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 武器研发的关键点
“武器的关键只有两条：威力、精确度。”身为武器专家的托尼·斯塔克如是说道，“很多人会争论二者在重要性方面的先后顺序，但是要我说，威力大小始终是第一位的。”
“设计武器的第一步，就是确保武器威力达到任务目标所需的标准，这一步做不到，其他的做什么都是白费功夫。而武器威力大小，归根结底取决于能量的大小。”
即便关闭了自己名下的武器设计和制造部门，但是托尼·斯塔克依然是武器研发方面最顶尖的人物；当另一个有资格与他竞争世界第一名头的向前披着斗篷一言不发时，剩下的人中虽然有里德·理查兹这位同样世界顶级的科学家，也无法夺去托尼一丁半点的风头。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武器所要针对的目标；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显而易见了：你有这么强大的能量源吗？”托尼问道，“人类历史上威力最大的武器实物是沙皇炸弹，相当于五千万吨TNT当量，爆炸时将欧亚大陆整体推移了九毫米；可是根据你提供的资料，沙皇炸弹的威力用来对付行星吞噬者根本不够用。”
随着托尼提出的问题，里德·理查兹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那个披着斗篷的身影上。
“当然有。”向前用伪装出来的刻板声音回答道。披着斗篷的他兢兢业业扮演着高深莫测魔法师的形象，除了他自己和托尼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斗篷之下的人是詹姆·锡安。
只是一个恍惚，众人所处的空间就彻底变了样。他们原本是集中在斯塔克大厦的顶层，但是转眼间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实验室里。
“发生了什么？”最没有城府的活人约翰尼大呼小叫起来。
里德·理查兹相对冷静：“是空间转换技术……魔法吗？”
托尼·斯塔克无疑更加从容，他还饶有兴致地打开了自己的手机试了试；“没有任何信号；是信号隔绝还是……某种魔法？”
“异维度空间。”向前说道，“严格来说，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已经不是地球了。为了安全起见，武器研发工作必须更加隐蔽。接下来几天我们都要呆在这里，希望你们没有养什么宠物，也没有急需支付的到期账单。”
“魔法真实太神奇了。这个空间是怎么回事？理论上的亚空间吗？难道魔法界已经证实了多元宇宙的存在？”里德·理查兹的思维锚点永远都在探索新领域上。
“先生们，我觉得你们目前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到这里。”向前抬手——他的手被包裹在宽大的袖子里——指了指实验室中央，那里是一台船型的巨大机械，一块银色的冲浪板被固定在“船舱”中央。
无形的磁力场包裹着“船舱”，牢牢锁住了不安分的冲浪板。
“斯塔克先生刚才问我有没有足够强大的能量源，这就是我的回答。”向前说道，“用从对方手里缴获的武器，反过来消灭对方。”
里德·理查兹有些疑惑：“这看上去只是一个飞行器？”
“但是其中蕴藏着近乎无限的能源。我们邀请詹姆·锡安先生对冲浪板进行了初步研究，却始终没有探明它的能量上限。”向前仿佛说起陌生人般说着自己的名字，“初步研究资料都记录在终端里，供你们参考。”
里德走向了电脑终端，托尼却慢条斯理地围着冲浪板游走，手中拿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检测仪器上下扫描着。
“辐射种类非常杂乱。”托尼看着扫描出来的数据，“我猜，这块冲浪板不仅仅是能量储存装置，它同时还是一个能量转换装置，可以根据需求将储存的能量转换成不同形态，对吗？”
向前想想自己和“冲浪男孩”的对战过程，微微颔首。
“我需要链接斯塔克工业的资料库，还有我的电子管家贾维斯。”
“没有问题。”向前一挥手，众人头顶打开了一道空间门；几分钟后，来自地球的信号被接入。
托尼大皱眉头：“这延迟也太久了，拨号上网吗？”
“没办法；为了安全起见，这里与地球之间的信号经过了好几层空间的转接。”向前无奈地一摊手，随即不理托尼的抱怨，转而问起里德：“理查兹博士，需要链接巴克斯特大厦的信号吗？”
里德那边却是答非所问：“太奇妙了，不论是材质还是能量转换过程，完全超出了现有科技的理解范畴。这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未来能源科技的钥匙。”
秒进科研状态的理查兹博士兴奋莫名，朝女朋友、小舅子等人喋喋不休地说着，完全没听到向前的提问。
“它不是什么钥匙，只会是一颗炸弹，一颗史无前例的大威力炸弹。”向前冷冰冰地打断了理查兹博士的科学畅想。
“什么？”回过神来的理查兹博士不由地勃然大怒，“这是可耻的浪费，是犯罪！你这么做是在扼杀人类的发展、扼杀科技的未来……”
“如果不能阻止行星吞噬者，人类就没有未来可言了。”
向前一句话就把理查兹博士堵得无言以对。里德是个狂热科学家不假，喜欢做些有危险的前沿研究也不假，但是他终究还是有着正常人的社会道德底线，做不出拿整个地球和人类文明当赌注的事情。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里德兀自不肯死心。冲浪板蕴含的科技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宛若一座金山，谁又肯入宝山而空手回呢？
向前用冰冷的语调打消理查兹博士的最后一丝幻想：“办法或许有，但是时间却没有；我们只有一个星期时间。”
众人沉默；当话题进入实质化的阶段时，沉重的压力和紧迫感也随之扑面而来。
一个星期，这个时间说长很长，但是对于挽救一个星球、一个文明来说，这点时间真的够用吗？
诚然，人类在设计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方面天赋异禀，还没有离开自己的母星就先制造出了足够把自己文明毁灭几百次的武器；但是要说一个星期就研发出能彻底破坏一个星球形体结构的武器，未免也太过天方夜谭——哪怕这个实验室里集中了全世界最聪明的几个人。
“这个冲浪板就是我们目前最佳的选择；我们只需要做到两件事：夺取它的控制权、找到引爆能量的方式。”向前以低沉刻板的语调为此事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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