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 鬼才出谋，再算萧逸

两天后，朝堂。曹操把他麾下的人提完，要求献帝封赏。献帝一口答应下来。曹贼正在狐疑之间，刘协开口道：“朕听闻徐州刺史刘备是朕的皇叔。可是真的？”

        曹贼一听，抬头要说。刘备忙从其身后闪了出来。他带着两个兄弟伏在阶下，恭敬地说：“回皇上，备半生漂泊。幸得徐州容身。皇上所言不差，备乃是汉景帝之子中山靖王后裔。”

        刘协“哦”了一声，掩饰着内心的欣喜。他沉着地吩咐：“来人哪，取族谱来。”守候在一旁的太监回头看了看曹操。曹操没有反对，他这才去请族谱。这一幕被刘协看在眼里，他虽然恼怒。

        只是现在势单力薄，作声不得。一炷香后，在刘协殷切地期待中，太监回来了。他打开族谱念叨：“高祖皇帝刘邦，惠帝刘盈武帝刘彻光武帝刘秀中山靖王刘弘。弘生子名备。”

        太监说完，把卷轴一收，尖鸭嘴说道：“皇上，已经证实。刘备是皇家后裔，按照辈分，您应该称作皇叔。”

        刘协面上喜悦，从阶上走下扶起刘备：“皇叔，朕终于和您相认了。来人那，封皇叔为左将军，豫州牧。”

        刘备心下一喜，把手放在刘协的手上，泣曰：“皇上请放心，备敢不从命。”说完，他带着两兄弟谢恩出去了。

        曹操的面色不好。本来以他的打算，只是让刘备认个亲而已。没想到献帝自作主张地封了刘备这么打一个官。

        曹操正在思忖要不要给皇宫大换血。他抬起头，献帝戏谑地看着他。过会，献帝有些疲惫了，朝太监递了个眼神。太监操着公鸡嗓子说：“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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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曹操单独把郭嘉叫到府邸。他一边逗弄着婴儿，一边对郭嘉说：“奉孝，吾现在有点后悔。后悔得罪萧逸太甚。其实此子最初只是想要当一个县令而已。是吾等把他逼上了这条路。”

        说完，他伸出手来放在婴儿的嘴边。婴儿“咯咯”地笑了。郭嘉看着婴儿，神情有些奇怪：“主公，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一说。”

        曹操靠着窗，望着窗外绿泱泱地树木，叹道：“前日，刘备在朝堂上被陛下认为皇叔。这本是一件好事。只是皇上没和吾等商议，擅自封刘备为豫州牧。此事吾心中不安啊。”

        郭嘉晒然一笑，说道：“明公，谅他刘协也不敢公然反对明公。没了明公，谁来平定天下？刘协只会发泄自己的不满，只要明公牢牢把握住军权。定然无恙。”

        曹操心里思绪着。半晌，他森然地说：“奉孝。吾想要替换天子手下的宦官和宫女。”

        郭嘉心里盘算着。良久，他才开口：“此事过早了。等明公平定淮南和徐州等地，届时看天子的动向再说。”

        “会不会太久了？”曹操皱眉。郭嘉笑着说：“明公可让校事府朱雀指挥使，派遣手底下精干人员乔装成宫女和太监进宫。替明公监视天子即可。”

        曹操点头，腾出右手摇着婴儿。过会，他决断地说：“此事宜早不宜迟。不过人数也不能太多。未免引起天子的怀疑。”

        郭嘉直起腰，神情一振：“明公放心，待会吾回去告知。只是明公，您请吾来，该不会只是论刘备的事情吧？”

        曹操被郭嘉道破了行藏，左手指点着郭嘉的脑壳。他笑骂着说：“果然瞒不过汝。吾是让你来说一下局势和吾军接下来该怎么办？”

        “诺。”郭嘉揉着脑袋，说道：“明公，据校事府来报，江东孙策在脱离袁术后，一点也没闲着。先是夺下吴郡，然后南下会稽郡。扬州牧刘瑶无法抵挡，已经退守丹阳。”

        曹操“嘶”了一声，询问郭嘉为何孙策的进军速度如此之快。这个速度比曹营行军速度第一的夏侯渊还要快。

        郭嘉望着南方说：“明公，孙策进军之快是有必然因素的。”

        “什么因素？”曹操对此颇为好奇。郭嘉竖起一根手指头，说出一句话：“灵帝时期的洛阳令周异之子——周瑜。”

        郭嘉说到这里，不惜对此子大加赞赏：“据收集来的情报，这个人是个水战天才。又和孙策交好。此人建议孙策水陆进发。敌军不备，刘瑶手下无猛将。被其杀的大败。”

        曹操听完后，流露出羡慕的神情。他嫉妒地顺着话说：“奉孝，这么说来。孙策很快会夺下扬州？”

        郭嘉嗯了一声说：“明公，刘瑶也不是愚蠢之人。他会稳定下来。但依属下之见，战事会在两个月之内结束。究竟刘瑶手下的军士还是太弱了。”

        曹操神色黯然，嗨了一声，才道：“又一个萧逸出现了。奉孝，吾真的担心，吾会结束乱世吗？”

        说完，他拍着婴儿的脊背。郭嘉安慰地说：“明公，孙策和萧逸不一样。他太依赖武力了。这是个好消息。再者，嘉在此为明公谋划，咱们会结束乱世的。”

        曹操有节奏地拍着，婴儿撇了撇小嘴，睡下了。郭嘉的目光看着曹操：“明公，两个月后，吾军可以兵分两路，征讨袁术和萧逸。”

        “奉孝，分兵可是兵家大忌啊。”曹操有意识地提醒。

        郭嘉不以为然地说：“只是形式上的分兵。明公可让夏侯渊将军，带着乐进、许定二将。他们去打袁术。其余主力连同刘关张三人去打萧逸。”

        曹操想了想，迟疑地问：“袁术手下的纪灵不弱。吾等如何突破防线？”郭嘉从怀里摸出一本书，递给曹操：“明公，吾等可效仿长平之战。散播流言，逼使袁术换将。在联合刘表和孙策。袁术会陷入困境。”

        曹操接过后一瞧，欣喜地叹道：“吾有奉孝，无忧也。那就两个月之后出兵。届时吾让文若调粮。”

        “诺”郭嘉低头答应一声。忽而，他抬头，眼睛炙热地看着曹操：“明公，你该为婴儿取名字了。这样嘉也好带公子去校事府磨炼。将来成为丕公子的左膀右臂。”

        曹操想想也对，沉吟片刻说：“此子唤作曹寅，待他成年后，表字景容。”说完，他不舍地将婴儿报给郭嘉。

        郭嘉接过后，道谢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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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后，郭嘉披着黑衣走进了校事府大门。他先去找了朱雀指挥使，说明来意。朱雀听完，妩媚地哈着腰，表示会完成任务。

        郭嘉从朱雀那里出来，叫醒了白虎和青龙。他将怀中的婴儿交给他们，吩咐已毕。他转身就走。青龙向白虎点着头，自去做事。

        白虎则把婴儿放在一张三尺宽的木床上。他把襁褓揭开，将婴儿放在腿上。过会儿，青龙拿着东西进来了。

        白虎用清水泼醒婴儿。婴儿被人弄醒，咧着嘴嚎着。白虎接过青龙递来的汤药说：“这是郭军师给你准备的失忆汤。”他用手拍着脸颊，右手拨着婴儿的脑袋。

        白虎捏住他的下唇，使婴儿的小嘴微张。他一点点把汤药灌入口中。婴儿“呜呜”地喊着，小腿抖着。

        半个时辰后，白虎喂完药，把药碗交给青龙。他把婴儿背转身子，拍打着婴儿的臀部，喝道“老实点！”

        白虎使劲拍了数下，又把婴儿提到滚烫的药水中浸泡一炷香。等时间到了，他才把婴儿捞起。他拿布擦了擦他的身子，洗了洗手。

        又从怀里摸出噬魂丹，正要喂下。婴儿死活不开口。白虎恼怒婴儿不配合，捡起火钳往他的胯下一探。

        “呜哇”一声，婴儿凄声张嘴。白虎右手一弹，丹药弹入嘴。“咳咳”婴儿正欲把药咳出来，白虎摸出一个葫芦，左手一伸。

        婴儿疼地面色扭曲，翻转身子，张开嘴。趁此，一个葫芦嘴探入其中。白虎扔掉火钳，抱起婴儿，扬起他的头。

        不一会，婴儿的哭声渐小。白虎把葫芦拿出，给他处理好胯下的伤势。他拿起襁褓包好，交给青龙。

        青龙运起轻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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