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新学期新想法

姜臻唯和黎欢在家待了两天，姜渔本着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想法，每天吃饭都是让张婶送去房间。姜渔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题，有不会的就问问海洋或者赵知明，现在除了抄写作业外，其他都做完了。

        送走了姜臻唯和黎欢，姜渔才感觉到真正的松了口气。本想叫上朋友们出去娱乐一下，结果她们又都要赶作业。

        一下没了出去玩的兴趣，在家就这么待着又无聊，姜渔索性翻出了英语书背单词。

        ——

        暑假过得很快，到了九月一号报名。姜渔带上暑假作业，换上好心情，去往学校。

        报了名拿了书，下午不用上学。姜渔叫上周甜一起去了那家炸鸡店，两人叫好吃的就坐在了窗边。

        周甜一直在和姜渔说她在暑假的趣事。周甜去了乡下外婆家，那里的树都长的笔直，山上长满了一种紫色的野花，它们随着微风轻摆，没有温室的娇养，却活的肆意飞扬。

        那里晚上可以看见城市看不到的星星，每一颗都很闪亮，蝉鸣蛙声在那里听到不觉聒噪，竟是感觉清脆悦耳。

        “什么时候我也能去就好了。”

        姜渔家里的老人都走了，所以她已经没有办法体会到老一辈人的爱了。姜渔听到周甜描述的画面，不免向往，什么时候父母能带自己去一次就好了。

        ——

        姜渔一踏进学校，节庆的氛围就铺面而来。开学典礼，亦是初三的告别典礼。每年初二升初三都会举办，虽然姜渔很想吐槽明明可以初三下学期再办，可终究这是校长的想法，没办法。

        九点，典礼正式开始，初一初二的都按班级排队站在后面，初三的就不同了，他们有专门的红椅子可以坐，这怎一个羡慕了事。

        校长在上面讲的激情澎湃，副校和主任们在下面拼命附和。

        “开学仪式就到这里，下面有请初三代表上台发表感言。”

        校长说完，下面响起掌声，海洋在掌声中站上了讲台。他今天和其余时候一样，并没有因为要演讲就一副激动的样子，只是今天把平时不好好穿的校服穿好了。

        海洋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目光在初二那一片穿梭，直到看见东倒西歪的姜渔后，才收回目光，想了想自己要说什么，清了清嗓，流利的说出了自己提前背好的感言。

        说实话，海洋在暑假结束前一周收到班主任的消息让他上台演讲时，他是拒绝的，他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演讲，更何况这个学校他也不是特别熟悉，在不熟悉的环境怎么都会有点放不开的。

        但是没办法，班主任说他这次考了年纪第一，希望他能起个良好的带头作用，带动班上其余不好好学习的学生。在班任好说歹说的情况下，海洋还是同意了。

        海洋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音调传入姜渔耳朵，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姜渔感觉他们是对视了的。但可能是害羞，姜渔只能东倒西歪让自己看上去没有在关注他。

        天气不是很热，偶尔有一股微风吹过。讲台上的少年穿着学校的蓝白校服，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吹动的不止是周围的事物，更是某个少女的心事。

        典礼结束已经快十一点了，各班回到教室。趁着赵知明还没来，姜渔快速掏出手机给海洋发了条消息。

        姜渔：你打算去哪里读高中？

        海洋没回，在姜渔意料之中，毕竟好学生上课是不玩手机的，说不定都不带手机到学校来。

        上午是不上课的，主要由班主任说一些成年不变的注意事项和叮嘱同学收心学习的。

        赵知明在说了一大堆后，回头看了眼挂在黑板上方的时钟，差不多还有半个小时吃午饭，赵知明让他们自习后，就回了办公室。

        手机来消息的铃声响了一下，姜渔以为是什么垃圾短信，但出于强迫症，她还是拿出手机想把那条消息点掉。结果一看，是海洋给她回的消息。

        海洋：就学校的高中部。

        姜渔：高中部啊……

        姜渔一点也不意外海洋要读一中的高中部，毕竟佰果一中在北市也算是公立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了。

        如果在一中读了初中部，那么上高中部的分数线会比其他学校考过来的分数线低十分。可就算低了十分，553分对姜渔来说，也是很遥远的。但如果她从现在开始努力，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

        午饭时间，几个小姐妹聚在一起吃着食堂打上来的饭，姜渔两眼放空盯着自己的饭菜，没有要吃的意思。

        “姐妹们，我想去读高中部怎么样？”姜渔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几个小姐妹都被她的想法惊到了。

        周甜伸手摸了摸姜渔的额头，声音里充满了疑惑：“没发烧啊？你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我认真的！”

        “不是我说你，虽然你期末考成绩提升了，但想考高中部那还是不可能的。”何意沫咬着勺子给姜渔泼冷水，这姐最喜欢的就是给别人泼冷水了。

        “我要试过才知道行不行啊！从现在开始，拒绝一切活动，你们有活动都别找我啊！”

        说着，姜渔掏出手机，当着她们的面把里面的游戏全删了，什么看视频的软件也给删了，像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一不做二不休，这次直接做绝！

        “我们来打个赌，赌她能坚持几天？输的人给赢的人买奶茶。”

        “我赌三天。”张梅第一个开口，看样子她是完全不相信姜渔的啊。

        “那我一个星期！”张雨也不甘示弱，给姜渔加了几天。

        “我猜最多一个月吧。”何意沫也说了个时间，唯独周甜没有参与这次“活动”，她知道姜渔为什么突然要认真学习了，不是因为海洋她都不信。

        “你们就这么不信任我啊，那就等着我打你们的脸吧！”

        说完，姜渔快速吃了餐盘里的饭菜，把餐盘拿到食堂，又快速回到座位，拿出自己最看不懂的数学开始一点一点学。

        姜渔一连坚持了好几个星期，有不懂的就问科任老师，回家遇到难题就问赵知明。她从说了认真学习开始就再没给海洋发过消息，也再没有参加过小姐妹的活动，她真的要说到做到。

        ——

        “姜渔怕不是魔怔了吧。”何意沫一手托着腮，一手转着笔，盯着在背古诗词的姜渔：“她都坚持一个多月了，这次真是认真的？”

        周甜打掉何意沫的笔，笔落在桌子上发出响声，周甜叹了口气：“这孩子为情所困啊……”

        何意沫不解：“小屁孩儿懂什么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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