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哈尔布兰德的渴望

经过了检查和通报之后，哈尔布兰德进入了藩务总局的大楼，随后被带走了一个小会客室里等候了起来。

        坐在会客室里的软沙发上，哈尔布兰德打量着这间小会客室，会客室并不大，摆着两排的沙发。

        天花板上有着一盏蜡烛吊灯，只不过蜡烛吊灯之外，还有一盏电灯。

        对电灯这东西，哈尔布兰德现在已经不算陌生了，毕竟他们的瑞典王国的使馆楼里也安装了电灯，但是在第一次看见电灯的时候，可是把哈尔布兰德给吓的不轻……

        他无法想象，这么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灯泡，在连接了铜线之后，接通了所谓的‘电’后，竟然能够发出如此明亮的光线。

        这让习惯了蜡烛，油灯这种传统照明灯具的哈尔布兰德无法想象……

        除了电灯外，旁边一种哈尔布兰德没有见过的器具……哈尔布兰德之前也来过几次藩务总局的办公楼，也在这会客室里待过，不过前几次来却是没有看见过这东西。

        这是一个立在地上，大约一米多高，上部是一个铁丝网格面罩，面罩里头有着和风车、船只螺旋桨类似的叶片，中间还有几個按钮开关。

        这东西的底部，也有着电线连接。

        虽然哈尔布兰德没见过，也没搞清楚这东西具体是什么，但是从有电线连接来看，这应该是一种新式的电器。

        哪怕是一个外人，但是来到大楚帝国的政治中心金陵城待了一段时间后，他也能够深切感受到大楚帝国在电气化以及其他科学上的迅速发展。

        具体体现下来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冒出来一些新东西……连楚国人都没有见过，甚至感到震惊的东西……尤其是各种电力为能源的工业或民用设备。

        如空调，冰箱这些东西……这玩意楚国人其实也不陌生，在蒸汽机时代里就有这东西用于工商业上，其中最为典型的例子应当属于各种冷冻运输船或者是大型船只里附带的冷冻仓库了。

        然后陆地上也有各种保存食物的冷冻仓库。

        那个时候的这些冷冻仓库，用的可不是电，而是直接使用蒸汽机带动压缩机进行运转。

        类似情况都还有升降梯……以前的升降梯用的也是蒸汽机动力。

        而等到电力陆续应用后，冷冻仓库的动力来源，开始从蒸汽机转变为电力……并且陆续出现一些小型化的商业用的冰柜乃至空调……

        蒸汽机升降梯则是变成了电力驱动的电梯。

        不过，上述这些东西基本都非常的昂贵并且技术复杂，比如空调……你说他是空调，但是大楚帝国里当代的所谓空调，准确的说是一种科研或工业用空气温度调节系统……你光是看这几个形容词，你就能想象的到，这玩意除了贵还是贵！

        这种东西基本都是定制，一套动不动就是好几千甚至好几万的……而且需要专业人员操作以及维护。

        这东西目前来说，一般都是用在高科技领域，嗯……主要用于科研实验室或者是高标准的生产厂房。

        当代的空调和普通家庭没啥关系……因为这么一套东西，比你房子都贵……你哪怕是在松江城里的一套房子，也不过几百千把楚元，而空调的价格基本都是好几千起步！

        别说普通人了，富豪们用起来都够呛……

        毕竟富豪们住的还是大型庄园……需要制冷的空间还特别大，布置起来又很复杂，那完蛋了，你搞这么一套空气恒温恒湿系统，那基本好几万甚至十几万去了……比这庄园本身都贵。

        这还是造价，后续用起来更麻烦，这种东西你得找一整个团队二十四小时伺候着……具体可以对标那些高技术领域的生产厂房，人家厂房里的恒温恒湿系统就是有一整个团队二十四小时伺候着……毕竟技术还不算太成熟，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各种问题。

        这玩意日常使用和维护费用就是靠砸钱，而且还不是小钱。

        人家富豪就算是有钱也不会这么造啊。

        普天之下，目前用上了空调的家庭，只有一个……那就就是皇室！

        身为皇帝的罗志学，其实早在蒸汽机制冷时代里，就已经用上了空调了……基本上就是把工业用的空气调节系统直接改进后用在皇宫里，后来也换用了电力驱动的空调系统……

        那造价和维护费用自然是天价！

        但是皇帝嘛，用东西也不需要看什么价格……只要大楚帝国里有的东西，能搞出来的东西，罗志学基本上想用就能用。

        电气化时代里，除了一系列工业生产用途外，商用的空调，电梯这算是两个比较突出的代表，但是对于普通人而言，所谓的电气化更是只局限在电灯范畴！

        而即便是电灯，也只能在商业建筑会官府衙门，富豪的庄园里才能看见，普通家庭的话，现在还是用不起电灯的，而是继续使用煤油灯。

        不过，诸多企业们依旧一门心思的搞研究进行创新，试图向市场推出更多的电器产品……尤其是潜在规模巨大的民用电气产品……最后是家用产品！

        一件工业产品，如果用途非常有限的话，那么市场规模就大不到哪里去……比如同样是内燃机，煤气机到目前为止依旧只局限在工业应用领域里，市场规模非常小的……但是汽油机呢，这东西被用在了汽车上，市场规模迅速膨胀到几十亿的潜在规模。

        家用工业商品，尤其是单价比较高，技术含量比较高的工业商品……那是能够创造巨大的市场规模，并给企业带来丰厚的利润的。

        而在电气化应用领域里，也有一大堆企业做梦都想要做出来类似汽车这样的商品！

        而电风扇，就是松江电气公司花费了不小的投资做出来的一种全新的电气化商品……当然，风扇这东西没有专利权，电风扇也不存在专利问题。

        因为风扇这东西，在蒸汽机时代里就有机械动力驱动的风扇了……比如诸多工厂，比如纺织厂里使用的通风系统，这玩意就是蒸汽机动力驱动端风扇。

        而使用电动机驱动的风扇，这也不算什么新东西……三十年代的时候，就有研究人员尝试用电动机直接驱动叶片了……不仅仅是用来驱动叶片，还尝试用来驱动船只用的螺旋桨呢……没错，在电气化还没有进行商业应用，只是在实验室阶段的时候，就已经有科学家尝试着用原始的蓄电池为能源，然后通过直流电电动机驱动螺旋桨，作为船只动力使用了……只不过因为太过超前，只是尝试过然后就没有继续了！

        大楚帝国里的很多电力驱动的东西，其实在三十年代里就已经陆续被发明出来并申请专利……不过那个时候基本都没啥卵用，等到四十年代末期后电气陆续推动并成熟后，这些东西可以用了，但是专利基本也都过期了。

        电风扇这东西也差不多，这东西的基础技术，是没什么专利限制的，现在谁都可以搞……但是能不能搞得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是家用电风扇，在技术要求上更是比当代已经陆续应用生产领域的工业用风扇，其实还要更苛刻一些。

        工业用的风扇，人家厂家只要性价比……也不用太担心出现故障，因为这种生产设备，人家厂家都会有技术人员每天进行检查，保养的……就算是出故障了也有技术人员第一时间进行解决。

        但是家用的电风扇……这玩意要求的却是整个使用寿命期间里都不能出现故障！

        而且你也别指望着普通人用户还能自己拆装进行维护保养，并来一个当场修理……伱得保障，你的产品卖出去后，在不需要维护保养的去前提下，在高频使用条件下还能确保足够长的使用寿命。

        不说别的，至少要保证一个夏天的使用寿命吧……不然人家消费者会拿这东西来退货的。

        然而就这个要求，却是难倒了帝国里无数厂家……这些要求说的简单，但实际上每一个都是对技术要求极端苛刻的天坑。

        所以……有时候别以为民用的东西技术就简单，实际上在相当多领域里，民用的工业产品的技术要求，远远要比工业用、军用的更加苛刻！

        比如汽车，军用汽车有一堆技术士兵伺候着，坦克，装甲车之类的连续跑个几百公里就抛锚一大堆，那都是常态，但是民用的汽车，尤其是货车，客车这些，一天到晚都在运营……你今天敢抛锚一堆，明天就得破产倒闭。

        飞机也是，战斗机出现各种问题那都是常态，全球各地军用飞机三天两头就会掉一架，而这种事甚至都上不了新闻……举个例子，二战后美国三四十年里一共损失了一万两千多架军用飞机……其中百分之七十都是在航母起降的时候发生事故导致的损失。

        早期喷气飞机上舰的时候，损失极其夸张，每年都得掉几百架飞机……很夸张的。

        但是民航客机……你掉一架那就是全球新闻头条！

        还有同样是民用的消费级半导体芯片，看看那些电脑，手机上使用的CPU，别看着后世人手一台手机，但是手机里面的芯片其制造难度可比军用，工业用的芯片大多了。

        而在大楚帝国里类似的情况也同样在发生着。

        很多东西在工业领域，军用领域其实都已经开始应用了，但是在民用消费级领域里却是还没有见到踪影……理由很简单的民用消费级工业商品对技术的要求更加的苛刻！

        不是难，而是苛刻！

        具体到电风扇也如此……大楚帝国里一大堆企业折腾了也不少年，陆续也有一些企业推出来所谓的电风扇，但是基本都没掀起什么波澜……因为要么价格太贵，要么性能太渣。

        里头光是一个电机，就不是那么容易搞的。

        而松江电气公司，也是研发电风扇领域里的主要厂家，之前也搞过几种电风扇，但是都失败了。

        一直到今年，他们在经过多年技术攻关后，搞出来了一款小型的工业用，家庭用的电动机。

        这款电动机的尺寸很小，一开始的研发目标是作为一些工业设备上的小型动力使用，用于供应其他合作企业的生产需求，后来有一家缝纫机制造企业，拿着这玩意去制造家用缝纫机……

        然后松江电气公司的技术人员受到了启发……直接拿着这玩意去尝试了一下制造电风扇……结果发现非常好用。

        于是乎，就顺势研发并向市场推出了使用了这种新型电动机的新型电风扇，受到了市场的良好反馈。

        为了进行市场推广，松江电气公司还用半卖半送的价格，给京畿的一些机构提供了部分试用样品……毕竟这些官员们都是不差钱的，也是电风扇这种高端家用商品的主要客户对象。

        这在衙门里用上了电风扇，如果觉得好用的话，那么就有可能拿出二三十楚元来购买一台电风扇在家里用了。

        二三十楚元一台的电风扇，还是很贵的，普通家庭根本买不起，或者是买得起也不舍得买……毕竟这玩意它不是刚需，是属于提升生活品质的商品，得经济宽松到一定程度后才会购买。

        一个普通家庭里，嗯，就是那种夫妻总年入大概在一百楚元上下的家庭，他们可能花费十多楚元购买一辆自行车，但是他们绝对不舍得购买一台二十多楚元的电风扇！

        这两者，对他们而言重要性完全不一样。

        自行车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刚需！

        但是电风扇……在夏天里拿个扇子扇风也是可以凑合的……一个扇子哪怕是稍微好点的，顶多也就十多文钱而已。

        因此，电风扇这种东西想要推广走向市场，也只能瞄准中高收入家庭，而且还得是日子比较悠闲宽松，没啥压力，舍得花钱的中高收入家庭。

        而官员群体就很符合这种标准……薪水普遍偏高，工作超级稳定有预期的收入，也舍得花钱。

        所以松江电气公司推广电风扇的时候，就把前期的客户群体标准了这一群人，进而搞出来了所谓的面向官方衙门半卖半送试用品的活动。

        这也是哈尔布兰德能够在藩务总局里的会客室里，能看见这台电风扇的缘故……这是松江电气公司推销用的半卖半送的电风扇。

        现在的哈尔布兰德虽然还搞不清楚这是啥玩意，但是大概也能够猜出来是，某一种新出现的电器。

        而这也是让哈尔布兰德内心有着绝望的感叹……看看人家这大楚帝国，再想想老家里的瑞典王国……这两者之间的差距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都不说其他高大上的领域，仅仅是日常生活里所接触的东西，就已经足以体现两者巨大的差距了。

        好在哈尔布兰德也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更重要的是这一路走来，被震惊的次数太多了，震惊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现在哈尔布兰德心里更关注的是，等会如何说服接见自己的藩务官员，为王国争取到进口一批机械设备的资格，同时还要再试探一番帝国在线膛武器出口方面的态度。

        王国里的诸多将军乃至国王，对大楚帝国的线膛武器已经流了好多年的口水……做梦都想着进口一批楚国的线膛武器，哪怕只是单发线膛枪那也是极好的。

        在前几年的时候，哈尔布兰德甚至都不会有这种幻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哈尔布兰德来到帝国之后，已经打听到了大楚帝国的正规军已经在全面的换装一种全新，号称划时代的无烟火药小口径连发步枪。

        在这种无烟步枪之下，以前的所谓小口径连发步枪都成为了渣渣，更别说之前用的十一毫米口径的连发步枪了！

        在楚国人自己已经淘汰了两代连发步枪的基础上，哈尔布兰德觉得有希望争取帝国放宽对单发线膛步枪的限制，准许自家王国进口。

        毕竟，这东西对于大楚帝国自己而言，只是一款二十年前装备，都已经被正规军淘汰多年的老旧武器而已，哪怕是被其他国家装备了，也无法对楚军自身造成什么实际性的威胁。

        要说威胁，连外籍军团都已经广泛装备这玩意了……这外籍军团里的士兵可都是一清一色的土著，也是存在着叛乱风险的。

        同时哈尔布兰德也打听到了，几个楚裔藩属国都获得了进口单发线膛步枪乃至线膛炮的许可……不仅仅如此，实际上西非王国为代表的几个楚裔藩属国，还利用名义上楚国人开设的安保公司，采购并使用民用连发步枪甚至机枪。

        西非王国陆军近卫团，就是采用了这种模式进行编练，据闻武器装备的合同都已经签署了。

        这个西非陆军的近卫团，其实很复杂……因为里头的人员清一色的都是楚国安保企业的武装雇员……也就是常说的雇佣兵。

        也就是说，虽然名义上挂着的是西非陆军近卫团的名头，但实际上从法律角度而言，这支军队其实是一支雇佣兵。

        其真正的所有者，其实是西非安保公司！

        而西非安保公司，由楚国人开设，在加的斯注册，公司总部设立在黄金海岸，并在西非王国设立了主要的业务子公司。

        该公司根据楚国相应的法律，是可以采用各种民用武器的，其中包括军用版改而来的小口径黑火药连发步枪……基本上除了最先进的无烟火药八毫米连发步枪不能买外，其他的枪械基本都能采购其所谓的民用版本……

        包括重机枪！

        西非安保公司利用自身的武器采购许可证，采购大批民用版先进武器。

        西非安保公司同时和西非王国签署一个国防服务协议，公司由此获得在西非王国境内执行军事任务的权限。

        然后又和西非王国里的退役军人签署雇佣兵工作合同，雇佣西非王国里的退伍士兵为其工作……至于这些士兵前一天还在穿着军装那根本不重要！

        然后经过这么一系列的操作后，这些大楚帝国的先进武器，就能名正言顺的让西非王国的士兵们使用了。

        这种方法，你要说不合法吧……它还真合法……但是你要说合法吧，傻子都知道这是钻了漏洞。

        然而……这么大的漏洞为什么没人去封堵……因为，这本来就是帝国方面故意留出来的漏洞啊！

        这种情况之所以能够出现，是因为帝国方面对这几个楚裔藩属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出于扶持用来打击那些土著。

        比如在西非地区，帝国官方对西非王国的政策扶持力度就挺大的，因为帝国方面也需要西非王国持续的对非洲内陆地区的那些土著们进行作战行动……

        不用自己花钱给人，只需要给一些武器使用方面的政策，西非王国自己就嗷嗷叫的往里打了，这多省功夫啊。

        再说了，这这西非安保公司，虽然名义上是西非王国官方安排的傀儡企业……但实际上那几个主要指挥官，那可都是正儿八经的楚国退役军官……

        同时这个西非安保公司，之所以能够获得诸多先进武器的采购授权，就是因为它接受了大楚帝国武装安保管理条例。

        按照这一法律，所有的楚国安保企业下属的武装雇员，在必要时候都要无条件接受军方的征召，其主要指挥官也需要有若干退役军官担任。

        如此情况下，才能够获得先进武器的采购授权，海外武装活动的许可授权……

        可不是说你随便办一个所谓的安保公司，然后就能够采购这些先进武器了……没有各种审核并批准，然后接管安保管理条例的管理，别说采购先进连发步枪了，连单发步枪你都采购不到。

        如此情况下，西非安保公司的雇员们所组成的西非王国近卫团……平常时候陈敬云自然是能指挥的，但是到了特定关键时刻里，比如陈敬云想要对帝国图谋不轨之类的，这个近卫团分分钟就会化身帝国驻西非地区外籍军团的一部分，调转枪口打陈敬云那是大概率的！

        只不过陈敬云又不傻，不会干这种事……所以这种措施更多的也是预防措施，平日里不影响什么。

        如此特定情况下，西非王国里的近卫团，就采购装备了四十三年式重机枪以及比较旧款的七十五毫米山炮以及七十毫米步兵炮，甚至还有六十毫米迫击炮。

        而步枪上，则是采购装备了经典的二十四年型步枪的所谓民用版……说是民用版，但实际上除了标签外，其他的和军方现役的都没啥区别……人家武器公司脑抽了，才会给这些安保公司的小批量订单专门研发一个所谓的民用版……毕竟这玩意除了本国军警和本国注册，海外活动的安保公司外，可没其他用户了……

        不像是寻常猎枪，手枪，霰弹枪之类的，这些才是真正具备大量民用市场的。

        装备精良的西非王国近卫团，不仅仅是西非王国里的定海神针，同样也是大楚帝国在西非地区里维持军事存在的重要军事力量之一……这支军队虽然是陈敬云养着的，但从来都不仅仅是西非王国自家的军队，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是两国共同拥有指挥的军队……只不过出资者只有陈敬云，但是你也别觉得陈敬云亏本了……这其他的藩属国，就算是想要出钱这么玩，人家帝国还不批准呢。

        二十四型步枪这种先进的武器装备，不是你有钱想买就能买的。

        陈敬云要是不紧紧地拥抱帝国的大腿……还想要采购二十四型步枪，梦里都没这么好的事。

        不管怎么说，西非王国至少实际上已经是拥有了连发步枪……这也意味着帝国高层，进一步的放开了对线膛武器的管控。

        如此情况下，哈尔布兰德就想着，楚国人进一步放开单发线膛步枪的出口限制，以获得更多的订单和利润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可能性有多大，但是不去尝试，不主动游说……难不成还指望人家楚国人主动把线膛武器给你送上门来啊。

        因此，在随后的藩务官员接见自己的时候，谈完了一些经贸方面的事项后，哈尔布兰德就提出来了请求采购一批单发线膛步枪的请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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