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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惊魂时刻总有一个人能让你卸下心中防……


  陆放刚下飞机,一路上飞奔到派出所。

  在气喘吁吁地说明原因之后,看到的就是在休息室里瑟瑟发抖的乔清舒。

  她的身旁还坐着一名女警,正在低声安慰她。

  可她始终没有抬头,两侧的刘海将脸上的表情尽数挡去。唯一能透露出情绪的,就是那不断颤抖着的身子和紧紧握住水杯而用力过度发青的手指。

  身旁的民警在给陆放引路的时候,已经介绍了大致的情况。

  这是一起典型的入室盗窃案件。

  嫌疑男子趁小区安保交接时的空隙溜了进来,先去楼上翻找了一通,随后又下楼撬开了受害人的房门。

  没想到家里居然有人,他就一时起了歹心,拿上厨房里的水果刀就进了卧室。

  而受害人在惊慌失措中用防身的小刀扎在了他的手背上得以自保,在她下楼找保安的时候,受伤的嫌疑人从围墙外爬了出去。

  目前,社会面的摄像头已经基本锁定了嫌疑人的身份,公安局正在调查监控确定他的逃跑路线,预计在明天之前即可将嫌疑人抓捕归案。

  而受害人乔清舒属于正当防卫,在录好口供后就可以先回去了。不过要注意保持电话通畅,接下来的几天可能还会有联系。

  在得知眼前这位男子就是楼上住户后,民警本来还想让他也先报案做笔录,可陆放心急地挥开他的手,说了一声“抱歉,稍后我的律师会来处理”,就先进了屋子。

  女警看见受害者的亲属来了,便起身让座,将他拉到屋外,又细细地说了一遍具体情况。

  现在受害人的心理很脆弱,情绪也处于崩溃点,所以难免会有些固执和暴躁,作为亲属一定要放平心态,多安慰她,不要指责。                        

                            

  陆放认真听讲,连连点头,目光焦急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女警看这位男士也不像是脾气暴躁冲动的,于是又叮嘱了几点注意事项,就让他赶紧进去了。

  陆放急急忙忙地推开休息室的大门,坐在乔清舒的身边。看她还是全全乎乎的一个人,一路上的急切与提心吊胆稍微减轻了些许。

  可是,当他注意到乔清舒那双不断发抖的胳膊时,心疼又在一瞬间将所有情绪都填满。

  他本来已经准备好了满口的安慰词,脑袋里闪过的都是该怎么让她冷静下来、不要再去想那些肮脏的事情,可是一看到眼前人,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头,根本说不出口。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单薄的身体有一个依靠,不用再像刚才面对歹徒时独自一人。

  乔清舒感觉到身体上的触碰,下意识地往后一躲,一瞬间又想到了刚才被人堵在衣柜门前的画面。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如豺狼般贪婪的眼睛,眉毛狰狞地竖起。

  他早就预料到她躲在衣柜里,一打开柜门,就凶狠地挥舞起手中的水果刀。

  还好,当时她手中还有一把小刀。

  在慌乱地跳出衣柜后,她立刻毫不留情地将锋利的刀刃往他握在衣柜上的手背一捅。

  一瞬间,只感觉到刀尖穿过血肉的感觉,汩汩的鲜血瞬间溢出。

  她听到一声痛苦的嚎叫,立刻转身想跑,却又被那人抓住头发一把薅了回来,一拳打在她的太阳穴上。霎时间,头痛欲裂,整个脑袋都像要快爆炸了似的。

  那男人还不罢休,又死死地将她压在地板上,伸手勒住她的脖子,锢得她根本不能呼吸,窒息的感觉很快就将整个大脑涌满。                        

                            

  在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那一刻,乔清舒猛然想起了陆放曾经开玩笑似的说给她的话,教她在遇到欲行不轨之事的男人的时候,立刻踢爆他的蛋蛋。

  虽然现在自己的全身都快用不上力,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手不断地往外探寻,终于摸到了男人刚才放在地板上的水果刀,猛地往他的裆部一扎。

  也不知道到底是扎中了还是扎歪了,反正是有血肉撕裂的声音,随后那个凶残的男人一声痛哭,立刻伸手捂住了下腹。

  乔清舒看着痛倒在地上的男人,连忙忍住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不顾形象地连滚带爬跑下了楼,狠狠地拍在保安室的玻璃上,告诉他们楼上有人抢劫。

  保安询问了具体房门号,先将她安抚在保安亭内,又找来小卖部的老板娘和她待在一起,随后召集值班人员,一起冲了出去。

  老板娘不停地安慰着乔清舒,可她在告知完事情始末之后就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看。

  此时,她的手上已经满是鲜血,就连纯白的素色睡衣都染上了大片大片的血迹。

  血……好多血……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血……

  还有那种刀尖刺入人体内的感觉和随之而来的腥味,每一样都让她作呕。

  就算后来保安帮她报了警,她也从保安亭里转移到了派出所内,可除了登记报案材料和签署《受案回执》外,她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手指。

  乔清舒还有些不习惯人的靠近,很抗拒女民警的接触,会不自觉地颤抖。

  每一个在她视线之外的触碰,都会激起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感。

  虽然知道很多人只是好意,但是她现在只想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独自一人舔舐着自己内心的伤口。                        

                            

  直到,陆放来了。

  当乔清舒看到身旁的来人是陆放时,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哭的眼眶中早就盈满的泪水瞬间滴落而下,一头扎进陆放的怀里,紧紧地揽住他的腰,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纵然腰上被乔清舒的双手攥得有些疼,可陆放却根本顾不上这些轻微的疼痛,满心满意想着的,都是刚才她那飞扑过来的身影和遍布红血丝的眼睛,让他愧疚得无地自容。

  她把自己当做是唯一的依靠,可是他这个大男人不仅没有为她撑起保护伞,反而因为自己一时的炫耀,给她带来了无妄之灾。

  要不是自己想要展示富贵,就不会有人起了不轨之心,扒出了他家的住址,在抢了他家的同时还异想天开地认为乔清舒的家里也有值钱的东西,今天这桩入室盗窃案就不会发生,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故意伤人。

  陆放心如刀割,此时恨不得时光回溯,提前去杀了那个欺负乔清舒的人,顺带再给当时想要炫耀的自己狠狠的两个耳光。

  可惜,他根本没有时光回溯的能力。

  他只能紧紧地抱住乔清舒的肩膀,轻抚在她的后脑勺上,在她耳边不停地碎碎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眼角的泪珠也不断划过脸颊,滴落在乔清舒乌黑的发丝中。

  陆放那一声声沉重而又呜咽的对不起,彻底击垮了乔清舒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以手做拳,狠狠地锤在陆放的背上和肩上,将自己积攒了一路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哭着嘶嚎:

  “你怎么才来啊!”

  “都怪你!你以前不是都会……都会死皮赖脸的嘛!今天怎么一天都没有出现!你知道……你知道我躲在衣柜里有多想见到你嘛!呜呜呜呜……”                        

                            

  她的嗓音喑哑,说话也有些喘不上气来,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纵然她吐词不清,发音模糊,可每一个字都生生扎在陆放的心上,将他的所有情绪狠狠搅成一团,痛得他无法呼吸,只能再次加大了揽在乔清舒肩膀上的力度,不停地拍着她的脊背,试图让她平静一点,一声声地回应着:

  “是,都怪我,我不该把我们乔乔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很想你,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会永远陪着你,除非哪天你不要我了……不,就算你不要我了,我还是会死皮赖脸跟着你的。”

  纵然他不知道乔清舒是否能听清他说的话,可是内心的歉疚让他始终不停,一字一句地轻轻在她耳边虔诚的道歉。

  不祈求于她的原谅,只希望能够帮她减轻潜伏在内心的恐惧与害怕。宁愿乔清舒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他的身上,也不希望她自己沉湎在这该死的惊慌中。

  又过了一刻钟,乔清舒仍然没有停下哭泣。

  陆放身上的衬衫已经被她的泪水给浸润得湿透了,胸膛上都是湿乎乎的一片。

  这些冰冷的液体仿佛一把把尖刀,每一滴都刺穿了他的心脏,哽咽得他无法呼吸。

  怕乔清舒哭得太多了伤了嗓子,陆放最终还是只能狠狠心,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温柔地将她从自己胸前推开。

  乔清舒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狼狈,于是慌忙中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愿意让陆放看到她哭的丑相。

  可陆放却轻轻拉下了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大手里,细细摩梭着她的手背。

  随后,又抬手拨开她脸颊两侧因为湿意而紧紧粘附在一起的碎发,露出了那一张惨白到有些可怜的小脸。                        

                            

  乔清舒的眼眶里已经有些红肿了,可仍是满满的泪水,还在不住地往下滴落,鼻尖也有些泛红,整个人脆弱得如同玻璃一般易碎。

  她有些不适应一番哭闹之后两人如此直白的对视,连忙又将手从陆放的手中抽出来,胡乱地抹了抹自己的眼眶。

  本来就荡漾着一波清水的瞳眸更加波光粼粼。陆放在她的眼中,看见了同样狼狈不堪的自己。

  他捧住乔清舒的脑袋,让躲躲闪闪的她直面自己。

  同时,又轻轻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满是怜惜与安抚,不带一丝情_欲。

  “我们回家好不好?”

  乔清舒看着他那双发红的眼睛,下意识点了点头。

  她紧抿着嘴唇,不敢开口,生怕自己一说话,眼泪将会再一次忍不住地流下。

  陆放今天晚上为了她费心费力,不光是陪了她一晚上,还任由她哭,任由她闹。

  乔清舒不想让他伤心,于是逼着自己勾起嘴角,弯起眉眼,扯出了一个勉强而又很难看的微笑,努力地点了点头。

  她嘴角拼命勾起的弧度,狠狠扯动了陆放的心。

  他明明想先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样才能成为乔清舒最安稳的依靠,可是看着眼前这个执着而又倔强的女人,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眼泪瞬间汹涌。

  陆放将乔清舒又一次抱进自己的怀里,亲吻着她柔软的黑发,一次次地念叨着:“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家里很安全,不要怕……有我在……”

  片刻后,等到两人都短暂地冷静下来,陆放将自己身上的西服脱下,披在乔清舒的头上,掩住了她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哭得有些狼狈的眼睛。                        

                            

  他双手揽在乔清舒的肩膀上,半抱着她走出了警察局,临走前还不忘沙哑着声音向民警们致谢。

  司机早已等候在门外,一见他们两个人出来,立刻从车中起身,替二人将车门拉开,又自觉地打开升降板,一言不发地走回驾驶座上。

  车子缓缓启动,陆放揽在乔清舒肩膀上的手仍然未松。虽然力度不大,却能够给予她无穷的支撑力量。

  乔清舒的头上仍然盖着陆放的西服,半靠在他的怀里,身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手看,像陆放刚赶到警察局时的那样。

  陆放怕她一不小心入了心魔,于是伸出手去,轻轻地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试图转移一下她的视线。

  可是,乔清舒仍然盯着那只在陆放大手遮掩下半露出来的指甲盖,愣愣地出神。

  陆放又紧了紧握在她肩膀上的手,歪头侧靠,与她头抵着头,同时也能更清晰地看到乔清舒的指甲。

  听民警说,当时她用刀戳伤了那个嫌疑人,满手满身都是鲜血,直到被送往派出所之后,才在女警的帮助下洗干净了手。

  此时,乔清舒的一双手虽然白净细腻,清洗得干干净净不着一物,可是修剪整齐的指甲缝里仍然有一丝血迹,将原本白皙的指甲白边染得有些脏污。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发狠,死命去抠指甲中的血迹,想要让它们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目光所能及之处。

  她的用力之大,甚至将指甲缝都扭曲得有些变形,丝丝新鲜的血液不断涌出,一时间就溢满了指尖。

  陆放连忙探身向前,抓紧她的手,努力穿过自己的五指,让两人十指相扣,阻断了乔清舒想要继续自残的动作。                        

                            

  “没事的,没事的。”

  陆放努力想要去安慰脆弱的乔清舒,可语言是苍白的,他只能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重复着单调的词汇,苍白得让他自己都有些无力。

  乔清舒始终一言不发,却在陆放的劝慰之下,努力将那沾满血迹的指甲和脏污的衣袖从自己的视线中撤离开,转而将目光定在车座前挂着的平安扣上。

  平安扣……那是好几年前她给陆放求的,没想到竟然又被他找出来了,还挂在了车上。

  平安扣,保平安。

  随着车身的前进,悬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扣也在不停地摇晃。

  乔清舒看着不停晃动的小圆玉佩,就如同在催眠时的怀表一样,一晃一晃。

  她放松下来,下意识地靠在陆放的肩头,心里默数着平安扣晃动的次数,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昏黄的光线在她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给肃穆的表情也增加了几许平和。她整个人仍然脆弱而又敏感,就像初入凡世的仙鹿一样,每一个小小的动静都可能惊起她内心的波澜。

  陆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怕打扰了她难得的安宁,只默默握紧了两人相扣在一起的十指。

  车途一路平稳,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目的地。

  陆放怕乔清舒睹物思事,带她来到了他们从前的住处——东湖溪园。

  轿车停在别墅门前,乔清舒透过玻璃窗也看清了地点。

  她一言不发,默认了陆放的选择。

  陆放打开车门,在下车的途中也不忘紧握着乔清舒的手,顺带护住了她的头,防止磕碰到。

  司机安静地道别,留下两人独处。

  陆放带着乔清舒走到大门前,找出钥匙来开门。                        

                            

  为了确保安全,大门门锁特意设置成了指纹、钥匙、人脸识别三重锁定。

  乔清舒乖巧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在陆放按指纹的时候,就紧紧抓着他的衬衫衣角。因为用力过度,所以将他的衣服都揪出了一些褶皱。

  原本罩在头上的西服已经被她披在肩上。陆放的身高体格要比她宽大不少,宽松的西服穿在身上,衬得她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似的。

  随着“滴”的一声,大门打开。

  陆放侧首,看见了乔清舒那紧拽住自己衣角的小手,又将手落在她的掌心前,示意她放松。

  乔清舒连忙翻转手心,与陆放十指相扣,紧紧地不愿意再放开。

  虽然指骨被她捏得有些疼,但陆放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反抗,又用空闲着的右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牵着她上了楼。

  二楼的主卧还是以前的模样,King  size的床铺,淡雅的壁纸,墙上是陆放特意挑选的大幅二人合照,床头柜上还有乔清舒最爱的小狗陶瓷玩偶。

  这是他们两人共同打造出的温馨小屋,就算有数月没有回来了,可乔清舒还是在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家的味道。

  陆放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准备先去打一盆水,替她清洗一下满面泪痕的脸和还掺着一丝血迹的手指。

  没想到,他刚转身进入浴室,乔清舒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过来,呆愣愣地站在门边,一言不发,就盯着他看。

  陆放从她的眼神中知道了她想说的意思,于是便笑着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

  乔清舒听话地走近前去,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等着陆放端来脸盆,又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敷在她的脸上。                        

                            

  待清洗干净泪痕后,陆放又将她的一双手慢慢地浸泡在脸盆里,直到过了十几秒,再替她认认真真地打上肥皂,用纸巾一角细细将软化了的血渍挑出来。

  本来还应该用冰块冰敷一下眼睛,不然明天早上可能会红肿,但是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陆放怕她在冰完之后,今天晚上会睡不着。

  干干净净的乔清舒又回了房间,坐在床沿上,那双肿肿的大眼睛看着站在房门前陆放。

  陆放理解她的意思,挥了挥手:“今晚你睡主卧,我去客卧睡,不会打扰你的。有事情就可以来隔壁找我。”

  他转身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想了想,还是下楼去一趟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给乔清舒端上来。

  她以前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喝一杯牛奶,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个习惯。

  敲开房门,却发现乔清舒还呆愣愣地坐在床沿上。

  陆放将牛奶放置在床头柜前,临走前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柔软的,干燥的,刚才应该没有哭过。他这才放下心来。

  陆放再次走到房门前,准备提醒乔乔快准备睡觉了,可刚转头,就看见了她那双逐渐洇满了眼泪的眼睛,在灯光下像钻石一样璀璨。

  眼里的泪花却并没有改变她的表情,面上仍是愣怔地看着前方,只有一双眸子欲说还休。

  陆放长叹了一口气,又收回了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关闭了廊道上的大灯,打开床头的小壁灯,折返坐到她床边,看着乔清舒那张小心翼翼的脸。

  “今晚……我陪着你吧。”

  乔清舒不置可否,可却在他答应下来之后,终于将双腿搭上了床,轻轻地躺倒,又主动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随后,她在陆放看不见的角落里,长舒了一口气。

  陆放并没有上床,而是搬来了一张小矮凳子,坐在她的床前。

  乔清舒瞪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他。

  陆放再次承诺:“今天晚上我都不会走的,放心吧。”

  她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陆放伸出大手,隔着被子轻轻地拍在她的脊背上,像母亲的手一样,温和宽厚,总能带给人无穷的力量。

  乔清舒很快就在他的助眠下缓缓进入梦乡,期待着今天晚上的陆放能在她的梦里出现,替她将那些可怖的坏人赶跑。

  听到乔清舒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陆放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趴在她的枕头旁边,轻轻扫去她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描摹着她的轮廓。

  这个小傻瓜,今天肯定吓坏了,都消瘦了很多,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养回来,看得他心疼。

  他抬头,在乔清舒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乔乔,我会保护好你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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