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塔
东华府,已经默然矗立了几万年的试炼塔今天竟然热闹了起来。不要觉得奇怪,这座试炼塔实在有点特殊,外表看平平无奇,一如大陆学院门派制式的九层试炼塔,但在东华府却有个响当当的外号:绝仙塔!
有多离谱呢,就算是东华府最强者,府主级人物都只能在这座塔的第四层试炼中折戟,这几千年海浪淘沙,其中不乏惊世天才与绝世天才,但在试炼塔里无一不从万众瞩目进入,到灰溜溜的退出,其中更有执念深的,一身修为已经迈步到了大陆最顶端,承大势无敌之态复临,扬言要血洗年少时的孱弱与耻辱,破心中大执念而后飞升,结果却惊出府中老古董的血泪,无敌之态再次入塔,到了第四层却如瓦狗般被打出,之后绝了道途,只能死守在塔外,在寿元耗尽后成了一堆枯骨,晚年凄凉,有受传道的后人为他立碑刻传,碑文绝道大帝!这还只是人间最惨,有老古董之间口耳相传的秘闻,曾有已在仙界成圣做祖的人物年少时曾闯过这座塔,在他到达了功参造化的境界后,这座魔塔化身无量心魔,镇压其修为,魔塔化作的心魔缠身之时被敌人乘机镇杀,有人听到他死前大呼:天生我材必有用,竟入魔塔误终身!教主级人物的陨落在仙界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从这座大陆飞升上去的修炼者在他陨落后都纷纷遭遇过针对和打压,相传有其他教主级人物动了凡心,通过针对和施压逼问他们魔塔所在的位置,最后施无上法力演化化身下界降临,而这些老古董们中有几人负责了接待,这才把消息流传了出来,但是这些天外来客后面是否得了这座塔的机缘密宝或是传世经文,负责接待的老古董们都心照不宣的语焉不详。总之有了这人间最惨和仙界惨案的血淋淋的例子在前,这座试炼塔已经被当地的大家族划为禁地,五令三申让后人远离,相近的学院也搬离了旧址留这座塔与孤坟与寂寞作伴。连塔外三十里地也被称之为荒塔地,延伸出无数鬼怪精魅的故事流传甚广,能让孩童止住啼哭,成为无数追着给孩子喂饭的母亲手中第一法宝
这块静默的禁地却在今天不复平静,有三大密地的继承人和新秀要组团闯塔!消息一经放出,无异于石破天惊,这则消息在东华府掀起来了大波澜,让人惊讶和琢磨不透的是这些要闯塔新秀传人并非是密地弃子或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而都是各自传承中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他们无一不有无敌于一个时代的道心和信念,其中更有密地话事人的亲子在列,这样的阵容出现在了东华府,让静默已久的老古董在听到消息后嘀咕不已,猜测可能有相关于这座塔的消息被密地掌握,密地手里更可能有打开这座塔秘密的“钥匙”,而后都纷纷降临在荒塔地要旁观。各大学院也都组织了一批各自学院中的顶级战力,由校长带队要来荒塔地一探究竟。一时间试炼塔外人声鼎沸,凑热闹的也不约而同的纷纷赶来,怎一个乱字了得
东玄学院到场后,立刻划了一块地方,周围闲人也都乖乖的退避三舍,主要是这所东玄学院凶名在外,学员都是贵族中的混世魔王,时常有关东玄学员的血色新闻流出,实力不济加上后台也不硬的散修们在听到东玄学院的名字平常都要矮上一头,何况带队的还是人狠话不多的铁面书生齐不小,散修闲人们自然避之不及。“齐校长,这个绝仙塔真有这么玄吗?”一个面相猥琐的男子冲着领头的齐不小问道,齐不小直冲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吐了一个字:“玄!”见校长不愿过多介绍,男子悻悻然答应了一句,就回到了队列中。“邵洪瑞”,男子回归队列后后方突然有一个巴掌就拍到了他的肩头上,让他浑身的肥肉都抖了起来。邵洪瑞回了头,猥琐的笑了笑。两只眼睛成了缝,似乎有白色的眼屎被挤了出去。你来这之前你家老头子有没有和你告知一些秘闻,可否说于我听听。
邵洪瑞的脸上不改笑容开口道:“实在都是些陈年老调,刚询问齐校长也无收获,我也好奇的紧!倒是朱道兄你莫非知晓一些内幕
“我是丁点不知,半点不晓,这座塔已经在这里沉眠太久。这次到底会惊出怎么样的波澜,不管是大杀劫还是大福运,我们只能静观其变朱九巴表情肃穆道
邵洪瑞点了点头:“是啊,福祸难料。”
朱九巴又道“若是有大机缘出世,你我可要精诚合作,再扬你邵家少主的威名。“
“什么狗屁威名!我听到邵洪瑞这个名字都想吐,今天又看到人晚上婆娘都不想上了。一旁一个巨大的影子倾泄下来,一个身高三米有余铁塔般的男子嗡嗡道,他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男的俊秀帅气,丹凤眼,落星眉,青衫着身,女的十分粗犷,两臂是爆炸般的肌肉,嘴旁还留了几根粗壮的胡须。
邵洪瑞抬头漠视,猥琐的嘴角抽了抽,两眼旁的眼屎溢出了更多。身后的朱九巴开口了:这不是苍玄学院的周秀和狐男虎女嘛,这么多年来脾气还是这么冲,你们苍玄学院尽是些土鸡瓦狗。两年前你和我们邵少主大战,没有把你干废一直是邵少主的遗憾,今天莫不是要在这开战不成!朱九巴声音很大的回呛让一旁闭目养神的齐不小睁开了双眼。当齐不小把眼神扫向这边,被看向的五个人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威压所笼罩,周秀扯扯嘴角开口道,十年后,北零境,邵洪瑞你我血战,不死不休!说完便领着沉默的狐男虎女退到了自家苍玄学院驻处
“邵洪瑞,周秀这厮猖狂至此,十年后北零境开启,我定前去助你!”朱九巴气愤的开口。邵洪瑞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周秀领着狐男虎女回到驻处站定,狐男开口道:“这个邵洪瑞表面猥琐难堪,内里却是一个刚毅狠绝的人,而那个朱九巴则刚好相反,表现的急公好义,肚子里都是阴谋算计,我刚已经嗅到了阴谋的气息,你们十年后的决战一定要有所防备于他,”周秀点点头正想开口,忽觉全身燥热不安,内里真气乱窜,只看到远处天上多了一个“太阳“,其中有的一个太阳往试炼塔的方向坠落而来,光芒四散,天显二日,更耀眼的太阳已经降临在了塔上百尺,有个威严的男子站在太阳之上,俯瞰试炼塔与周围众人。身上日光弥漫,有紫气散在周围。一副无敌姿态,大日风头未出多久,另一方有皓月驰来,原本暴涨的热气被月气消弭,月牙上似有仙女盘坐,身姿若隐若现,迷雾升起与大日分庭抗礼,一男一女在各自日月法宝上相望,眼里都是复杂,男女相望未多时,地上变故突起,在大日和皓月正中,一颗星芒突起,周围东南西北的方向也开始有星芒闪烁,不多时闪烁的光芒相连,一颗五芒星从地底涌出,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拎着木拐站在了五芒星中央,同时四周方位各有一个人站定。老头笑眯眯的把木拐在地上戳了戳开口道:两位后生不要在天上呆着了,快把各家的徒子徒孙放下,让老头我好好看看。一男一女闻言各自收起了法器带着后辈们降落在了塔前,
就在荒塔地热闹非凡之时,东玄府一个员外郎门口,一个脏兮兮的小子正躲在门口的树上屏住了声,正等着这所员外家的家仆来到门口喂狗。在家仆把几个满是油污的包子放在了狗盆转头回府后,树上的小子,拎起手上的树枝跳了下来,驱赶正在啃食的狗,把脏污的包子狼吞虎咽般往自己嘴里塞。从小无父无母,慕容晓六岁时就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送走了把她带大的老乞丐,现在她已经长到了十岁,这四年不在有老乞丐捡来的破烂摇篮与被窝,也不再喝到各种稀奇古怪的狗奶,羊奶,和鹿奶,随着每天饭量不断增加,她甚至不再有空闲去回忆和思考,她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活着,只知道每天尽最大努力去填饱饥饿的肚囊.这个地点是她在两个月前发现的,这个人家在每天下午的时候都有人把美味的包子放在门前狗盆上,与狗争食的她从只能啃食狗嘴剩下的半个到一个星期前让狗只能舔食空盘技巧进步迅速,但是每天挨饿的小狗到夜里都呜呜乱吠,让家丁起了疑心,今天他放完食物没有赶去忙其他事情,而是偷偷蹲在了门后。通过门缝用余光紧盯着狗盆,吃的不亦乐乎的慕容晓被逮住了。慕容晓耳边响起家丁诸如臭乞丐,野种的谩骂,眼神紧盯着家丁手里挥下来的打狗棒,这样的打狗棒乞丐爷爷也有一条她这样想到,直到木棒打到了她的身上,疼痛让她窜了出去。她不知道逃到哪里去,只看到远方有日,月,星光芒交辉闪烁,往那边逃吧,不管那边是何处,都让慕容晓觉得温暖和美丽,她没有回头看家丁有没有追赶,一直往荒塔地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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