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张展夫死了
到了李全的府邸,阿录迫不及待的冲进了里屋,可是哪知却没有一个人,阿录不甘心又四处寻找,却怎么也不见父亲踪影,阿录有些着急拽住李全的衣袖不撒手,“将军,我父亲呢?我父亲去哪了啊?“李全皱了皱眉头,他此刻也心情极其乱,因为他明明当时和阿录一起讲张展夫安排在自己府邸,原因是因为无颜就算发现了他已经破解了他在张展夫家种的地狱之花,就算无颜已经发现张展夫已经离开了无颜的控制,可是他怎么可能猜到是李全将张展夫救走,并且安置在这里呢?这些令李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其实张展夫此刻已经落到了无颜的手中,至于什么原因且听我细细说来。
张展夫和李全、阿录从张展夫家中出来时,无颜已经从他在南召城的奸细口中得知,就在李全和阿录护送张展夫去李全府邸的路上,就有无颜的奸细一直跟着他们,探子给无颜的消息是,李全将张展夫身上的蛊用法力解除,然后又用功力摧毁了张展夫院子里的地狱花,可是李全和张展夫身边的一个年轻人,他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就是探子说的这个年轻人吸引了无颜的注意力,他好一段时间没有跟阿完联系了,也不知道中原阿卓他们现在的状况。无颜本想去找阿完,可是无奈又出了这档子事情,所以就目前看来他并不知道这个探子所说的陌生的年轻人究竟是谁。不如就先抓来张展夫从张展夫口中问出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这样做会更省事,毕竟现在阿完和阿卓他们住在一起,万一让阿卓他们察觉阿完是他的底线,这样他岂不是得不偿失。这样想随后无颜就亲自来到了李全的旧府邸,轻而易举的抓到了张展夫,张展夫起初被无颜抓到的时候有些忐忑,他不明白无颜怎么会就那么准确无误的猜到他就在李全的旧府邸,开始张展夫还怀疑李全是和无颜串通好的收拾他们父子,差点就将实情说出,后来他细细想来,如果真是李全与无颜勾结,那么李全何须费那么大的功力来救他和阿录呢,对于当时他来讲完全可以将他们一起杀死不费任何力气,何必这样大费周折呢?所以他任凭无颜用尽办法也打死不说出李全和阿录的下落,更别说是阿录的身份了。所以想想也知道张展夫被无颜已经折磨的不成人样。无颜将自己所有的怒火全数撒在张展夫的身上,无颜的神功进度最近不知道是因为没有阿完的从旁协助还是因为皇宫里因为无颜将李全辞去官职不满而群起而攻,总之最近无颜的神功进度可谓是没有丝毫,甚至有些倒退,以至于最近几次无颜差点就归了西。这让无颜很是恼火。他脑袋里面不停的想着对策,对付着皇宫里的那些为李全说话的大臣,这边还要应付着很有可能已经从中原回来的阿卓他们。无颜此刻才真正是心力交瘁。所以他根本就不会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废话那么多,如若不说,那就只能是个死。
无颜的蛊术对张展夫已经失去了作用,无颜的蛊术从东瀛传来,那种蛊术但凡是对一个没有任何功力的人来说,就只能施一次,如若用第二次不但被施蛊的人不会再被蛊惑,他无颜作为施蛊术的人也将会损伤真气。所以无颜没有再用蛊术来迷惑张展夫原因就在于此。无颜只能用残忍的办法来对付张展夫,先是将张展夫的双足剁去,无颜说这样是怕他会再逃跑,然后问张展夫说不说实情,张展夫忍着剧痛,直骂无颜是个狗贼;无颜没有办法又将他得双手剁去,张展夫还是只骂无颜是个狗贼,没办法无颜最后忍无可忍将张展夫的头颅砍下,悬挂在南召城东城门外,并在旁写下:“谁若对皇上有二心,与他一样的后果!“其实无颜这样做,无非是想告诉那些为李全说话的大臣们,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下场将如张展夫一样。无颜此种方法果然奏效,从无颜暴尸的那天起朝中关于李全被逼辞官的议论果然是日渐减少了。就算是张展夫的同党没有抓到,这个现状也足以让无颜的警惕性小了许多。
现在想来,阿录和李全在李全的府邸找不到张展夫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此刻张展夫的头颅还悬挂在东城门之上。如若阿录知道了这件事情,或许无颜今后的下场也会如此也说不定!
阿录和李全找不到张展夫,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就算再着急,他们也得等到天黑才能行动,因为他们明白现如今的南召城已经是无颜的天下了。
阿录带着人皮面具出门找了些吃的东西,他和李全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们还要去找寻张展夫的下落,必须有足够的体力才能去找,所以他们将就着吃了些东西,相互依偎在墙角等待天黑。
“阿录,我没来得及问你,权淑还好吗?还有连真呢?连真还喜欢玉飘么?我真想他们啊!“阿录嘴角露出笑意,“大哥,你放心,他们都好,等到南诏灾难结束的那一天就是你们团圆的那一天!“阿录笑嘻嘻的看着李全。李全看到了阿录脸上的笑意,知道阿录并没有欺骗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在此刻放了下来。两人不再说什么,陆续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李全摇了摇阿录的肩膀,“阿录,阿录醒醒,醒醒!“阿录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看李全,“大哥,天黑了,我们可以去打探父亲的消息了。“阿录提到父亲,眼神中透射着光亮。李全不住的点头,“那我们现在走吧!““好!“
两人借着月光走出了李全的府邸,此刻的南召城异常热闹,也许是有了妓院的缘故,很多的男人都愿意在这样的夜晚光顾妓院,而将妻儿抛在一边,就是连同地里的庄稼也日渐荒废,无人打理。找了一圈,他们也没有找到张展夫的踪影,准备找个小酒馆喝上点小酒,顺便歇歇脚。想着他们就走进了一家酒馆,店家看见有客人来很是高兴,急忙招呼小二招呼客人。“二位客官,要点什么啊?““两个馒头,二两酒,一碟花生米!“李全对小二交代着,小二听了李全的交代,懒懒的说:“稍等!“然后走了,李全和阿录此刻疲惫并没有等待上酒的空隙,旁边的桌子的人高谈阔论,“哎!你们说挂在城门楼上的那颗人头多可怕啊。““是啊,是啊“旁边那个胖子回应着,“那就是背叛无颜国师的下场!““我听说那个是原来张家的兄弟的父亲!““张家?哪个张家?“听到张家阿录拿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就是以前人称张家出了三个帅小伙的张家啊,城东的那个,父亲叫个张展什么来着?“那个小瘦子开始挠头,“你说的是不是张展夫?““对,对,对!““他怎么了?你快说他怎么了?““他…他……“那个瘦子被阿录一把揪住衣领,吓得说不出话来。“冷静点!“李全一把将阿录的手拽开,将他拉出了饭馆。小二还在后边喊着,但是李全和阿录早已消失在了人海中。
“你刚刚也太冲动了吧,万一暴露了身份怎么办?“李全生气的对阿录说,“可是,可是他们说我父亲死了,头被挂在城门上,你没听到吗?“阿录快要哭出来了,“大哥,我们去城东的城门去看看吧,我求求你了!“阿录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李全。李全面对着眼神有些心软,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去。就刚刚阿录的行为,兴许无颜在城中的眼线早已将他们的行踪报告给了无颜,他们若是现在去,那无疑于是去送死。“不!我们现在不能去!“李全尽量不去看阿录的眼睛。因为他知道,只要看一眼阿录的眼神,他就算再执着也会土崩瓦解的。“你没有父亲吗?你懂得我着急的心吗?““我有过父亲,我也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我们不能去!““你不去,我去!“阿录冲着无颜吼叫着。说着他扭头朝城东的方向跑了过去。李全没有来得及去阻拦他。他明白,他就算追上了阿录也无济于事,所以他只能悄悄的跟踪着阿录。
阿录飞奔着到了城东,他看见城门上高高悬挂着的确实是父亲张展夫的头颅,由于烈日的暴晒和风吹,已经面目全非,要不是父亲的脸上那道伤疤,如此特别,他又怎么会认出那是他相濡以沫的父亲。当他看到那颗头颅的时候,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泪眼模糊中,他没有忘记要爬上城楼将父亲的头颅拿下来,以便安葬。可是谁曾想,当他准备爬上城楼的那刻起,他的行为已经被人尽收眼底了。李全看阿录要去城楼上拿张展夫的人头,手心里急出了汗。他想要去喊,可是又不敢,只能暗地里跺脚着急。
说时迟那时快,在阿录正要爬上城门时,一群卫兵不知从什么地方包抄过来,将阿录团团围住。阿录顿时慌了神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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