那是一个强悍。偶尔放飞的它没少出去与村里的狗干架。有一次出去干架没干过对方,刚进院门看见我们后,走路左右摇摆,吓得我赶紧扶住它。看到它身上的伤痕,知道它干架吃亏了,安慰了好一会,它的情绪才平静下来。卧在桌子下面去舔身上的伤口了。2012年冬天我和梅老师去金徽酒业办事,归途中消防员打来电话说多多生病了,简单沟通后让他们带宠物医院去看看,我就一路未停的开车往回赶。到西韦村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听到我呼唤的多多竟然奇迹般的抬起了头,我又把它带到宠物医院挂吊针。到家后还站起来了,大家高兴之余殊不知,这只是回光返照。它在见到我五个小时左右咽气的。看着躺在消防员一件棉衣上,如同睡着的它。消防员对我说:别再去打扰它了,就让它静静的走吧!第二天清晨我把已僵硬的多多掩埋在后院的桐树下面。那年那棵桐树长的格外茂盛。

        肉坨是2014年搬到北里王村的第二年冬天,早上出去上厕所后再没回来。接到二明的电话我匆匆赶过去,村里方圆一公里都未找寻到。肉坨的名字是赤乌起的,是她看《残狼灰满》时获得的信息。多多不在后不久,我在一个qq公益群里看到领养信息的。我和赤乌开车到延兴门西路铁设院小区,在自愿者家里填写了张领养表,赤乌抱着肉坨坐车回西韦村的。肉坨小时如同一坨黑炭。长着长着才变好看了,个头比多多高一头多。长毛、花尾样子很帅气。它的生活比多多好,它只吃狗粮或骨头肉,一般的馒头剩饭它是不感兴趣的。此次还给它做了个狗窝,也不再受铁链的束缚。肉坨的脾气好的出奇,来了陌生人象征性叫两声,就躺窝里盯着看。上厕所都是自己出去解决。搬到北里王后大门带自动关闭的小门,它每次上厕所、遛弯回来后就拍门叫人给它开门。那年夏天,隔壁加盖房屋,施工队的师傅们午饭时就在我们大门边上席地而坐,有好心的师傅会掰点馒头喂肉坨。师傅夸我们把肉坨培训的好,不吃陌生人喂的馍。那时我已不吸烟了,省下钱给它买狗粮和骨头肉了。

        2016年春节前,在黄继光朋友的加工厂抱回一身乌黑的漂亮姑娘“朵朵”。因为太小了,春节回家还把它带回铜川老家。来拜年的亲戚朋友都说是条拉布拉多犬,最终的结果是串串。那时公司业务已是垂死弥留之际,加上王润锋一家住二楼,他孩子才两岁。朵朵被拴在二楼楼顶上。我们不在时我弟媳捎带给它喂食。可能是大部分时间独自待楼顶的原因,见人很是兴奋,上蹦下跳的。它越是那样越是没人敢让它到身边去。我那时已后悔养它了,毕竟我自己没时间去照看它。别人也不认可它看家护院的付出。曾经拉它到库峪那里的村子里放生,开车偷偷离开的我听到它焦急犬吠声,把车停路边一个小平台处,自己则坐河边吹风。心想它若能找来就带回。不一会它顺路惊恐的追到车边,围着车欢快的摇着尾巴。期间还曾拉它回铜川让母亲照看。过了有一个多月我回去办事。发现它在村子里游荡。母亲大人是艰苦年代过来的人,日常节俭,不喜欢养猫狗。我找了个借口,就拉它去山阳县了。当时的感觉是天地间竟无它的容身处。当时山阳的情况也不理想,我又在铜川联系了些业务弥补一下亏空。我是西安铜川山阳几头跑。不在时就由姚德林和王小东照顾它。一天王小东打电话给我说:狗嘴里滴血点呢!我查了一下怀疑是肺炎。在回山阳的路上买了药。到了后忙着和客户谈事,等回到房子里时它已吐血而亡一段时间了。是我和姚德林拉它到木耳沟尽头,找了个向阳坡埋了。当时我心里反倒是轻松了,它再不需要跟我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除了这三位忠实爱犬,还有和多多一个时间段养的一只虎斑猫~虎妞,有一天晚上被护食的多多咬死了。四蹄踏雪的墨汁是大个从玻璃厂逮回来的,养了两个月后,独自去游历民间了。小白是清晨我开门时,它喵喵叫着来到西韦村房子里的,就在多多不在的第二天,被站凳子上换灯泡的靳师误踩死了!它和多多埋在了一起。肉坨回来的前两天,我在西安医学院志愿者那里领养回来两个月大的小白,当时它和肉坨一黑一白,一个笼内一个笼外。可能是肉坨晚来的原因,长大后的肉坨一直害怕小白,自己正啃的骨头小白随意就叼走了,它只能呆呆的看着。小白在我们搬去建国路住后不久,失去照顾的它,把西韦村办公椅座位抓了个稀烂后出走了。

        2011年春节来庄叔来西韦村看我们,说你养一缸鱼,何时把鱼养活了。你的耐心就锻炼好了。2014年由西韦村搬到北里王时,缸里就剩一条黑色小鱼了,它在只有五厘米水的鱼缸里待了一个月。2017年中伏,晚上我们外出干活回来,鱼缸水温有三十多度。我便把鱼缸盖揭开让散热。第二天早上,上二楼办公室发现已长成大黑的它从缸里跳出来了,躺在地板砖上奄奄一息,放回鱼缸的第二天它没了呼吸。

        从2020年开始,我就不再养任何动物了。一是没条件,二是我不忍心再让这些精灵替我去挡刀。我坚信自己已能抵挡后半生旅途中的任何明枪暗箭。

        在此,向陪我成长的各位精灵们说一声,谢谢!

        感谢你们,承受了我心情不好时打你们的棍棒之痛。

        感谢你们,让我明白了,世间万物皆有生命灵魂。

        感谢你们,让我学会了耐心沟通之技,与人为善之术。

        感谢你们!!!

        2022年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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