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祁铭司VS温雨墨
墨地汇报完后,今天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了,自从配合向笙调整了作息后,墨天好说歹说的把祁思墨每天的工作量就固定到一天的量。
以祁思墨的处理速度,早在开会前就解决了,所以下午会议结束后,晚上就是祁思墨的私人时间。
作为海心城的最高管理者,所有研究组都是祁思墨当初一个个带出来的,卢老他们都是当初追随祁老先生的那批人。
祁老先生和祁老夫人将祁思墨养的极好,自小那股子狂劲傲得不行,偏偏智勇过人,惊才艳艳,又是祁家少主,没人敢招惹。
如果说向笙是天赋和心性惊人,那么祁思墨就是好奇心和脑力过人,感兴趣的东西非得把它研究透了才行。
又狂又倔,和向笙不一样,祁思墨第一个迷上的是弓箭,所以一开始看到监控里潇洒的用着弓箭的向笙格外熟悉。
喜欢弓箭也是受了祁老先生的影响,当初祁老先生就是靠着百发百中的神箭术在当年的家主继承人大比上夺得头筹。
尚且年幼的祁思墨将父亲的英姿永久的刻在了心里,祁家那时人员庞大,所有附属的人不管旁系还是直系,都可以参加。
祁老先生,全名祁铭司,祁家嫡系三少爷,年龄26,身姿挺拔,过肩的长发高高扎起,背后背着把大弓和箭,站在擂台上负手而立.
风斜斜的吹过,鬓角的碎发微动,身上宽松的道服向吹起的方向显现出一道道弯弧,眉宇坚毅且自信。
一边的衣料贴着有力的肌肉显现着完美的线条,充满着张力,如松树一半立在祁思墨眼前的台上。
哪怕是卧病在床,浑身痛苦不堪,苍白的嘴唇毫无血色,但那深邃的眉宇间风采依旧,坚毅不见退色。
温雨墨全程陪在祁铭司的身边,自始至终都没在祁思墨面前掉过眼泪,默默的照顾着祁思墨的一切。
祁铭司年轻时酷爱冒险,温雨墨就是他在一次高山探险中救下的,因为下雨,祁铭司找了个山洞躲着。
过了一会儿后,洞外传来了重物倒地的声音,祁铭司好奇出去看了眼,温雨墨满身是血的倒在泥水中。
脸脏的看不出样貌,正是冬季,但却只穿了单薄的上衣和裤子,在外的肌肤大伤小伤不断,腹部处的伤口还在渗血。
祁铭司出于不忍把人拉进了山洞,出于礼貌没有碰她,但腹部的伤口流出的血液依旧在不停的流着。
祁铭司会点医术,对着温雨墨说:“这位女士,得罪了,我给您看看伤口。”然后轻手轻脚的把上衣向上移开。
温雨墨受了寒,发着烧,早已不省人事,祁铭司做了什么她一概不知,等她醒来后已经是两天后。
迷迷糊糊的醒来,祁铭司怕她身体恶化,在她身旁生了个火堆,正往里面添柴火,似有所感,看向了刚刚睁眼的温雨墨。
祁铭司:“女士,你醒了,前两天我发现你倒在山洞外,就把你带进来了,你身上的伤当时很严重,我就帮你处理了一下,你别见怪。”
温雨墨低头一看,自己腰部被缠上了布条,看这颜色,时祁铭司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撕了下来给她包扎。
身上还有件厚外套,难怪这么冷的天气她一点都不冷,想说句感谢的话,字到嘴边却发不出声音,只有两声哑哑的气音。
这是太久没喝水的缘故,祁铭司用自己的水杯盖子装了一杯开水递过来:“给,刚烧开的,你先喝点,我去给你拿药。”
然后就起身去洞口边拿了几株草药:“我会点医术,这些都是没坏处的草药,不相克,就是我也不太会配药,不过喝了没坏处。”
说着就拿着草药回来:“之前我陆续喂你喝了些,应该是有些用处,我再给你煎一服,能好的快些。”
温雨墨说不出话,只能感谢的点点头,就着水杯喝了口热水,原本干涸的嗓子润了许多,一口热气顺着气管暖到全身。
祁铭司在火上用杯子煮药,温雨墨坐直身子,自己身上的衣服太薄,把祁铭司的外套披在身上,小口的喝着热水。
柴火热烈的烧着,澄亮火光映在两人脸上,不断地摇曳,眼睛里的火苗不断跃起,缓过来的温雨墨诚挚的说了声:“谢谢。”
祁铭司:“不客气,无意冒犯,你身上还有其他伤口,我除了你腹部上的伤口外都还没处理,这里有些药膏,你自己用一下,好得快些。”
温雨墨接过,又说了声:“谢谢。”
祁铭司:“不用谢,那里还有些热水,你可以稍微清洗一下,我这里有套衣服,虽然不太合身,但比你身上那几件稍微保暖一些。”
“我出去找点吃的,一小时后再回来,这段时间你请自便。”然后拿起外套离开,为了让温雨墨放心,直接直行走进森林。
温雨墨一直看着祁铭司的背影,直到祁铭司的背影完全不见才转回头,呆呆的坐在那许久才开始有动作。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沾了不少脏污,没有镜子,温雨墨就凭感觉洗了把脸,直到手上摸下来后没有泥。
挽起裤腿清洗了一下双腿,然后用外套盖住,像在被窝里那样把裤子换了,上衣也用一样的方法换了。
温雨墨虽有170,但祁铭司将近190的个子,加上温雨墨如今瘦骨嶙峋的,衣服在温雨墨身上穿着大了不少。
清洗干净后温雨墨挽起裤脚和衣袖给自己上药,刚上好药没多久,温雨墨见火小了些,扔了块木头进去。
祁铭司拎着两条蛇回来了,这天寒地冻的,能吃的肉也只有蛇了,温雨墨见此也并不意外,主动开口:“我来做吧。”
祁铭司:“还是不了,你身体刚好,还是我来,我常年在外面跑,手艺不错的。”
温雨墨几次三番都没能成功,只好坐回地上,这两天没进食,全靠祁铭司喂的药撑着胃,倒是饿得很。
祁铭司把蛇去皮去内脏去头后,一只放水杯里煮个蛇汤,另一只用树枝穿着放在火边烤。
蛇汤是温雨墨的,烤蛇是祁铭司的,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除了必要的交流和礼貌,两人都不会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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