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关于维度
“老李，你说，皇上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哪儿知道。或许他是用金锄头锄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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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一段发生在农业社会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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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制主义中央集权时代，农民怎么可能想象的到皇帝的生活呢？
（Autocratic centralization）
尽管农民和皇帝都长着心肝脾肺肾，都有感情，都吃喝拉撒睡。
从生理结构来讲，他们都属于同一个种类。
无论从门纲目科属种的哪一个角度来讲，他们都属于同一个物种。
甚至就连从地缘的角度来说，他们也是生活在同一个地方的同一人种人。
甚至他们的智商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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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农民能够想象得到皇帝的生活吗？
想象不到。
皇帝的日子，就应该是拿着金锄头锄地。
他们根本想象不到，除了每年一次的做做样子，
他们永远想象不到。
皇帝根本他妈的不需要锄地。
农民和皇帝，被人为的划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的生活范围被完全隔离。皇帝高居于紫禁城之中。谁能认为皇帝和农民是同一个物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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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是有着四面墙的监狱，
监狱更是有着四面墙的监狱；
可是，离开了这四面墙，难道就真的离开了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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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王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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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像，艾伦和斯内普，从目前来讲，
永远不可能理解龙裔的生活方式一样。
时间旅行者的生活方式是什么样的？
她不是那个被动的时间旅行者的妻子的丈夫。
她是自由的超越时间的超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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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算如此，在艾伦看来，
龙裔或许也有龙裔的困难和问题。
这就好像，年轻的人们尚且没有认识到，自己悠闲的高居办公室之中吹着空调加班到后半夜，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和几十年以前，在家里熬着夜，使用微弱的灯光缝补衣物，用来挣钱的老婆婆没有太多的区别。
这就好像，皇帝虽然不需要使用金锄头，但是也有不同于农民的难处——尽管皇帝的生活通常比农民好一万倍。。。
艾伦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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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时间之神之子。
不会受到这世界至大规则——时间的限制。
龙裔却显得谨慎且克制。
在艾伦看来，龙裔一直处于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和艾伦以及斯内普不同，龙裔在之前的战斗之中，一直处于一种疏离状态。
只有之前和艾伦沟通的那几句，才让艾伦还隐约记得，队伍里还存在着这么一位强者。
与刚刚看见艾伦时候的疯狂，疯癫截然不同，
现在的龙裔看起来有些冷漠。
她几乎一言不发。
就如同与艾伦以及斯内普置身于两个世界，两个次元。
就如同同样身处厕所里边的蛆虫和人类一样。
几乎没有沟通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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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天不到，艾伦对龙裔的印象，
也从“疯癫且强大”，变成了“冷漠且强大”。
之前龙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能是误伤吧。
而且现在看来，所谓的“穿越”，在这个魔幻的世界里，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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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队伍啊！
身为队伍的主要话事人，
斯内普，我行我素，仅仅考虑自己的意见，独断专行。
主要支撑者，
龙裔，疏离冷漠，仿佛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几乎不与别人沟通。
主要跟班，
艾伦，则身有能力，却敝帚自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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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艾伦说斯内普和龙裔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难道艾伦就没有自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吗？
可是，人又通常没办法对自己做出准确的结论。
真是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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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时间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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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啊，人类啊。
总是生活在自己片面武断的认识之中。
盲人摸象，刻舟求剑，叶公好龙。
好像以为自己掌握了生活的真理。
可是那好像又在转瞬之间变成了虚妄。
就算有的时候运气很好侥幸获得了成功，接下来又是永恒的失去。
或许人类的判断力逻辑自身，就已经限制人类获得真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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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永远存在于实验室里。
可是生活他妈的不是实验室。
变量太多，根本控制不过来。
也不是图书馆。
没有一个人类的权威能够真正做出完美的结论。
或许有人（one）能够做出来，但是他不会告诉我们。
不是竞赛，
在真理上，没有人会奖励我们，
总而言之，
生活不是我们目前所能拟合的任何一种凭人类的能力能够模拟出来的模型。
太复杂了。
太复杂了。
太纷乱了。
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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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蠢人拿着几个概念充当神棍，殊不知，克系神话的精神，植根于西方哲学的“虚无主义”之中。（此“虚无主义”和境内反对的“历史虚无主义”存在很大差别）。
其归根结底，在于人类面对未知的无力感，尤其是绝望感。
就好像一个人在2021年孤身闯进宇宙中心北京，要买一栋房子一样未知。
拿着几个概念觉得很酷，无异于买椟还珠。
这也是这本书计划更名的原因。
和这些书呆子玩不起。
尽管或许作者自己也是书呆子，谁知道呢。谁能对自己做出准确而客观的诠释？
没有人。
人类的认知能力是有限的，人类的生命也是有限的。
人类的历史使命是有限的，人类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要成为超越人类的存在才行啊~
可是我们都知道，这在目前看来，是完全不可能的。
起码在我们的维度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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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为什么作者要用“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制”来进行描述。
这是因为作者今天突然发现使用“封建主义”这个词进行表述（depict）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封建主义”，英文是“feudal”。
the social system that existed during the Middle Ages in Europe in which people were given land and protection by a nobleman ， and had to work and fight for him in return.
这段话的意思是指，
一种社会系统，
什么样的社会系统呢？
一种在中世纪的欧洲存在的社会系统。
这种系统具有这样的特征：
某些人被赐予土地，封邦建国，受领主保护。
并且这些被授予土地的人，要遵守“镇守疆土，随从作战，缴纳贡赋，朝觐述职”的义务。
（是不是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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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实际上与中国周代非常相似，反而与秦始皇以后的中国制度不太相似了。
公元前1046年，周武王伐纣灭商，建立西周。
公元前770年，周平王东迁洛邑，史称东周。
东周又称“春秋战国时期”。
（这些笔者都没查任何资料，纯以前背的。）
（多么有趣，连这种事儿也值得炫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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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我们需要一个更加明确的表述：
有心人也能够注意到，在人教必修一的教科书上，也能够看到专家们的说法：
“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制”
窃以为，这样的说法才比较稳妥。
其英文为：
“Autocratic centralization”
这样就尽量严谨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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