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离开犷平
白江和花邵辰在犷平街上转了一下午,若不是有人认出了伪装的白江,估计他们会很晚才回去,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一心想玩,一个是刚解开心结。
第二天一早,邱县令的人就来找白江二人,马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并且送来白银五十两给二人路上所用,另附一封邱县令亲手写给渔阳郡长史的信,由白江前往拜见并转交。而白江二人也在用完早餐后,离开了犷平县,一路南下向渔阳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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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据渔阳郡北部不远的草原上。有一处匈奴营地,在营地的正中间有一处最大的帐篷,在帐篷内端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在大汗的左手方是一个年轻的小将,右手边则是两个头发泛白的老将,他们都穿着匈奴战衣。紧盯着大帐的拉门,似乎都在等什么是的,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帐外传来传令兵的声音,那大帐中端坐之人叫了一声,示意帐外之人进帐说话。
随即大帐之门被人掀开,走进来一个满头黄发,身高约一米八的壮汉,他单膝跪下朝帐中端坐之人行了个礼,说道:“沙耶古都头人,据前方细作来报,图托儿部一千于众在犷平城全军覆没,无一逃脱,汉军,”那人咽了口唾液,才继续到:“汉人基本上没有损失。”
那汉子说完之后就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去看上面坐着的人扭曲的脸。好一会儿,右边走出来一个老将对沙耶古都说道:“头人,我军只有三千多人,如今以损一千,并且还没有得到物资,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这次事后,南匈奴单于和汉人天子都不会放过我们的,还请头人早做决定。”
坐在大座上的沙耶古都久久不与,终于开口道,令族人即刻向东北出发,我们去鲜卑,现在只有这么做了。“说完狠狠地锤了眼前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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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阳光非常有力,白江和花邵辰一路南下,此时来到一座青山脚下,在山脚下正好有一处酒家,白江二人就在这处酒家门前停下马车。这个酒家并不大,显然不能和之前白江所住的客栈相比,不过里面的设施到挺齐全。“小二上两碗茶、两碗牛肉面,要快,我们还要赶路。”白江朝店内叫了声。这时的人没有后世的那么重的势利眼,店小二并没有白江二人的年轻就欺客,迅速的上了两碗茶,并送了盘花生,这些都引起白江一阵感慨。
通过与店小二闲聊中白江知道此处是谷山,距平谷县很近,走的快的话,到晚可以到雍奴县。而在白江二人享受牛肉面的时候,店里又进来了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是普通的庄家汉打扮,并没有什么值得可疑的地方,而令白江在意的是这三个人都是头戴黄巾,因此白江才会留意这三个人。
白江匆匆吃完牛肉面,拉着尚未吃完的花邵辰来到那三人面前坐下:“三位大哥,小弟是犷平县的江白,这是陈少华,我么两人见三位大哥都头戴黄巾,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白江虽然知道这样唐突的询问会把这三人吓到,甚至是打草惊蛇。但现在白江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还好此时的人生性淳朴,并么有眼前之人有所怀疑,中间的那个壮汉说道:“小兄弟,我们是代郡道人县人士,本是县里的农民,只因去年道人县闹饥荒,是大贤良师张角大人救了吾等性命,故而我们三个就追随大贤良师,加入黄巾道,如今我们要去冀州魏郡和张梁贤师会和,两位小哥可愿和我们一起上路前往魏郡?”
“小弟受人之托前去渔阳县,不然定和诸位一同前往魏郡拜访张梁贤师,不知你们黄巾道有多少人?都在哪里活动?”白江又是一连串问题问了出来。
坐在左边的瘦瘦的人对着白江说道:“具体的我们不清楚,只知道在冀州和幽州我们有三十万人,而我们现在有一大半是信我们黄巾道的教徒,小兄弟问这些干什么?”白江在听到三十万人时不由得心抽了一下,在听说一大半是信徒是才松了口气:“小弟只是好奇,我在别处亦曾见过头戴黄巾的人,人数不少,故而向各位打听贵教之事,让各位见笑了。”“无妨,小兄弟日后若有心,亦可前来。”“那是自然。”
白江在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并没有在酒家多做停留,他向那三位黄巾道的中年汉子道:“三位大哥,本想和你们把酒畅谈,只是我等二人到渔阳县还有要事,因此就不能和各位一起前往魏郡了。就此别过。”说完就上了马车想起了心事:如今才是光和五年,离黄巾之乱还有两年,但黄巾道势力已然如此之大,怕两年后更甚,而今之计唯有在这两年之内争取为自己获得更多的资源了。
而在前面驾车的花邵辰心里也在嘀咕,他虽然冷静,但还是个孩子,有些事不会全藏在肚子里,所以在远离了那家酒家后,花邵辰还是没忍住,对白江说道:“公子,今天你怎么了,不仅影藏了我们的姓名,对那个黄巾道似乎非常关心,这和平时的公子可不像啊。”
坐在马车内的白江听了花邵辰的疑问,不由苦笑一声:今天真是急了,连花邵辰都看出不对的地方了。“邵辰,你刚刚也听到了,这个黄巾道在冀州和幽州两州之内竟然有三十万之众,要是加上其他州的人,岂不是要超过百万之众?你想想,朝廷才多少军马,万一这黄巾道图谋不轨,那可是对百姓、对国家社稷的大不幸啊。”车外的花邵辰听了,一脸不以为然:“公子,这回怕是你想多了吧,这黄巾道在大贤良师张角的带领下悬壶济世,利用自身法力为百姓祈福消灾,哪里会向公子所说的那样会对国家不利?”
白江听后摇了摇头:这就是古人的局限性啊,除非有超出常人的大局观和远见,根本就不会预知到将来发生的事,而能有这样大局观的在中华五千年历史中,一只手也能数得出来。但白江是穿越来的,前世又熟读三国,对这段历史又曾私下了解过,所以对接下来的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白江悠悠道:“邵辰,所谓侠以武犯禁,这张角三兄弟行医施善本来是好事,但他们行医不好好行医,利用巫蛊之术蒙骗百姓,暗自发展势力,这些都是体现这些人有不轨之意。”
在驾车的花邵辰听到白江的回答后,有些不解:“公子,大贤良师利用仙术救人,怎么能叫是巫蛊的邪术呢?况且自古医巫不分,会医术自然会些巫术吧。”“哦,医生会巫术?那不是巫医嘛。”白江倒是第一次听说医生会巫术。“也不是巫术吧,就是会祈福、祭祀什么的,多少会些吧。”花邵辰说道。
白江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在多说,就说到:“邵辰,不如我们打赌如何?”“哦?公子要和我打什么赌?”花邵辰也有少年心性,有点兴奋的问道。“就赌三年之内,这个黄巾道必然做出些图谋不轨的事来。如何?”
花邵辰笑道:“公子还在怀疑吗,那好,我就和公子打这个赌。不过公子要和我赌什么?我花邵辰除了一条命之外,可什么也没有啊?”“打个赌而已,我才不要你的命呢,你要是赢了,我替你做件事,你要是输了,永远做我的马车夫吧,赶快赶路,到晚要到雍奴县。”
花邵辰奋力的甩了下马鞭,道:“得令”,驱马向着前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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